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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时,周唯脸上已经潮湿一片,眼泪模糊了视线,只剩下这个人模糊不堪的影子。
不仅是武文殊,连周唯自己都震惊了。
他没想到他能这么激动,可眼泪就是止不住地流,他抹着,又说了一句:“你他妈根本就什么都不明白……”
对方讶异的目光投过来。
“你怎么能这样?啊?……求个婚都能这么操蛋……真他妈的……”周唯哭得来不及擦眼泪,脸上湿乎乎:“我没想过……一点准备都没有……我还有很多事没有解决……瞧你那样,乌眼青,跟他妈国宝似的……我手还残废……这像什么话啊!裤子……裤子还他妈没提好呢……就这么结了?!”
一只大手宽厚温暖,把周唯的头按压到自己肩头,武文殊笑了笑,什么话都没说,就这么抱着他,任由这个人把一脸的鼻涕眼泪蹭在自己身上。
午后暖阳的余晖照射在窗棂上,投入一片淡黄色,将病房中依偎在一起的两人打得愈发光亮耀眼。
那一天云淡风轻,在记忆里那么美好。
第六十二章
62。
这个婚,来得太过猝不及防,好像人生中了万亿大奖,周唯在狂喜中带着隐隐的忧虑与害怕,对于武文殊来说,则是经过一夜的深思熟虑,权衡掂量的结果。
婚姻并非儿戏,它可以送你入天堂,也可以坠你下地狱,这一点武文殊实在感受太深。
上一段和韩婷婷的婚姻,他葬送了两年的光阴,而对方却付出了整条鲜活的生命。
无论韩婷婷曾经做过什么,咎由自取也好,自作孽也罢,归根究底,是他将她带入梅苑,带入这段愚蠢的婚姻,始作俑者不是别人,是他自己。
西山厂房爆炸后,为了帮发小姜明晗的忙,秦凯将武文殊和他侄子武喆从这起恶性的绑架撕票案中完全抹杀干净,案卷上没有留下任何踪迹,省去不少麻烦。
在停尸间里,看着曾经的妻子变为一具满目疮痍支离破碎的尸体,武文殊脑海中无法不闪现与她过往的点滴,哪怕并没多么美好,和这个女人两年的相处却同样触动着他……
那一夜,他抽了半宿的烟,最后将结婚戒指留在了韩婷婷的头发旁边。
无法挽回的错误他绝对不会再犯。
从MIX出来的那晚,秦凯口中的只字片语已经让武文殊大概拼凑出故事的全貌,那些让他困惑,想不通的疑点迎刃而解,他想到的,能猜到的,包括名佳花园的房子,周唯入院的真正原因已经在脑海中变得越来越清晰,就连周唯偶尔提及的哥哥周铮,对他的手足之情都让武文殊一清二楚,他太懂周唯了……
需要的只不过是从这个人口中验证一切。
他放弃不了哥哥周铮,他更放弃不了他。
武文殊当然明白秦凯萧然是什么样的货色,周唯的前路没那么好走,他要用一个强韧有力,根本无法斩断的东西拴住他,无论在什么样的境遇,什么样的地步都能让他想起自己,他要给他无与伦比的勇气信念和求生欲……
一枚戒指,一份婚姻,再合适不过。
他连夜找到拍卖代理商,用重金拍到了一套男士婚戒,素圈,无钻,工艺设计却相当考究,一看便是出自名师之手。
那天上午他并没去中泰开会,而是搭乘最早的一趟航班赶往另一个城市去取戒指,回到北化,出了机场,他把盒子扔掉,悄悄将他们藏在西裤口袋中。
一切按照他的预想发展,直到把戒指戴在周唯的手指上,直到这个人抹着眼泪最终点头,他才把悬着的一颗心完完全全搁到肚子里。
**
既然是新婚燕尔,周唯当然不愿继续呆在医院。
转天一大早,明明还剩三天的治疗,他却吵着要回梅苑。
武文殊不同意。
“为什么不行?”周唯埋怨:“是你非要这时候结婚,让我在医院过新婚?!真他妈有创意,够吉利的啊!!”
