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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说的明明白白,他容柏就是潜规则上位的,晚上才是他真正的工作时间。
娱乐圈水浑,谁不知道这话什么意思。
“我就奇了怪了,我一不认识你,二没招惹你,为什么前辈你总是和我过不去呢?”容柏好笑道。然后被化妆师抓着头发转过头。
翟东被噎在当地。
这个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不应该是辩解一番然后两个人顺顺利利吵架吗?
“行了,果然还是卸了妆舒服啊。”化妆师左看右看以后不忘在容柏脸上揩一把油才放他走。
“我只是好奇而已。”
容柏听见这么可笑的原因没有笑,奇怪地盯着翟东不语。
要是说这个人光是因他成就而嫉妒就不说了,偏偏他眼睛里有嫉妒却愤怒存在,也就是说这个人觉得他伤害过他。他可以肯定他没见过……诶?不对。容柏更加认真地盯着翟东看。
之前因为翟东一句话,化妆室陷入一片寂静,众人都是看好戏的姿态,明目张胆找人撕/逼,这人似不似傻?
“你……你看什么?”翟东被容柏注意的目光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又想起什么似的,脸色苍白起来。
容柏看他这样,更肯定了心中猜测。大大往前踏了一步,两个人距离又近了一些。
容柏的妆是完完全全卸完的,脸上恢复他原来的美貌(?),翟东则不然,他还保持只摘了假发套的样子,短发凌乱,脸上还有浓妆,两个人一对比,高下立见。
“我知道你的秘密,我现在不会说出来,不过你不要逼我。”容柏笑嘻嘻的。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
翟东睁大眼,就看着容柏出了门。
众人一看没有好戏看了,也开始各忙各的。只有翟东一个人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
容柏觉得他最近顺风顺水(除了那次绑架)还是蛮惬意的。
秦术那边已经有最新的报告。angela也帮助秦术完成了计划最后的部分虽然这个女人还是没有猜到容柏和秦术的关系。
容柏捏着手机,上面是秦术发来的文件,容耀祖的计划全都暴露在容柏面前。
倒是知道这个人渣敢家暴,敢搞婚外情,但是容柏不知道这个人渣居然还敢将人命不当回事!
杀妻夺财,嫁祸对象正好是这些天一直找他要找工作然后要钱的容家人。
真是……畜生都不如。
容耀祖一生最爱的无非是两个,名誉和金钱。就像他不会告诉刘春萍他结过婚一样,就像他努力在维护自己城里人的身份一样,就像他一直对外而言的慈善家身份一样。
褒奖对他来说,是维系面子的纽带。
在大众,包括他公司属下眼中,他就是个风度翩翩的雅痞大叔,或者是善良正直的慈善家。
在那些深知他皮囊下的灵魂的眼中,他包养情人,连自己的养子都要带到床上去,还有严重家暴行为。
而这份容耀祖的计划中,秦术都不敢想象这个男人有这种胆子。
地下室,有一间临时的屋子关押着一个人。瘦弱的身体,疲惫的喘息,弓起来成九十度的背脊,让人看不出来他不过是个刚刚成年的男孩。
“你知道吗?你的母亲要死了。”容柏第一次来到这间地下室。看管杜允的人冲他点点头,依旧是一句话没有。
容柏并未对杜允多做什么。这个人从头至尾都是一颗棋子,在容耀祖那里是,在童蓝那里也是。染上毒/瘾却没有东西满足他已经是最大的惩罚。容柏觉得自己还做了一件好事,至少这里杜允要是坚强还能戒了毒。
“呵……呵……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说的吗?”杜允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频频发作的毒/瘾折磨的他已经没有人形。
“其实你是知道的吧?容耀祖和我的关系,不过又有什么用呢?反正你母亲要死了。”容柏坐在面对杜允的椅子上。
对杜允来说,母亲应该是他心中最后的希望。
“你胡说!”他手上的链子哗啦啦作响。因为他总是在毒/瘾发作伤害自己,为了他的命着想,他们只能这么困着他。
容柏冷冷地看着他。目光怜悯又冰冷。“我过来是要告诉你,容耀祖打算杀死刘春萍嫁祸给他大哥。你已经失踪不见,何况伪造一份遗嘱对容耀祖来说还是可以的。”
杜允停止挣扎,他在想容柏说话的可靠程度。
片刻后,杜允沙哑的声音响起:“你说的是真的?”
