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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白的棉质家居服映衬着黑色的发丝和眼眸,有种纯洁而精致的脆弱感。鸣央赤脚踩在白色的地毯上,双臂环住真田的腰仰头看向真田,黑色的眼眸盯着真田的脸道:“不开心?”
真田托起鸣央清瘦的身体,鸣央双腿勾在真田腰上,两人之间的视角一瞬间调转过来变成鸣央低头俯视真田了,鸣央伸出双手捧住真田的脸,低头与他额头相贴。
过了好一会儿真田才开口道:“可能我没有变成母亲期待中的儿子让她很不安吧!”
“应该是你担心她害怕而不断远离她,她才会不安反而让她觉得你不再是她儿子了。”
真田一愣,鸣央无奈叹息。
这个世界上真田唯一抱有愧疚感的就是他的家人,也正因为愧疚,所以才害怕自己的变化会让家人无法接受而选择疏离,然而正是因为疏离了才会让父母多想,一天一天的感觉自己熟悉的孩子越来越看不透,越来越觉得那已经不是自己的孩子了。就如此循环往复地进入了一个恶循环。
“没有哪个母亲会不爱自己的孩子。”鸣央捧着真田的脸低声道。
真田抱着鸣央坐到沙发上,指尖从鸣央柔软的发丝中穿梭,低声回道:“你说得对,看来我是个不懂得体谅父母的人。”
鸣央低低地笑了起来,问:“我说的什么都对?嗯?”
真田嘴角掀起一丝笑纹,低声回道:“至少对我来说都是对的。”
鸣央凑近真田耳边,热气撩过耳朵带着一点微麻的触感,鸣央咬住真田的耳垂用力撮了一下,绵长的嗓音宛如一块酒心巧克力糖散发出醉人的芬芳:“我说的都是对的你为什么不听我的?……我让你轻点、慢点的时候每次都反其道而行之啊~”
真田的眸光深处涌现出一层深不见底的暗色,就算已经习惯了这个人突如其来的撩拨,但仍旧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而心跳失控进而浮想联翩。
鸣央用手按住真田胸腔的位置:“大叔心跳加快了,咚!咚!咚!”
“鸣央……”真田将鸣央的身体整个禁锢到自己的怀抱中,低头含住了鸣央的唇,舌尖撬开牙关往更深的地方探去,那吻如此炙热,侵占意味丝毫不加掩饰,疯狂中透着无尽的缠绵。
带着薄茧的手掌摩挲着鸣央腰间细腻沁凉的皮肤,鸣央的手指从衣摆处钻进真田的衬衫里,带着沁凉触感的指尖从结实的蜜色胸膛滑到形状漂亮的腹肌依旧未停,指尖灵活地挑开裤腰上的铜扣伸了进去,真田喉结剧烈地滑动了一下,被黑色浸染的眸子宛如择人而噬的凶兽一般紧紧地盯着鸣央,细密的黑色鳞片从皮肤下若隐若现地显现出来,嗓音暗哑不堪地低喃一声:“鸣央……”
鸣央凝视着眼前这个男人,锋利冷硬的五官映衬着那若隐若现地黑色鳞片透出一种邪异的压迫感,那双诡异冰冷的黑色眼眸此刻被□□燃烧成一片疯狂的炙热。
真田再次倾身去吻鸣央的唇,却被鸣央躲开,他认认真真的开口问:“大叔,什么时候带我回家见爸妈?
真田扣在鸣央腰间的手猛然扣紧,力气大到仿佛要将鸣央嵌入他的身体中。
看着鸣央黑色眸光中闪烁着细碎的笑意,他确定这个人是故意的,恶劣又任性的挑起自己的欲望却在最关键的时候折磨人。
鸣央伸手捏住真田的脸,轻哼道:“你是怕我太丑不敢带回家还是想带其他哪个青梅竹马同校学妹之类的回去?”