武文殊皱眉,沉思:“也对,是我莽撞了,要不你把戒指还我,等过一阵子你好了我再给你……”
“滚一边去!!”周唯炸毛:“结了不到一天你就想离?!!”
对方垂下头,是憋不住的笑。
用枕头砸,用脚踢,周唯死活不干,非要武文殊想出办法,反正医院决计是一秒也呆不下去。
“我那边倒是有私人医生,可以把药剂带回梅苑治疗……”武文殊没说完,周唯蹭地一下从床边蹦下来,一边说就这么着,一边紧锣密鼓地收拾东西。
武文殊一愣,笑:“你至于吗?不就三天,手术这里做的,还是你的主治大夫更合适。”
周唯用一种略带骚热且无法满足的眼神射向这个人:“武文殊,事以后办,蜜月还不一定有,连个洞房也不给,是不是?!”
这话惹得武文殊哈哈大笑,在周唯脸上吧唧一口,帮他办理出院手续。
不仅是外面那两个人,就连院长徐国富都会第一时间通知秦凯他出院的消息,周唯管不那么多,谁拦他他灭谁,地球人都无法阻止他要过新婚之夜。
上了车,武文殊那两只手根本没机会同时把握方向盘,戴婚戒的那一只被周唯紧紧攥在手里,腻出一层薄汗,两枚婚戒近在咫尺,交相辉映,让周唯美滋滋拉了一路,用手机全方位多角度地拍。
“发朋友圈?”武文殊问。
“没那闲工夫,我不玩这个。”
“那你干嘛?”武文殊用单手转方向盘左拐。
“留着自己看啊。”
“戒指款式还喜欢吗?”
“妈的,要爱死了。”把武文殊的手搁在唇边,他夸张地在戒指上亲来亲去。
松开手,武文殊看着路,上手去揉周唯的头发,摸他的脸,周唯从亲到舔,再把他的手指送进嘴里用舌头拨弄吞吐……两人的呼吸越发粗重急促。
好在天裕离梅苑不远,一刻钟的光景已经双双来到自家前院大门,急匆匆地刷开电子锁,胡乱把门关上,迫不及待互扯对方的衣服,纠缠拥吻。
这两天周唯一只手在医院洗得不方便,他不想脏着做,费了洪荒之力才跟武文殊拉开半臂距离,说要好好去洗洗……
对方皱起眉,喉结微动,把头搭在周唯肩膀上平复克制激烈的浓重喘息,随后放开他,去厨房煮水泡茶。
周唯终于知道人类潜能的可怕,手还吊着,照样可以把自己的屁屁灌得干干净净,甚至比任何时候都松弛顺滑。
把头发上的泡沫冲掉,闭着眼周唯伸手去摸索挂架上的毛巾,却碰到一具刚硬修长,肌肉紧实的身体,有些凉,带着水汽的滑腻表皮让周唯浑身一颤,同时一条毛巾从头上搭下来,他赶紧擦拭眼睛,再睁开,视线里已全部都是他……
武文殊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
这人满身的水,湿漉漉泛着光,脸上的水珠顺着鼻梁一路下滑,滴滴答答蜿蜒流下,眼部周围的淤青没那么重了,还有些暗淡,跟露在外面脖子和前臂晒过的皮肤色泽相差不多,周唯的目光从脖颈晒出的那道印记开始一路下滑,锁骨,前胸,乳头,腹部……
深深咽下一口唾沫,周唯心脏狂跳不止……武文殊的一切他都太熟悉了,体味,手感,大小,长度……随便想想就能在脑中浮想联翩,即便如此,他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紧张,全身燥热,脸烫得难受,他羞耻地把目光移开,结结巴巴:“……啊,我……我刚洗好……还没擦……”
话音未落,一声惊呼,武文殊像以前一样,直接上手去托周唯的屁股,迫使对方立刻双腿缠住他的腰身,因为一只手没法动,周唯用尽腰腹的力量快速贴上去,那只好手牢牢地勾住这个人的脖颈……
动作来得迅猛快速,他惊魂未定地瞪大双眼,热烈又期待地注视这个人……
