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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邹先生,我的文件忘拿了。”
“……”
“邹先生?”
“律师没你这么粗心的,你不是律师。”邹擎蹲了一会儿站起来,看着白兰迪说。
白兰迪把资料装进包里,说:“恩,我不是律师,但我也不是警察。这份资料你看了吧?”
邹擎没说话,垂下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没什么想说的?”
“我父亲他……”邹擎说,说话的声音里带了些苦涩,“是窒息而死?”
白兰迪点头,说:“资料你也看了,我想我直接跟你说明你也不会相信的,还不如让事实说话。正如资料上所言,你的父亲是由于窒息而死,在他的鼻腔里我们找到了一根纤维。而与这根纤维吻合的就是在邢悦房间找到的沙发垫子。米白色的沙发你熟悉吗?“
书房里那个米白色的沙发,是自己父亲最爱呆的地方。
每次拿着资料坐在那上面,时不时的转过头看自己有没有认真写功课。
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呢。
“爱是一回事,法是另一回事。”白兰迪说,“你要包庇她我并不认为是错,如果我爱的人犯法,我也会拼了命保全他。”
白兰迪顿了一下,拍拍邹擎的肩膀说:“我想你应该认真思考一下那个人是否值得你这样践踏自己。”
邹擎愣愣的坐在原地,手指扣在椅子扶手上不断收紧,指节泛白。
“他愿意说吗?”郭骰问。
白兰迪伸了个懒腰,揉揉僵硬的脖子,说:“大概吧,我回公司了。下班来接我。”
郭骰一愣,说:“你不是要去国外吗?”
白兰迪瘪嘴,左右看看没人了之后,在郭骰的后臀上掐了一把,又揉了一会儿,说:“舍不得你呗。国外那些事老子不爱管了,爱咋咋地,大不了老子从那儿抽身,就在这里搞。要是破产了你可得养我啊。”
“养你一辈子都行。”郭骰信誓旦旦的说道。
白兰迪嗤笑一声,挑眉说:“先把你房贷还完吧。”
说完了学杨真扭着胯往外头走去。
郭骰舔舔下唇,想着今天回家该怎么还房贷。
“杨真,你干啥呢?”郭骰把拐杖放在一边,坐在桌上问。
许耀呼噜着杨真的头发说:“他家亲戚死了非得要火葬,真真在联系火葬场呢。”
郭骰噗嗤一声,翻了个白眼。
杨真说:“为啥死了还那么多事呢……真是,要是我死了就土葬,传统也好封建迷信也罢,我可不想火葬场一火化,骨灰都装不完。”
许耀拍拍杨真说:“行了,死者为大。别说那些丧气话,快点忙完做事了。”
“娄锦最近怎么样?”郭骰问。
杨真敲着电脑说:“我哪儿知道……诶?!头,你还挺关心她的吗?不怕兰兰宝贝吃醋了?”
郭骰一副藐视愚蠢人类的表情说:“这种事情老子早就报备了。”
“切……”陷害不到郭骰,杨真有些泄气,“娄锦还在社会福利署做义工呢,诶,头你干嘛这么关心她啊?”
“直觉告诉我那小妮子有点什么是我不知道的。”郭骰说着。
“头,局长要和你你去楼上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许耀举着电话说道。
郭骰应声,撩起拐杖往楼上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不要把幼年白兰迪代入感太强啦(??????)??
白兰迪已经成长到可以独当一面了
今天的份儿更完!
各位晚安( ????? )
第26章 第 26 章
“局长,你找我?”郭骰走到天楼,看到局长坐在小茶几旁边玩俄罗斯方块。
局长摸摸头顶遗留的几根头发,说:“骰子啊……来坐坐坐,站着干嘛。”
郭骰也没客气,坐在旁边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
“这次案子什么时候完美收官?”