容柏点点头,尽管他觉得杜允看不到。“我没有理由骗你。你不过是一个弃子,对我一点用都没有,我只想扳倒容耀祖,让他尝尝自食恶果的滋味。”
杜允突然笑了,笑声在空荡的地下室特别清晰。“你放了我,我帮你。前提是你要保护我妈。”
“说来听听。”
“我有艾滋。”就像一个惊雷,在地下室一共只有三个人,看守的那个人表情不太好,但依然尽职地请容柏出去。
“不需要。”容柏坐在椅子上,分辨他说的是不是事实。
杜允笑起来声音很怪异,他的嗓子在一天一天和毒/瘾斗争中已经坏了。“是童蓝。他让那个卖毒/品的男人强/奸我,其实说到底我是自愿的,因为很爽,还有东西拿。不过事后,我被检查出来,童蓝就已经放弃我了。我算是想明白了,人生本来就不该公平的。”
“你现在的样子……”容柏说了半截止住了。
杜允有副好皮囊,所以才能和童蓝混那么久,才能周转于许多男人之间。
现在即使是被毒/瘾掏空了身子。那双眼睛反而更加大了。瘦弱下也有让人想保护他的冲动。
“容文,啊对,容耀祖包养的情人和他在一起的时间都没有我长,而我,也是唯一知道他敏感点的人。”杜允又笑起来。
“……我明白了,我会保护你妈妈。”容柏深深看了一眼杜允。“在计划开始的时候他们会放你出来。”
不会有太长时间的。容耀祖下的是慢性毒药,刘春萍现在还不会有事,容柏脑子飞速旋转,已经想到了他该怎么去做。
杜允得到他的承诺,又呵呵笑了两声,不再言语。
容柏起身走出去。
他并不想对杜允做更多,所有人里面,杜允的罪可以说是最轻的。但老天不饶他,杜允自己作孽,只得得到现在的下场。
重生以来,容柏更信命。命运可以改变也可以一尘不变。
……
杜允的事情没有影响到容柏的拍戏。他依然有很好的状态,甚至比什么时候更容易进入戏中。
崇一大概就是一个被命运束缚的人。不过是少年时期的迷恋竟然牵扯到现在,心心念的人最终下了杀死他的命令。
容柏明明是第一次接触这个角色,融入角色的速度之快,往镜头前面一站就是真正的崇一。
这场戏要拍崇一第一次的露面。影部是一个奇特的存在,他们只听从于皇帝的命令却并不在早朝上出现。
而崇一是唯一能进了御书房和皇帝直接对话的人,但是他能到的地方也只限于御书房了。
崇一低着头,平静的语气诉说他的任务结果。一时间御书房中只有他淡然的声音。崇一的声音很好听,就算是这样子说话,每一个字都带有自己的魔力似的。
“好,朕就知道,没有你崇一办不成的事。”皇帝听完崇一的报告,坐在椅上抚掌大笑。
崇一并未回答,一身简洁的黑色长袍衬出修长的身段,黑发如墨被规规矩矩固定在脑后没有一丝凌乱。
“崇一有什么想要的?朕可以赏赐你。”皇帝微笑。
一直默默无言的崇一终于抬起头,那张脸上的淡然终于有了一瞬间的松动,但又很快恢复毫无表情的样子。“陛下言重了,臣并无所求。”
“哦?”皇帝语调微微上扬,“崇一你真是无欲无求啊……朕最近听说,杨月楼中有一惊世美人,可朕记得,杨月楼是影部的地方吧,如何会有美人?莫不是崇一你……”
“属下不敢对陛下有二心!”崇一重重跪在地上,大理石的地面和膝盖之间发出剧烈的响声。
皇帝稳坐在座位上,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微笑着:“你这是做什么,朕并未怪你啊。”
崇一咬牙,想说什么却终究是闭了嘴。
一跪一坐,两人久久无言。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尖着嗓子道:“崇一阁下当真是尽心尽力,这影部在你的管制之下还要多为皇上分忧啊。”
这一句打断了皇帝与崇一的沉默。
崇一未得皇帝之意,不敢擅自起身,跪在地上笔直的身板丝毫不弯曲。垂下的长发遮住他的脸,即使这样皇帝能想到他平静的表情。
“镇远大将军求见!”门外,太监尖细嗓门传来。
“起来吧,那件事继续查看,顺便你们影部的调令已经下来了。”这句话让崇一身子震了震,但依然没有表示。
“下去吧。”皇帝兴致缺缺地挥挥手。脸上已经恢复了一片淡然。
崇一起身,退至门口,和进门的大将军擦身而过。
他听力极佳,只不过几步的距离,就听见大将军的声音从门内传出来。
“陛下还是少见他为妙,册封仪式在即,陛下宠幸一个男人的传言总归还是不好的……”剩下的声音已经消失在闭合的门内。
崇一终于抬起头来,露出苦涩的淡笑。这是他唯一露出来的表情。
男宠?他怎么可能是?
……
“很好,容柏你的演技有上涨啊。”沈聪拍拍已经从镜头中走出来的容柏。
“都是沈导教育的好。”容柏谦虚道。
然后两个人对视一眼,非常有默契地大笑起来。
周围人:=_=。笑点在哪儿?你们两个的笑点要不要这么奇葩。
于是沈聪和容柏哥俩好一样搭着肩,其实是在商量今天晚上到底谁付账的问题。中午聚餐有人没来,晚上必须要再来一次(其实只是沈导演想喝点)。
编剧凑过来一起讨论,腆着脸希望能够将他们忘年之交的友谊更好的进行下去,并且表示只要你请我喝酒我就给你加戏!
沈聪偷偷道:“他媳妇嫌他血压高,一口都不让喝。”
容柏会意,非常无奈地说:“真是没办法啊,嫂子不让你喝,这是为你好,你难道想拒绝嫂子的好意吗?”还没等编剧回答,容柏脸色一变,凄凉又悲苦,“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男人!”
编剧捧着一颗被吓到的心脏,嘤嘤嘤一时无话可说。
#容·妇女之友·柏今天也要为女性加油#
以下是不负责任番外【大概是作者用来凑字数的
高考。
铃声响起来,卷子已经整整齐齐发下来了。
硬卡纸一样的卷子在手中拿着,手感很好。但是此时此刻,容柏一点也不觉得好!
他脑门上冒冷汗,才发现自己一个至关重要的错误!他没有带笔。
天哪!
卷子上是白的,纯白,没有一点痕迹。
监考老师缓步走过,容柏只好举手,向这个老处/女一样的女人说明情况。
“你的准考证呢?你的身份证呢?你都迟到了怎么考试?还想不想上大学了?……”balabala。
“啊!”
容柏惊叫着坐起来。一双眼睛瞪得溜圆。头上还有虚汗。
“怎么了?”顾谨臣放下文件,抱住他问道。听他说完整个梦,才笑了。“是顾惜明天要高考所以你才紧张的吧?”
容柏揉揉鼻子,对自己的出糗表示很尴尬。“大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