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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病我是药-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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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也一样,谢宵盯上姜茶清,但发现小区内安保措施让他们进展困难,所以谢宵决定从沈轻切入,他们设计送眼球、入室破坏靳寻的家,试图逼迫姜茶清搬离小区。

    据关文交代,他之所以能顺利进入房中,是用橡皮泥复制钥匙的齿形,然后去配钥匙商店配制了钥匙。

    只是一切计划还是失败了。

    没过几天警方通知姜茶清,关文杀人罪名成立,在法院判决下不久执行死刑,关文提出想见他一面,他答应了。

    姜茶清来到监狱,进了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隔着玻璃见到了穿着囚服的关文,他头发被剃成寸头,脸上精神还不错,至少看见姜茶清时还能笑着打招呼。

    “阿宵怎样了?”关文一坐下来就开口问道。

    “他失踪了。”姜茶清平静的回答,谢宵在事情败露后就逃跑了,哪怕警方下了通缉令四处搜索,至今仍旧没有多少收获。

    “那就好。”关文一下子露出一个大大咧咧的笑容。

    “你今天要求见我,就是为了这一件事吗?”姜茶清站起身一副想离开的模样。

    “其实我还有一个疑问,”关文抬眼看着姜茶清,“你是怎么发现我有问题的?当时黑暗中我以为你会说出阿宵的名字。”

    姜茶清目光平静得俯视关文,两人之间对话的气氛像是一对老友,一丝火药味都没有,“当时我看见你把实体书装进快递袋,那除了我,有谁会知道你拿着我的书?从警方告诉我你走出小区就被袭击开始,我就开始怀疑你了。”

    关文愣了一下,忽然大声笑了起来,笑声在房间内回荡着。

    姜茶清皱着眉不打算在理这个疯子,他走出房间,关文被警察拉起来带走,他停止了笑声,嘴里莫名其妙说了一句话,。

    “我完了,可阿宵没完,你也没完。”

    一周后关文被执行死刑,那天天气很好,关文的父母也来了,他们是一对朴实的农民,关母一度因为情绪激动晕过去好几次,关父站在一旁,布满皱纹的脸上老泪纵横。

    “如果关文看见了这一幕,他会不会后悔。”姜茶清看着超市里电视上关文父母脸上带着巨大的悲伤,心头忍不住酸涩。

    靳寻推着购物车走过来,听到姜茶清的话只是垂着眼,“我想会很愧疚,但也不后悔,感情的事从来是难以抑制……”

    “这点我和他是一样的。”

    姜茶清愣住,他侧过脸就对上了靳寻的视线,靳寻的湛蓝眸子印出他的面容,他忽然心跳漏跳了一拍,下意识撇过头回避着靳寻的目光。

    “关于谢宵的事情,你告诉沈轻了?”靳寻拿了一个番茄酱放进购物车,像是没有察觉到姜茶清的窘迫。

    “恩。”姜茶清轻轻应了一声,他认为这些事和盘托出才是正确的,沈轻远比他想象的坚强,得知一切后只是休息了两天,又和以前一样恢复了工作。

    “那就好,”靳寻拿着一个番茄递过去,他勾唇笑了笑,“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姜茶清挑眉接过,他看着红彤彤的番茄,一时间也有些头疼,“我先说好了,我只负责做番茄炒鸡蛋。”

    “其他就交给我了。”靳寻说道,他看向超市内电视播放着有关谢宵的通缉令,嘴角微微勾起。

    ……

    沈轻此时正在一家花店拍摄广告,休息时她想起了什么,朝花店员工招招手。

    “沈小姐有什么事吗?”

    “你们这里有没一种花叫做‘卡萨布兰卡’,也是百合的一种,它的花语是永不磨灭的爱。”沈轻问道。

    “有的,这种花在我们店并不受欢迎,因为它还有另外一句花语。”花店的工作人员只是想了一下就回答道。

    沈轻愣了一下,“什么花语?”

