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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俣又被问的一愣,区别大了,烫他,他自己没感觉,最多就是皮疼。烫了付简兮,他估计会心疼,哪哪都疼。“我……,那个,没事,你怎么了?”方俣伸手去摸他付简兮的脸,太久没看见生气的付简兮,突然间不知道怎么应对。
付简兮抓住他伸过来的手,递到眼前看,虎口和食指最严重,半个手掌都是触目惊心的肉红色,这一下不亚于被开水浇了一遍。“你是不是,真傻?”
看见后,付简兮突然就忍不住的想哭,也不知道哪来的委屈,心理一阵一阵的泛酸,眼睛怎么眨,都挤不回去要夺眶而出的眼泪。
“嘎吱!”猛地起身,木头的椅子腿跟地板摩擦,带出刺耳的声响。付简兮起身大步进了厨房,也不知道药箱在哪,眼到之处,可能装着药箱的抽屉他都匆忙的打开,一阵乱翻。
翻了整整两排抽屉,付简兮突然忘了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他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东西,肩膀抑制不住的颤抖,簌簌落下的眼泪,都让他觉得难堪至极,为什么就这么差劲?
方俣转身看着付简兮手忙脚乱的翻抽屉,打开,翻乱,砰的一声关上,再打开,再翻乱,再关上,如此反复,像极了强迫症,像极了怒极发疯的场面。最后,终于消停下来,双手按在台面上,肩膀止不住的抖动。
方俣僵硬的站起身,一时间不知道到底要不要过去。看着要崩溃的人,双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近。他站在付简兮身后,倾身覆到他背上,双手连带他的两条胳膊一起松松的搂进怀里,唇在后颈裸|露的皮肤上吻着,随后额头抵在他后脑勺不动了。
付简兮混乱的思绪,体内暴走的情绪,随着身后贴上的温度,慢慢平复。他转身死死抱住方俣,终究还是没压制住自己,这个怀抱太暖,太宽容,太让他无所顾忌。
方俣听着,付简兮开始只是压抑着小声呜咽,抽泣,最后像是开了闸一样嘶吼,撕心裂肺,发泄般的哭,头抵在他肩上,两手使劲抓着他的衣服。他想说的话都被堵在喉咙里,发不出来,只能一下一下,机械式的拍着付简兮的背。
“方俣,你这样,我怎么办?”付简兮哭的声音沙哑,咬着牙,声音里带着哭腔问。“你走了,我怎么办?我去死吗?”
付简兮说完一口咬在方俣肩上,鼻腔呜鸣混着嗓子里闷声的嘶吼,听的方俣心颤抖不停。他咽了好几口不存在的口水,喉咙终于畅通后,他也咬着牙问:“我去哪里?我能去哪里?……我不走,真的!”
“骗子,你他妈,就是骗子!”付简兮艰难的抬起头,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怎么努力都压制不住不停不停涌出的泪水,“住够了吗?现在,走呀,走呀!”他冲方俣吼完,双手用尽全力在方俣身上推了一把,方俣踉跄着退后,后背砸到厨房的玻璃拉门上,带起“哐啷啷!”一阵玻璃震颤声响。
“付简兮,”方俣也冲着他喊了一声,他搞不清这种状况怎么办,是不是更严重了,还是突然苏醒了,眼前的这个人太像他之前认识的付简兮。他看着这人把自己抑郁的撕裂成两个完全不同性格的人,长时间的不安和恐惧在这一刻,爆发了。“付简兮,我去哪儿?我能去哪里?”他说着上前要抱住两手撑着膝盖,不停哭泣的人。
付简兮看见他靠近,抬头一声暴喝:“滚,现在就离开,我要看着你走,走~!”他食指指着方俣,最后一个字使出全身的气力,吼出口,尾音带着喉咙沙哑的撕裂。
方俣盯着那张几近奔溃的脸,泪水从未断过,下巴积流成线。此时此刻,他只能看见那张泪水遍布的脸,只能听见他的痛彻心扉的嘶喊。方俣再次靠近,伸手去抓一直指着自己没放下的手,抓住后死死攥进手心。
付简兮瞪大双眼,拼命要看清眼前站着的人的脸,身体止不住的抖,他使劲咽下几下口水,说:“我已经做好,这辈子你都不会出现的准备,为什么还回来?”他刻意放低声音,让音调听起来没那么颤抖,“回来了,然后再走,再回来,再走,对吗?”
