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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乐山实话实说:“我眼受不了。”
关溪不爽地哼了一声,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急于买床的主要原因竟然不是互撸,又裂开嘴笑了。
当天晚上,关溪欣喜若狂地洗好澡,颠颠儿地跑到王乐山床前求同睡。
王乐山点点头,没有反对。
之后连续几天同床共枕未遭嫌弃,关溪的胆子肥了起来,悄悄地把手伸向王乐山胯…下。
王乐山的妥协和放纵彻底激发了关溪,仅是夜深人静时互撸已经不能满足他,或是说,他开始乞求更多。
白天在家,他会突然搂住王乐山,背后,侧面,正面,只要是兴起,说不定王乐山蹲马桶的时候,他都想去抱抱人家。
除了抱,接吻也多起来。
王乐山的唇好像带着魔力,看上去就特别软,特别好吻,实际上,确实如此。
关溪不再流连夜店,哪里都不如家里好,因为家里有山哥。
王乐山对他这样每天搂搂抱抱又亲亲的行径很不解。那日他抛弃大脑,用下半身做主了一次。时至今日,关溪竟闭口不提两人的关系。
他们这样到底算个啥?
王乐山很郁闷,一起从电影院出来,漫步在无人的街头。
关溪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况且眼下周围也没有人。他一时兴起,在发呆的王乐山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很好,越发放肆了。
王乐山绷紧脸,不苟言笑地说:“我是gay。”
关溪正想去牵他的手一顿:“我知道啊。”
王乐山暂停脚步,歪头看着他:“你天天跟我这样,不觉得不太对?”
关溪如遭雷劈,很快,恍然如梦地说:“我也是gay!”
王乐山望着他,等他继续往下说。
谁知道关溪拍拍胸口,自我安慰起来:“没事没事,大哥二哥都是gay,我是gay一点都不稀奇嘛。”
谁跟你说这个!
王乐山等了片刻,不见他有下文。他原是指望关溪挑明两人关系的,没成想,这个智障真就只停留在第一步!
就像是互为□□的两个人,若是有一方提出来想将这段关系转变为情侣,另一方答应,皆大欢喜,另一方不答应,那就尴尬了。
关溪怎么打算的,王乐山不清楚,但他知道自己的打算。
关溪不同旁人,素来直来直去,不会玩心计。他不提,不是没想到,就真的只把这种事当成男人与男人间的嬉戏。
虽然这种嬉戏听上去很扯淡,但是在小智障关溪面前,一切皆有可能。
算了,再等等吧,不着急。
“山哥,你走快点啊,今晚大茄子台综艺有柯抚寒,他超搞笑的。”
王乐山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认命地被他拖着走。
柯抚寒?
这都叫什么事啊!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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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28
28
关溪觉醒性取向后,生活跟以前没什么区别,唯一多了一样就是跟王乐山一起看GV。
不过,这事只发生一次,连一部片子都没看完,就被关溪叉掉了。
“不好看。”
王乐山颇感意外:“怎么不好看了?”
关溪盯了他两眼:“没你好看。”
“少来!”王乐山心情不错地踢了他一脚,“一会儿洗衣服,你要洗的收拾下丢洗衣机里去。”
“不是才洗过嘛,这几天没出门不要洗。”
“穿过的衣服不及时洗,放久了会变黄。”
“怎么可能!”关溪跟着王乐山走进自己房间。
几天没有收拾,凌乱度堪称成狗屋的房间,比粉色的冲击力更巨大。
此情此景,王乐山管不住自己的手,整理起来。
关溪跟在他屁股后面嗷嗷乱叫:“别拿走啊!我放的乱,但是我找得到啊。哎哎!那是我常用的,你别给我收抽屉里!”
王乐山被他叫唤的脑瓜子疼,意思意思,纯粹图一个心理安慰把桌子收拾的差不多便转向另一个目标——脏衣服。
关溪穿过的衣服大多挂在门后面,或担在椅背上。椅背上是最近穿的,门后面是遗忘依旧的。
王乐山不做多想,直接从门后的下手。
羊绒大衣要干洗,他洗不了,暂且放过它一回。
牛仔裤,嗯,几个星期前好像见关溪穿过两三次。所以,这裤子放在门后多久了?
王乐山取下裤子,关溪又叫嗷嗷起来:“你要干嘛!”
“洗衣机伺候啊!”
“我才穿了两次!还能再穿穿。”
听这话,还算少了,王乐山问:“那你准备穿几次再洗?”
“至少三四次吧!我已经超爱干净了,你不知道,我同学一条牛仔裤能穿一个学期呢!”
处女座王乐山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不脏吗?不会有味道吗?”
“不会啊。”关溪理直气壮地说,“抖一抖,晒一晒,跟新的一模一样。”
王乐山脑补了一下那画面,酸爽地打了个激灵,总觉得这些衣服没一件干净的,全是移动的垃圾桶!
还挑什么啊,除了洗衣机洗不了的,王乐山一锅端了,全丢洗衣机里。
丢完一锅,王乐山生怕有遗漏的,还要往回继续找。
关溪挡在门前:“没了!”
“真的吗?”
关溪见糊弄不过去,从衣柜里收纳抽屉里翻出一件蓝色牛仔褂丢进洗衣机里:“这下真没了!”
王乐山这才作罢。
上次卧室被清扫还是王乐山刚搬进来的时候,关溪靠在浴室门框上,看他在洗衣机前忙碌,盯着盯着,视线就落在人家屁股上了。
这段时间,关溪没少摸那里,那手感绝对百摸不腻!