    “无法负担的爱。”工作人员回答后看见沈轻没有再提问的样子便离开了。

    沈轻闭着眼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很快她又睁开眼,拿出手机给聊天框发了一条信息。

    「沙哑情话14:41:01」

    你还会回来吗?

    沈轻以为永远都不会再收到这个号的信息了,可没想到信息提示音很快响起。

    「匿名情书14:41:20」

    我会回来的,总有一天。

 第19章 poison。19

    姜茶清很早就起床,他用方便面解决早餐后坐在电脑前码字,放在一旁的手机在九点时响起刺耳的闹钟,他打字的手一顿,把文档保存起来便关了闹钟。

    姜茶清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一下子照进屋内,他下意识伸手遮挡阳光,眯着眼好久才缓过神来,他这一个月几乎是待在家中,在阳光下身上的皮肤白得有些病态,很快他就退到阴凉处,他从厨房柜子里拿出几种上好的茶叶装进礼盒里。

    今天姜茶清要去宁鑫的家中,过去的六年里他用尽了各种理由推托宁鑫的邀请,但是这一次他无法拒绝,理由是宁母在家中不慎摔伤了腿,养伤在床又一次提到他。

    换好衣服后姜茶清提着礼盒打开门就愣住了,随后他忍不住笑了笑,“这一幕似曾相识啊。”

    对门的靳寻也会心一笑,他瞥了姜茶清提着的礼盒一眼,“看来不是买早餐了,是去别人家中做客吗?”

    “对的,”姜茶清点头,自从上次靳寻及时救下他,他们之间也熟络不少,他们并肩走进电梯,靳寻一身合体的黑色西装让他心里有点奇怪,他迟疑一会才开口,“你这身衣服……”

    靳寻依旧笑着,只是笑容淡了不少,“我要去参加葬礼。”

    姜茶清垂下眼,抿了抿唇,“抱歉,请节哀。”

    “不要误会,事实上去世的那位我并不认识,是因为其他原因我必须去。”靳寻解释道。

    “恩。”姜茶清应了一声,电梯门打开他们一同出去,刚走出大门他就看见宁鑫的车子停在不远处,宁鑫打开车门下来,朝他这边走过来。

    “生姜,”宁鑫叫了姜茶清一声,他在车内就看见靳寻和姜茶清走在一起,心里不快,想都没想就跑了过来,但靳寻毕竟是救了姜茶清,他语气看不出有什么异样,“靳先生早上好,您这一身黑衣是去哪呢?”

    姜茶清听到宁鑫的话心里一跳,他下意识看向靳寻,靳寻脸上倒还是一副笑意盈盈模样,“恩,有事情需要正装出席。”

    “那您忙吧,我和姜茶清还有事该出发了。”宁鑫脸上挂着假笑。

    “再见。”姜茶清正要随着宁鑫离开,靳寻叫住他。

    “一切小心。”靳寻专注看人的时候,那双湛蓝的眸子总是给人一种深情款款的感觉。

    姜茶清明白靳寻在提醒他什么,谢宵至今过去了一个月都没有抓获,一想到那种变态还有可能再出现,他确实觉得毛骨悚然,他还没说话宁鑫就抢先挡在他身前。

    “靳先生放心,我会保护好生姜的,绝对不会出现上次的意外。”宁鑫眯眼沉声开口,他内心确实下了决心要好好保护姜茶清。

    “勇气可嘉,”靳寻对于宁鑫的话做了一个简单的总结,他明明一身黑衣,站在烈日中却一滴汗水都没有,反倒是阳光把他俊美五官衬得更加耀眼,“比起依赖别人保护,我更希望茶清可以学习一些防身术和危机意识,毕竟很多时候我们都是一个人。”

    宁鑫哑口无言,在姜茶清被靳寻救了那一刻,他注定在安全方面没有什么说服力。

    “我该走了,再见。”靳寻抬手看了看表,转身离开。

    姜茶清和宁鑫坐进车内,宁鑫发动车子,看到姜茶清带着的礼盒,他笑了笑,“凤凰单从,这可是我爸最喜欢的茶了,我记得以前你跟小老头似的,总是和我爸泡着茶下棋,对了,我妈的礼物是什么?”