方俣双眼也模糊了,他低头让泪水砸在地上。
“方俣,求你,我不想,一次一次都这样,求你~!”说到这儿,付简兮偏开头看向一边,泪水几乎流尽。
“不,就像现在,这样,”方俣哽咽着,低着头说,“信我,真的,我陪你好吗?就让我陪你,哪里都不去,谁领都不走!”
付简兮转回头,哭红的双眼噙着泪水,盯着方俣说:“你为什么不能彻底消失,这样就算我死,都不会再有多余的念头,不期盼,不想,不念,什么都没有才是我的归宿。”
方俣听不懂,什么叫什么都没有才是归宿。“我才是你的归宿,你看着我。”他忍不住喊了一声。抬手,像铁钳一般箍住付简兮的脸,跟他拧着劲,把脸搬正看着自己。“我方俣才是你付简兮的归宿,听见了吗?我才是你的归宿,你想死是吗?一起啊!”方俣的恐惧涌进双眼,此时双眼猩红,疯狂,痛心疾首却有柔光。
方俣发泄完,紧接着冷静下来,突然有种心灰意冷的念头产生,可就算是真如他想,他也要问个明白。他双眼望进那对像秋水清泉一般的双眸,严肃起来的表情,一瞬间垮塌,他颤声问:“付简兮,你爱我吗?……爱过我吗?……现在还爱我吗?”
方俣问完,呼吸像是被掐断了一样,骤然间停止,仿佛得不到回答,他此刻就是今生最后一秒。
付简兮僵硬的牵动了一下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方俣,从没有过的如此坦诚的表白,说:“爱过,一直都爱,现在也爱,但……”
方俣听到这里,呼吸像是猛地被放开,心跳也立刻恢复,等不到付简兮说完,堵住他的唇,玩命似的的亲吻。
付简兮被咬的嘴唇舌头都破了,挣扎着喘着气,此时方俣已经在扯他的衣服。他用力推着方俣的肩,喊道:“滚,疯了你!”
方俣野兽附体般,听不见他的话,看不见他愤怒的脸,一心想撕|掉他遮住肉|体的衣衫。
“方俣~!”付简兮被他撕扯的时候,皮肤勒的生疼,生猛的动作,好像下一口就能咬掉他身上的肉,“方俣,方俣,啊~!”
方俣一只手把付简兮按在大理石台面上,不让他动弹,另一只手托起他的臀,带着往自己|胯|间送,他牙关咬紧,下颌线条绷紧,裸|露在外的皮肤上,肌肉呈现块状。一副牟足了劲儿,谁也撼动不了的强势感。
“付简兮,你爱我,你个混蛋爱我,为什么让我滚?”喊完,一只手使全力,再次按倒要起身付简兮,让他上身紧贴着大理石台面躺倒,另一只手又往自己面前托近他的臀。
在付简兮一只脚狠狠踹在方俣肩头的同时,方俣把自己直|挺的硬|棒,顶|进他身体里,没有停顿,直顶到底。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是最后一辆车,后半部分周一见!
重感冒,歇一天!
第88章 斯人若彩虹(五)
人生前行的路,即艰难又遥远!沿途,总有那样一个人,能轻易骚动你的心,让你甘愿遮住自己的眼睛,跟着他不知道去哪里!
付简兮感觉从认识方俣到现在最深的感触不是爱的有多么无法自拔,有多么水深火热!
更多的时候他们两个人都充斥在不停的若即若离,患得患失中。在短暂停留的时间里,爱和陪伴才会蔓延出来,开始缠绕包裹住两个人。可是,一旦要分离,又向蜗牛触角一样,一瞬间收缩回体内。几经折磨周转,停停走走后,纵使难分离,却终究会爆发!
