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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年纪就达到暗劲的层次;确实很难得;但你必须明白暗劲在武道路上也不过是万里长征迈的第一步而已;在我手里你没机会跑的。”
李虎丘问道:“既然是抓我的;为什么不在哈城动手?”端木野道:“你没犯法我为什么抓你?”李虎丘嗤笑一声;道:“我刚才难道就犯法了?”端木野正色道:“平心而论你不仅无过;反而有功。”他举手阻止李虎丘发问;道:“我接了部委的命令;年底以前捉住你;这是秦部长的命令;无论如何都得执行;我现在就以唆使匪徒抢劫旅客的名义逮捕你;如果不想被我抓;你可以动手了。”
李虎丘将手一摊;道:“说心里话;我并不准备跟你动手;肚子里有饭迟早变成大便;做了亏心事迟早鬼叫门;这一天我已有思想准备;不过在你抓我之前;我想问你一句话;我这样的人究竟算好人还是坏人?”
端木野面无表情;答:“以你所作所为暂时可算好人;不过触犯法律的未必全是坏人。”李虎丘道:“法律难道不是为了惩戒坏人保护好人的吗?”端木野摇头道:“这个问题不是我该思考的;法律不是万能的;不可能没有疏漏;我虽然没抓到你的现行;但我相信你如此高明的盗窃手段必定是身经百战换来的;换句话说你一定做过”李虎丘道:“我有一件心事未了;这之前我不能落到你手中;如果你非要这个时候抓我;我只能拼死一战;这并不是我希望的;我不想在自己身上多加一条袭警的罪名。”
冬季的北方;站在大山顶上寒意浓浓;朔风吹在二人脸上如刀割。李虎丘面无惧色跟公安部四大特委之一的端木野对峙。端木野已拿出家传兵器擒龙锁;那是一条顶部带着一个九子连心元龙锁的长链子;用粗毛铁以古法锻造;纤细却韧性十足。是端木家族的传家宝之一。端木野道:“看在刚才你的表现还算有正义感的份上;我不用枪对付你;按照武林中人的规矩;给你一个公平决战的机会;打赢我或者杀了我;你都可以离开办你的事去。”说罢;哗啦一抖锁链;元龙锁的头活了似的直奔李虎丘而来。这就是端木家族历代相传的伏龙舞。这条锁链一经完全发挥;招数奇诡素有鬼神莫测之机;便是对手身化蛟龙也擒的住;名为伏龙当之无愧。
李虎丘道一声来的好;眼中寒光一闪;手中已多了一柄飞刀。一刀挥出去;正点在元龙锁的头上。李虎丘同时身体向后一纵两丈五;抖手就丢出一飞刀。夕阳西坠;这一刀的光芒在晚霞映衬下绚丽多姿;那光彩中有李虎丘思念燕子姐时的温柔情怀。朔风劲吹;这一刀快如闪电;那去势如奔雷惊电斩落直奔端木野胸前而来。这就是李虎丘的飞刀;虽尚未大成;却已风情万种锋芒毕露。
李虎丘的飞刀经过上次大战霍补天后又有进境端木野跟霍补天一样;也是化劲大师的境界;躲他这一刀竟已来不及;匆忙中只得横过手边的擒龙锁仓促抵挡。
当啷一声;金铁交鸣后;端木野向后退了一小步;暗自吃惊;李虎丘区区暗劲实力是如何发出这一刀的。他只吃一惊退一步的功夫;李虎丘又故伎重施大喝一声着飞刀手里却什么也没扔出去;转身奔山下就跑。端木野下意识躲避;转过脸来才发现李虎丘已经冲下山;奔着树林而去;眨眼消失在林中。端木野拾起地上的飞刀;这才注意到刚才的一刀;击中擒龙锁的时候居然是刀柄在前。
逃;慌不择路李虎丘钻进密林;一路摸索着方向前进;他不知道端木野并未追上来;一路不知跑了多远;终于在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停了下来。他放任自己躺在在暮色天地中;沉重的呼吸声从他口中发出。自从步入暗劲境界;他已很久没有这样疲倦过。一日三次大逃亡;又跟高手过招;精神高度紧张的情况下体力流失的会更快;他已到达承受的极限。
休息了好一会儿;李虎丘感到四肢恢复了力道;坐起身打量四周。四下里寂静一片;李虎丘很肯定这就是他小时候随高爷爷上山打猎的那座山;但这个时候他已经无法辨别方向;他还不敢点火;夜里的火光太明显;如果端木野还在追踪他;火光太容易暴露行藏。
