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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希摇摇头:“我想他自己也没想到,竟然一发就中了,也是运气。”
“是啊,运气不太好。”白熵勾起嘴角笑了笑,站起身来对着许承美说,“好了,走罢。今晚可是你将功补过的好机会,好好把握。”
“白熵……你到底要做什么?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离开白家……我大不了离开白家,你放过我吧……这件事也不是我想的,都是他们的错……”许承美哭泣起来。
白熵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还有一个事要问你,唆使你这么做的人是谁?”
许承美抓住白熵的手:“是素姨……都是素姨的主意,她知道我有了孩子,我本来想打掉的,是她……是她说用这个孩子来设计你……”
白熵笑了笑:“她的如意算盘倒是打得挺好,可惜……得自食恶果了。”
说完,他一把甩开许承美拉住自己的手,直接朝着外面走去,对着言希吩咐了一句,“把她带上吧,顺便让人埋伏在天台上面。”
言希没应声,他注意到了白熵袖口里露出的一点点伤痕,有些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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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照收到许承美的短信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了一下,思索着这是不是一场骗局,比如说这个女人就是为了来骗他点钱或者有什么其他目的?但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对。之所以他当时上了这个女人事后没做任何处理就离开,其中一个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知道,比起自己,这个女人会更想遮掩这件事情,因为她的身份更尴尬。
所以此刻她既然发信息向自己求救,那必然是真有其事,无论是不是有孩子,可这件事也许是曝光了。
于情于理,他都该去看一看的。
不过这件事毕竟还是不能过分声张,也是卢照只是自己开车到了夜阑,然后施施然的上了顶楼的天台。
夜阑的顶楼不是封闭的,卢照上去后推开了铁门,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女人站在天台的边缘。
“喂,你玩哪出啊?这是要跳楼逼迫谁呢?”卢照刁了根烟,冲着许承美喊话。
许承美站在天台边缘,整个人面无表情,脸色也很苍白,倒有些像幽灵。
卢照朝着她招了招手:“你过来。”
许承美一步未动,只有眼珠子微微转动了一下。
“你站在那里顶个屁用,过来和我说说到底怎么一回事,白熵那小子知道了没有……”卢照笑着问道,随后却发现许承美的眼神格外的飘忽。
这种飘忽要怎么说呢?一点都不像是在看自己,而是……在看自己的身后。
卢照警觉的转头,就看到一棍子直接朝着自己的脑袋挥了下来。
“啊!”卢照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双手抵住那个棍子的攻势,然后发现那似乎是个铁棍,这么一下敲下来痛得他觉得自己的手臂都要骨裂了。
可是第一击之后那攻势一点都没有停下的趋势,卢照还没来得急看清楚,就看到围上来三三两两的人,每一个人都朝着自己一顿猛打。
“啊——!你们——是谁!啊——!”卢照抱住自己的脑袋,凄惨的大叫着,似乎指望这样的惨叫声能够引来夜阑的工作人员。
可夜阑是什么地方,层与层之间,房与房之间那全是有隔音板的,哪有人听得到,更何况,这可是一开始就有人安排好的一切。
在卢照被打得鼻青脸肿之际,那些个人终于停手了,卢照勉强睁开自己有些发肿的眼睛看向那群围绕着自己的打手,一个个他都不认识,由此可见估计是下属之类的,而现在他们停下了手,必然是得到了某个指令。
果然,那些人让开一条道,一个修长的身影缓缓的从后面走出来。
白熵!
“……你……”卢照颤抖的指着白熵,“你……你知道了……?”
白熵在卢照的面前蹲下来,俯身看着他:“你不就是要故意给我颜色看的吗?我要是不知道的话,那多无趣啊,你说是吧?”
卢照有些狰狞的说道:“……白熵……你这么对我……你……”
“我怎么了?”白熵像是听不懂卢照的话似的,露出困惑的表情。
卢照显然也意识到自己对对方不厚道在先,此刻也只能无力的辩驳:“你又不喜欢女人……我……我只是……”
“你的意思是说我要是喜欢女人的话,那你就不会对她出手了是吗?”白熵问。
卢照不说话,其实他上了许承美,就是为了给白熵难堪,现在要是表现的那么没骨气,那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这么做,只是他没想到自己没看到白熵恼羞成怒的样子,反而被直接那么摆了一道。
白熵就像是猜到了卢照的心思,笑问:“还是说你只是觉得被我埋伏了很不甘心?想要为了这个女人和我打一架?”
卢照还是不说话,此刻的白熵就像是吐着信子的一条毒蛇,怎么看都像是要把自己拐上一条可怕的道路,他不敢轻易回答,却又不愿意服软道歉。
“我没什么心思和你耗,只是卢照,你真的是第一次我见识过的,最愚蠢的家伙。”白熵起身,顺手从一个人的手里拿过一个铁棍,“虽然你上的这个人和我没多大关系,但是……你上她和她本身也没有关系,你针对的是我,对吗?”
白熵转动了一下铁棍:“说简单点,就是想给我带个绿帽,好让我在圈子里被人笑笑。而你敢无所顾忌选择这个女人的原因,就是因为知道我并不喜欢她,不至于为她搞出什么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戏码,而且你也觉得白家要面子,不会把事情闹太大,所以……这便是你最初做这件事时并没有太多顾忌的原因。”
白熵说的这些,全部都是陈述句。卢照的脸色很难看,因为白熵差不多全说对了。
“但是很可惜,我和你们想的不太一样。”白熵忽然笑起来,虽然笑着,眼睛里却是嗜血的恐怖,“不说你上的那个人是谁,光是有这样的心思,你就该为这点付出代价。以及,我最讨厌的是什么你知道吗?是我身上流的血。”
卢照不可思议的看着白熵。
白熵笑说:“我恨不得白家垮台,我恨不得他们名誉扫地,所以这件事……闹得越大,我越开心!”
