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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梦里赛过活神仙-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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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吧,这和你没有任何关系。”这群人本就是冲着他来的,平安跟着自己才会有生命危险。
  满屋子的血腥味,仲长舒有些受不了,道,“先出去再说。”
  府里的杀手还在寻找机会要他们性命,仲长舒不能掉于轻心,山庄他并不常来,哪些是新请来的仆人,哪些是原来就在的,他一概不清楚,便道:“今日你查一查这府里所有人的底细。”
  平安起身点头,道:“那爷您早些休息,奴才派人准备洗澡水。”
  一天的舟车劳顿,加上两人又在竹林做了那样的事,他早已疲惫不堪,正想着洗个热水澡,早些休息也好。
  便下人带着他朝浴池走去,而站在他身旁的男人并没有跟上去,仲长舒知道,他这是在生自己的气。
  自己和他也是需要一些时间静一静,便忍住了心中的失落。
  平安本以为他会跟着自家爷一起去浴池,便用一种疑惑的眼光看着他。
  南戎安读懂了他眼神中的意思,见人已经走远,道:“我染了一身的血。”
  仲长舒在他心中有着神圣不可侵犯的地位,担心自己身上的血会脏了他的身体,就连晚上就寝的时也没有想着去爬床。
  月光凄凄洒洒落在窗棂,印着窗花的影子。
  他勾了一缕缠在手指上,看着对面紧闭着窗的房间,不过一会儿没见,脑子全是那人的影子,想去瞧瞧他。
  想不通明明是自己受了欺骗,他还要据理力争,不过来哄哄自己。
  清晨
  仲长舒推开房门,看着对面那关着门的房间,正思忖着要不要上前去打声招呼。
  这时从走廊的另一头迎面又来一个小厮,见着他行了一礼,道:“爷,外面来了卖茶的,您要亲自瞧一瞧吗?”
  仲长舒本就是喜茶之人,之前的茶叶多用现代工艺,缺乏了一种韵味儿。
  来了这里,他才算是喝上了好茶,喜欢得紧,便想跟着下人一道出瞧瞧。
  思忖了一会,便走到对面去敲门,此时南戎安正枕着手臂躺在床上,听着敲门声便一跃而起。
  他的门并没有放上门栓,一推便开。
  仲长舒敲了两下,门便泄了一个缝,瞧着他慌乱地套着衣服,仲长舒牵动嘴角,露出第一抹笑容。
  南戎安套了两下心想是他,也懒得仔细打理,扯上靴子便去开门。
  满心欢喜扑倒他怀里,额头蹭了蹭他的下巴,“冤家,你昨儿一夜都没搭理我。”
  “你昨晚也一夜没搭理我。”好在南戎安是个不记仇的,总是在一瞬生气吃醋,又能在下一瞬与自己和好如初。
  小厮从未见过两人如胶似漆,免不得惊讶起来,南戎安哪里管的了这些,见他一大早就跟在仲长舒身后,占了自己的位置,心里又打翻了一坛子醋。
  撅着嘴巴,埋怨的道:“昨夜是他在你房里待了一晚上吗?”
  如此又想到他紧闭着窗和门,心里又生起一股难受的劲儿,话越发的酸,自问自答,“我就知晓。”
  仲长舒想不通他每日脑袋里都装的是些什么东西,道:“山庄里来了卖茶的,你要一道去吗?”
  “去!”南戎安眼巴巴的点了点头,这模样着实吓到了他身后的小厮。
  见过女子同男子撒娇的,却从未见过男子与男子之间的撒娇,今日一见还是头一遭。这毕竟是主人家的私事,聪明的人都选择闲口不谈。
  看仲长舒对他的态度,就知晓这客人身份的重量,不敢把人给得罪,上前拱手道:“奴才只是碰巧碰到了爷。”
  南戎安又在他怀里拱了拱,似乎不屑小厮的回答,要仲长舒亲口解释他才会相信。
  仲长舒顺着他的心意回答道,“好了,莫在旁人面前失了风度。我与他确实是碰巧才见着。”
  南戎安又是一副“我知道就是这样”的样子看着他,颇有无理取闹的意味儿指着小厮,“你让他在门外等你。”
  说完便把仲长舒拉进了房内,拉着他的手臂摇了摇,“奴家没得衣服穿,冤家借一套给奴家。”
  他这话一出,仲长舒忍不住用勾住他的下颚调笑道:“若是我不给了?”