深山老林中的黑夜格外的黑;仿佛在夜幕上又添一抹墨色。能见度极低的情况下;目力过人的李虎丘也只能深一脚浅一脚的摸索着下山。林子里到处是低矮灌木伸展出来的枝杈;李虎丘走了一会儿终于确认;自己已经迷路了。四肢酸疼的要断了似的;必须休息一下了。他寻了一棵大树;三两下爬了上去;找了个比较舒服的位置躺下;静待黎明。之所以上树;自然是为了防备野生动物。
冬季的黑夜格外森寒;李虎丘也不敢真个睡着。他的意念抱守着丹田;努力控制着心跳的节奏;尽量保持血液的流畅。呼吸越发的悠长;不时的鼓动气血刺激体温升高;默默的跟这天地自然的寒夜对抗。就这样熬了一夜;天蒙蒙亮的时候;耳朵里忽然传来人的呼唤声;爸爸;你在哪??????声音越来越近;接着又听到了狗叫声。
李虎丘霍然坐起。刹那间天旋地转;他只觉得四肢百骸中精气神都被抽空了似的难受;丹田里一股气血被挤压成一团;浑身如坠冰窖。他喊不出声;心胆俱寒。耳朵里大自然的一切声音似乎都在耳际响彻;树木干裂的声音;狗叫声;人语声越发听的清晰。这一刻;他心思通明;偏偏口不能言;身不能动。
李虎丘猛然想起董兆丰师傅说起过的化劲境界。他昨天被端木野逼迫追逐;精神紧张的情况下狂奔了三次;体力耗尽后;按照董师傅传的抱元守一混元呼吸法调整身体状态;抵御寒夜的冷。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此刻正处在一个关键的时刻;他已经在跟端木野和这寒夜的对抗中;无意中触摸到了暗劲之后那一层境界的门槛。他必须跨过去李虎丘振奋起全部精神;勉力控制丹田的气血分散开;往全身流转。他不知道的是;实际上他已经走火入魔;也就是中风。如果不是他从嗅持的特殊训练让他的肌体敏感度超强;如果不是他无与伦比的坚定意志在支撑着他控制身体的**;如果不是董师傅以外泡内服的药物改善他的身体天赋;如果不是燕子姐去世时让他体会到心悸激发气血的奥意;这一刻他已经因为中风导致瘫痪或死亡。
没有这些如果他可能会死;但有了这些如果;他就不会瘫痪;也不会死。他将突破身体的桎梏迈入新的境界。化劲大师
第三十九章 化劲天成,林中遇狼
“化劲者;一羽不能加;蝇虫不能落。”“体合於心;心合於气;气合於神;神合於无。其有介然之有;唯然之音;虽远在八荒之外;近在眉睫之内;来干我者;我必知之。”“守一、守住了虚静;达到了天人合一的要求;便可通过振动的共振效应;人获得阴阳合德的天地功夫到长大后考警校;她义无反顾的踏上家族沿袭数百年的六扇门之路。在这条路上她之前的表现从来强胜男儿。刚才的不理智让她感到懊恼。
四名战士站在原地;两人负伤;一人伤势较轻;只被咬破了大腿表皮。另一名较重;他的手臂被狼给咬伤;血流的胳膊上全是。四个人都看着端木静;看意思都在打退堂鼓。几个人全是老兵;在这片大山和草原交界处当兵久了;关于狼的厉害他们早已如雷贯耳。刚才的亲身经历更让他们对此有了切身体会。几个人都清楚;狼群不会善罢甘休;趁现在距离部队驻地还不算特别远;在狼群没杀回来之前往回赶;只要离部队近了;就还有逃过一劫的机会。
为的班长把自己的想法跟端木静说完之后;端木静沉思片刻;点头道:“好吧;你们回去吧;我还要继续找我爸爸;我担心他也遇上这群狼;放心;我没事了;再遇上狼群我就上树躲避。”班长看了一眼林子随处可见的二人合抱的巨木;下半截十来米高内光溜溜的;普通人根本无法攀爬。有些担忧的问:“这树都这么光溜;你怎么上去?”端木静说:“放心;我练过功夫;爬这个树没有问题;你们走吧;我的目的是找我爸爸;你们只是被迫出来执行任务;没必要冒这生命危险陪着我。”
四名战士面面相觑;端木静的执着看来无可阻挡;几个人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终于作出决定。那班长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回部队了;端木秀;我们还是希望你能跟我们一起走;这里出现的草原狼都是饿狼;一耽现食物;它们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你继续留下来找你父亲;实在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说不定这会儿你父亲已经离开这里了;你冒这么大危险不是很不值得吗?”
