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富乘风眼前漆黑,闻着西裤上一股淡淡的“事后清晨”的味道,呆呆地“哦”了一声。
“前戏就免了吧。”邢空用脚温柔地踩着小富说。
“可……可我还没全硬。”富乘风微微一颤道。
“就是要这个硬度进去才不疼。”邢空脱了西装上衣,又给富乘风敷了一层木质花香面膜。
“你把衣服从我脸上拿开,”富乘风摸着邢空细滑的脚面轻声说,“我看不见你了。”
邢空脚下使劲儿一压,挑逗道:“情趣懂么。”
富乘风撸着邢空的小腿跟腱:“看着你的脸做才是最高情趣啊。”
“好啊……”邢空用脚把蒙在富乘风脸上的衣裤掀了起来,“那就好好看着吧!”
富乘风并不惊讶,其实他早就料到邢空不会让自己上。看着他摘皮带的样子,就预感着自己免不了被捆。西裤蒙上眼的时候就知道接下来不会幻想成真。但他还是想陪邢空玩儿玩儿,因为喜欢呗。而且觉得就算被捆自己好歹也是个特工,想逃脱不是难事。
两只脚腕被皮带勒着,挺紧。富乘风看着正在抖裤子的邢空,至少他没上来就用皮带抽他,还陪自己整出点儿混着苦橙叶薰衣草海藻棉花广藿香琥珀学松味道的前戏,余味很浓,富乘风很满足。
他乖乖躺着两手抱头得意地笑说:“我就知道你得捆我。”
邢空穿好裤子,看着低下头的小富心想,是自己魅力不够么?还是这拆弹的不太行?看着看着,一股无名火上头:“小千,尿他。”
“…………”
富乘风千想万想也没料到邢空会来这招,但他觉得此时此刻,以不动应万动是最明智的选择。要是没躲好,趴土上了,那这泥泞感还不如老老实实地让它尿,反正奢球的动物不臭不骚,尿是透明的,连屎都带着雨后春笋的味道。
好在,小千的一泡尿不长。
富乘风看着小富,他居然在想被首富宠物的尿浇了,小富会不会长个儿。如果再是泡童子尿,会不会加快增长速度。可转念一蒙,抬头看着邢空痴呆地说:“我承认,我的知识盲区可以说是全方位的覆盖了我的脑仁儿,虽然我不想正视这个问题。但此时此刻,我必须弱弱地问一句,小熊猫的尿有毒吗?”
“有啊,你今晚就会七窍流血浑身溃烂而死。”邢空说。
富乘风半信半疑,但还是赶紧拿自己的内裤擦了擦。反正也是快一命呜呼的人了,心大。他一个仰卧起坐坐了起来,拱拱屁股挪到一片干净的衣服上,摸着真丝里衬说:“所以,这大衣你不要了?”
“给你当尿片了。”邢空抱起小千转身就走。
富乘风叹了口气:“我进来的时候发现这洞里埋了很多炸弹,跟你身上的不是一种型号。这种可以随便踩不会炸,但是只要踩过的人出了洞,所有的炸弹就会一起引爆。”
富乘风看邢空停下了脚步,便继续道:“至于这儿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炸弹,你也看到了,这儿其实就是个野山头上的野山洞,很可能是以前战争遗留下来的弹药库。”他一边说,一边开始解皮带。
邢空无语地笑了:“这儿我几天前进进出出了好几次,你觉得我的智商像是需要补税的吗?”
