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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益说:“我向你要钱你是不是开心的不行?”
我反驳:“放屁,我那么贱啊,我辛苦赚得来钱给你我他妈还开心?”
宋益说:“顾衫真的很像唐朝,长得都有些像,我怀疑他脸上动过刀子。”
“……”我想了想,“不是是你抽风在路上找来的人?”
宋益看了我一眼,突然拿他手机点了点。
接着我听见他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小顾你告诉我是谁让你来骗我的?”
“……我、没有啊。”
“唐朝死了,尸体都是我收的,我都不会信,唐项怎么会信?”
“……你不信我吗宋益哥?”
“……”
“如果我真的就是……”
“不要怪力乱神,虽然我不知道那个木头狗是怎么来的,但你当然不可能是他。”
“……”
“不要骗我,小顾,你家里有事我可以想办法帮你,你不用活在别人的面具下,也不用活在别人的阴影下。”
“……”
“……”
很长一段沉默后我听见顾衫的声音。
他说:“周。”
“周什么?”
“周……周殊锦?”
太困了,写了一点点废话,下一更就能日冬冬(每天都想日冬冬。。
——
13
我对这个录音的第一反应是——果然是唐冬冬那个小畜生在作妖。
回房在床上躺了躺后又想,可是他这么做的意义在哪?想要通过这个来控制我,那他未免也太可笑了。
鉴于这个理由实在太过于荒唐,我不认为是唐冬冬做的,但是至少是因为他而带来的这种种麻烦,尤其是隔了半个月后宋益说他用我给他的钱买了个老小区的房子,收拾装修了一下随后让我去他家认认门。
我拿了瓶红酒敲门,开门的人是顾衫,他穿着一身居家服,脚上还踩着一双浅灰色的棉拖鞋,那一霎那我都想纳闷我是不是踏错门了,宋益从后面过来:“来了,进吧。”
照理宋益能找个伴定下里我应该是十分祝福的,但是现在这个人是人是鬼都不知道,所以我吃饭的时候全程黑着一张脸,只觉得宋益是故意给我脸看,吃完就准备走,宋益拿外套准备送我,顾衫也抱着衣服跟了出来。
所以我到进车库把自己车开出来一通火也没发出来。
隔了两天很久没联系过我的邵合耿突然电话我,看见他名字在我手机上响起的瞬间我猜是唐冬冬又大驾光临沛市了,我埋了几天的火立马就窜了起来。
邵合耿在电话里说来我公司找我亲自给我送帖,晚上要参加一个活动,没想到我没在就给我助理了。
我随嘴问了下什么活动,邵合耿笑了声:“新区综合性创意产业园区落地活动咯。”
我愣了下:“出文件确定了?”
邵合耿笑了两声,好一会儿他慢腾腾地讲道:“唐哥啊,殊锦可是带了三百亿来提高沛市新区的经济发展啊。”
“……”他一个二十多岁的小鬼能做什么破事,还提升经济发展。
邵合耿说:“唐哥,晚上记得来玩啊。”
我不知道我的消息难道已经闭塞到了这种地步,都已经下了文件我竟然还不知道,我现在十分质疑小陶的工作能力,不说这个消息了他查个俱乐部的小少爷到底是从哪来的要干什么查了这么长时间都没给我个答复。
下午开车回了趟公司,小陶忙忙碌碌地在我办公室前让我签文件以及告诉我些信息,告诉我邵合耿给我送了个帖。
我问小陶惭愧吗,我们公司最近正在转这一块的方向,他竟然一点消息都得不到,还得别人把消息送到我眼前。我承谁的情都无所谓,能够还,但是周殊锦的就是不行,毫无道理。
小陶大概是被我嘲讽的委屈上了,指着那信帖说:“私人性质不对外公开的唐哥,正式的活动怎么可能弄到晚上,肯定还得让电视台组织安排至少半个月的时间。”
老板说话还犟嘴,我看这个员工翅膀是硬了,我看了他半晌:“让你查的那个顾衫的事情,查了快一年也没给我查出个毛病来吗?”
