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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于老子大业无碍;如无必要何必多此一举?”
“你既然早醒来了;为何不对谢炜烨动手?”
“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老子四十年都等了;可又比君子高明多了。”聂啸林现在不过是七八岁孩童的外观;说出来的话却是老气横秋;看上去古怪已极。他看着李虎丘;凶狠的:“你觉得我杀了他一个就算报仇了吗?当年围攻我的四个家伙;孙周死了还有他两个徒弟;董兆丰和呼天宝都还活着呢吧?龙勇那小子这些年跟在孔文龙身边进步着实不小;武定一那老家伙这些年一直躲在中南海研究什么百养一敌之道;司徒信义那老小子在北美逍遥自在;既然要报仇;总该把这些人一个个尽数铲除了才算干脆彻底”
李虎丘心中一动;想起他们在联络龙勇一事;接下来龙勇;谢炜烨;董兆丰;武定一都将在燕京;再联想到这老妖怪下一步还要进京;想来那个复仇大计已不远了。问道:“你跟我说这些;又说不杀我;你就不担心我把你复活的事情和你的打算说出去?”
聂啸林得意一笑道:“担心;我当然担心;所以我决定不杀你可以;但也不会放了你;我要把你留在摩柯的身边;好好陪她双修;争取早日让我老人家抱上重孙子;到时候大娃娃抱着小娃娃;哈哈;可不把老子给美死了。”说着;突然出手向虎丘丹田处一拳击来;这一下出手极其突然;之前可说毫无预兆;李虎丘只来得及鼓动心脏集运气血抵御;却不料聂啸林这一拳打的极轻;只仿佛一股阴风透体而入;便再无其他感受。
只听聂啸林得意道:“老子这一手叫截脉;用阴劲在你这里形成个局部血栓;不影响你气血运行全身;只是让你凝聚全身力道时难以如意;有这一手;即便你想跑;松坡一个人都能轻松把你抓住;你小子不必心存幻想;在我老人家身周方圆三百米范围内;你有一举一动都休想瞒过。”
李虎丘心知此言非虚;心中后悔刚才在谢松坡掌控中时没有挣脱;又问:“事到如今;可否跟我说说你们那个大业?”
聂啸林居然面现悠然神往之色;说道:“每个人都有梦想;别人都以为老子醉心武道;其实他们哪里知道老子胸中的壮志凌云?”
李虎丘道:“能说的具体点吗?”聂啸林嘿嘿笑道:“时机未到不可说。”
??
房间里只有虎丘和摩柯。
聂摩柯叹道:“你这又是何苦?”
李虎丘苦笑道:“我这人好奇心太强。”
聂摩柯道:“你若不第二次潜回我楼下房间;老祖也不会设计擒你。”
李虎丘叹道:“我他娘的这一路上至少有一百次机会逃走;哎;一失足成千古恨;如今沦落到被人拿来借种的地步。”
聂摩柯正解开衣衫;闻言抬头问他:“这么说来;堂堂自由社李大龙头一定是不肯了?”
李虎丘义正辞严道:“当然不会;既乱之;莫弃之;岂会拒绝这分内之事?哥还指着跟你双修时借阴阳交融的气血疏通被他阴劲打出的血栓呢。”
聂摩柯撇嘴笑道:“我现在真是越来越敬佩你了;这世界上就没有让你烦恼的事情吗?都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跟我开玩笑。”
李虎丘道:“我烦恼要是能赢得你那位小爷爷的同情;我便烦恼;我哭求如果管用;那我便哭求。”
聂摩柯问道:“既然这样你为何还不脱衣裳?”