“看来还真是骗不了你。”富乘风说。没想到这皮带越解越紧,手都抠红了,脚脖子却越来越奔着出血去了。
富乘风急了,从帽绳里挤出把小刀,一边割一边说:“你放了我呗,我开始以为我能挣脱的。”
割了半天,小刀弯了,皮带就起了点儿毛。
“你买的这什么高级床上用品啊,割不断啊。”富乘风喊道。
“这洞房,我出你给的十倍价格买。”邢空说。
“嫁给我,这就是你的。”富乘风把刀掰直,继续卖力地剌。
邢空转头看着富乘风严肃地说:“一百倍。”
小刀一丢,往后一躺,邢空以为这是要谈拢的节奏。他走回了富乘风身边,看他两眼无神地望着头顶的窟窿,平淡地说:“你走吧,上你想上的人去吧。”
这还真是出乎意料,邢空这辈子就没遇过用钱摆不平的事儿。他对眼前这个人产生了好奇。
“你为什么非要洞房不可?”邢空问。
“那你为什么非要洞房不可?”富乘风回。
“我看上了,喜欢。被你抢了,我就更喜欢了。喜欢就得争取,争取就是势在必得非要不可。”邢空坚定地说,“我回答了,你别告诉我你的理由跟我一样,我想听你真实的原因。”
富乘风侧了个身,想了半天说还是不说。最后还是说了。
“你知道CP弹吗?你肯定不知道。就是今天你身上绑的那些炸弹的名字。”富乘风摸着邢空的皮鞋头说,“CP弹是地球时代威力最大的炸弹,按理说,应该已经跟地球一起毁灭了。”
“能说重点么。”邢空看着富乘风的手从自己鞋上滑倒裤脚上,就跟挑面料似的,在一个地方搓来搓去。他任由他玩弄着自己的裤脚,因为他觉得富乘风的手是真好看,比他的脸要招人喜欢多了。
“我们弹圈儿有一个关于CP弹的诅咒,叫无七徒刑。”富乘风把手伸进了邢空的裤腿,用食指在袜子上画着圈,“但凡拆了CP弹的人都在第六天的时候死了。开始大家都觉得只是巧合,可十次可以是巧合,要是次次都是那就是必然了。总之目前为止,拆弹史上还没人躲得过这个厄运。所以我们弹圈儿流行着一句话,叫CPCP,拆了就嗝儿屁。”
“我是个拆弹的,不信神佛只信邪。所以,我觉得我没几天日子了,我就想几天后能有个喜欢的地儿好好补补觉。” 富乘风的手继续往上溜,“这事儿我没跟任何人说,因为我还是抱着那么一丢点儿‘一切都只是巧合而已’的希望。而且就算我说了,谁信啊,你信?”
邢空自然是不信的,并不是因为他一点儿都不信邪,而是因为他对富乘风的印象就是个嘴上没谱的人,再加上富乘风刚刚骗过他。不过不管怎么说,不要钱,条件也是自己没接受,谈不成,怨不了他。
他按了下皮带的扣袢,居然是指纹识别的……
“我这辈子最恨对钱不为所动的人了。”邢空冷冷道。
富乘风没想到邢空能放了自己,心里特别开心,脸上满是笑意。他凑到邢空耳边,轻声说:“是爱吧。”
皮带一松,邢空就抱着小千走了。富乘风即刻穿上裤子,拿上邢空的大衣皮带和自己的内裤,追了上去。看着邢空的背在自个儿眼前晃,舒心的直想找话聊。
左一句:“你还没吃饭吧?我请你吃饭吧。”右一句:“你喜欢吃什么?我会做饭。”就到了洞房门口……
第5章 跟踪
牧冥曦还在跟晏羊打着电话,见二人一起出来了,急忙上前问道:“邢爷,谈的怎么样?
邢空没有停下脚步:“他入住那天记得通知我。”裘一天急忙跟上。
“没问题。”牧冥曦说。
“喂喂喂,牧老板,邢爷那话什么意思啊?是他不要了?还是……”晏羊在电话那头接不下自己的话了。他想不出除了自家爷自己不要了,还有谁能抢了他的东西。可自家爷从来不会不要自己喜欢的东西啊。
“唉,贵圈太单纯,我也搞不懂了,就想安静的看会儿余额,先挂了啊。”牧冥曦没等晏羊回话,就挂了电话。冲着三人的背影喊道:“邢爷,富先生,不送了啊。”
下山的路怎么走怎么觉得比上山的要短。富乘风在邢空身边不前不后地走着,这要搁别人,肯定不敢这么放肆,至少也得排在保镖后头跟着。不过邢空倒是没言语,没有特意要走快的甩掉这个跟自己比着肩膀同手同脚的傻坨坨。匀速的步子,每一下都是气质。富乘风倒腾着腿,总算是找到点儿邢空走路的优雅感。感觉还没稳住,鞋带就不知趣地开了。他懒的管,插着兜,拖着脚跟继续走。
美滋滋地唱了一路独角戏,唱的太阳都醉到下坠了,邢空也没回他一句话,但也没表现出烦躁。富乘风特知足,他觉得这样很好。正琢磨着再说点儿什么的时候,一句淡淡的:“你鞋带儿开了。”从邢空嘴里飘出来,把周围的空气都烫热了。
富乘风惊讶,这比火烧云还要烧心的话语是邢空说的?他是真没想到邢空的余光一直惦记着自己呢。
富乘风美的合不拢嘴:“我要系了鞋带儿,你就该把我甩了。”
夕阳西下,晚霞正浓,打在俩人的脸上,红扑扑的。
富乘风突然跑了几步,回身等着邢空快要走到自己身边时,蹿到他面前:“美人儿,黄昏恋了解一下?”