“……”小陶看起来更加委屈了,“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他就是个……”
“什么俱乐部的小少爷天天在我身边蹦跶,蹦跶到我身边人身上去了?”
小陶顿了顿:“我有一张找到的照片,很久之前,不知道真的还是假的。”
我说:“给我看看。”
小陶在他手机上翻了半天,最后走过来把手机递给我:“喏,我去俱乐部问了好几个人都说对顾衫不熟,他去年春末的时候进的俱乐部,跟他妹妹,但是在俱乐部也就给人倒倒酒。”
我盯着照片看了会儿:“所以你找到他让他跟我一起出来是他第一次接这种性质的活?”
小陶嗯了声:“这照片是俱乐部有个人挺喜欢顾衫的,有一次不小心给拍下来的。”他说完大叹,“费了好大劲才找到啊唐哥!”
我把手机丢还给他,我刚刚不应该说小陶的工作能力下降了的,我听他跟我讲的都觉得怪麻烦的:“把照片发到我手机上。”我对他说。
小陶低头应了声,我想了想说:“让人给我去买套衣服我晚上要用。”
小陶把手机收起来:“晚上去要带什么人去挡酒吗?”
我说不用。
唐冬冬在那里,我有账要跟他算。
晚上聚会果然是私人性质的,人不是很多,打眼望过去几乎全是有事没事就上沛市新闻的几张脸,我在人群里找了找暂时没有发现周殊锦。
我不太清楚这场合是周殊锦示意让我来的还是邵合耿自作主张让我来的,不过在我利用寻找周殊锦的时间跟几个老大搭上几句话后我对于周殊锦的愤怒少了不少。
谁不喜欢便利、不喜欢利用人际关系走捷径?只要周殊锦别没事招惹我又出现做出一副二五八万的样子对我,我觉得很好。
等到我热情地邀请新区的书记跟他的秘书有空去我公司指导一下工作,转头就见周殊锦从门外进来了,他穿着一身休闲套装,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到及肩的头发梳到脑后,鼻梁上架着一架金丝框的眼睛,一脸沉静又不苟言笑的模样。
他这样子看得我愣了半晌,差点没乐出来。
他刚面无表情地跟周围人打了声招呼后又被人喊了去,被人群围着不知道在聊些什么,随后邵合耿从外面走了进来,笑呵呵地应酬了一路走到我面前十分“哥俩好”的捣了捣我肩膀。
我看了他一眼:“我还真的太久没见他了,他最近怎么样?”
邵合耿抬了抬眉毛,顺着我的视线望过去:“还不好吗?”
我看见有人给周殊锦递烟,旁边人想跟他点烟,他摆了摆手从自己口袋拿出打火机微垂着头把烟点着。
那打火机是我大半年前见他后特意留下的,知道他会拿走用倒是没想到他能用这么长时间。
我说:“我一直都联系不上他。”
邵合耿看了我一眼,视线移开后又说:“这不是忙吗?”
我觉得我似乎在邵合耿看我的那一眼见着点了什么大概类似于“不是吧玩玩就得了还真心上了”这样的意思在里面。
我觉得有点可笑,但是好像做戏还是要做全套,只好继续道:“他好像不太愿意见我,这个邀请帖是你给的吧,谢你了啊。”
邵合耿好像对于“两个男人不是为了打`炮搞在一起竟然还谈起感情”这件事情有些嫌弃,他的表情苦恼一了会儿才道:“不是,你看他那打火机,不还是你送的那只吗?”
我心想他打火机如果不是我之前在他们面前用过的那只今天晚上我他妈能到这个地方来个屁,脸上看了会儿他:“我有点事想跟他说。”
邵合耿这个人大概内心里偏女性的思维会突然十分丰富,在看见周殊锦用我的打火机后觉得周殊锦还没有玩厌我,他作为一个男人怎么不想想——你之所以没有扔掉走掉的人留下的东西的很大一个因素可能是因为你根本不记得这个东西是谁给的,它只是单纯的用的顺手而已。
但是他确实帮我喊来了周殊锦,周殊锦手里还夹着一根快抽完的烟,灯光照得他的眼镜镜片折射出一道光,他慢条斯理地走过来,配合他这一身装扮还真有那么一点装逼成功的味道。
他走到我面前看向邵合耿:“小耿,怎么?”