郭骰想了想说:“不出一周。”
“好样的……”局长继续撸着头顶的头发。
郭骰知道局长要准备使坏了。
果然,在不懈努力下,局长终于撸下一根头发。
郭骰:“……”
“咳……你和白兰迪还在……?”局长支支吾吾的说着。
郭骰一愣,摸着虎口的老茧说:“恩。”
“你们俩谁管事儿?”局长问。
郭骰有些尴尬的说:“小事儿我管吧,大事儿商量着来呗。”
局长说:“骰子,你能让白兰迪帮我个忙吗?”
郭骰:“……”你干嘛铺垫这么久啊喂!
“啥事儿?”
局长扭捏着说:“我……我……我……我怀疑……”
后面几个字太轻郭骰没懂,凑过去说:“您说啥?”
局长怒,扯着郭骰耳朵说:“我怀疑我媳妇儿不忠,麻烦你媳妇儿用黑魔方帮我查查!”
郭骰龇牙咧嘴的揉耳朵,暗自腹诽:难怪把我偷偷叫上来,还以为犯什么政治性错误了呢。
“你有啥证据吗,平白无故的就怀疑啊?”
局长说:“她最近经常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出去,有时候回来还醉醺醺的。”
“……”这算什么破证据。
郭骰说:“那我有啥好处吗?”
局长正色道:“警察的职责是什么!”
郭骰站起身,吼道:“为人民服务!”
“为人民服务图不图回报!”
“不图!”
“那我是不是人民!”
“您是!……诶?!”操,被带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份儿(??????)??
第27章 第 27 章
“听说你要见我?”白兰迪放下公文包,问道。
邢悦的眼圈有些黑,说:“我什么时候才能保释?”
白兰迪转着手指上的戒指,说:“这样跟你说吧,邹擎还没有认罪。你身为律师应该知道法律程序上也不能让你走,邹擎公司的交接已经办好了,你想……”
邢悦打断白兰迪说的话,急切的说:“卖了它!”
“卖了?可是邹擎公司的潜力还很大……”
“我说卖了就卖了,他的股份都转给我了吧。”邢悦说。
白兰迪点头。
邢悦顿了一会儿,说:“卖了之后你再来找我。”
白兰迪注视着邢悦的侧耳,皱着眉往外走去。
“怎么样兰兰宝贝?”杨真问道。
白兰迪耸肩,说:“没怎样,她还是很防备我。邹擎一天不认罪,她就一天不安全。诶郭骰呢?”
杨真说:“头啊,好像去找娄锦了。”
白兰迪一愣,说:“听障儿童救护中心。”
“诶,你吃糖吗?”白兰迪没顾昂贵的西装裤,一屁股坐在草坪上,看着自己前头堆沙玩的小孩子。
小孩子背对着白兰迪,没有搭理他。
白兰迪吃瘪,凑过去拍拍小孩子的肩膀说:“诶……”
小孩子一副被吓到的表情,瑟瑟的缩在一旁。
白兰迪这才想到,这里是听障儿童救护中心。
“你吃糖吗?糖……”白兰迪在西装裤里翻翻找找,拿出一颗奶糖递给小孩子。
小孩子看看自己满是沙砾的手,伸出去又立刻收了回来。
白兰迪有些心疼的拍拍小孩子的头,生平第一次帮别人剥糖纸。
奶糖放在裤兜里有些化,小孩子凑了半天,才勉强吃完。
白兰迪指了指听障救护中心说:“你住在这几年吗?”
小孩子不知道白兰迪说什么,低下头把手上的沙砾搓下来。
白兰迪拍拍手,说:“我抱你进去?”
