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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守得知此事后亲自查看;便在凤凰所踏之足迹上筑城。不久一座新城便巍然屹立在旧城一侧。后来唐肃宗在雍城继位;他根据金凤飞翔之意;下令将雍城改名为“凤翔”为了纪念此事;人们还将凤凰饮用过的水泉易名为凤凰泉。后来城中有人以凤凰泉中水酿酒;取名金凤踏雪。这酒在元朝时便失了传承;当下存世的‘金凤踏雪’如非假冒;至少都有六七百年历史。
虎丘动容道:“这么难得的东西肯定价值不菲?”
古青鸾说:“只要你喜欢;一把火烧了西北四省内三十七家红莲会所我都甘心情愿;还会在乎区区一坛酒吗?”
李虎丘眉头一紧;对古青鸾;逢场作戏无妨;更深层次的交往却非他所愿。问:“酒在哪里?”
古青鸾心下难过;面上却似无所觉;依旧浅笑嫣然;伸长颈子亮出脸颊;调皮道:“亲我一下便告诉你。”李虎丘见她可爱;不禁心生不忍;故意放纵的扑过去把她整个人按住;在娇嫩如及笄碧玉年华的脸蛋儿上连亲了十几下。古青鸾娇笑着挣扎告饶;道:“别来了;我投降;酒在晋省;我昨晚就让人送过来啦;中午之前能到;一会儿我就约张寒松出来品酒。”
??
口市公安局对面;风雅轩大酒店;帝王轩内。
城南红莲商务会所老板古青鸾宴请市委常委副市长张寒松;口市黑道扛鼎人物姜半城也受邀同席。古青鸾身边有一年轻男子;模样清俊;只眼睛稍小;身材挺拔桀峻;整个人看上去属于典型的气质型男。古青鸾为双方引荐;介绍李虎丘时称他是南方某市著名歌手。二人状若亲密;张寒松素知古青鸾欢场威名;因此不虞有它。与虎丘握手时甚至特意多握了一会儿;用一个颇隐蔽的勾小手指的动作在虎丘手背上挠了两下;说道:“现在到处都在讲开放搞活;南方人走在了全国的前列;南方的演艺圈又走在了南方的前列;不管老弟你是一线还是二线明星;总是走在前列的线;时下流行前列腺的毛病;我看多半就是从你们这些人开始流行的。”
这他妈就开始说骚段子做小动作调戏了;李虎丘有件事情还需用的上这厮;暂时不能取之性命;若非如此;自由社大龙头早一巴掌扇掉这厮的脑壳。陪笑道:“久仰张市长品酒高手的大名;今日您能在百忙之中来品尝一下我专门为您准备的这坛“金凤踏雪”;真令我感到荣幸之至。”
古青鸾道:“所谓宝剑赠烈士;红粉赠佳人;这美酒虽美;如果没有懂得欣赏的人来品尝;那也不过是明珠蒙尘不见天日;酒菜已备好;就请张市长入席品评一番吧。”
张寒松就是为了这坛“金凤踏雪”而来;此人胸中着实有些墨水;对于品酒一道确有几分散手。说道:“据我所知真正的“金凤踏雪”入口后清而不淡;浓而不艳;集清香、浓香之感融于一味;甘华醇美回味无穷;细品;酸、甜、苦、辣、香五味俱全而各不出头。即酸而不涩;苦而不黏;香不刺鼻;辣不呛喉;饮后回甘、味久而弥芳之妙。”
李虎丘鼓掌赞道:“果然不愧是大行家;说的太妙了”举起酒坛为张寒松斟满;又道:“听鸾姐说您爱酒之外另有六门爱好;都已达超凡入圣的境界?”