他十分坦然地站在我面前,十分坦然地无视我的存在,我想他肯定是知道现在人多,我不能拿他怎么样。
我凑过去贴着他耳朵说:“我有事要问你。”
他眼睛从镜片后挑了一眼看我,特别漫不经心的装逼`样,他吸了口烟:“怎么?”顿了一会儿蹙眉问,“你怎么在这?”
我往后退了一步:“怎么,我好歹也算个青年才俊,档次不够进不来?”
周殊锦把头扭开:“我现在很忙,有事回头再说。”
邵合耿在旁边站了会儿,最后找了个借口走了,我想一个会场不能没有主要嘉宾便忍着没有直接把周殊锦拖走来问自己想问的事情,看他那装逼模样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把手机掏出来找出了顾衫的照片放在他眼前:“认识吗?”
周殊锦的反应实在让有眼睛的人说他不认识都不行,隔着镜片我都能见他瞳孔缩了缩,随后他挥手打掉了我的手机,几乎有些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不、认、识。”
我盯着他看了会儿:“需要我教你怎么去撒谎吗?”
“……”周殊锦那装逼的模样算是破功,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粗着嗓子还威胁我道,“你管我认不认识这人,这事轮不到你头上管。”
我觉得太可笑了,这人让人装成我弟弟的模样出现在我身边,现在不清不楚地跟我一从小长大的兄弟住在同一个屋下面,竟然还他妈在这里跟我说轮不到我来管,我看他才是欠管了。
我沉默地盯了他一会儿:“你晚上住哪?我去那等你。”
他皱着眉说:“我回这不是来找你的。”
我说:“大半年没被操了没骚死?不想他妈的过年给我打电话发‘骚?”
我眼看着周殊锦脸瞬间白了,他抿了抿唇,眼睛在镜片后直愣愣地盯着我,最后冷着嗓子道:“给我滚。”
他压着嗓子才讲完话,旁边两人边叫他名字边这边走了过来,他冷着一张脸朝来人望过去。
我说:“我在滨江酒店,来了直接让经理带你来找我。”
我说完对走来的两人笑了笑,握手、自我介绍,让他们有空来我公司指导工作。
跟他们道别的时候周殊锦还是冷着一张脸。
——
为什么发车一拖再拖,我也布吉岛
14。
我是十二点钟到的滨江酒店,开好房等到迷迷糊糊睡一觉醒了听到外面有敲门声,透过窗帘缝都能见到外面已接近天光,整个城市正在夜晚跟白天的交替处,卖早点的人大概已经出摊,周殊锦可真让我好等。
差点让我以为他真的长骨气不来了。
我在床上醒了醒觉,还没准备开门,门外敲门声急促了些。
“催丧啊?”我走下床拉开`房门,门口站的大概是他们酒店的一个领班,周殊锦跟酒店经理站在他后面不知道说些什么,在见到我开门后两人停下交谈,周殊锦还抬了抬手表,面无表情地告诉我:“我的时间有限,你有什么事情要说赶紧说,三个小时后我要飞棉市。”
要不是周殊锦一副沉着冷静的样子我都怀疑他喊两人来陪他叫门是在给他自己壮胆,我朝他招了招手:“进来说。”
说完没等他回话转身走进了屋内,在床边点了一根烟的功夫,他推门站在门口,倚着门沉默了半晌:“我来沛市真的不是来找你,我有很多事情要做。”
我说:“把门带上。”
周殊锦说:“我之前见到你是一时气不过才会让人绑了你,也没怎么样你不是吗,我后来想想你说的也挺对,咱俩当互不相欠谁也不认识谁挺好。”
我说:“叫你进来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