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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雨寒-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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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上清摇了摇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苏云舸低语道:“你我心知肚明,这是一盘死棋。”
  陆上清却并未否认,只是淡淡地与人对视着。
  两人沉默了半晌,苏云舸终于打破了僵局:“打蛇随棍,顺藤摸瓜,但可惜他有棍,你却没有摸瓜的本事。清儿,你在赌什么?”
  陆上清轻笑道:“赌我命不该绝。”
  苏云舸眉头一皱,语气也沉了几分:“命在自己手里,做什么非要去赌?有这想法,就该打。”
  陆上清摇了摇头:“非赌不可。”
  苏云舸怒极反笑:“这笔账我给你记着,非叫你知道屁股疼的滋味不可。”说完他话锋一转,接着说道:“昨儿晚上我去找了顾少泽,又叫去了大海和银狐,大海决定继续监视何初,而且不止顾少泽一人,赤兔已经混进何初的公司了。”
  顾少泽并非烈焰组织内部人员,但他却是“大海”顾立军的亲弟弟,而“赤兔”更是顾立军的心腹。陆上清脑中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苏云舸究竟是用了什么办法,才能将已下达了的绝对命令,在一夕之间彻底颠覆。
  原本凉透了的心,忽然就涌起了一股暖潮,直冲得陆上清眼眶都酸涩了起来。他把脸埋在人炽热的胸膛上,久久不能平静。
  苏云舸搂着有些颤抖的人,轻轻顺着人的背,半晌,才低语道:“有我在,别怕。”
  陆上清下意识地想揶揄一句,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凝噎半晌,他终于点了点头:“嗯。”
  苏云舸抚摸着人的脖后,眉头紧锁地说:“顾少泽想见你,我跟他说是明天中午。”
  陆上清深深地吸了口气,极力让自己平静了下来,半晌才点了点头:“好,我去找他。”
  苏云舸沉默了片刻,终于低语道:“清儿,顾少泽这个人,一不为名,二不为利,冷的像块冰疙瘩,大海的话他也不听,可他竟然肯再次潜伏,我觉得有些奇怪,防着些吧。”
  陆上清沉默片刻,忽然轻笑一声:“不必,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苏云舸依旧惴惴不安,想再劝告几句,可他低一头看,只见这连着几日冷硬如山的人,此刻竟面色红润了起来,于是再多扫兴的话就都灰飞烟灭了。
  陆上清把人的上衣脱了下来,抬手指了指盥洗室说:“去洗吧,你洗完我再洗。”
  苏云舸忍不住笑道:“不如我们一起洗。”
  陆上清侧身一倒,舒舒服服地陷在大床里,懒懒地说:“你先洗吧,我累了,歇会儿。”
  苏云舸就伸手在人身后拍了几巴掌,低声笑道:“懒惰。”然后就再不多说,转身进了盥洗室,利落地冲了个澡,水还未干就光着身子走了出来,他一边拿浴巾擦着,一边对人说:“去洗吧。”
  可陆上清竟丝毫反应都没有,他鞋袜未脱,一条腿还耷拉在床边,他姿势不雅、歪歪扭扭,却毫无防备地熟睡着。
  苏云舸动作一顿,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水滴顺着他的发梢无声地落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反应了过来,缓缓地走到人身边,弯腰脱掉了人的鞋袜,动作之轻柔,仿佛连空气也不曾惊动。
  苏云舸不错眼珠地盯着人看了半晌,才小心地帮人脱了衣服,把人耷在床边的腿平放在床上,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用薄被单盖住人的腰际,才轻轻地躺在一边,关上了灯。


第108章 借刀杀人(三)
  陆上清从未如此安稳地睡过觉,他只觉那些风声叶动仿佛统统被隔绝开来,只一个盹儿的功夫,再睁眼时便已天光大亮了。
  陆上清浑身舒畅地伸了个懒腰,偏头对上苏云舸早已清明的双眸,轻笑着说:“梦见你了。”
  苏云舸在人脸上轻啄一口,笑问道:“梦见我怎么?”
