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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红发女孩顿了顿,仔细打量了卡尔曼的表情。“你应该不是想研究,你是想给人注射,是吗?”
被猜中心事的卡尔曼半晌没有说话,随后犹疑地点了点头。
红发女孩笑了出声,“既然知道的人都得死了,更何况是服用的人?让我猜猜,是不是给你们局子里刚抓的女贼吃?”
“既然你知道了,那你只需回答我能不能给我药——康斯坦丝她现在疯了一样要那个药——我怕她,我怕她会死。”卡尔曼提起康斯坦丝时表情有些痛苦。
红发女孩思考了片刻,微笑着说:“抱歉,我帮不了你。那个药不仅会成瘾而且会伤害神经系统和免疫系统,一旦停用还会情绪失控,继续服用下去只会加重对身体的伤害。那个可怜的姑娘估计命不长了,我还给你药剂的话只会让她更加短命,你不如省下力气好好跟她度过剩下的日子。”
红发女孩突然叹了口气,颇有些惋惜地说:“埃斯特雷拉垮了,查克曼科研所也早就栽倒了,但是这种药却还在祸害人间。”
卡尔曼一想到埃斯特雷拉便有些咬牙切齿,“埃斯特雷拉是这一切的源头,迟早有一天我要让那群魔鬼付出代价。”
红发女孩满意地拍了拍卡尔曼的肩膀,“那我们得加把劲了。”随后便起了身,准备离开,“我先走了,我有很多事要忙。”
红发女孩去前台付款的时候,莎拉抬眼看了看这位红发绿眼的女孩,微微一愣,忽然想起了七年前她在这里落下的照片,于是便叫住了她:“小姐,你等等!”
莎拉立刻翻了翻身后的柜子找出了一张封存已久的发黄老照片,笑着递给了不明就里的红发女孩。“七年前你在这里落下了张照片,还记得吗?”
然而红发女孩接过照片后并没有莎拉想象中的那样激动,而是粗略扫视了一会后把照片递回给莎拉。“抱歉,你认错人了。”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
莎拉接过照片后满脸都是惊讶,愣愣地拿着照片有些不知所措。
目睹了整个过程的卡尔曼疑惑地朝着莎拉走去,问道:“怎么了?”
莎拉尴尬一笑,“以前有个跟她长得很像的女孩落下了照片,我认错人了。”
卡尔曼对着照片思考了片刻,“你没有认错人,这就是她,估计她是不想在看到前男友的东西才这么和你说。不如你把照片给我吧,反正我认识她,我可以帮你劝她收回照片自行处理。”
莎拉觉得卡尔曼的话有道理,于是把照片给了卡尔曼。“小心保管。”
卡尔曼小心翼翼地收好了照片然后突然微笑着打量起莎拉,却看得她下意识有些发冷。
“莎拉,我一直在想你跟你哥哥失散了那么多年,是怎么相认回来的?”
莎拉听了卡尔曼这个问题后,脑内警铃大响,于是笑笑答道:“还不是靠着信物相认,然后再去医院验个DNA就完事了。”
“噢,这样啊。”卡尔曼答道,“那爱德华以前的事情你了解吗?毕竟你和他可是失散了好一段时间——你想过他以前去杀人越货的可能性吗?”
莎拉连忙摆了摆手,表情有些不自在。“他不可能干出那种事情来!他的事情我一清二楚!……我说,你们现在的年轻人怎么想象力这么丰富——真是吓人!”
“抱歉,恕我唐突。”卡尔曼别有深意地笑了笑。
再随便聊了几句,卡尔曼便和莎拉匆匆告别走回警局。
莎拉见卡尔曼彻底离开后如释重负,心想着以后要更加小心才行。
而走在回去警局路上的卡尔曼又拿出搁在怀里的老照片端凝了起来,下意识觉得这张照片怎么看就怎么不对劲,但始终找不出不妥的地方,最后就把它塞进钱包里不再管了。
3
“今晚要加班,你先回家去吧,待会不用来警局找我了。”阿尔弗雷德压低声音对电话那头的爱德华说道。
而对面的爱德华则答道:“那你不要工作到太晚,注意身体。”
爱德华的关心听得阿尔弗雷德忍不住扬起嘴角,随后瞧了瞧远处正忙着的尤里安和卡尔曼,“周末我想找个时间和你一起出去,我们去市中心那家新商场的电影院看电影,然后再去吃饭,喜欢吗?”
