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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香-第3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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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春暖走下车;站到虎丘身旁问:“怎么这么安静?”随即醒悟;又道:“他们真的给这条路上所有人都下了药?”
李虎丘回眸一瞥;面无倦意;眼中却有难掩的疲色;笑道:“至少吃了那碗面的人这会儿都睡着了。”
马春暖的心莫名一紧;轻声又问:“东阳走了吗?”
李虎丘嗯一声;道:“这里距离徐州城没多远;他带兄弟们走回去。”
马春暖行至虎丘面前;手轻轻抬起捧着贼王的脸颊;问:“你这样的人也会有疲倦的时候吗?是谁让你感到了疲惫?是那些藏在暗处的敌人?还是我?”
李虎丘按住她的小手;她的手温柔且有暖意;正如她的名字一样。他说:“你知道我在女人面前从来是个很自信的男人。”
她额:“当然;娶了落雁那样的老婆;还敢沾花惹草;甚至还把女人领进家来;你不是自信;根本是自大到无耻。”
李虎丘微笑;略带苦涩;说:“但在你面前;我没多少自信;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思;这两年你默默的帮我很多;为了我付出太多精力和时间;而我能给你的却太少。”
马春暖摇头;“别这么说;你救过我;在最危难时对我不离不弃;在国家需要你的时候;你能做到摒弃个人恩怨;为民族死战;你是我心中的大英雄。”
李虎丘道:“我其实只是个小贼;有一点专长;没多少雄心;一切都是生活所迫。”
马春暖忽然在他唇边一吻;抓住他的大手;按在自己饱满柔软的胸膛上;说:“你是个偷心贼”
李虎丘整个人刹那僵住了。想要抽回手;又想低头再次品尝她娇艳欲滴的红唇。进退两难;竟似有些不知所措。
马春暖把胸中的情感说出来后;心情激荡。尤其虎丘若拒若迎的态度更令她愉悦非凡。她从来想要的都只是天长地久的情感交融;而非长相厮守的独占。她曾经那么骄傲的拒绝楚烈;这一刻她真害怕被同样无情拒绝。但李虎丘的犹豫给了她自信。她的手离开他的脸颊;转身奔跑在大雪中;脚步欢快;仿佛回到儿时收到新年礼物后的快乐光景。她俏立在雪中;忽然回眸唤虎丘;“来啊;咱们打雪仗。”
李虎丘站在原地轻轻摇头;马春暖抓起一把雪团丢了过去;砸中虎丘额头;凉沁沁的雪让虎丘精神一震。马春暖跑过来用袖子为他擦去额头的雪水;嗔道:“你傻了?为什么不躲?”
爱情对女人而言不可理喻;可以化腐朽为神奇;还可以让聪慧变的幼稚。马春暖的样子与平日里那个冷静睿智言辞犀利的马二姑娘比较;判若两人。这一刻;李虎丘忽然觉得她可爱极了;他可以毫不犹豫拒绝那个聪慧如海犀利彪悍的春暖;却不知道该怎么拒绝眼前这个单纯美丽温柔如雪的女子。
“姐;你们两个干什么呢?”
就在两个人唇几乎要挨到一处时;春晓不合时宜的走下车;正瞪着大眼睛看着雪中将要拥吻的二人。
二人触电一般分开;春暖恨不得过去一把抓住春晓;像她小时候淘气被自己抓住那样;狠狠打她的屁股。可惜她也只是想想;现在她只能站在那儿;反倒像个孩子淘气被抓时一副全然不知所措的样子。李虎丘尴尬一下;刚要解释两句。春晓却抢着说道:“哦;我知道了;我姐眼睛迷了;你要帮她吹一吹。”
李虎丘打了个哈哈;说你怎么知道?
春晓咯娇笑说:“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马春暖的心情渐渐平静;美目中的智慧神采再回归;岔开话题对虎丘问:“东阳带来的那些人似乎都是部队转业来的吧?”