邢空绕开他,脸上的表情有些说不清道不明。富乘风赶紧跟了上去,俩人走在进来时的石板路上,肩并肩地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出了墓园。
“那是你的车吗?”富乘风指着一辆钻石镜面排气管冲着天的车激动得眼珠子直往外跑。他特别喜欢车,平时一有空就去下个赛道炸个隧道跑个山什么的,车技算是业余赛车手里的扛把子。
“太有型了!”富乘风发自内心的赞叹。
邢空斜眼看着富乘风那傻呵呵的样:“你也可以买啊,那又不是唯一的。”
富乘风扭头冲邢空抛了个媚眼:“我只稀罕唯一的。”
话虽如此,但实际情况就是他买不起。
“你的车呢?”邢空问。
富乘风刚想冲着反方向指,脚下突然急刹,一把拉住邢空的胳膊:“等等。”
“松手!”邢空被莫名的一拽,有些生气。
“你车上有人吗?”富乘风表情严肃,语气警惕。
邢空不悦地抻了下胳膊,富乘风死死地拽着他往后拉。
裘一天看了看邢空的脸色,一手按着富乘风胳膊的麻筋,一手拎着他帽衫的帽子往旁边一扔,富乘风就被贴在了路边的自动贩卖机上。
落地成“虾”,衣服裤子皮带又盖了一脸。一阵酸爽,瞬间锁闭全身经络,动弹不得。富乘风只能大喊:“你车里有炸弹!是远程操控的!你再走三步就……”
轰——!
邢空走了五步,车炸了。
碎片四溅,浓烟冲天。
自动贩卖机前的“虾”不知道什么时候蹦跶起来,死死地从正面抱住了邢空,踮着脚把他整个人使劲往自己怀里塞。邢空站着没动,脖子都快被富乘风折成九十度角了。
“……咳咳……”富乘风耳朵一蒙,无力地说:“我……咳咳……我知道……我刚才骗了你……但我这次真没骗你吧……”
“我现在是不是成刺猬了?”富乘风感觉不到疼痛,就觉得自己顶了一后背的硬片。
被按在怀里的头好不容易挣脱出来,邢空抬手点了点挡在他和富乘风身前的裘一天问:“你没事儿吧?”
富乘风以为邢空是在问他,心里刚乐出个花骨朵,身后很近的地方就传来了裘一天低沉一句:“没事儿。”
富乘风回头一看,邢空的车正被一束从自己头顶飞过的水柱不停地浇着。顺着出水的方向看去,一把巨大的透明伞像个落地的泡泡一样把三个人安全的罩在里面,水柱从笔帽形的伞尖侧面喷出。浓烟掠过伞面就像被强力卸妆水碰了似的,瞬间变得素面朝天,和空气融为一体。伞罩四周散落着零星碎片,搂着邢空的胳膊彻底松了劲儿。
邢空趁着富乘风正发蒙,半蹲右移站直迈步,一气呵成的挪到了裘一天身边,留下富乘风跟篮球架似的杵在原地。
富乘风回了回神,发现自己毫发无伤,刚才的咳嗽和无力感完全是应激反应。
他迅速地靠近邢空,无比惊讶地盯着裘一天手里的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