哑着嗓子,武文殊唇齿的热气喷在他耳蜗:“你手不方便,浴室太滑,我要上床操你。”
三个字被重重念出时,周唯浑身一抖,他像个自燃的火炉热气升腾,快要化了……
床上,周唯像个自燃的火炉热气升腾,全身的汗和水混在一起,武文殊一寸一寸地帮他舔,里里外外,什么都润过。
周唯激动得喘不上气,草草地吃了武文殊两下就要坐上去,却被这个人一个翻身压在底下,调笑他:“急什么,没玩够呢。”
周唯心里痒得难受,全身泛起红潮,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干嘛啊……我真不行了,你先进来……”
武文殊不紧不慢地勾起嘴角,坏坏一笑,求我。
周唯红着脸怒瞪他。
武文殊手指下探,在对方菊门打转,弄得周唯弓起背,啊啊啊地叫。
“求不求?”透着一股色情,声音低沉暗哑。
周唯咬牙。
这回武文殊祭出大招,换成真东西顶在那里,玩乐似的一下一下磨蹭,进入一点又退出来,把周唯的屁股弄得要流出水一样,滑腻一片。
周唯低吼一声,操……
一只手猛地撑起上身,搂住武文殊的脖子狂野地亲他,咬他,喘着粗气舔他耳朵:“老公,求你……求你狠狠干我……弄坏我……”
这已经是周唯发骚的极限了。
大腿被扳开,武文殊腰身一挺,全部进去。
这一下引得两人全部舒服地宣泄出声,这之后便是汗毛直竖,难以承受的痛楚和快乐并存……周唯刺激得抬起下巴仰着头,随着力度一下一下的晃动,呻吟接连不断的从喉咙深处溢出……
……
周唯惊奇地发现即便一只胳膊残废,新婚也照常进行,一点没耽误。
洞房的兴奋感让周唯长硬不软,雄风浩荡,他要了武文殊不知多少次,直到把这个人干得累趴在床上,说干不动了,疼,硬不起来。
放过他的同时周唯心情一片大好。
有种一雪前耻的满足感。
……
…
躺在武文殊怀里,他用小拇指勾着对方的小拇指,高高举在空中,两个戒指挨在一起发出动人的光,细细看去,两枚纹路不完全相同,却有着一种相辅相成,天造地设的感觉。
“这戒指可烧钱了吧?”周唯扭头望向武文殊。
“没你值钱,你无价。”
周唯甜甜一笑,握住这只手,放在心脏的地方。
武文殊的手宽大厚实,比自己的整整大出一个边,每根指头的骨节都很突出,摸着糙硬却温热得让人踏实,周唯拿到嘴边,亲了又亲。
“我真的喜欢你的手,第一次是在小花园那个下雪天,握上去那叫一个暖啊,我就在想,人看着又屌又冷,手怎么他妈这么热乎,”周唯笑,把武文殊的手当宝贝一样放到脸颊上蹭来蹭去:“当时就不想放开了,想永远跟你牵着,就恨那个小花园面积太小,路太短。”
武文殊回握周唯的手:“我那时也想啊,人看着嘻嘻哈哈,大大咧咧,怎么那么爱脸红,手还冷,那时候就想给你多捂捂,大冷天的。”他浅浅笑着,目光温柔。
“就是这样!当时你就这么对我笑!!”周唯惊喜地指着对方的脸说:“我那会儿就想你笑起来咋这么好看呢,再笑大点开点,还不得把我迷死了都……”他一头扎进武文殊怀里:“这下好了,你的笑,你的手,你的人……都他妈是我的了。”
眼见这个人咧开大嘴,笑得单纯呆萌,武文殊不由得摸上他的脸,新婚的甜蜜也同样感染着他,让他追忆起两人的初遇……
“刚开始在医院,你把我完全看透,让我害怕却也让我惦记你……你说你喜欢我,我不信,可你发给我的那些微信我每一条都看,一个都没删……直到你在梅苑把花瓶里的水浇到我头上,我才觉得也许你是真的对我动情了。”
武文殊第一次讲这些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