  “那我便穿你身上这套。”说完便真的要去扯他腰间的带子,“正好我早就相中了这套。”
  仲长舒摸了摸他的脸,语气宠溺的道:“那让去小厮去拿?”
  南戎安点了点头,便对门外喊道:“去爷的房间,将他的那套紫色云袍取来。”
  这两个男人在一间屋里换衣裳,也不是甚大事儿,但是搁在现在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
  南戎安又到镜台前,取了眉笔,道:“昨夜我睡不着,随手取了一画本来看,这书上说夫若爱妻定会为她画眉。”
  原来之前梦到的地方竟然是这里,只是还是缺了什么,他看着熟悉的镜台,那人正拿着铜镜认真的拿着眉笔在眉毛上描抹。
  仲长舒俯下身,手搭在他的肩上,陪他一同欣赏镜中的人,“回了京,我定找一画师来。”
  南戎安从未用眉笔,手上不知轻重,一下用断了几根。
  仲长舒拿起镜台上最后一根眉笔,“你过来一些。”
  南戎安听话的朝他边上挪了挪,闭着眼睛。
  眉如山河,一眉一笔成斟酌。
  他一手拿着帕子,一手拿着眉笔,落下一笔,又用帕子擦去。
  小厮推门送了衣裳,又悄然无声的离去,怕扰了屋里的寂静。
  陡然南戎安睁开眼睛,问道:“冤家画好了?”
  眉笔一折,他眉上没有落下一点墨迹,南戎安有些可惜的道:“那今日是画不了了。”
  仲长舒拿过铜镜,“画好了。”
  南戎安脸上重新露出笑容,惊喜的拉过铜镜,对着镜子看了一遍又一遍,似怎么也看不够,道:“冤家,真好看,我好喜欢。”
  “喜欢便好。”仲长舒将地上折断的眉笔捡起,放在镜台上。
  “真的好看。”他拿起镜子,推开窗子,对着光线瞧镜子里的模样。
  看着他欢喜的模样,仲长舒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儿,带着苦涩又带着甜。
  “冤家,明日还能替奴家描眉吗?”南戎安抬起手腕,想将手指落在眉上,却又怕擦掉他留下的痕迹,露出苦恼的模样。
  “好。”仲长舒心中生出一股满足,自己虽是骗了他,终究是一句善意的谎言。
  南戎安又跑到镜台上去拿木梳,塞到他的手里,往木椅上一坐,道:“冤家,你快过来帮奴家梳梳头呀!”