李虎丘一声长叹;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解衣上床。聂摩柯抿嘴偷笑;走过去伏在他身上。笑道:“大坏蛋;别装了;你身上出叛徒了。”小手轻巧的捏住贼王身上昂藏雄伟的金刚杵。
次日;聂摩柯经一夜双修;神采奕奕。贼王内照五蕴发现丹田处结了个疙瘩;气血到此便郁结迟缓;正如聂啸林所言;力道难以为继。
李虎丘想起昨天聂摩柯与人谈话的内容;随口问道:“方不方便跟我说说你们大老远跑这儿来做什么?”聂摩柯起身穿衣;笑盈盈道:“为了稀土啊;我们要做稀土贸易;所以来这边找乔家;乔家三兄弟;老大卢梦勇;老二乔宝山;老三乔宝峰;昨天我见的便是卢梦勇父子;为的是收购一个稀土矿。”
李虎丘感到事情没有她说的这么简单;但也知道就算背后真有什么猫腻;她也不会据实相告。李虎丘还想知道聂啸林为何一定要让聂摩柯怀上他的孩子;但昨晚双修‘马滚地’时便已经趁她意乱情迷时问过;她说的倒似乎坦然;说是为了结好李援朝。虎丘判断这话或许是真话;但肯定同样有所保留。
聂摩柯今天穿了一身天蓝色的羽绒服;带了一顶遮耳绒线帽;虎丘问她:“你要出门?”聂摩柯摇头道:“错;不是我要出门;是我们要出门;老祖听说你对古玩什么的挺有研究的;他也喜欢这个;这里距上党古城没几步远;他让咱们俩陪着去逛逛上党城的古玩市场。”
逛古玩市场?李虎丘白了门外见面不如闻名的微型魔君一眼;“他还真有兴致”摆手道:“哥们儿没空伺候。”
聂摩柯笑道:“你不想知道玲珑塔的秘密吗?”
第三o五章 狮子斗青龙
聂摩柯瓷普通女孩子的样子可爱极了;她走在阳光下;摘掉了摩诃无量上师的面具;身上没了往昔的神圣光环;看上去跟每一个平凡的漂亮女孩子区别不密宗无上瑜伽双修之法。现在想来;老先生当时多半是知道聂啸林当初是被人算计的;所以才会屡次借李李治病之机;行顺水推舟之计将虎丘向聂摩柯这边推。这么一想;虎丘又想到;如果聂啸林所说是真;董师傅是否已知道聂啸林醒了这件事?
聂摩柯知道李虎丘行事邪异但为人却正;怕他不喜祖父所为;担心二人争吵;故作不悦道:“不是说好了出来散心淘换宝贝;怎么又扯起那新年旧事?”李虎丘赔笑;倒打一耙道:“还不是你先说起面条的事情勾引起的话题。”聂摩柯恼他强词夺理;语带威胁说道:“你是不想知道玲珑塔的事情了?”
正说话时;三碗面已做好;老板娘端着木盘;一碗一碗摆在三人面前;轮到聂啸林时;见这男孩生如金童可爱绝伦;便欲伸手去捏聂啸林脸颊;口中玩笑说:“小娃子真可爱;一个人吃一碗啊。”李虎丘手疾眼快;连忙一把拉住老板娘的袖子;说道:“孩子认生;不禁逗;您还是快点上菜才是正经。”老板娘空握了一下手;也不尴尬;见三人穿着打扮貌似大富之家的;只道是人家讲究;不喜自己的手碰那孩子;一笑收回手;连说就来。浑不知自己刚刚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聂啸林若恼了;只需随手在她身上以阴劲一击;便能令她在几分钟内因血栓猝死。
聂啸林眸中寒意渐消;低声道:“算你小子动作快;这娘们真敢摸我老人家的脸蛋儿;我就在这儿扒了她的裤子。”说罢;自己先嘿嘿笑起来。李虎丘恶意的想着;你现在这个德性就算扒了人家的裤子又能如何?嘴上却道:“那你便是古往今来第一位当街扒娘们儿裤子的神道大宗师。”
聂摩柯给聂啸林面碗里添了醋;递上筷子说道:“吃面吧;吃还堵不住您的嘴?”聂啸林不以为忤;宠溺一笑接过筷子吃了两口。那老板娘见此情形大惊小怪又说了句:“哟;这小娃娃聪明的紧嘞;这么小就能自己用筷子吃面啦。”聂啸林养气的功夫一流;但涵养却不高;一张脸顿时憋成了酱紫色。只怕那老板娘再多说半个字;他便要蹦过去将一双筷子塞进老板娘嘴巴里。
李虎丘想笑又怕老魔君面子挂不住;转头问聂摩柯:“现在能说说玲珑塔的事情了?”
聂摩柯抿嘴一笑;配合道:“那你先得告诉我玲珑塔被你藏在何处了?”
李虎丘笑道:“人都被你霸占了;还在乎一尊玲珑浮屠吗?之前一直带在身边琢磨来着。”接着面露沉思之色;又说道:“我分析那锁既然叫天意锁;若以人为刻意的方式绝难打开;所以我想到开锁的方法或许跟磁场变化或者寒热交替热胀冷缩有关;又或者与雷电之类的天象有关。”聂摩柯问道:“这薪法你全试过了?”李虎丘摇头道:“这座塔中藏有旷世珍品;我怎敢儿戏对待?盲目试验未经论证的猜测;若是毁了它岂非罪孽深重?”