真田扣住鸣央的手,暗哑的嗓音低声道:“没有其他任何人。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谁?”鸣央嘴角上扬低声问道。真田哑声回道:“我的妻子我的命。”
听见“妻子”这个称呼鸣央愣了一下,然后毫无形象可言地翻了个白眼,心道真是不要小看了这个男人骨子里的传统男子主义。亏他能说得出口这么肉麻的称呼。
“我总是在想带你去见他们之前该怎样让我们之间关系更加明确而直白,想得太多反而变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婚戒店一次一次的看都找不到我想要给你的戒指,总是觉得怎么都不完美。”说到最后,真田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丝无奈。
鸣央伸手揽住真田的脖子,头埋在真田的颈窝像猫一样蹭来蹭去,低声抱怨道:“大叔果然是个没有浪漫细胞的老古板。”
真田无奈地低头吻了吻鸣央的额角。
鸣央伸出手掌,体内的夜叉突然从他的手掌中探出一根小小的触须,那触须仿佛活物一般摆动了几下便自动断开落在鸣央的掌心,鸣央手指动了动那小尾巴一般的迷你夜叉便立在鸣央的指尖慢慢的凝聚成一个圆形。
“如果大叔硬要先盖个戳才能回家见父母的话也不是不行。”
指尖轻轻的跃动,那黑色的圆正在一种无形的力量下被细细打磨着。
真田微微一愣继而发出低沉的笑声,突然感觉自己无论怎么改变,在这个人面前一如既往地笨拙。有什么是比用与自己灵魂相连的东西亲手打磨出来的戒指更好的定情信物呢!
黑色的浓雾慢慢的从真田身上弥漫出来,黑雾中一块硬币大小的黑色鳞片出现在真田的手掌上,鳞片在黑雾的笼罩下同样正被外力改变着将变成一个截然不同的样子。
鸣央微微眯起眼睛,眸光缱绻带着无尽的绮丽,他微微仰起头轻轻地啃咬着真田的下颚。
“大叔……”
真田翻身覆在鸣央身上,将鸣央的身体困在沙发与自己之间,低头含住了鸣央的唇,带着薄茧的手掌撩开鸣央的上衣,宛如白玉一般的大片肌肤暴露到了空气中,真田完全被黑色浸染的眼眸中透出一种火热的痴迷与十足的占有欲,黑色的雾气从真田身上疯狂的涌动出来,将两人的身影若隐若现的笼罩在其中。
两只手十指相扣,两个同样黑色却却不同材质的黑色戒指在那无形的力量下被打磨成主人中意的样子,然后宛如活物一般同时扣在两人的无名指上。
一个古朴暗沉一个光华内敛,上面的花纹简洁却带着一种玄妙之意在交握的两只手上互相辉映。
而黑雾中那若隐若现的人影却更加紧密地交缠在一起,偶尔有嘶哑婉转的低吟声泄露出来与那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暖黄色的灯光无端的将室内染成一片好火热的绮丽。
真田带鸣央回家见父母的日子距离上次的不欢而散并没有多久。忙于工作的真田爸爸和真田斐一郎都专门请了假没有缺席这次见面,除了上学的佐助以外全家都到齐了。
真田家除了佐助父子其他人都没有见过鸣央,真田妈妈甚至至今都没法想象究竟什么样的一个人能让从小稳重内敛的儿子做出那样疯狂的选择。
为他放弃了学业,放弃了网球,抛弃了自己的亲人,甚至差一点丢掉自己的性命,如今为了这个人变成一个她完全陌生的样子甚至不肯再靠近自己。
有时候看到儿子那双仿佛无尽深海没有一丝波澜的眸子,她就觉得心里一阵阵的发冷,心里有一个声音不停地说着那已经不再是她的儿子了。
从她知道这个人存在的那一天开始,她就设想过真田将这个人带到自己面前的场景,之前两年真田却一直没有这么做,她心里又涌现出了一丝希望。但是今天真正见到这个人时候,看到真田拉着这个人的手,两人无名指上的戒指已经清清楚楚的昭示了真田直到今天才把这个人带回来的原因。
她了解自己的儿子,所以一瞬间她就明白了,他的儿子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他们,他已经成年了能完完全全决定自己的人生了,就算他们有再多的不满也无法更改他的决定。