爱德华有些讶异,“你这个周末不用值班吗?”
阿尔弗雷德连忙捂着话筒把声音压得更低,“不用,尤里安会帮我的!”
被强行值班的尤里安听后嘴角一僵,而霍莉则捂嘴窃笑了起来。
爱德华笑了笑,“你不要太欺负他。他还年轻,他需要去外面认识朋友。”
阿尔弗雷德嗤笑了一下,“就是因为他还年轻才要多锻炼,你不用替他那么着急!……再说了,我们都年纪不小了,得抓紧时间好好约会!”
委屈极了的尤里安忍不住想哀嚎,卡尔曼心情复杂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差点忘了说!”阿尔弗雷德连忙背对着众人小小声讲电话,“周末你来我家过夜吧,可以吗?这样我们就可以多‘休息’。毕竟每晚你跑过来在我家待得不久就得回去,太累了。”
瞬间明白一切的爱德华顿时有些脸红,“你果然是一头只会发情的狮子。”
阿尔弗雷德坏笑了起来,“我只是想吃你亲手做的美食,你想到哪里去了。”
“好,好,我知道了。”爱德华有些尴尬,“我跟莎拉讲一声,到时候看完电影吃完饭我就直接去你家,反正上次借给你穿的衣服还在你家。”
计划成功的阿尔弗雷德兴奋地差点跳起来,但还是忍住那股冲动继续和爱德华聊着,再讲了差不多十分钟后才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
尤里安见状立刻捂起耳朵,故作委屈地抱怨道:“阿尔弗雷德,下次可别用局里的公用电话跟情人说情话了,听得肉麻死了!”
“你这小子!我这不是手机没电了吗!”阿尔弗雷德狠狠地捶了一下尤里安的肩膀,害得尤里安痛得嗷嗷直叫。“说起来,你们的康斯坦丝现在正常点了吗?还是说,情况一点都没有改善?”
“康斯坦丝现在情绪稳定了不少,没有以前那么容易情绪激动了。”卡尔曼顿了顿,“康斯坦丝一直念着的药名字是Fuerte,是埃斯特雷拉和皮埃德拉的共同合作项目。‘疯子’邓肯和我父母研究的东西就是这个药。”
“Fuerte?怎么感觉它不像是邓肯说的那样可以使人永葆体格健壮的好东西。”阿尔弗雷德挑了挑眉,“真没想到会有人投资研究开发这种东西——我以为那篇论文只停留在空想阶段。”
卡尔曼点了点头,“查克曼科研所其实自论文发表后没几年开始投建了,一直到七年前夏尔查克曼和他的长子桑斯车祸身亡后才被三女塞茜莉娅勒令关闭。塞茜莉娅同时也和埃斯特雷拉斩断了合作关系以彻底洗白自己的家族,失去查克曼的埃斯特雷拉自此一蹶不振,随着哈迪斯的逝世而彻底在阿格瓦消失。之后就也没有这个药的风声了,直到最近才重新出现。”
阿尔弗雷德听后沉吟道:“‘疯子’研究的东西真是可怕,就像个潘多拉魔盒一样,一旦打开就再也关不上了。这个药让阿格瓦和帕朗塔遭殃就算了,连乌莫城这种偏僻的小地方也跟着倒霉。”
尤里安双手托腮叹了口气,“齐格弗里德邓肯的研究害死了成千上万的试验者,还间接连累了卡尔曼的父母,真是可怕极了。”
尤里安有些不服气地哼了哼,“虽然小女儿夭折了,但邓肯的孤儿寡母在查克曼大宅里的日子却比那些可怜人强多了——长子被安排到皮埃德拉最好的圣乔安娜中学念书,邓肯太太死后还回家乡风光大葬了一把——据说桑斯很喜欢这个和老邓肯一样聪明过人的小邓肯,经常带着他去科研所见识和学习,夏尔甚至承诺等他从全国最好的圣方济各大学毕业后就让他子承父业。不过小邓肯不到二十就因为急病去世了。”
“‘疯子’邓肯的论文害了那么多人,他的家人居然没有得到报应?”阿尔弗雷德十分不屑,“不过小邓肯死得早也好,省得他和他父亲一样祸害世界。”
“小邓肯那么早死好像是另有原因,不是简单的病死……”
尤里安突然把声音压低了些,“我在皮埃德拉的时候有这么一种说法——当年老查克曼最宠爱的小儿子对小邓肯一见钟情,但是老查克曼非常反对,还气得不肯让小邓肯继续去圣乔安娜读书,把他软禁到别的地方,于是小邓肯没几年就抑郁而终了……小查克曼受不住失去情人死去的刺激就辍学回家,不到半年就服毒自杀了,老查克曼办完小儿子的葬礼后就一病不起了!”