张寒松端坐不动;待虎丘将酒杯倒满后才微微额;道:“看你倒酒动作就知道老弟你也是酒中高人;坛子倒酒讲究高起快倒;酒入杯中旋转不断;虽然溢过杯口却因为后续的冲力带来的旋转而不外流;收起酒坛时讲究干净利落;杯外不沾;坛内不涌;杯满坛收相得益彰;这一手;便是蓉城太白楼上那位干了二十八年的酒堂倌也未必做的比老弟你漂亮。”
李虎丘堂堂华夏贼王;心之神道大宗师;手上小巧功夫敢称天下第一;万法归宗;虎丘手上功夫已在道境;这坛子倒酒对他而言不过是顺意为之自有其道。听张寒松赞誉;贼王忙假作客气自谦两句。说道:“世间有伯乐才有千里马;我家中便是酿酒的;我这一手练了许多年;从未有人注意到;还是张市长的水平高眼力好;以后我要是唱不下去了;便到酒楼里干个跑堂倒酒的。”
张寒松被虎丘赞的心下飘飘然。虎丘举杯敬酒先干为敬;请张寒松随意。张寒松心中对贼王另起绮念;自是不肯在‘美人’面前示弱;举杯同饮。说道:“说起我那些爱好来;我就不免感到有些遗憾;这辈子走进官场就是最大的错误;我这个人喜爱风花雪月;诗书酒茶;远远多过那些无聊的应酬和没完没了的勾心斗角;如果我现在只是个画家;靠泼墨写意;丹青染笺为生;自由自在;那日子不知道该有多惬意;开心时召唤二三好友醉卧同眠;就是天天睡到大天亮也不会有人来催你去开那些永远没尽头的大会小会。”
李虎丘道:“那咱们口市就少了一位廉洁有为的好市长;华夏国画界却要多了一位大画家。”此言出口;虎丘自己都觉得恶心。心下盘算;怎么快点把这厮灌醉;打听完想要知道的事情;便一巴掌结果了这***附庸风雅的鼠辈。
姜半城举起酒杯附和道:“这事儿我能证明;我姐夫其实已经是一位大画家了;他的画现在就价值万金。”
张寒松摆手道:“别听他瞎胡说;这事儿说来惭愧;前阵子一个艺术界的朋友来家里做客;偶尔看见了我画的一幅草原奔马图;非说什么具踯躅回顾;萧然寡俦之态;还谬赞说是什么难得的艺术精品;非要出一百万买走;我又不是卖画的;怎么可能卖给他;最后架不死缠烂打;只好免费奉送;到最后其实一钱不值;哪里有什么价值万金一说。”
李虎丘故作吃惊;接着肃然起敬;起身举杯相敬道:“我当敬张市长一杯;先敬您高风亮节不为铜臭折腰;其次敬您艺术造诣高深大隐于市;最后敬您谦虚低调不为世俗虚名所困;这可谓我辈之楷模”说罢;连干了三杯。张寒松不甘示弱于‘佳人’;自是也陪着干了。领导干了;领导的小舅子就更不能含糊了;也跟着干了三杯酒。
酒过三巡;席间依旧是领导吹牛皮;大家跟着捧哏交口称赞。张寒松醉态渐显;虎丘此时才忽然面露为难之色;欲言又止。张寒松此时酒至高酣;胸中豪情万丈;敢跟太祖试比高。叫道:“说张大哥知道老弟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话说;有屁放;谁让咱们是哥们儿呢;有事儿只管说;在你老弟那里天大的事儿;到了大哥这儿就是屁大的事情。”
李虎丘故作难为的:“这事儿不同于一般;张市长在这附近的驻军中可有朋友?”
张寒松八分醉两分醒;闻言点头道:“大哥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方方面面的关系还是有一些的;但不知老弟你有什么事?”
李虎丘道:“那您一定认识乌兰察的的葛民师长吧?”
张寒松摸摸头笑道:“认识;不是很熟;怎么?老弟你想找他办事儿?”
古青鸾提供的消息说张寒松与葛民是往西疆方向走私军火的搭档;葛民负责货源;姜半城的煤炭行负责运货;把军火藏在煤堆中送货。张寒松则负责与买家联络;并且是三个人中的为者。李虎丘找上他们不但因为他们都是乔家一党;还因为已跟葛民结下死仇。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但葛民身在戒备森严的作战部队里;驻地难寻;营房难进;想要除掉他就得想办法把他引出来。
李虎丘开门见山:“小弟听道上消息灵通的朋友说葛师长一直在往西边倒腾军火;实不相瞒;我也想在南边儿做这门生意;久仰您跟葛师长的大名;恨不能结交一番;这次全凭青鸾姐引荐;与张市长一见如故;这里边没有外人;小弟斗胆想请大哥帮忙搭桥与葛师长见一面。”
张寒松忽然翻脸;愤然站起;怒喝道:“一派胡言这完全就是污蔑;你听谁说的这徐账话?”