    姜茶清放在身侧的手收紧,脸上还是一副风轻云淡,“一盒化妆品,希望她现在还是用这个牌子的。”

    “放心吧,我妈这些年老是念叨你,你能回去她高兴都来不及,更别说礼物了。”靳寻打着方向盘,脸上一直带着笑。

    姜茶清看到宁鑫这样也嘴角微微弯起,可目光转到那盒化妆品时脸上恢复了淡漠,他望着车窗外的天空一瞬间神情恍惚,莫名想起一身黑衣的靳寻。

    天气真好啊……这样的天气竟然发生那么悲伤的事情。

    靳寻自然不会觉得这天气不适合死人,在他看来,每时每刻都有人在不为人知的阴暗角落死于非命,到达墓园一下车,炽热的阳光让他眉头微皱,他不喜欢在这么热的天气出门,他打开伞慢慢走了进去。

    葬礼的主角是一名年轻帅气的男人,靳寻透过人群看见了墓碑上的照片。

    “靳寻。”身后有人拍了拍靳寻的手臂。

    “曾叔,有什么发现吗?”靳寻回过身看着身穿便服的中年警官,他握着伞柄左右看了看,附近确实也安插了几个便衣。

    “没有,来得人基本都让死者家人辨认了,没有面生的,看来这次凶手没有参加死者葬礼的爱好啊……”中年警官上下扫了靳寻一眼,他退后一步,“还有你穿这身我看着都热了。”

    “这算是我对于死者的尊重吧。”靳寻看着远处坐在轮椅上的中年女人,女人双手抱着骨灰盒,五官看上去十分端正,只是满头白发和憔悴的容颜让她老了好几岁。

    中年警官顺着靳寻目光看过去,忍不住叹气,“尸体现在还是没有找到,老实说我面对这些悲痛欲绝的家属都有种退位以谢天下的冲动。”

    “那张照片技术部分析好了?”靳寻问。

    “确认不是p的了……家属也确认是死者本人。”中年警官从口袋摸出来一张照片递给靳寻。

    靳寻接过照片,背景是足以吞噬一切的黑暗,一名男人浑身赤|裸躺在地上,他双手摆放在腹中,头已经和身体分开,脸上神情却还是保持着平和,仿佛睡着一般,身上的皮肤惨白的吓人,可以明显看到手臂上一条条青筋,照片只拍到小腿处就没有了,靳寻翻了照片背后,上面写了一句话,留言的字迹清新飘逸、秀丽颀长。

    '艺术被我藏起来了。'

 第20章 poison。20

    宁鑫的父亲是有名的企业家,家庭经济条件富裕,诺大的房子里雇佣了佣人和管家打理着,姜茶清和宁鑫进来时管家就已经叫人通知宁母。

    房子比起六年前在整体格调上更加大气,面前的管家换了人,佣人也找不到当年熟悉的面孔,姜茶清看了很久,也找不到一丝一毫可以激起有关自己过去的东西。

    “我爸你今天是见不着了,他总是各地跑,连我都很少能坐下来和他吃顿饭,”宁鑫笑着说,脸上倒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显然是习惯了,他拉着姜茶清走上去,“齐叔不用你招待了,我们自己去楼上。”

    “好的少爷。”管家微微鞠躬便没有跟上来。

    姜茶清从踏进宁鑫家就犹如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他不言不语任凭宁鑫拉着走,宁鑫心里太过高兴竟也没有发现,这样沉默的姿态直到看见宁母时被打破。

    宁母出生于江南水乡古镇,身材娇小,头发乌黑浓密得垂放在肩上,皮肤白里透红,看上去如同少女一般,她由于伤到脚便卧在床上,在看见姜茶清时她嘴角的笑容慢慢荡漾开,弯弯的眉眼还没说话就仿佛打着招呼一般。

    “茶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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