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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然迟疑了会儿，还是老实的说了自己尺码。他不知道问这个做什么，但他不会自作多情的认为傅衍要给他买衣服，他一直很有自知之明。
傅衍对着电话说了几句，时不时的把视线黏在他身上，表情很厌恶，“40多岁的人吧，土里土气的，买的稍微稳重一点，嗯，快点。”
挂了电话，又嫌弃的吼了一句，“你把腿张那么大做什么？难看死了。”
李然低头看了眼，也不是很大。男人嘛，总会不自觉的岔开腿，毕竟闭得紧了并不舒服，他又不是有意的。
李然没有反驳，木讷讷的抬手捂住，并紧双腿，心中莫名有点委屈。
他那么大的年纪了，在小辈面前还要讲究坐姿，真是白活了这把岁数。
他默默的把饭吃完，把碗洗了，从厨房出来时，傅衍给了他一套崭新的衣服，“去试试。”
他手上的水还没擦净，习惯性的往身前抹，抹着抹着想到他在傅衍家里没穿围裙，手上的水全抹到了傅衍衬衣上。
好在傅衍没有生气，李然松了一口气，又不安地跟在他身后，看看男人好看的肩胛骨，又看看手上布料柔软的衣服，话都说不清楚，“这个太贵重了，我白拿你东西，不……不好的。”
“跟我出去穿你那身寒不寒酸？”傅衍把李然推出衣帽间，不耐烦的，“快点换。”
李然只好拿出衣裤，恨不得沐浴焚香，虔诚地换上。衣服很舒适，大小也正好，李然换好后竟然有些紧张，跟个见首长的小兵一样守在门口，等傅衍一出来，立刻凑过去，“额，我穿会不会太糟蹋了，要不我还是换下来吧，我总觉得别扭。”
傅衍打量了他一眼，意外地没有骂他，“挺好的，走吧。”
李然亦步亦趋跟在男人身后，上了车才忍不住问道，“我们去哪啊？”
“按摩。”
李然愧疚的搓了搓裤子，一想到这件裤子很昂贵，立刻松开手，小心的抚平褶皱，“对不起啊，我没给你按好。”
傅衍不甚在意道，“那你去学学别人是怎么按的。”
李然被他这句话说迷糊了，学好了然后呢？要继续给他按吗？
李然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想得寸进尺的给男人提要求，以后可不可以让他只按摩，他可以按一辈子……
……就不肉偿了。
第19章
对于一个还欠着巨额债务的中年老父亲来说，做spa这种消费，实在是太奢侈，太浪费了。
尤其是看到傅衍已经脱了个精光，他就更加恐慌，“我，我在旁边看看就好，我看着就能学会……”
傅衍直接动手剥光了他，拽着双手环胸的李然，把他丢进水里。
“安静点。”说罢闭紧双眼，靠在池边休息。
李然默默游到池水的另一边，和傅衍相隔一整个池子，才稍微有了点安全感。男人半个胸口露在外面，半个胸口隐在水里，肌肉线条充满侵略性，晃得他眼花。
他看到男人胸膛的次数并不多，可惜下场都不是很好，这就让他跟产生了条件反射一样，只要傅衍裸露身体，他就隐约觉得大事不妙。
果不其然，因为泡着十分舒适，李然想把肩膀也浸入水中，却忍耐不了胸腔的压迫性，不得不偶尔起身呼吸。他就这样一上一下的动作着，幅度不大的拍击着水花，还是惹怒了傅衍。
傅衍瞪他，“你这是做什么？”
李然嗫嚅道，“我，我喘不上气……”
他吓得连下巴都埋进了水里，唇上沾染了水汽，湿漉漉的，看起来很饱满。傅衍有一瞬间的恍惚，眼前的人仿佛和李晓重合了。
李晓的嘴就生得很漂亮，准确的说，李晓哪都长得很漂亮。他的嘴像花瓣，吻上去仿佛能尝到花香。
“我喘不上气了，要你亲。”
“亲就能喘上气了？”