小孩子伸出手,软软糯糯的身子就贴在白兰迪胸膛上。
救护中心里的环境不错,白兰迪抱着小孩子一路走,小孩子好像第一次被别人抱着似的,有些羞涩的抓住白兰迪的衣领,大气都不敢喘。
“那个……诶?”白兰迪低头看发现小孩子已经睡着了,随便找了一个椅子坐。
春天的阳光晒得人很舒服,感觉骨头都快晒酥了。但是倒春寒,冷风吹着还是有些不舒服。
白兰迪小心翼翼的脱下西装,环住小孩子。
当初郭骰也是这样照顾自己的吧。
等郭骰和娄锦从救护中心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一个身穿黑色衬衣的青年抱住小孩子,生怕小孩子感冒,自己却冷的发抖。
第28章 第 28 章
白兰迪看到郭骰后,站了起来使了个眼色。
郭骰偏头对娄锦说:“那我就不打扰了。”
娄锦应了声,眼神却不自觉的往白兰迪的方向飘去。
郭骰借着余光盯了白兰迪一眼,随即往外走去。
“这……阿杰?”娄锦看着白兰迪怀里抱着的小孩子说道。
白兰迪把小麒递给娄锦说:“我看他一个人坐在外头玩沙就擅自抱进来了,没关系吧?”
娄锦皱眉说:“玩沙?但是刚才护工说带他去做物理治疗了啊?”
白兰迪耸肩说:“那你就得问问那个护工了。他叫阿杰?”
娄锦点头,说:“恩,马上就可以做手术了。”
白兰迪点头,说:“做听障手术的人都会留人工耳蜗吗?”
娄锦摇头说:“不是……如果先天性的听障,在后天手术和训练的话是可以达到正常人的听力水平的。”
“这样啊……”白兰迪了然的点头,说,“哦,对了,忘了自我介绍。我姓郭,这是我的名片,是邢悦的代表律师。邢悦托我来找你。”
娄锦接过名片看了看说:“你好,郭律师,邢悦找我干什么?……啊!是阿杰的手术钱。”
白兰迪顿了一会儿,笑笑说:“恩,她让我来问你什么时候手术?”
“后天,医生已经在准备手术了。”
“那我明天把钱给你。”白兰迪说完颔首往外走去。
“这儿。”郭骰倚着车门抽烟,看到白兰迪走过来招了招手。
白兰迪掐下郭骰嘴上的烟,说:“让你少吸烟你还得劲了是吧?”
郭骰脱下风衣盖住白兰迪说:“怎么样了?”
白兰迪闻了闻衣领的烟草味说:“进车里说。”
“邢悦和娄锦认识,查查邢悦的背景,我今天看到她听我说话喜欢侧着耳朵听,我怀疑她也是听障患者。”
郭骰皱眉,打电话告诉杨真。
开了有一会儿,郭骰一直没说话,摸摸包打算抽根烟又发现白兰迪在身旁,讪讪的放下手。
白兰迪发短信给阿犬吩咐公司里的事,压根也没那个心思搭话。
“诶……你绕道干嘛?”白兰迪抬眼才发现郭骰开了远路绕回家。
郭骰抿起嘴唇,说:“小孩儿,我有哥哥可以给家里留后,你可是你家的独苗啊。其实你想要个孩子我不反对的……”
白兰迪愣住,气极反笑,说:“我找个女人留后你不介意?”
“不是……你很喜欢小孩子吧,你这样……你家老爷子不是很传统吗……呃你……”
“停车。”白兰迪把风衣脱下说。
郭骰无辜的看了白兰迪一眼说:“这儿不准停车。”
白兰迪用力的踹了下车,说:“我让你停车!”
郭骰知道这次真的把白兰迪惹毛了,转角绕了个巷道停下来。
车还没停稳,白兰迪就开了车门,下车往巷道里头跑去。
郭骰一路追,凑到白兰迪身旁说:“生气了。”
“……”白兰迪气鼓鼓的往里头走,也不管去了哪里。
“你打算怎么回去?”郭骰贱兮兮的说。
这个地方离家里至少有三四十公里。
白兰迪看了下手表,七点二分,这里的公车半小时一班,妈的周日放假。
刚准备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