王乐山好像也喜欢摸自己的屁股。
不过,自己的屁股那里好摸了?关溪摸了下,自叹不如。
王乐山回头,正看到这一幕:“干什么呢?”
关溪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拍了王乐山屁股一巴掌,弹性十足的手感让他心满意足地浪笑起来:“比比看谁的屁股好摸。”
“摸出结果了吗?”
关溪点点头:“你的好摸。”
王乐山说:“你的也好摸。”
言必,两人心照不宣地笑起来。
“对了。”王乐山话锋一转,“你不是说要给我看四级证书的吗?”
“瞧我这记性,等着啊。”关溪一拍脑门,脚下生风地往主卧跑。不一会儿,带着一句话跑回来,“卧槽卧槽,完了完了!”
“怎么了?急成这样。”
“我塞衣服口袋里了。”
“那有什么,拿出来不就好了……等下。”王乐山指向洗衣机,“衣服在这里?”
关溪咬着唇,含泪点头。
“多大事啊,不准哭!”王乐山一边吼他,一边急慌慌地暂停洗衣机,“不可能啊,所有的口袋我都掏过一遍了。你塞哪件衣服里了?”
关溪站在他身边,探头探脑地翻找,不多时,从最下面找出一件蓝色牛仔褂。
“……”
“……”
两人面面相觑。
关溪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取出牛仔褂内袋里的分辨不出生前是什么鬼的纸坨坨。
王乐山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把四级证书叠吧叠吧塞衣服内袋里,这货是不是智障?
智障关溪哀嚎道:“山哥!这让我怎么给爸妈一个交代啊,你知道我为了这张破纸,有多么不容易吗!”
王乐山揉了揉太阳穴:“上网看分数不一样吗。”
关溪埂着脖子,义正言辞地说:“不一样啊!哪有纸质的好嘚瑟!”
王乐山无言以对。他特地把丢进洗衣机里的牛仔褂拿出来,明明两个口袋都掏过了,他妈的居然给他来了一个内袋!
谁能想得到?
还好里面塞得是硬纸,要是纸巾,这么一搅,整洗衣机的衣服就有的收拾了。
处女座王乐山快要恨死关溪了,可那小子正处于悲痛之中,他忍住揍人的冲动说:“傻愣着干嘛,上网搜搜看,能补办吗?”
片刻之后,耳边传来关溪的欢呼声:“能!山哥,你太聪明了!”
王乐山冷哼一声:“是你智障。”
关溪笑开了花,抱住王乐山的脸用劲亲了一口:“对对对,你说的都对。”而后,手舞足蹈地跑了。
王乐山用手背蹭了蹭沾上口水的脸,盯着他的屁股想心思。
对付智障,直接把他上了,会不会比等他悟出来要快?
这一问题,王乐山仔细的分析思考了好几天,也没有付出行动。因为,相较于此,另一个更令他头痛。
关溪格外喜欢柯抚寒,尤其是最近柯抚寒彻底大红大紫起来了,每天打开电视,几大卫视放的全是他的电视剧。双休改放综艺,还是有柯抚寒的踪影。
前男友这种生物,虽不是老死不相往来的死敌,但天天看,还是跟自己现阶段喜欢的人一起看,真的特别闹心。
王乐山好几次让关溪换台,关溪挺不乐意的:“柯抚寒是我男神啊山哥!你就陪我看会儿呗。”
王乐山嘴硬心软,作势抢了几次遥控器换台,大多数情况下都妥协了。
谁叫这智障让人心硬不起来呢?
这家伙呀,下雨天知道自己没有打伞,特地打着伞从学校绕道来分局接自己下班。
王乐山听说他来的理由,险些嘲笑死他:“我开车的啊,你傻了!”
关溪一呆,嘴硬死活不承认,指着旁边共撑一把伞的小情侣说:“现在的小情侣哦,就是想气死我们这群单身狗。不过,不要紧,我们可以两只狗抱在一起取暖!我的伞比他们的小,可以抱的更紧。”
“谁要跟你做狗啊!”王乐山一边拒绝,一边被关溪揽着肩膀,搂得紧紧的。
也不知他等了多久,身上带着的寒气,王乐山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
初春正是乍暖还寒时,很容易受冻生病。
王乐山摸了下他的手:“我来撑吧。”
“不用。”关溪干脆的拒绝,趁王乐山不注意,顺势把冻僵硬的手伸进对方脖子里。
王乐山被冻得一激灵,挥舞起拳头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关溪举起伞,嗷嗷叫着躲开。
王乐山追着他跑,跟俩幼稚地小孩一样。
湿哒哒的钻进车里,关溪一上车就把王乐山按在座位上啾啾啾。
不远处,目睹全过程的二宝惊呆了。王队竟然跟这个黑丝在一起了,啧啧,没想到啊。
他摇摇头,发出祝福的同时,默默祈祷道:拜托老天爷,千万别让王队再遇上一个绿茶屌了。
回家后,两人一起冲了个热水澡。
王乐山特地烧了红糖姜茶,防止感冒。
关溪捏着鼻子喝了一口,死活不愿意喝第二口,指着桌上的碗说:“这是黑暗料理!”
王乐山劝说无效,由他去了。
关溪陷在沙发上看电视盒子电影库更新,王乐山视线一瞥:“停,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