李晓笑着吻他，“小气，把你嘴里的气给我点好不好？”
“好。”傅衍突然出声，吓得李然又往水下缩了一公分。
“好，好什么好？”
傅衍沉声道，“你不是让我亲你吗？我说好。”
李然欲哭无泪，“我什么时候说了啊，你，你产生幻觉了吧，我没有说过的啊……”他手脚并用的扑腾，“不要这样啊，我吃了饭还没刷牙……”
脚上缠了个什么东西，他蹬了蹬，游不动只能回头看，视线里的最后一幕，就是男人在他蹬出的水浪中徐步走来，接着一把将他摁入水底。
李然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唇被人堵住了，傅衍蛮横的吸着他的唇瓣，托住他的后脑，把他亲的更深。
他这是真真正正的喘不上气，只能张着嘴，索求男人口里温润的空气。泡泡从两人吐纳的呼吸中破碎开来，他挣扎，他抗拒，最后全都化为顺从，主动攀着傅衍的肩，汲取着那点氧气。
两人相拥着从水底冒出来，李然急速的喘息着，张大的嘴反而更利于傅衍入侵。他一边研磨着李然嘴唇，一边探入舌尖，诚心不想让李然好受似的，大力吸吮着、抢夺着李然好不容易呼到的气。
“给我……”李然半阖着眼，脸上水光一片，水珠顺着他的眼角滑落，看起来像是意乱情迷时，情难自抑流下的泪。
傅衍扣住李然的腰，把他推到水池边，“这就给你。”
李然只觉得好极了，傅衍终于可以放过他了，他小声的啜泣道，“谢谢……”
接着后穴就被塞入一根手指。
李然被惊的都忘了叫，眼睛睁得圆圆的，喘的更急促了，“你这是，这是做什么？”
傅衍咬住他的脖颈，在牙里磨，“一把年纪的男人了还不知道做爱是什么？”
说着转动手指，在温热的水流中继续开阔后穴。
泡了那么长时间，李然手脚早就没劲了，头也晕晕沉沉的，他身子骨发软，那穴儿也极有灵性的，也泡开了些。
倒不是说多松软，只是没那么紧致了，傅衍毫不费力的，就塞入了第二根手指。他在湿热的甬道里戳戳弄弄，明显感受到李然身子一跳，后穴一缩，唇边逸出呻吟时，便加大力度，快速的进攻那一点。
他在李然迷迷糊糊中，塞入了第三个手指。“痛不痛？”自然是没有回应的，李然脸颊上是不正常的红，被蒸的，被羞的，或许还有缺氧的因素在，他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后穴有些胀，但是酥酥麻麻的感觉并不坏，他自己都搞不明白。
傅衍扶着阳具进入了他。李然喘的更大声了些，“出去……”他推傅衍的肩膀，可是一想到肉偿，他又茫然的缩回手，连带着屁股也缩了一下。
“骚。”傅衍动了起来，动作激烈的拍起水花，甚至还能溅到李然脸上。
他被咸咸涩涩的温泉水搞的很是狼狈，“咸的！”他闭紧嘴，又被傅衍用唇舌撬开，傅衍叼着他的舌头问，“现在是什么味道？”
他不想说，傅衍很会操弄人，他一不小心就会发生可耻的呻吟。
就像现在，他只是稍微张大了嘴巴，承受男人同样高超的吻技，小嗓子已经哼哼唧唧的泄出声音，“啊……嗯，不，我……我不知道。”
他真的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
身上好热，小腹也好热，勃起的性器紧紧贴着两人的肚皮，他能感受到男人的肌肉，蹭着他敏感的龟头。
小眼里不知羞的吐出淫液，后穴也在刺激下紧随其后。屁股里自动分泌出液体，他几乎是绝望的，不抱希望地说，“你是射了吗？”
“没有，”傅衍狠狠地顶了他一下，其中硬度激得李然头皮发麻，“你看我射了吗？”他的手色情的揉捏着李然腰侧，“是你流的水，你好湿。”
李然软了半边腰，靠在傅衍身上抽抽搭搭的哭，“不是我流的……”
