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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妈。他还有个管家。
“劳烦。我会在书房里。请带丹尼尔看看他的房间。”
我跟随管家沿着楼梯上去,心情越发沉重。这个管家看起来不怎么像个管家。也许他就不是。也许他是私人助理之类的。他年纪不大,也没有穿燕尾服什么的。
他领我走过一条宽敞的走道,打开尽头的一扇门。“你的房间,丹尼尔。”
看着房间我的胃翻搅起来。不。不可能。“这里是不是已经有人住了?”
这里已经住了一个孩子。一个喜欢飞机模型和玩具机器人,床单上还有星球和宇宙飞船的孩子。这他妈的变态啊。
那个像是管家的人抬了抬眉毛,好像我刚说了什么蠢话似的。“这就是你的房间,丹尼尔。”
我走进去,进入了一个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的处境里。
“你可以在抽屉里找到衣服穿,”像是管家的人说,说得好像没什么不妥一样。好像把一个男人带回家来操,还把他塞进儿童房里住没什么不妥。“亚彻先生希望你能安顿下来。”
“然后怎样?他还要上来给我念他妈个睡前故事吗?”
简直就是管家的人那张扑克脸上透出了一丝笑意。“好了,丹尼尔,我可不乐意把你讲粗口这件事转告给亚彻先生。”
我闭紧了嘴巴。
简直就是管家的人笑得更明显了。“我会把晚饭给你送来的。”
他转身离开。门咔哒一声锁上了。
天哪。我现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一部分自我告诉我这没什么大不了,反正他就是要操我,穿什么衣服算个屁。但是这不是真的,对吗?这种变态程度是我永远无法用任何理性来解释的。
我还是去查看了一下门,然而它确实上锁了。远处墙上还有另一扇门。我小心地打开它,可那不过是一间窄小干净的卫生间,表面上没什么古怪的。
我回到卧室,看了看抽屉柜里的衣服。主要是些短裤和T恤。然后,在另一个抽屉里,有内衣裤。四角裤。旁边摆着的是睡衣。只有上衣。飞船和星球图案的,跟床单配套。
我坐在床上干等着,因为我才不要瘫在那张蓝色的懒人沙发里,而且我很确信书架上那些书都是写给八到十二岁的小孩看的。
太有病了。
我俯身用双手撑住脑袋,试图记住再过个把月,这里的一切都会成为浮云。我会离开这里,我爸也会没事的,也许有一天我可以把他单独留在公寓里几小时,而不必担心等我回来后家具是不是都还在。这一切肯定够了,不是吗?现在的一切一定能说服他别再赌了。
或者也许这回我会受够了。也许这次我会一走了之。因为搞不好每次我留下来,每次我做牛做马打工给他还债,或者每次我在半夜里帮他逃命,搞不好我其实并没有真的帮到他。搞不好我只是在姑息他。搞不好我要是离开了,那才会构成实实在在的打击令他悬崖勒马。
我希望自己可以相信这点。
门打开的时候,我紧张地抬头一看,简直就是管家那人回来给我带晚饭了。一盘花生酱三明治和一盒果汁。
我想对那人喊:我他妈不是小孩子!但是我没有。做错事要承担后果,亚彻在车里说过,我可不想以身试法。我一点都不想跟他杠。再说,我也饿了。
“谢谢,”我说道,而他则把托盘放到懒人沙发旁边的地板上。
我坐在地毯上吃起来。
我以为简直就是管家那人会离开把门锁上,但是他没有。他倚在门框上看着我。
我一边艰难地咽下三明治一边盯着地毯。我尽量不去想我爸。不去想当我同意这件事时,他痛哭流涕的声音。要是我恨他的话,还能好受点。
“他表现怎么样,詹姆斯?”一个声音问道。
我猛地抬头看到亚彻也站在了那里,两个人都盯着我看,好像我是笼子里的怪物。笼子,没错,不过我很确信,这情形下,我不是当怪物的那个。
“他有点抵触,先生。”简直就是管家那人说着,还露出一副对用词颇为回味的微笑。
“怎么说,这毕竟是他的第一夜。”
我用手指捡着盘子里那点面包屑,然而这并不能拖延多久,该来的还是要来。深吸一口气,我把盘子放到一边,等着他们告诉我接下来是什么。
“去洗个澡,丹尼尔,”亚彻对我说。“詹姆斯会监督的。”
监督?
我撑着地板站起来。“我知道怎么洗澡。先生。”
“照我说的做,丹尼尔。”他的语调冷冷的。
惨了。
我转身走进那间小卫生间里,身后跟着詹姆斯。我觉得他多半是个跟亚彻不相上下的变态,但是他几乎看都没看我。当我动手护住自己的阴茎时,他嗤笑一声,好像比起我的裸体,他觉得我的羞耻心更可笑一样。
水温很高,我试着放松假装水蒸汽可以为我提供遮挡。卫生间虽说有点小,但是淋浴房占了绝大部分空间。对面墙上有一串钩子。一开始我还好奇怎么会有人把挂毛巾的钩子安在淋浴房里面,不是会被弄湿吗。然后我想到它们可能是用于我暂时不愿去设想的某种用途。或者永远不愿去想。
“淋浴房里有把剃刀,”詹姆斯在外面喊道,声音盖过水声。“拿来用。亚彻先生想要你光滑一点。”
等等,什么?我用颤巍巍的手指拿起那把安全剃刀。“你那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全身。”我能听出他话音里的嗤笑。“除了你的眉毛和脑袋上的毛,全剃光。你的胸口、腋下、腹部、鸡巴和卵蛋,还有屁股。我都说全了吗?”