“噢,这个八卦我有印象!”霍莉无端插了一句,“皮埃德拉最畅销的小报《每日邮报》分析塞茜莉娅为什么一直到四十岁都不肯结婚时,就说过那段禁忌之恋是原因之一。据说小邓肯继承了母亲的美貌,迷得小查克曼神魂颠倒,伺候过查克曼人的仆人都说他是恶魔转世,又是纯情的小少爷为情自杀,又是害得查克曼父子没过几年就出了车祸,而塞茜莉娅更是吓得不敢恋爱!”
尤里安惊讶地张大了嘴,“真不看出来这个小邓肯有这么大的本事,居然靠着漂亮脸蛋搅得这个大家族几乎要绝后!”
阿尔弗雷德白了一眼八卦得几乎停不下来的尤里安和霍莉,然后又看向了卡尔曼,“话说回来,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布莱恩在阿格瓦待过一段时间,可他对Fuerte的了解甚至比你还差了点。”
“我有一个可靠的线人,那个人要求我保密。”卡尔曼静静地答道。
“你确定那个人可靠?”阿尔弗雷德有些怀疑。
“我自有判断,你不用担心。”卡尔曼冷着眼反驳道,“我倒是觉得我们对身边人要更小心才行,谁知道会不会被假面目骗了还不知道。”
“你这小子今天说话真是奇怪。”阿尔弗雷德心想着卡尔曼肯定还在记恨自己抢走了爱德华的事,于是便不甘示弱地高声说道:“反正我现在好得很,我可没有什么来路不明的线人,你小心你自己才对!”
“康斯坦丝,你喜欢吗?”
卡尔曼坐在柯林斯医院外面的长凳上,拿着一个明黄色纸飞机递给了一脸呆滞的康斯坦丝。
而康斯坦丝只是呆呆地接了过去,半天都没任何反应。
“你还记得以前我们在花园里放纸飞机的事情吗?”卡尔曼继续耐心地诉说着,“那时候我们经常比谁折的纸飞机能飞到最高,然后飞得最高最远的人可以吃飞机飞得最糟糕的人的点心,而你呢,是我们三个里最厉害的,尤里安总是垫底,所以你经常吃双份点心,而且还不会发胖!”
卡尔曼想起这件趣事时笑了笑,继而摸了摸神情木然的康斯坦丝的手,“不记得了也没关系,以后我会不停重复几遍,直到你想起来为止。”
说罢,卡尔曼便从身上掏出了一张彩纸,迅速地叠了个红色的纸飞机,冲着康斯坦丝笑着说:“康斯坦丝,看着,卡尔曼战机要起飞了!”
话音刚落,卡尔曼便往空中扔了手里的红色纸飞机,结果纸飞机飞不到多远就歪歪扭扭地掉在了草地上。
康斯坦丝看着纸飞机掉下来,忽然大声地笑了起来,“卡尔曼你的技术退步了好多!康斯坦丝的飞机才不会这么烂。”
“康斯坦丝,你记起来了是吗?”卡尔曼顿时有些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