  他看着手里的梳子,一个浅浅的笑容展现在他的脸上,挽了挽衣袖朝他走去。
  南戎安的头发与他一般长,每日都是仲长舒帮他打理。
  喜欢这样的清晨,同时他也相信以后有很多这样的清晨。
  木梳到了发尾,发丝在他手心缠绕。
  万千青丝,万千喜爱。
  等两人弄完,已经到了吃饭的时候,仲长舒让小厮卖茶的人留在山庄。
  卖茶的人就住在山脚下,有一片茶园,得了他的一顿饭,茶家邀请道:“来年采茶,公子可要来一同玩耍一番。”
  南戎安没见过采茶,拉了拉他的衣袖,“明年咱们一起去。”
  仲长舒点了点头,自知明年采茶定是等不到了。
  卖茶人一走,仲长舒便去清府里人的底细。
  南戎安整日捧着一本有些年头的书如痴如醉,山庄的人都在议论着他是二皇子的谋士,精通天文地理,无所不能。
  这话穿山越岭穿到了暗杀不成大皇子和三皇子的耳朵里,成了他们的心头大患。
  皇帝早已驾崩,碍于大皇子兵权还未到手,所以一直没有公布于天下。
  遗诏上仲长舒的封地在南方,南方是个富饶地,直接割走了大皇子身上的一块肉。
  幸好,他带着南戎安离开去了山庄好让自己有机会的走。
  两人在山庄并没住多久到,皇宫里传来消息,皇帝驾崩了。
  圣旨上明明白白的写着,皇位传给大皇子。
  皇宫里哭声一片,多是女人的哭声,可怜自己如花的年纪,却要去陪葬。
  仲长舒和众皇子一同跪在殿下,听著老太监宣读遗诏,三个皇子中只有大皇子在哭,他是因为对皇帝真的没有感情落不下一滴泪,而三皇子是却是心有不甘。
  他是头一回见到三皇子,也就是岸琛,两人不同之处,三皇子眉宇间是一道永远解不开的锁。
  待在府上的时候,平安便跑着过来告诉他,“王爷昨个夜里,奴才在您房间发现了一个贼人。”
  仲长舒一听便知道他这又是和南戎安吵架了,道:“你将他关在哪了?”
  平安回答道,“奴才让人将他关在柴房了。”
  “柴房?”仲长舒让他带路,怕关久了把人给得罪了,那人生气起来,可不是一般难搞。
  而平安见他走得急,道,“这小人居然敢□□‖的躺在您的床上,不知礼义廉耻。”
  “什么?”仲长舒停下脚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那现在呢?”
  平安回答道:“奴才已经拿了府里的下人的衣服给他穿上了,只是他满嘴的胡言。”
  仲长舒没有再问下去,快步的朝柴房走去。
  当他打开柴房的那一瞬间,那人直接扑到了他的身上,可怜兮兮的道:“冤家,人家害怕。”
  虽知道他是在演戏,仲长舒心中还是涌出了一丝懊恼,也怪他走的急,寻了几箱子书把他留在山庄了,谁知道他会这么不老实自己跑下山了。
  “你这小人,还对我家爷这般无理。”平安将剑横在了他的面前。
  “冤家……”南戎安露出害怕的模样,让平安的身子抖了又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平安气道:“这人连个名都没有还赖在咱们府上”
  “南戎安,南方的南,戎马一身的戎,安定一生的安。”仲长舒回答着,南戎安本来比他高出一个头,非得挤进他的怀里,姿势有些别扭,他也顾不上平安的反应了,赶紧扶着这个爱演戏的人回房换衣服。
  平安在他身后摸了摸脑袋,满肚子话一句没有说出口,这凭空出现的一个人,难道真的就是爷以后的伴?
  回到卧室,仲长舒找了一套衣服给他,问道:“你这些手段都跟谁学的?”
  南戎安由着他给自己扣上扣子,回答道:“皇帝那些美人们。”
  仲长舒抽了抽嘴角,换上孝衣,“你在这等着,我去皇宫一趟。”
  “奴家也要去。”南戎安在他身上蹭着,耍赖一般。
  也亏着他之前已经习惯了,他这种说话的方式,现在听起来倒也没什么不妥,只是在旁人听来,就有些诡异了。
  “我有些事情得去皇宫一趟。”仲长舒扣完他衣服的扣子又给他理了理衣摆。
  “我也有事。”他说的一本正经,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有什么事。
  仲长舒又问,“你去能有什么事?”
  “我得去问问皇帝那事,还有别的姿势没!”他说的很是严肃,却让仲长舒闹了一个大红脸。
  “这种事不能问别人。”仲长舒悉心教导,这种事情让他说出去那得多尴尬,再说这是古代,一般人是不能接受两个男子断袖。
  “为何?”南戎安虽活了不少年,但情感当年纯白的像个小孩。
  “皇帝昨夜仙逝了。”仲长舒解释道。
  他这才妥协,想了想又说,“那我问一问别人。”
  这下仲长舒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还是像之前一样,那么倔强。
  仲长舒想了想,道:“我回来的时候给你带一本书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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