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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默森的眼神已经像看神经病了，一会儿又带了点同情，摇了摇头，问他：“你真喜欢贺向东？”
“我真喜欢他……的脸。”
徐默森似乎对这个答案有点意外，过了一小会儿才开口：“你还是个颜控？不对呀，我觉得我应该比他帅呀。”
“……”
宋浅有点无语，您是比他帅没错，但我就喜欢那一个模子呀。
“那我要是整容成他那样，你也喜欢我？”徐默森似乎陷入了什么思维怪圈，疑惑的问宋浅。
“这个嘛……还是天然的好点，整的万一以后残了，那个趋势走向，不方便我推测这个长相老了以后真正的样子。”宋浅觉得认真回答问题的自己好像也有点问题。
“你还想跟他到老，哇！你的天真让我惊讶啊。”
徐默森本人完全不像电影里那样，表情配合着语气变化，面无表情的让宋浅有点怀疑他是不是有个双胞胎兄弟。
大概终于感受到了两个人无法打破的次元壁，宋浅点点头，说了一句：“徐老师，我觉得你还是不开口说话的好，有损您的高雅形象。你平常不怎么说话，是你经纪人让你这么做的吧。”
“咦？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一开口，就会暴露你那从长安街直通向北的思维曲线。为什么直通向北，因为那是一条东西向的街，您是不走寻常路啊！宋浅觉得自己有点体会到了艺术家的特立独行。
5
青年艺术家的经纪人终于开车来接他了，徐默森打开车门又默默地问了一句：“你真不跟我走吗？”
给他开车的经纪人惊到了，慌忙透过车窗看宋浅，宋浅笑着挥挥手，“不了，徐老师慢走。”
送走了徐默森，宋浅也不愿意再回去会所，就在附近找了个小咖啡坐着，享受一下难得的休闲放松。他的年纪已经不算太小，有二十八九岁了，还好长得还算面嫩，头发不特意做造型，散下来的时候，安静的坐在那还挺像个秀气的大学生。
小咖啡馆里有两个女孩子，从宋浅进来就在那悄悄议论，还不时的悄悄看他。宋浅也没有在意，在耳朵里塞了耳机，坐在那静静的听着歌看着咖啡杯发呆。
过了一会儿，那俩女孩推推挤挤的过来了，一个短发女孩在宋浅眼前晃晃手，“你好，你长得好像一个明星呀，你也是附近大学城的学生吗？”
宋浅摘下耳机，看着有点脸红的女孩子微笑着摇摇头，“不是，我已经工作了。”
“啊……那你是在这附近工作吗？”虽然有点羞涩，但短发女孩还是继续搭讪，宋浅自从踏进这个圈子，跟了贺向东，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经历。其实他一眼就能看透，小姑娘单纯的心思，但却不会说破。
“不是，只是跟朋友来这边玩。”
“啊……”女孩似乎有些词穷，有点窘迫的站在那，要走吧又似乎有点不舍得。
宋浅善意的笑了笑，开口问：“你们是附近大学的学生啊？一起来这边玩？坐这吧，我还要等一会儿朋友，请你们俩喝杯咖啡。”
“那怎么好意思，我们自己来吧。”两个女孩子客气了一下，还是有点小兴奋的坐下了。
咖啡端上来的时候，宋浅看到贺向东站在落地玻璃窗外面，眼睛扫过自己，似乎隐约含着点怒气。他赶紧站起来，结了账和两个女孩子道别。
贺向东已经转身走了，宋浅跟在他身后，“贺总，不玩啦？”
贺向东冷了他一会儿，才有点阴阳怪气的说：“我还以为你跟着去伺候徐默森了呢，竟然在这勾搭小女孩，怎么，你前边那根还能用？”