端木静微微一笑;道了声谢谢。她还是决定继续找下去。班长无奈;只好取了一把军刺交给她;说道:“你那手枪没子弹了;留着这个防身吧;我们回去以后会上报领导;派更多人来帮你搜寻你父亲。”端木静又道谢;四名战士跟她告别后踏上回程的路。
四名战士走了;端木静拿出指南针和地图;辨认了方位后;继续向着山上走。林子里忽然安静下来;端木静心神一紧;停下脚步;手不自觉的放在军刺的刀柄上。
第四十章 狼行天下,浪子如狼
李虎丘在树上目送四名战士踏上归程;同时注意到远方的狼群居然也兵分了两路。有十几只狼继续跟踪端木静;绝大多数的狼则跟上了四名战士。这就是狼的智慧和执着;一旦锁定目标;绝不会轻易放弃当一匹狼知道自己的目标去向时;这个世界就会为它让路。被抓不可怕;挨饿也不可怕;最可怕的是没有了野心和上进心;变成一条摇尾乞食的狗所以;活着就是为了征服;草原上的任何事物都会成为它的战利品
端木静独自走在森林里;提心吊胆的。不仅是担心自己的安危;更担心父亲的安危;丛林里的狼固然可怕;城市里心狠手辣的大盗却比狼还可怕。端木野追踪的家伙可是秦部长亲口下令严拿的要犯。从那小子对付车匪的几手功夫和手段上看;他的功夫至少在自己之上;为人更是尖狡无比。端木静知道父亲身上家传的道具可以提升人奔跑的速度;按常规判断;父亲应该可以很快追上那小子;如果一切进行的顺利;父亲手到擒来抓住了李虎丘;昨天他们父女应该在加格达旗相会。然而;她等了大半夜;最终也没等到父亲回归。
或者是出于父女间某种神秘的天性;她觉得父亲就在这座大山里;她劝自己不要害怕;也许再坚持一会儿就能遇上老爸。林子里有厚厚的落叶和松枝;踩上去发出噼啪的声音。端木静手按刀柄;心中不停的在对自己说冷静;冷静
忽然;一声来自身后的低沉狼嘶响彻在耳际。端木静侧步闪身;手中的军刺刹那出鞘;循着脑后的恶风挥去。一匹强壮的草原狼在她头顶一跃而过。军刺划过;有几滴血珠洒落;甩在端木静的脸上。那匹狼落地后;发出一声长嚎。端木静的四周突然冒出十几匹野狼。那匹受伤的野狼前腿被军刺挑开了一个口子;鲜血滴落后散发的味道更激发了狼们的凶性。
端木静意识到这群狼对她手中的军刺也只是稍有忌惮;迟早还会一起扑上来。她挥舞着军刺;寻了棵大树;猛的跃起;将军刺扎进树身;她借力攀上;同时另一只手扣紧树干的上皱皮;拔出军刺再往上插;三两下的功夫就爬到五六米高的位置;那里很难得的有一截树丫叉伸出。这种攀爬方式消耗巨大;端木静的小手力道有限;爬到这里已经是极限;她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爬上这截有点老朽的丫叉。
由于她的动作极快;野狼们又忌惮她手里的军刺;一时犹豫的功夫;就给她爬上了树。这会儿群狼围着树下转圈;不时发出嘶吼;更有甚者还高高跃起;试图咬到端木静。狼们弹跳有限;脚下着力处又太软;一时还够不着她。端木静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