说话间又是一股水从肠道泌出，男人就着润滑贯穿的更深，李然又是痛又是爽的，连脚趾都紧绷了。
他身体几乎痉挛的容纳着傅衍的性器，连呼吸都顾不上。疼，但不是撕裂的疼，而是男人性器太硬了，抽插的太狠了，频率太快了，硌得他肠中软肉有些疼。
他又要哭了，“不动了好不好，啊……我，我……”
他不知该怎么说，随着男人激烈的动作，李然把头埋进傅衍胸膛，小心的握住性器，只是这样就射了出来。
他有一下没一下的喘着，快要断气了似的，意识也变得朦胧。身体这个时候格外敏感，后穴更是脆弱不堪，傅衍不算温情的顶弄，让他再也抑不住声音，嗯嗯啊啊的求饶声，便从嘴里飘了出来。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整个人已经迷糊了，全靠一口气吊着才没晕过去。傅衍把他从水里捞出来，拍着他的脸让他喘气，他才稍微有了神智。
“结束了吗？”
傅衍亲了亲他的嘴角，“还没有。”
“那，那你快点……”
“我可以射进去吗？”
李然敞开腿任男人动作，他从嗓子里挤出哭喘，“嗯。”
傅衍又挺弄了几下，深深地抵在他的敏感点上，这才射了出来。
第20章
李然感觉自己半条命都搭了进去。他没有力气，完全顺从的让傅衍摆布，帮他穿好睡衣，抱着他进按摩室，“给他按轻点。”说罢躺在他旁边的床上。
按摩师人精儿一个，一眼就看出了他们刚刚做了什么，再看看半死不活、一副被逗弄坏了的李然，着重揉捏着他的腰，把他舒服的呻吟不断，哼哼唧唧的叫唤不停。
“轻，轻点……”他扭了扭，困倦的打了个哈欠，眼都要闭上了。
他本来就累，被按的又很享受，室内灯光暧昧昏暗，还有淡淡熏香。他喜欢这个雅致的环境，全身都很放松，也没什么戒备，哪怕按摩师突兀的停手，只按了左腿没有按右腿，他还是客气地说，“辛苦你了。”
门被轻轻拉开，又轻轻关上，室内涌进一阵风，清新凉爽，他舒适的伸了个懒腰，惬意的昏昏欲睡。
剩下的事他就记不得了，隐约有人拉开了他的睡衣袍子，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沉睡过去。醒来后身上也没有什么不妥，李然心想着大概是梦，就随着傅衍回去了。
他在车上有些坐立难安，他对这个工作环境很心动，这些天打了些零工，无非是发传单之类的活，对于在这里工作，无论结果如何他都想试试。
傅衍横了李然一眼，“你想说什么赶紧说。”
“我，我的手机忘带了……”李然不知道为什么要撒谎，或许是自卑久了，潜意识里认为会被傅衍瞧不起，但是被傅衍瞧不起他为什么会在意，这点李然没有多想。
“赶紧去。”傅衍看了李然一眼，老男人小跑的姿势很可笑，驼着背，弓着腰，腿打哆嗦，其实是有些可怜的。
可怜的李然跑到前台，招待他们的大堂经理迎上来，他记得这个被傅先生带来的，岁数偏大，相貌也不是很出众的男人。
“请问您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
李然回头看了眼傅衍的车，仿佛这个举动能给他带来一些勇气似的，他说：“我……我想问问，你们还招不招，那个，按摩的人？”
大堂经理有些为难，傅先生带来的人怎么会缺钱呢，他不知道俩人想玩什么情趣，只能公事公办地说：“来我们这是需要按摩师高级以上证书的，还要有三年以上的工作经验。”
李然怔了怔，“那……”他一下就卡壳了，情不自禁挠了挠脸，剩下的话也不知该如何开口，“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