“还有我的腿呢?”我讽刺地问。
他嗤之以鼻。“你这样子也剃不出什么,但是没错,你的腿也要剃。”
好像永远剃不完。一部分的我无法相信自己正在照着做,不过那只是毛而已。毛会长回来的。
之前我从来没有剃过自己的睾丸,有点难度。我生怕会割破自己。我很确定有些地方我没有剃到。等我总算从淋浴房里出来拿上毛巾的时候,詹姆斯朝我白了一眼。
“你剃毛最好练快点。”他把一瓶护肤乳扔给我。“抹上这个。背后我给你抹。”
詹姆斯的触碰并没有我之前预料的那么恶心。我依然很确定他是个病得不轻的变态,不过他并没有要对我上下其手之类的样子。他只是把护肤乳拍到我身上,迅速抹开,然后摇起了头。
“你漏掉了几个地方。明天我再好好教你怎么剃。”
“你剃过毛?”想到不光我一个人这样多少有点安慰,然而詹姆斯很快打消了我这个想法。
“没有。”他冲我挑起眉毛。“我是亚彻先生的私人助理,不是他的男宠。”
我的胃缩成一团。
詹姆斯那假惺惺的坏笑变成了真正的笑容。“到睡觉的时间了,丹尼尔。”
* * *
亚彻还在卧室里等着,当干净、赤裸、抹了一身护肤乳皮光肉滑的我慢吞吞挪回屋里的时候,他冲我微微一笑。他在小床上坐下。“过来这里,丹尼尔。”
我哆哆嗦嗦地照办了。
亚彻审视着我,看起来不是那么满意。“他有些地方没剃到。”
“是的,先生。”詹姆斯说。“我们会在早上好好来一遍。”
“很好。加入到他的日程里。”
“我觉得早餐后就可以执行,先生。”
“不。”亚彻伸出手,一根手指划下我光溜溜的胸口。“早餐之后是惩罚。”
我吓一跳。“可是,先生,我并没有做——”
“你会做错事的。我保证。”亚彻从他的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透明的,塑料的,形状刚好跟我的阴茎吻合。“这叫做‘鸟笼’。它可以防止你乱摸自己。”亚彻捏紧我的胯部,拖拽着我,让我站到他张开的膝盖中间。
“您没必要……”他冲我一皱眉,我几不可闻的话音就没了下文。我是属于他的,他说过。他这是在强调这点。
亚彻伸手过来碰我阴茎的时候,我真想闭上眼睛,但是我做不到。我很害怕,但我也必须亲眼看着他在那里搞什么。
他的触碰犹如电击,令我不禁一颤。亚彻不耐烦地弹了弹舌头,我努力稳住自己别逃开。颤巍巍地站在那里,等着他摆弄我的阴茎和睾丸。那个塑料笼子仿佛拼图一样贴合我的肉体。外壳滑动着盖上我缩起的阴茎,小环围绕我的睾丸扣合起来,整个东西被一把小锁锁在了一起。
亚彻用手指拍了拍塑料。“合适得很。它还能防止你勃起,哪怕你睡着以后。”
说得好像我在这地方醒着的时候还能勃起似的。
“你觉得如何,詹姆斯?”亚彻领我转个身,让我面对另外那个男人。我脸红了。
詹姆斯微微一笑。“明显比先前好多了,先生。没什么比关住男孩的小鸡鸡更能矫正他的态度的了。”
小?王八蛋。
亚彻笑了。“可以请你到外面稍等吗,詹姆斯?我跟丹尼尔有话要谈。”
“是的,先生。”
门咔嚓一下关上了。
我任亚彻摆布坐到床上跟他挨着。“喜欢你的房间吗,丹尼尔?”
“喜欢,先生。”我骗他。我想逃跑,但这就没意义了。我必须这样做,不管做什么。这是为了我爸,我只有这个爸了。哪怕亚彻是个只有假装自己在玩小男孩才能爽到的下流胚,我也会去做。
亚彻先生冲我微笑,好像他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这不是为了我,丹尼尔。”
“您是什么意思,先生?”
他动手冲这屋子比划。“这是为了你。”
“你想要我穿成小孩子,睡在小孩子的屋里,是为了我?”稍后我才想起那规矩。“先生。”
“我知道你不是孩子,丹尼尔,但是你什么时候又当过孩子呢,你说?”他的笑容褪去,表情变得简直有点真诚。“以你那样的成长方式,你父亲那样的家长,你从来就没机会拥有这些。”
“我都十八岁了;现在这样搞已经晚了。”
“永远不会晚。”他伸手把我的头发捋到耳朵后面。“两下。”
我一惊。
“一下是因为之前对詹姆斯说粗口,一下是因为忘了怎么称呼我。”他凑过来,呼吸撩拨着我的耳廓。“现在跪下去,丹尼尔,给我看看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操。我跪下去了,抬头望着他。“先生,我从来没有……”
“我知道。”他张开腿,把我围在里头。“但是你必须学。”
我想哭。
“你需要引导,丹尼尔。我理解你。你还需要你的父亲从未教过的纪律。”他近乎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只要你还在我的照顾下,我会竭尽一切为你提供所需,而你会学会对此感激的。”
感激。是啊,没错。我是来这里还债的。他没法逼我对此觉得感激。
“开始干吧,丹尼尔。”
亚彻没有要动手拉裤链的意思,等着我用颤抖的双手来做。我想吐。搞不好在我把嘴凑上去的那一秒我就会吐出来。我以前从没做过这样的事,我喜欢的是妹子。不过也从没有人对我做过,因为妹子们都不怎么喜欢我。而且,就算有妹子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