  陆上清懒懒地说:“在小湖边找草莓。”
  苏云舸就轻笑一声,低下头在人脖间咬了下去,直接用实际行动实现了梦境。
  待两人磨磨蹭蹭地走出卧室,陆上修已经把早饭做好了。两人叫了声“哥”,就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准备用餐。
  “小清,”陆上修忽然问道,“你脖子那儿怎么了?”
  陆上清面不改色:“蚊子咬了,我给挠的。”
  陆上修就点了点头,关切地嘱咐道:“抹些药就好了。”
  陆上清乖顺地应声:“是,哥。”
  饭后,苏云舸被陆上修带去了公司,陆上清则去了学校。
  上午的时间一晃而过,刚一放学,陆上清就直奔顾少泽的住处而去了。他想知道顾少泽会说什么,但他更想知道苏云舸究竟做了什么,才让组织收回了绝对命令。
  顾少泽的住处像极了冰山,一如他的性情。陆上清站在门前整理过思绪,才抬手按响了门铃。
  门很快就开了,顾少泽侧身让路,对人说道:“秦哥在等你。”
  “秦哥”是顾少泽对银狐独有的称呼,恐怕天下再没有能让他唤一声“秦哥”的人了。陆上清心中一禀,原本准备好了的台词尽数灰飞烟灭,他恭谨地点头道:“有劳师叔了。”然后径自走了进去。顾少泽关上了门,自顾自地进厨房准备午饭去了。
  银狐正半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雪白的长发晃得刺眼,空旷的客厅静得出奇,陆上清恭谨地站定,温顺地说:“师父,清儿来了。”
  银狐却像没听见似的一动不动,若非穿堂而过的微风时不时地拂动着他的发丝,定叫人以为他只是一尊极美的瓷像。
  见人没有反应,陆上清只好又说了一遍:“师父,清儿来了。”可回答他的却依旧是一片寂静。
  半晌,银狐才睁开了眼睛,他看着房顶的一排小灯,悠然地说:“在下实在是……当不起你的师父。”
  话音未落,陆上清“扑腾”就跪在了地上,他颤声说道:“师父……师父要责怪清儿……怎么都可以,只求师父不要这样说。”
  银狐缓缓地坐了起来,他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出语成刀:“你是赌你的性命,还是在赌我的情义?你拿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胁迫于我……清儿,你好孝顺。”
  陆上清越听越心惊,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他磕着头求饶道:“清儿知错,清儿知错了,求师父责罚,求师父……不要抛下清儿……”
  “抛下你?”银狐缓缓地站了起来,字字锥心地说,“我若抛下你,是会害得你大仇不报,还是会叫你没了将计就计的本事?我这苟延残喘的人,竟还有些用处,倒也是值得我开心几天了。”
  陆上清以头触地,泪流满面:“清儿知错,清儿知错了,求师父不要说了,清儿真的受不住……”
  银狐忽然轻笑一声:“我才说了几句,你就受不住了,我还哪敢责罚你?万一弄出个幺蛾子……”他话音一顿,轻轻捻着酒壶,半眯着眼接着说道:“害你一头碰死在这里,血染我双足,叫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叫我永世不得超生!”话音刚落,他便狠狠地将酒壶摔碎在地,金石之声直击人的心头,陆上清放声大哭了起来。
  银狐看人哭得凄惨,心中愈加酸楚,这还是他第一次在人前发怒,也难怪会把人吓到。发了通火,怒气渐消,银狐的语气也缓和了不少:“把眼泪收起来,仔细听我说。”
  陆上清再不敢挑战师威,他立刻擦干了眼泪,竭力平静了下来,颤声应道:“是,清儿听着。”
  银狐踱了几步,轻声说道:“何初金盆洗手,但他以前的下线不可能断绝。你接近他女儿,他做贼心虚,细思必恐极,非杀了你不可。
  “虽然大海派赤兔全力监视,但要杀一个人,有近千种法子,敌暗我明,你的处境不容乐观。”说到这里,银狐低头看着跪伏在地的人,强行压下心中的怒气,接着说道:“你以身为饵,但操之过急,就算东窗事发,他也罪不至死。想要一招制敌,就不能把命赌在不确定的因素上。那年车祸的真相,是时候重见天日了。”
  陆上清认真听了,把师父的每一句话都仔细想过,才恭谨地说:“师父的意思是…”
  “报仇需雪恨,”银狐打断人的话说,“斩草要除根。”


第109章 借刀杀人(四)
  陆上清恭敬地说:“师父考虑周全,是清儿鲁莽了。”
  银狐心中怒火冲天,他闭上眼睛缓了半晌,才接着说道:“剑走偏锋,利极伤己。若不是你把局面搅成这样,我才懒得给你收拾这烂摊子。”
  陆上清恭顺地磕了三个头,哽咽地说:“清儿任性,可我活在这世上,如果连杀父之仇都报不了,还有什么颜面活下去呢……”
  银狐叱笑道:“照你这么说,我为了报杀父之仇,逼死黑寡妇,可如今为了有脸活在这世上,就该报杀母之仇了。那你来教教我,我究竟是该生呢,还是该死呢?”