李虎丘瞟了一眼古青鸾;看得出;她也闹不清楚张寒松这是要搞哪般。虎丘故作吃惊的:“张市长;您;您这是什么意思?我;我是青鸾姐介绍来的”
“谁介绍来的也没有权利污蔑我”张寒松冷哼道:“你当我张寒松是什么人?我还以为你真是来交朋友的;闹了半天你是来污蔑我害我的;今天要不是看在古秀的面子上;我现在就命人把你抓起来。”说罢;起身作势欲走。
李虎丘从容的:“我给的价格高过西边三成;这个价儿只有你我知道;葛师长那边您怎么告诉他都随便。”
张寒松身子一定;愣怔了片刻;回身惊疑不定的看了几眼古青鸾;后者嫣然一笑镇定自若道:“老张你这事儿办的可有点不漂亮;我古青鸾是什么人别人不清楚;你老张还不清楚吗?跟我介绍来的朋友还玩这套疑神疑鬼的把戏;也不想一想;真要是上边派人来查你;凭我古青鸾犯的那些事儿;还能有闲心带人来坑你?我还敢妄想宽大处理是怎么的?”
这话是大实话;古青鸾的底细张寒松也略知一二;知道这位女魔头帮着霍先生干的坏事未必比自己少。张寒松想了想之前与贼王喝酒的经过;的确不像公门中人的路数。晃头嘿的一笑;道:“说的也是;就算你现在背叛了乔老;可他妈你的屁股也不可能洗的比我干净到哪去;这么说;这位李老弟还真是来弄货的?”说罢;趁着背身的机会向姜半城使了个凌厉眼色。
李虎丘笑眯眯看着他;说道:“我的时间挺紧迫的;钱我已准备好就在外头越野车上;如果张大哥方便的话;最好咱们现在就动身。”
张寒松用手指点了点贼王;“你老弟够爽快;是个做大生意的材料;既然是这样;那我就陪你一起去趟八十五师。”
第三二四章 鬼金羊;春日蔽尘遇贼王
李虎丘和燕东阳往内蒙呼城去的途中被楚烈追上;同时又遇上了只在春季爆发的;当地人俗称黑毛风的剧烈沙尘暴。为躲避追击;燕东阳驾驶越野车在虎丘的驱策下一头扎进风暴中;继续向西。
黑毛风起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昏天黑地。越野车前行的过程中几乎什么都看不见;耳边尽是沙石吹打在车身上的摩擦声。燕东阳小心驾驶;紧握方向盘;目不转睛看着前方。勉强往前又开了一会儿;终于沉声道:“虎哥;不能走了;苏联造虽然结实耐用但也有承受极限;发动机有异声;是进气量不足闹的;再开一会儿空滤就堵死了。”李虎丘回身往后看一眼;又左右看了看;说:“那就停下吧;这么操蛋的天估计他们也开不了;这蒙古大漠太他妈辽阔了;没遮没挡没处躲;风随便吹马随便跑;就他妈人不能随便走。”
燕东阳受过极限环境生存的特殊训练;会一些测量风速的土办法;他拿了一根布条把手伸出车外;不大会儿收回来;看一眼昏黑的车外;眉头紧锁。说道:“至少十一级”
“咱们还有多少汽油?”李虎丘想到这种天气里;想找到下一个加油站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东阳说:“后备箱里还有两桶大概一百升;四个小时前从乌兰察布出来时把俩油箱都加满了;全算上再支持一千公里应该没问题。”
窗外的黑毛风仍肆虐;吹了一个多小时;不仅没有减弱迹象;反而有更盛的趋势。沙粒和碎石砸在玻璃上发出细密急骤的声音。燕东阳说:“这叫风蚀;银色犀牛用的特制的金属漆;一般的撞击都不会掉漆;但在风蚀面前却也无能为力;等黑毛风过去你再看;管保一块漆都剩不下。”李虎丘看着国防级的防弹玻璃上已出现划痕;不禁问道:“楚烈他们的车能顶住吗?”
燕东阳摇头道:“不好说;这风快十二级了;理论上讲民用设备没有可能顶得住”李虎丘骂了句操蛋;说道:“我回去看看他们。”东阳一把将小虎哥拉住;急道:“虎哥;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正色道:“西北有句民谣是这么说的:黑毛风;黑毛风;一刮天地暗;二吹鬼神惊;风过三千里;人间换新貌。这风能把人吹到天上去;即便你武道通神未必就死;可你也什么都干不了啦。”
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