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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法医-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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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还了,我请你们队的。” 
  “那我代经侦科的全体成员感谢你的加班零食。” 
  “我先走了,你在这等你的属下来办案。”赵捷飞走出两步又回过身凑近木莹说道:“ 对了,下次别喊‘老公’,老子会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都没嫌弃你,你倒嫌弃起我来了!”木莹杏眼一瞪,“那下次叫你妹子。”
  “我要是妹子,你就是我哥们!”赵捷飞拍了拍她的肩:“别太拼了,少熬夜。” 
  “知道了。” 
  “车子先留给你用,我打的士回去。”赵捷飞把两大包零食放进车后座。
  木莹接过赵捷飞抛过来的十字架匙扣串着车匙,“谢了!” 
  城市的另一头,洗村。
  城市边缘等待改造拆迁的村落,低矮密集的握手楼,狭窄的巷子阴暗潮湿,地上臭水横流垃圾遍布,大白天鼠辈横行。
  40岁的陈桂莲抱着还没满一岁的女儿跟往常一样去市场买菜,“砰”沉闷的声响夹着温热带腥味的液体溅到陈桂莲的脸上,她用手一抹竟是红色的,低头瞧见娃软软地倒在她怀中,满头鲜血顺着额头脸蛋往下流染红了新买的衣裳,她还来不及吭一声就耸拉着小脑袋,地面上有几块染血的碎砖渣。
  案发现场已经拉起警戒线,刑警队的车停在路口。
  赵捷飞仰头看着握手楼构成的一线天巷子,阳光从这抹狭窄的缝隙中投下来,偶有白云在蓝天中飘过,平静得仿佛从没有悲剧发生过。城中村没有装天眼,两边都是高矮错落四五层的村屋,砖头到底是从哪里扔出来的?
  张一给了欧阳晓斯一个证物袋,“你把地上的碎红砖全部捡起来,一点渣渣都不能少!”
  “回去玩拼图?”欧阳晓斯接过袋子把碎砖放进去。 
  “今晚通宵也要拼出来!”张一举起相机拍现场的血渍。 
  赵捷飞向郭明祥招了招手,“你去给这几座楼,挨家挨户做个笔录,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收到,队长!”郭明祥,长得一脸敦厚老实,在骆苍被调回毒品调查科后他才加入刑警队的。 
  “老大,他能行么?”李石走了过来,“看上去脑子转速不太行。”
  “你没听说过大智若愚。”赵捷飞问道:“现场有没有目击证人?” 
  “都问过了。”李石从村头问到村尾,“暂时没。” 
  “等鉴证那边把砖头拼合好了,看能不能套取指纹。”赵捷飞环顾一眼包围着他们的楼房,“你们安排技术员做一个现场重力还原测试,尽量算出楼层和方位。” 
  “收到,队长。” 
  手机铃声响起,赵捷飞接了电话,转身忙喊住李石,“乔烈儿呢?”
  “在另一现场,还没到。”
  “通知他不用过来这里。”赵捷飞吩咐李石。 
  “嗯?”李石不明就里。
  “女婴送院途中证实不治。” 
  现场静默,一个小小的生命来这个世界不到365天便匆匆离去,大家的心里都不好受。
  人民政府办公楼,刷着白色的外墙配上绿色的玻璃窗,四四方方的结构,典型的行政大楼标准模式。
  死者面朝地下,血从头部下方漫延开来,浓稠的血沿雨水从慢慢化开流进下水道,空气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儿。
  “木队。”乔烈儿拎着箱子越过警戒线。 
  “你来了。”木莹从死者身边站起来,“涉嫌受贿,畏罪跳楼自杀。”
  乔烈儿拿起相机围绕着尸体连拍了几张照片,对于这种死亡鉴定没有什么难度。 
  “刚死的。”乔烈儿用探针量了肝温。 
  “嗯。”木莹摘下手套,“我们刚进办公室,他就往下跳了,拦都拦不住。” 
  “把尸体拉回去作解剖,如果没其他发现就定性为自杀。”乔烈儿大致检查了一遍尸体便起身,“木队,那边还有一个案子等着我去,先走啦!” 