  面对这关于生与死的悖论,陆上清无言以对。他从未想过,当仇恨遇到无法跨越的鸿沟时,该如何抉择。这就像是左脚踩右脚,右脚该不该踩回去的问题,循环而无果,一切枷锁都是自寻烦恼,他忽然就明白了“缘起缘灭、无生无死”的道理。
  见人跪伏在地一言不发,银狐轻声说:“给我跪起来。”
  陆上清恭顺地跪直了身子,却始终不敢抬头地垂着脑袋。
  银狐从花瓶里抽出一支装饰用的羽毛掸子,把雪白柔软的羽毛攥在手里,走至人身后,云淡风轻地说:“我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原来不过是恃宠而骄。连刚出生的孩子都知道,只要哭闹个不停,就会有奶吃,你这番作为,跟他们有什么区别?拿自己的命胁迫我,清儿,你真是叫为师开了眼界。”他拿掸子敲了敲人的腰际,接着说道:“把裤子脱了,既然你还是个孩子,就给我好好感受感受,闯祸后该得的待遇。”
  饶是陆上清有心理准备,可还是心中一惊,他缓缓地解开了扣子,伸手拉开拉链,却迟迟没有了下一步动作,僵了半晌,尴尬极了。
  银狐云淡风轻地说:“脱了。”
  陆上清浑身一抖,极缓地把裤子脱至膝弯,双手撑在了地上。
  银狐甩手就是极凌厉的一藤,骇人的破空声好似带着力度,直打得人闷哼一声,绷紧了腰身。挨了打的部位眼看着隆起一道血楞子,银狐毫不顾忌地连抽几藤,直把人打得趴在地上痛呼出声,才堪堪住手。
  陆上清疼得弓起了身子,忍不住□□了起来,他只觉自己从未真正地认识过藤条,直到今天才着实领教了它的威力。
  银狐等人缓过劲来,才轻声说:“跪起来,撅好。”
  陆上清的脸瞬间就红了个透彻,再不耽误地摆好了姿势。
  由于先前的血楞子已遍布整个臀部,银狐下手又极狠厉,再打时便破皮渗血了。伤上加伤,陆上清痛苦不已,他实在忍受不住地求了饶:“师父,清儿知错了……求您轻些打………”
  银狐却丝毫不为所动,自顾自地一藤接着一藤地狠狠抽着,直打得人痛哭出声,才开口训道:“不许哭。”
  平日最隐私的部位此刻却承受着全部的苛责,陆上清只觉一波狠过一波的撕裂感凶猛地席卷了全身,冷汗已然浸透了上衣,他虚软地跌在地上,颤抖着求饶道:“师父,疼………”
  银狐轻声问道:“怎么,有胆子闯祸,没胆子挨揍吗?”
  陆上清哽咽着摇了摇头,求着饶说:“师父,清儿真的受不住了,如果这几天…”
  “我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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