宋浅有点尴尬的干笑了一声，咕哝了一句：“就是聊聊天。”
他们走到了停车的地方，贺向东揪住宋浅的衣襟，把他压在车身上咬住他的嘴唇，惩罚似得使劲嚼了嚼，听到他疼的抽气，才放开了说道：“你还就是又贱又浪，不管男的女的，见个人就要勾搭，每天不干你你就痒痒是吧。”
他的手拉开宋浅的腰带，将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扯，宋浅急忙拉住，低声求饶：“贺总，别在这儿，去车里吧，会被人看到。”
贺向东才不理会他，用力拉开他的手，将裤子扯下去，将他反身压在车上，凑在他耳边恶意的说：“你还怕被人看？不是越有人看你越兴奋吗？”
他说着把手指用力的插进还没有润滑的后面，转动扩张，呼吸有些急促的喷在宋浅的后颈，“瞧瞧，把我的手指咬的这么紧，饥渴的要命啊。”
宋浅闷哼了一声，咬住唇将脸埋进手臂，贺向东这是生气自己之前下他面子，故意折磨他了。但随即他的头发又被扯住拉起来，贺向东不让他挡住脸，“干嘛挡住脸，你这风骚的样子，正好让路过的人都看一看啊，这样说不定还能多几个人看上你，过来满足你啊。”
他一边说着侮辱的话，一边已经拉开裤链，把早已经怒张勃起的阴茎缓缓的顶进还是有些干涩的入口。
宋浅一边忍着疼急促的喘息着，一边心中忍不住想，要不我干脆攒点钱自己去整容算了，真他娘的太……折磨人了。
后面应该是受伤了，他连套子也没用，没有润滑的性事更像是一场纯粹的折磨。宋浅撑在车身上的手臂有些抖，后背都是细细的冷汗。
这时候，他听到了远处的脚步和交谈声，应该是有人朝这边过来了。他不由分出一只手握住身后贺向东的手臂，却被他用力的一个顶弄，整个身体贴在车上，一声呻吟压不住溢出喉咙。
“嗯……贺总……有人过来了，求你……啊……去车里……”
但贺向东却没有理会他，反而顶弄插送的更加用力，喘息着嘲笑他：“那就让他们看看啊，看看你有多么浪。”
“不！贺总……嗯……哈……求你……我不行……”
贺向东俯下身，贴在他后背的衬衫上，加快了速度，“那你就夹紧一点，他们来之前让我射在你里面，那你就不会被看到了。要是你不行，那也不怪我。”
“唔……嗯……”知道贺向东大概真的不会放过他，只能忍着疼，尽力收缩肠道入口，想早点让里面那根凶器缴械，但那个硬挺的性器却只是更加涨大，炙热的钉进他的身体深处，让他有种自己被弄坏了的错觉。
脚步声已经近在咫尺，宋浅急的要哭了，只能小声的不停重复：“求求你、求求你……”
他觉得那些人应该已经看到自己了，不知道是刚才会所的人，还是普通路人。贺向东笑了一下，突然拉开了车门，把宋浅推了进去。
他也上来了，将车门关上压在宋浅身上将身下的凶器重新送入，那几个人从他们的车前过去了。贺向东舔了一下他的脸，“怎么哭了？这么害怕？在会所里也没见你怕成这样啊。”
宋浅抬起一只手臂挡住眼睛，他忽然觉得自己不想再看到贺向东这张脸了，原来自己的爱也没有那么伟大，并不是所有侮辱都能承受。
6
把宋浅弄哭了，贺向东也就没有太大折腾他的兴致了，压着他粗暴的动了一会儿，草草结束了这场情事。
把几张纸巾扔在他脸上，贺向东发泄过后怒气渐消，用情事后有些沙哑的声音说：“以后听话一点，别见个人就那么浪。”
宋浅无力的把纸巾拿下来，随便清理了一下，下面果然出血了，贺向东还射在里面，简直是一塌糊涂。疼倒还是其次，主要是这种被羞辱的感觉太糟糕了。
贺向东见他不回答，又提高声音问：“怎么？还不服气，觉得委屈了？”
宋浅一边在车里艰难的穿上衣服，嘴角勾起点艰难的笑来，摇摇头。他确实不太想说话，