李虎丘答非所问道:“自由社太大;发展的也太快;所以自由社里的人可以自由;但自由社的大龙头却不能真自由;总该有所限制;人家才能放心由着它发展。”
马春暖却已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微微一叹;“江湖和庙堂;就像两个夜路强盗;相互提防又彼此伤害;相互依存有时候又不得不互相利用。”
马春晓听的高深莫测;全然不知所谓;气的一跺脚;说:“你们再不好好说话;我就把刚才看到的告诉给老马知道。”
中午时分;大雪总算停了。入夜后;前方的道路疏通;滚滚车流开始缓缓流动。商务车随着车流而动;往前开了十几里后;前边道路渐渐开朗。车速逐渐提高。一直提心吊胆的罗小宝长出一口气;“姥姥的;总算是开动了。”
马春晓不满的:“当着我姐的面不准你说脏话。”说着一回头;正看见春暖的小手按在虎丘的大手上;指尖纠缠交错;很像爱情动作片里雪白大腿纠缠在一起的样子。赶忙把头转回来;心道;完了;老姐这下子彻底当上第三者了;搞不好今后和落雁姐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雪后的路面光滑如镜;一路上交通事故频发;张永宝开车的水平与东阳相比差了几条街;考虑到这车上又有女眷;宝叔小心驾驶;车速虽然起来点儿;其实却不快。一辆车从后面超越上来;来到商务车的前面;似乎是并道时方向打急了;刷拉一下打起了横儿;宝叔反应奇快;立即踩了刹车。但商务车还是不可避免的滑行着撞上前边车辆。二车相连向前滑行了十几米才停下来。
商务车里;春暖姐妹和罗小宝为之一惊。李虎丘透过车窗看的分明;那车里有一对儿年轻夫妻和一个孝子。
不是每一个巧合都与阴谋有关;但阴谋在爆发前常常看似巧合。江湖的水太深;张永宝游了大半辈子都没看透;李虎丘就算已达到心意如神洞烛观火的境界;却也不敢说完全窥测人心。
碰撞并不严重;张永宝要下车交涉;李虎丘拦住说:“我下去;你们都在车里待着别动。”
年轻的夫妇一起下车;他们的孩子留在车里。
男人走到两车之间;观察车子碰撞的情况;女子则走向虎丘;略带申城口音;先声夺人:“你们是怎么开车的?开的老慢还占着快车道;要不是为了超过你们;我老公不可能把车开的失控的呀;这个事情你们看要怎么办呀?”
李虎丘笑眯眯看着她;“你说的全在理;你打算怎么办?”
女子似乎没有想到李虎丘会如此通情达理;一下子猛住了;好多准备好的厉害的话一下子全说不出口;一摆头道:“我们这个车子还是新的呢;而且我车上还有孩子;你晓不晓得;孝子是最容易被吓到的呀??????”
李虎丘拦住她的话头:“你就说多少钱能解决这件事儿?”
女子微微一怔;转头看了一眼自家男人。
男人刚看完车辆损坏情况;发生碰撞时;商务车的速度很慢;因此损坏并不是很严重。男子推了推金丝眼镜;“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你们;是我超车时拐弯太急了才导致车子失控;责任至少该有我们一半;你们的刹车踩的很及时;大家都没什么问题;我看就不用赔了。”
女子作势不依的样子;却被男子拦住;冲李虎丘一笑;“女人爱计较;又不懂交通法;让您见笑了。”
李虎丘摆手道:“无妨。”
男子说:“大家互有损伤;但都不严重;依我看各自修车私了算了。”
李虎丘表示完全同意。
从头到尾;男女二人无半点异动;女的市侩却视男子为主心骨;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样子。男的文质彬彬;谈吐文明;明白事理;有君子之风。李虎丘笑眯眯打量二人;含笑说了句回见;回到车里。
男子也把女人拉上车;然后开始发动车子;但连续发动了几次都没能启动。他们的车横在商务车前面;张永宝只需倒一下车便能径直离开。便在这时;男子将头探出车外问道:“车子发动不着了;能帮我个忙吗?”
张永宝不想帮忙;马春晓却说;这男的挺讲理的;咱们毕竟撞了人家;就这么走了可有点不大对劲儿。拦着不让宝叔倒车。
张永宝回头问虎丘:“社;你说怎么办?”
李虎丘正色说:“不能因噎废食。”言下之意;很明显打算下去帮忙。
马春暖恬淡一笑;“本来我倒觉得宝叔的顾虑不无道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听你这么一说;倒好像我们的境界都好低;宝叔您说怎么办?”