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白熵猛地举起铁棍,朝着卢照狠狠的砸下来。
“啊——!”卢照死死的抱住了头。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白熵要打的地方竟然不是最致命的头部,而是他的……下…体。
“迷…奸可是犯法的,像你们这种有权有势的畜生,就该断子绝孙,免得这肮脏的血脉继续流传下去。”白熵冲着他的下…体狠打。
“啊————!”卢照的嗓音都变了,男人最脆弱的部位是哪里?被这么猛的来一下,他觉得自己好像瞬间被丢进了鬼门关死了一回,眼前发黑,手脚都痛得蜷缩痉挛,等白熵第二棍打下来的时候,他两腿蹬了一下,便痛晕过去了。
白熵这才停手,将那根棍子扔在一边。
铁棍落在地面,咣啷啷的滚出去。
许承美早就吓得瘫坐在地上,此刻的她明白,昨晚白熵掐住自己的脖子的时候,也是真的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的,现在的白熵,就像是一个周身都散发着血气的死神,他的可怕,让人无法形容,也无法直视。
得罪了这样的人,卢照太天真了,自己也一样。
白熵缓缓的走到许承美的面前,矮下身子,用手指勾住她的下巴,笑道:“走吧,可以回去了。”
许承美嘤嘤的哭泣起来。
“哭什么?到了家里以后才是你要好好表现的时候,妆都哭花了的话还得补妆,我开车比较快,你可能没补完就到家了。”白熵笑着,声音竟然温柔体贴得好像一个情人低喃,可许承美知道,眼前的人根本就是个魔鬼。
“看到他了吧?”白熵又凑近了一点,几乎是贴着许承美的耳朵说,“不乖乖配合的话,你的下场就和他一样,是不是很吓人?我也不想拿根铁棍子对付你,所以……学聪明点。”
许承美还是哭泣,白熵放开他,自己起身先下楼:“这个男人你们就不需要去管了,反正肯定会有人找到他的。”
那几个下属便只走过去,架起许承美将人半拖半拉的带下去。
坐上车,白熵抬头看着后视镜里自己的模样,满身都是戾气,冰冷得像霜雪。
而在几个小时之前,他还待在李安然的家里,那个虽然小但是有着人气的家里,他握着李安然的手,得到了片刻的宁静。
李安然于他而言一直都是片最宁静的港湾,他应该好好的,过自己的生活。
却因为这些个人,这一个个的,为了自己的利益,为了那些龌龊的心思,而不得不被自己牵扯进来。
这才是他今夜最最生气的原因。
那个所谓的「家」早就不再是什么家了,他现在所要去往的地方,是炼狱。
而那个让他心灵能够得以宁静的地方,他或许也不会再去了。
只要和自己有所牵扯,仿佛就会变得不幸。
所以李安然,那是他想要靠近,却无法再靠近的人。
他白熵已经是这样了。
在这条黑暗的道路上必须前进,没有退路。
深深的吸了口气之后,白熵的眼神再度寒冷下来,发动了车,狠踩油门,朝着那个「家」的方向驶去。
☆、Chapter。28
白熵就这样带着许承美回了家,许承美当然没有在车上补妆,亲眼见识了白熵凶狠暴戾的一面后她根本没这个心思,她只知道自己必须配合白熵,要不然的话卢照或许就是自己的下场。
跟着白熵回到家里已经很晚了,可是意外的大家都没有去睡,一个个端坐在客厅里仿佛就是等他们回来。
见到两个人是一起回来的,白博等人也是明显的愣了一下,随后才不满的说:“这么晚不回去!打电话也不接,成何体统?”
白熵笑了一下:“如你所愿,沟通感情,所以为了防止外界打扰,才关了机,怎么?找我们有什么事?”
夏素和白觅对视一眼,眼神里满满的全是诧异。
许承美设计白熵失败这件事昨天半夜的时候她们就知道了,得知白熵暂时的离开了,夏素只是劝许承美回家避一避,因为以夏素对白熵的了解,等到第二天的时候,他绝对会大闹白家,指不定会搞出什么事情呢。
于是一大清早的,她们就从海滨别墅往家里赶,到家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杨妈和徐妈都说许承美上午就出去了,去了哪里,她们自然是不会过问的,而接下去她们打她的电话,她却没有接过,起初是按掉了,后来就直接关机,这让夏素有些担心。
她倒不是担心许承美的人身安全,她是担心白熵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以及担心白熵知道到何种程度?于是这才坐立难安的一直等到晚上。
好不容易终于把人给等回来了,结果白熵和许承美两个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不,不对。
夏素看的出来,两个人之间还有很有问题的,许承美的脸色并不好看,眼睛有些微红,脸上更是没有任何妆,她平日里可是个极其爱漂亮的姑娘,不可能素颜见人的,所以……很有问题。
估计……是被白熵胁迫了吧?
夏素反应很快:“哎呀回来啦?回来了就好,我和你爸爸都很担心呢。”
白熵笑了笑:“担心我什么?杀人放火?那也得有个因,你说是吧?”
夏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