“不委屈，这都是我自找的。”
贺向东闻言冷笑了一声，开了车门坐到前面驾驶位，“你知道就好。”
贺向东很少带宋浅回去过夜，一般都是宋浅自己被他叫到某个地方，完事了再自己回去。这次贺向东大概觉得刚才宋浅居然被吓哭了，难得好心一次送他回家。
但车子开到一个路口时，宋浅却突然让贺向东停车，贺向东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你不回家吗？还到哪浪去？”
宋浅抬起头，目光难得没有停留在贺向东脸上，嗓子有点发紧，“有点事，我从这下吧，就不麻烦贺总了。”
贺向东也懒得问他，在路边停下车，看着他独自离开。可能是因为刚刚在情事中受了点伤，他走路的姿势稍微有点别扭，衬衫刚才弄得有些皱了，裹在身上，只从背影看上去显得有点单薄，头发也微微的蓬乱。
贺向东心中忽然升起一丝奇异的类似于怜爱的感情，这样子的宋浅，简直就像是被蹂躏后又被主人丢弃的小狗。
宋浅在远一点的路边打了辆车，去了黄河公墓，他来过太多次了，闭着眼睛都能找到那个人的墓碑。
口袋里没有纸巾也没有手绢，宋浅伸出手指想要擦一擦墓碑上的照片，凑近了又缩回来，手大概不干净，其实身体也很脏，但有点难过，很想来看看他。
他拿衬衫的袖子蹭了蹭，然后坐在墓碑旁的地上。地面很凉，刺激到伤口也不管了。
他微微仰着头，盯着那张黑白的小照片，看了很久很久。眼眶红着露出个难看的笑容来，“你看，我这次连朵花都忘了带给你。但是很想来看看你，你不会怪我对吧。”
他又把脸埋在蜷缩的膝盖和臂弯里，真冷，风吹透了衣衫和骨肉。
逝去的人只能在照片里微笑的看着他，给不了他安慰的拥抱，可是，现实里的拥抱也并不温暖，孑孓世界终究还是只能一个人独行。心脏的位置抽痛，眼前似乎开始乱晃起来。宋浅手指颤抖着，想从口袋摸出随身的药瓶，但他的手指抖得太厉害，拧开盖子却又拿不住，白色的药片散落在地上。
顾不上沾了尘土的肮脏，宋浅抓起药片塞进嘴里，艰难的闭上眼睛咽下去。
我不能，我不能……
也不知道呆了多久，他僵硬的站起来离开了，身体又冷又痛，头也有点沉。这样神经病的一通折腾，到了晚上果然发了高烧。
自己一个人摸索着吃了点药，睡不着就打开电视来看。电视里恰好放一个采访谈话节目，采访的嘉宾是徐默森。他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冷脱俗，整个节目几乎都是主持人在一个人尽力表演，宋浅看的笑了起来，心想这个主持人一定有想当场杀了徐默森的心。
这本来是一个比较有格调的谈话节目，也半点不搞笑。但见识过徐默森本人后，宋浅却觉得只是看着他那看上去面无表情的脸，都能脑补出徐老师强大的内心戏。他果然是一个让人印象深刻的人。
7
“所以，徐老师您平常喜欢听歌是吗？”电视里的主持人问。
徐默森点点头，终于开了金口说了个长句子，“嗯，不过我听得歌可能不是特别流行的，都是比如enigma、Karunesh之类的。”
“啊，那没有国内的歌手吗？”主持人抓住一个点继续追问。
徐默森想了一下，点点头，声音低沉悦耳，“也有，我以前很喜欢一首歌。怎么说呢，那个时候我有一点思想上的迷惑和彷徨，那首歌我觉得恰好符合我当时的心境，所以到现在我都忘不了，还会经常听。”
“哦？是哪首歌？”主持人眼睛亮了，难得打开一个缺口，虽然算不上什么大爆点，但总算采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