  “行,辛苦你了!”阳光下银光闪闪的东西躺在地上,木莹走过去捡起来,手中的十字架匙扣跟她曾经见过的那个是一对儿,秀气的眉头微微皱起,“乔法医,你的钥匙掉了。”
  “嗯?”乔烈儿回过身来接过匙扣,“谢谢木队!”
  “不客气!”木莹微微一笑,掩饰着内心的烦闷,“你先去忙吧!报告尽快交给我。”
  “嗯!” 乔烈儿别过木莹,随车回局里。

  ☆、高空掷物(二)

  G市警局,司法鉴证科。
  “不对!这块应该是左边的。”聚光灯下张一戴着手套,琢磨着碎砖块的位置,“好像也不对。” 
  “我觉得是中间。”欧阳晓斯趴在桌子边上歪着头看他忙活。
  “你确定?”张一斜眼看着她,“错了,你吞了它。” 
  “啊?”欧阳晓斯捂着嘴巴,“师伯,我啃不下。”
  “一休,不带这样欺负人的。”乔烈儿拎着箱子走进来,“你今晚要加班?” 
  “哟西,我能不加吗?”张一托着腮,用摄子夹起较小的转块举着傻看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放哪合适,“判官要我明天交功课。”
  “反正有我陪你。”乔烈儿搁下工具箱,伸了个懒腰。 
  “你也得加?我听判官说刘华还在游说女婴的家人同意做尸检。” 
  “不是判官那边的案子,是木队的。”乔烈儿往更衣室走去,“小C,咱们解剖去,早做完早下班。” 
  冰冷的金属解剖台上,躺着一名大腹便便的男子,发际后移微秃。
  乔烈儿给死者量了身体和体重后,无影灯下锐利的手术刀拉过苍白的皮肤,“尼玛的,一肚子肥膏。” 
  “贪官?”欧阳晓斯站在解剖台边上,那染血颤动的肥膏让人大倒胃口。 
  “这可是贪污的证据。”乔烈儿划开死者胃部:“这是什么?龙虾、鱼翅、鲍鱼。”
  “不贵的不吃。”欧阳晓斯用U形盘接过乔烈儿从胃部掏出来的食物残渣。
  “死也要做个饱死鬼,不亏待自己。”乔烈儿吩咐欧阳晓斯:“等会连同血样一起送去做毒物分析。” 
  “收到,师傅!”
  “肋骨受地面冲击呈开放性骨折,插穿肺部。”乔烈儿随后检查死者的四肢,“左前臂、左腿粉碎性骨折,高空坠落时左边身体先着地。”
  乔烈儿拿电锯,一阵“吱吱”的电动机响声过后,颅骨被打开,用摄子夹出颅内的血块。 
  “头部撞击地面,引起颅内出血。”乔烈儿检查完脑袋,把头盖骨复原,“小C,如果血样和食物残渣分析没异常,可以认定为自杀,死因无可疑。”
  欧阳晓斯指了指自己,“报告我来写吗?”
  “可以,你试试。”乔烈儿搁下手术刀,“写好了给我复核一下。”
  “知道,师傅!” 欧阳晓斯去了化验室。
  乔烈儿摘下手套,这类型的尸检还算比较轻松的,指尖抹过手机的屏幕,一个未接来电。
  “找我?”乔烈儿回拨了号码,侧头夹着电话,手里却没闲下来一直收拾着工具、仪器。
  严靖曦撩开窗帘,黑压压的夜空堆积厚厚的云层,外面的狂风骤雨躁动地敲打窗户,“还在局里?”
  “加班。”封闭的解剖室与外界完全切断,呆在里面的乔烈儿根本不知道外面的环境。
  “打台风了,等会我来接你吧!”
  “不用,还要做毒物分析,没那么快能走。”乔烈儿走出解剖室来到楼道的窗边,透过百叶窗外面电闪雷鸣,“你先睡吧,我打的士回去就行。”
  “那你自己小心点。”
  “嗯,先挂了!” 