她看着眼前这个介于青年与少年之间的人,即使再厌恶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人从外貌气质到礼貌修养都挑不出一点不好来。
鸣央似乎根本没有感觉到因为自己的到来而突然凝滞的气氛,礼貌而自然的一一打招呼道:“祖父,爸,妈,初次见面,我叫稻叶鸣央。”然后看向一瞬间表情变得一言难尽的真田大哥,微微一笑道:“大哥,又见面了。”
真田夫妻:“……”
真田大哥:“……”
突然凝固的气氛中穿出一阵豪迈的郎笑声,真田弦右卫门摸了摸下巴上花白的短须,一双沉静锐利的眼眸盯着鸣央看了半晌才点点头道:“果真像弦一郎说的还是个孩子。”
鸣央笑眯眯的一一递上准备好的礼物,真田妈妈从始至终都冷着一张脸,真田爸爸地脸色也有些不自然。倒是真田祖父的眼神相当的和蔼。
真田妈妈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眸光中浮出一丝泪意,声音却无比冷淡道:“妈妈知道你的个性,认定的东西就不会改变,你这个固执的个性也恰恰是遗传我,所以我的态度你也应该知道,我永远都不会认可这个人的,要是你还认我这个母亲的话,以后就不要让他出现在我面前了。”
话音一落气氛变得更加的僵硬。
真田爸爸无奈摇头,他就知道是这种结果。妻子的固执他比任何人都了解,从小儿子休学离家开始母子两的心结越来越深。
真田斐一郎看了看母亲有些苍白的脸色,忍不住劝解道:“母亲您不要动气,再怎么说稻叶也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
一句话却仿佛戳中了真田妈妈的痛处一般:“不要再给我提什么救命之恩!是!他当年救了弦一郎和佐助一名,但我儿子为他受的苦足够偿还了,要不是因为他弦一郎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真田妈妈扭过头,强忍的眼泪终究还是夺眶而出,她仿佛不愿意让别人看到她哭泣一般将脸埋在丈夫的肩膀上。
真田爸爸环住妻子的肩膀,歉意般地对鸣央笑了笑道:“内人情绪有些激动,你不要太放在心上。”
鸣央摇了摇道:“不,今天是我太唐突。”
真田看着母亲的样子,心里浮出一丝愧疚。
“对不起,母亲。”
真田妈妈微微一愣,忍不住看向越发沉默寡言的儿子,真田低声道:“我没有变成你们期盼中的样子是我的错,这一切都与鸣央无关。我只是怕你们不习惯我身上的改变所以才很少回家。其实我工作的时候很想念母亲做的料理。”
真田妈妈闻言眼泪更加凶猛地涌现出来,
她终于忍不住抱住比她高大得多的小儿子,泣不成声:“弦……一郎……妈妈以……为你……不认我这个……母亲了……”
真田结实的手臂回抱着母亲。
“对不起,母亲。”
真田妈妈不停地摇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那天不该说那么……伤人的话。”
真田微微摇了摇头,低声道:“我现在过得很好,以后母亲会多一个儿子,在这个世界他没有父母,您愿意做他的母亲吗?”
真田妈妈沉默了半天才板着脸说了一句:“真不知道你被他灌了什么迷魂汤这么护着他。”
尽管话说得不好听,但至少态度对此之前好了许多。
鸣央听到真田妈妈的话毫不在意地一笑,真田祖父看在眼中便让鸣央陪他下棋,真田妈妈倒是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对真田道:“工作再忙也要好好吃饭,有时间就多回来住,妈给你做料理。”
真田当然点头答应,眸光中浮出了一丝笑容,真田妈妈看到儿子的神情心中又是一酸,真田爸爸握住妻子的手安慰之意不言而喻。看到母子两打开心结,他自然非常高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