聂摩柯虚空比划一下小手;取笑道:“真不愧是专业第一人;能想到这些已经很了不起啦;不过玲珑浮屠和天意锁可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你想到的那些办法都可以试一下;看看能不能损坏玲珑浮屠分毫?”聂啸林抬头道:“不妨告诉你;那天意锁的开启方式绝无仅有;据我所知当世能打开那座玲珑浮屠的人不超过三人;老子是其一;其余的你自己琢磨去。”
李虎丘还想再问;聂啸林却不肯再多说什么。李虎丘只好作罢。聂摩柯浅笑道:“时机成熟了自然会让你知道其中奥秘。”
旧货街;聂啸林在小古玩店老板独特口音的碎碎念中扫兴的将一枚古币丢进黄铜盆。那老板用嗔怪的眼神看着李虎丘和聂摩柯;不言之意自是在暗怪二人到这种地方怎能不把小孩子看住。乱摸乱碰搞坏了东西大家都麻烦。
老魔君屡次因自己这朝气蓬勃的外表自尊心受到伤害;闲逛的兴致大减。说道:“松坡去见龙勇;算一算这个时辰也差不多了;咱们过去凑个热闹;想来那小子也认不出老子来。”
??
关帝庙;正午时分;冬日暖暖;前来许愿求神烧香还愿的人们仍聚在此。
庙门前的台阶下有一人;躯体雄壮;乱发垂肩;衣着破烂形如乞丐;这人躺在台阶边缘平滑坡道上晒太阳;时不时有路人经过时往他身旁的破帽子里丢钱;这人只是躺在那看也不看。李虎丘随聂啸林祖孙来到关帝庙前;于千百人中一眼便发现了这个人。细看此人;乱发蓬松下掩映的一张脸上;剑眉斜飞;龙眸若星;笔直的鼻梁;口形端正;端的是人间罕见的美男子。
虎丘三人过来时;谢松坡正走近这人;那人微睁二目看了谢松坡一眼;忽然眸中放光一坐而起。谢松坡问道:“请问尊驾可是龙先生?”那人并不答言;而是上下打量谢松坡半晌;忽然说道:“人如雄狮;拳似奔马;功夫练到返璞归真的境界;你够资格做某的对手”说罢;这人长身站起;往前一步便跨越与谢松坡之间七八米的距离站到谋门太公狮王谢松坡面前。又道:“不管你找某有何目的;且打过再说。”谢松坡把手一摊;道:“你这人好没道理;我找你是出于一片好心;你放着仇敌对手不去打;反而要来跟我纠缠。”那人嘿嘿一笑;说道:“某寻谢炜烨最重要也是为了印证武功;遇上你这未必逊色于他的人物;同样可以印证武功;何苦舍近求远;千里迢迢的去寻他?”
虎丘三人藏在人群中;站在老远处驻足观瞧。聂摩柯低头凑到聂啸林耳边轻声问:“这人便是龙勇吗?”聂啸林微微点头。李虎丘一直盯着龙勇的面孔;只觉得越看越熟悉。
这人长的跟尚楠太相似或者应该说是小楠哥与此人长的太一样。二者之间的相似度绝对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天下竟有这么巧的事情?李虎丘兴趣大增;赞道:“这人倒是长的好相貌”聂啸林道:“不愧是神道以下第一人若放在四十年前他有今日成就;单打独斗老子也未必能稳胜他。”聂摩柯道:“这么说松坡不是他的对手?”聂啸林道:“松坡的功夫境界与他相若;虽有绝活儿;但实战能力跟他和谢炜烨相比却差了一个档次。”
李虎丘道:“此人已是七十岁高龄;外表看上去却不过三十岁左右;董兆丰的年龄还比他懈岁;但看上去却要比他老的多;曾记得有人说过他是玄门中人;我想他一定擅长道家养生气功。”聂啸林道:“他练的是玄门正宗的八段锦功夫;玄门中有正宗八法;旁门左道九重境;另有歪门邪道下五品;龙勇已将玄门正宗的功夫练到八法归一的境界;他现在的情形就好像一个注满水的大缸;气息外溢而难自控;若不能晋级神道境界;便需要常常与劲敌较量;正因为此;他才会见松坡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