  乔烈儿挂了电话,往实验室走去,严靖曦想了想还是抄起车匙放衣兜里。
  外面电闪雷鸣,皮鞋在空荡荡的楼道回响,说不出的寂寞,说不出的冷清。
  乔烈儿拎着包按了电梯的按钮,抬手看了眼腕表,已经凌晨一点半,
  “叮~”电梯门开了再合上,打了个哈欠毫无仪态地歪扭着身子蹭靠在冷冰冰的电梯间金属内壁上,疲惫地合上眼睛随时有滑落倒地睡着的可能性。
  六楼的数字亮了,电梯门再次打开。
  “你也加班?”赵捷飞走了进来。
  “是啊!”看到赵捷飞,乔烈儿立即站直了身子,使劲眨了眨眼让自己看起来不至于那么颓废:“木队那边的活。”
  “她那边有这么急吗?”赵捷飞扭了扭有点酸胀的脖子,他这一下午都仰着头跟技术科去各楼各层玩重力还原测试,“回头让她给你加班费。”
  “我可不敢找她要加班费。”乔烈儿用手肘顶了一下他:“要不你替我要去。”
  “行,不过得四六分成,我四你六。”
  “看不出来啊!”乔烈儿不满地嘟着嘴,“你还挺黑的。”
  ”赵捷飞摊了摊手板,“这可不能白干,对吧!
  “叮~”电梯停在一楼,大堂空荡荡一个人影都没有,只听听外头“哗哗”的雨声,有种随时要淹进来的气势。
  “打的士?”
  乔烈儿点点头,这不是废话吗?不打的士他还能怎么样,公交、地铁都停运了。
  “风大雨大,你怎么打?我送你吧!”
  “谢谢!”有人送当然好,刚好他又没带伞。
  两个人一把伞显得有点拥挤,赵捷飞尽量把伞往乔烈儿身边倾斜,自己的身子很快便湿了半边,一片冰冷,风一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远远便看见,警局大院外停着一辆蓝色的雪铁龙。
  “傻瓜~”乔烈儿念叨着,嘴角却泛着一丝笑意。
  “什么?”赵捷飞问道,雨声太大以致他听得不太清楚。
  “我朋友来了,坐他的车回去就行了。”乔烈儿说罢便冲出伞外,冒着雨往那辆雪铁龙跑去,不忘回头往赵捷飞挥手告别:“赵队,我先走了,88!”
  风雨中赵捷飞默默地撑着伞,一切尽在眼底,他该高兴还是该伤心?全身湿透了却浑然不知,刚刚的燃起火苗就被浇上冰水,难怪这年头都爱淋冰桶,看来这些人有被虐的倾向。
  淋得像落汤鸡一样乔烈儿敲了敲车窗,睡梦中的严靖曦猛然醒来,赶紧开了副驾的门。
  “怎么湿成这样,你没带伞?”严靖曦从储物箱取出干毛巾抹干他滴着水的发丝。
  “忘了。”乔烈儿把湿漉漉的刘海往上捋露出光洁漂亮的前额,低头干脆把湿得沉淀淀的鞋给脱了,光着脚丫子,“你怎么来了,不是叫你先睡吗?”
  “担心你嘛!”严靖曦发动了车子,打了方向盘驶上路面,“反正睡不着。”
  “你睡不着?”乔烈儿用洁白的毛巾揉着头,“那刚才是怎么回事。”
  “别太真相!”严靖曦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人家会害羞的。”
  “噗!”乔烈儿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以为你已经不知道‘羞’字怎么写了。”
  “送你的。”严靖曦从衣兜里拿出一个锦盒。
  “什么东西?戒指?”
  “原来你有一颗恨嫁的心。”严靖曦挑了挑眉:“打开看看。”
  “去你的,我又不是女人!”乔烈儿拿起丝绒上的钥匙,“什么钥匙?”
  “金域蓝湾的。”严靖曦腾出一只手握着他的手,“喜欢吗?”
  “我们这不是住得好好的么?”乔烈儿抿了抿嘴唇,“金域蓝湾可不便宜。”
  “钱财方面你倒不用担心,我能行!”
  “现在租的地方挺好嘛。”乔烈儿掂了掂钥匙串。
  红灯亮起,严靖曦把车停在黄线前,“那里再怎么好也是租的,没有自己房子感觉就像没有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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