张永宝毫不迟疑;“当然听社的。”
马春晓道:“这就对了嘛;咱们不能因为一件可能发生或者不会发生的坏事;去拒绝做一件力所能及的好事。”
李虎丘赞了句:“这话说的好;咱们都得像你学习。”又叮嘱道:“我下去帮他们把车推到路边;你们还是都不要动。”
帕萨特车被推到路边停下;年轻的夫妻惊诧于李虎丘的力气巨大;竟然在这难以着力的冰雪路面上轻松推动一辆形车。女子已换了张笑脸;连声对虎丘说谢谢。男人又发动了几下;车子依然毫无反应。最后一下居然连启动的声音都没有了。男人走下车;冲李虎丘歉然一笑;说:“电瓶没电了;能帮我们连一下吗?”
李虎丘看了一眼他们车上的孩子;“车上有拖缆吗?”
商务车拖着帕萨特行进在路上;开的更慢了。马春晓说后边的车没有发动;车里一定很冷;把方向盘一个人就够了;应该让那母女俩坐到咱们车上来。
张永宝问:“他们在等什么?”
李虎丘答:“当然是在等咱们两个一起下车的时机。”
马春晓说:“又是讨厌的阴谋论;你们凭什么这么看人家?既然认准了他们是敌人;为什么还要拉上他们?”
李虎丘笑嘻嘻问她:“如果你知道有个小贼在惦记你的宝贝;你是喜欢他在暗中窥视你的状态呢;还是喜欢你拉着他随时能看见他的状态?”神色一变;凛然道:“他们的戏演的很好;我猜这出戏一定有一个好导演在幕后指挥;我要找的是那个人;而不是两个缠了一身**的人体炸弹。”
ps:昨天十万红;本想加更的;晚上单位忽然来电话有事儿;今日更7k大章弥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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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六章 心头滋味
李虎丘等人乘坐的商务车是防弹的;美国定制;安全级别为元级。装备复合防弹装甲;车内安装了精密的导航仪器;甚至还装有防生化武器的**空气循环系统;可以在复杂条件下仍保持车内空气纯净。这辆车即便是在美国也只有国会参议院级别的人物才够资格定制。李虎丘这辆车来自聂摩柯。
杀人不是比武;一包**和几十年苦功都能用来杀人;二者相比;显然前者更容易拥有。
李虎丘说后边帕萨特车里的年轻夫妇身上缠了**。从撞车的那一刻起;他们就一直在试图制造一个李虎丘和张永宝同时下车的机会。撞车后论理是第一次;女人走向李虎丘时;一只手暗藏在衣兜里;李虎丘察觉到她的血液流向;力道汇聚在那只手上;四根手指握定一物;拇指的力道最大;却一直在控制着。李虎丘判断那是一个引爆装置。杀手的动作很隐蔽;但只能瞒过肉眼;却骗不过贼王的心眼。女人吵闹意在把事情激化;但李虎丘良好的态度化解了这个机会。血痕刺客以任务为天命;他们受命是要炸死或者炸伤李虎丘和张永宝两个人;机会只有一次;男杀手见张永宝不肯下车;只能以暗号示意女杀手不要轻举妄动。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男杀手请虎丘他们帮忙推车;这又是个合情入理的借口;但李虎丘显露身手独自将帕萨特轿车推到路边。于是男人又借口轿车不能发动请李虎丘帮忙连电;这个活儿有些技术含量;要懂得一点机械常识的人才会;男杀手的打算是如果自己没有被识破;就可以把张永宝引下车来帮忙连电。可惜;李虎丘还是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李虎丘提出来可以帮他们把车拖到前边的城市里。此计再度落空。
李虎丘将这些事情一说出口;马家姐妹和罗小宝不禁齐齐变了颜色。断没有想到这看似平凡的事件背后竟藏着这么多凶险。
马春晓说:“那你刚才岂不是很危险?”
李虎丘从容自信:“谈不上危险;在那个距离内;他们没有机会引爆炸弹。”
马春暖有些后怕;抓注丘的手;“这么冒险的举动不能再做了;你当心大意失荆州。”
罗小宝回头看了一眼;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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