他以为自己的泪已然流干,可是,方俣粗暴的打开他身体的一刻,身体的痛,和心理的委屈又源源不断的化作泪,溢出眼眶。
清晰可闻的粗重呼吸声,冲撞他的腹部坚硬滚烫如热石般,刀锋般的视线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付简兮的视线透过泪水,锁住那张气势强烈,裹狭着愤怒的脸。
方俣艰难的顶开他的括约肌,过分紧张的身体,没做扩张的过分的挤压,让他很是难捱。只是,他此时根本顾不得疼,他只想,只想用最粗暴最原始的方式,让这个叫嚣的人闭嘴。他只要知道自己是被爱着的,就够了!
踹在他肩头的脚,拖鞋被脱掉,光裸的整条腿都被他架在肩上,他的手熨斗一样,熨烫过整条腿每一寸皮肤,最后落在前面仍旧疲软的东西上,“你现在对我,都,硬不起来了。”
付简兮睁大双眼,努力看清贴近的面孔,方俣的双眼被欲望烧灼的蹿出火焰,被他看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像是被烧过一样,他咬着嘴唇,拼死承受的时候,方俣低头咬在他胸前,以前不论哪一次,方俣从没有这么强势,粗暴过。
“谁他妈,会对,一个用强的人,硬。”付简兮急促的喘息里,混杂着不成调的话。
“对,说,说点想听的,放了你。”方俣用炙热的双唇,从他胸前一寸一寸吻到他嘴角,最后张嘴狠狠咬住下唇,用恨之入骨的声音的问:“说不说?”
“有种,干|死我。”付简兮咬着后槽牙,汗湿潮红的脸上,双眼噙着泪水,怒目而视。
方俣的怒火瞬间蹿起,牙齿在自己两片唇上重重刮过,双唇像是饮过血一样,鲜红可怖。“好。”
方俣话落,付简兮感觉自己的腰被猛地闪了一下,他下意识去抓东西,两手下一秒环住方俣的脖颈。方俣一只胳膊托着他的两瓣臀,一只胳膊揽着他的腰,把他从大理石台面上一下抱了起来,两具身体仍旧是结合的状态,只是换了个姿势。
方俣的两只手托着付简兮的两瓣臀,下落的同时,顶|入的更深,他,上下沉浮两次,付简兮才反应过来,无声的张开口喘着气,仰面朝天,不知道是这个姿势插|入的太深,让他承受起来太痛苦,还是太爽。
他托着人转身靠在玻璃拉门上,两个人的身高差不多,幸好体重差还存在,否则他根本拖不住付简兮。他突然庆幸付简兮瘦了,此时这个体位,深入的一点不留,刺激满足的感受,让他抓狂。他托着付简兮开始加大上下深入的幅度,感受着搂着自己的人,被顶|撞到癫|狂的状态,呻|吟夹杂着抽泣的呜鸣。
方俣放纵的同时不忘嘴贱的说:“你的要求,全都满足你!”
玻璃门被两人撞的不停的“哐啷哐啷哐啷!”的响。
方俣把脸转向埋在自己肩上的脸,张嘴含住粉红的耳垂,力度跟身下不相上下,感觉付简兮快挂不住了,方俣直起身,托着人,保持着进入的姿势,边上下小幅度抽|插,边往楼上走。
一楼到二楼拐角处,付简兮被一下抽|插顶的身体痉挛了一瞬。方俣百分百确定,这一下是间接的按摩到前|列腺了,所以短暂的快感让挂在他身上的人痉挛。他停下脚步,烧灼混乱的大脑,压制住身体里沸腾的热血,把付简兮抵在楼梯栏杆上,找着刚才摩擦的位置,轻顶两下,果真又是一阵痉挛,他开始托着两瓣臀保持不动,让自己屈膝胯部向上顶去。
“啊……”付简兮仰头高喊出声。
方俣看见付简兮低垂的双眼里都是止不住溢出的春光,眼到之处每个毛孔都散发着情|欲的味道。他感觉自己猛然间像是被注入了一吨的春|药,胯间装了马达似的,开始不停止的深|入,朝着那点顶|弄。感受着圈着自己硬|棒的穴|口,开始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