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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狠心,我的脸痛的厉害,你得补偿我!”
任盈盈头也不回的说道:“你不是三天没吃饭了吗,怎么还有力气跟着我干什么?”心下却是暗喜:“他……他果然跟来了,难道他真的对我……”想到这里不由脸上发烧,为免被吕信看到,忙足下发力飞奔。
忽觉眼睛一花,前面狭道上已经立着一条人影,吓的娇呼一声,想要停下,却已收势不住,一头撞在了吕信怀里。
吕信脸上挂着坏坏的笑容,毫不客气的张臂将她搂住,说道:“我怕你一个不小心掉下山崖,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反正就跟着来了!”
任盈盈两手抵在吕信胸膛上,努力使二人分开一点距离,道:“你先放开我,再对我无礼,我会恨死你的!”
吕信知这时代女子须要守身如玉,可不能太过火了,闻言笑道:“要我放开你可以,不过你可不能再用乌龙爪对我毛手毛脚的,女儿家的,要温柔贤淑点才对嘛,不然小心以后嫁不出去!”说完放开了任盈盈。
任盈盈道:“嫁谁都不会嫁给你,不牢你废心!”
吕信道:“当真?”
任盈盈唇角动了下,终是没能说出口来,自觉脸上发烧,哼了一声侧转过身去。
吕信笑道:“想嫁给我就直说嘛,还嘴硬什么,我都跟你爹提过亲了,还害什么臊!”
任盈盈道:“你胡扯,我爹早就去世了,你才几岁,怎会见过我爹!”
吕信道:“谁说你爹去了阴间,他现在正在一处地方享清福呢,想不想让我带你去看看?”
任盈盈道:“你别对我爹无礼,我爹十二年前便去世了!”
吕信摊了摊手道:“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东方不败篡夺了任我行的教主之位,把你爹囚禁起来,十二年来不见天日,这件事你们日月神教就有不少人知道,唯独瞒着你和忠心于你爹的几个属下而已!”
任盈盈不信,说道:“东方叔叔对我很好,他怎么会害我爹,你别再挑拨离间了!”
吕信心道:“我靠,好心当成驴肝肺,枉我还想让你们父女团圆,你这死丫头却是一点也不领情,居然说我挑拨离间,真是岂有此理!”看向任盈盈道:“你真的一点都不相信我?”
任盈盈道:“我……”忽然想起当年的光明右使向问天曾冒死向父亲进柬,声言东方不败有不轨之心,却被父亲逐下黑木崖,十二年不见音训,不禁又有些迟疑了。
吕信看她还在犹豫,心念一转,说道:“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也不自讨没趣了,山高水长,我们后会有期!”说完摇着扇子转身就走,心里却数着步子,看任盈盈会不会开口叫他留下。
走出十来步,果真便听任盈盈道:“你回来?”
吕信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走,道:“你让我回去我就回去,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任盈盈道:“那你想怎么样?”
吕信道:“你都不相信我,我还回去干什么?”
任盈盈顿足道:“你回来,我相信你了!”
“嘿嘿!”吕信偷笑一声,返身一个跨步便到了任盈盈面前,笑道:“那,现在说说让我回来干什么?”
任盈盈只觉脸上发烧,不敢与他对视,垂下玉脸道:“我……我只是想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说完这句话,只觉心脏扑嗵扑嗵的狂跳起来,紧张的都快要崩溃了。
吕信愣了下,忽然觉得自己犯了个很严重的错误,实在不应该逼着任盈盈表露心迹。
到不是他对任盈盈不动心,而是他自从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之后,至今为止压根儿就没想过自己的下半辈子该怎么过,自然也没考虑过要对哪个女人负起责任,调戏任盈盈也不过是男人看到美女时的天性使然,虽然心里也有些喜欢任盈盈,却没料到任盈盈会突然表露心迹。
愣了半天,才道:“你不后悔?”
任盈盈抬起头来,看着他道:“后悔什么?”
“没什么?”吕信哈哈笑了几声掩饰过去,说道:“江湖上都说圣姑对我吕某人情深义重,看来果真不假,啊,我记起来了,可能是我每天都会给我祖太爷坟上烧纸钱,所以祖太爷才保佑我,让我得到了仙女的垂青!”
任盈盈听他把自己比作仙女,心下甚喜,但却故意摆着脸道:“你别胡说八道了!”
吕信嘻嘻一笑,张臂将她搂进怀里,说道:“你就像天上的仙女,比嫦娥还美,声音比七仙女的还要好听数倍,我哪里胡说八道了!”
任盈盈听他口没正经,也是心下无奈,说道:“你这人恁没正经,快放开我,以后不可对我无礼!”
吕信道:“我是没正经,那你为何还会喜欢我?”
第34章 爱老虎油
任盈盈垂下玉脸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喜欢你这个轻薄浪子!”
吕信道:“我何时轻薄过你了?”
任盈盈道:“不说啦,你刚才说我爹被东方不败囚禁,真的还是假的?”
吕信道:“你不是已经相信了吗,怎么还问?”
任盈盈道:“我只是想确认一下,这十二年来东方不败对我算是很好,我也不敢确信他是不是真的将我爹囚禁了起来!”
吕信道:“那你就是还在怀疑我了?”
任盈盈道:“我……你老是跟我作对,不说算了!”
吕信道:“好啦、好啦,你爹被东方不败囚禁在西湖梅庄的地牢,不如我带你去将泰山大人救出来,也好让他给我和你主婚!”
任盈盈俏脸上飞过一抹红晕,说道:“你胡说什么,我还没答应嫁给你呢!”
吕信心下暗笑,这美女还当真爱要面子的紧。说道:“那你就是不想救你爹出来了?”
任盈盈道:“其实十二年的端阳佳节之上,我便发现每年的端阳佳节聚会时便会少几名教中元老,现在想来也该和东方不败有关,而且那次曲叔叔带着非烟走了,向叔叔也被爹赶下了黑木崖不知所踪,不过我还是要上黑木崖去打听一下,如果属实,我便去救我爹出来!”
吕信道:“不是吧,杨莲亭已经知道你救走了曲洋,你回黑木崖岂不是自投罗网,这个不行,现在你是我老婆了,我可不能让你去冒险!”
任盈盈心下虽是欢喜,但脸上却觉的发烧,说道:“你胡说什么,我还没答应要嫁给你呢,你再胡说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
吕信道:“你要舍得那你就割下来好了,反正我是不会让你一个人去黑木崖,你只要跟我去西湖梅庄看看便知道我是不是在骗你了!”
任盈盈听他之言,心下早已信了,说道:“你怎么知道我爹被关在西湖牢底的?”
吕信道:“你们日月教中就有不少人知道,我又岂能不知!”
任盈盈知他武功深不可测,进出神教总坛也是如入无人之境,当下也不再问,说道:“如果是真的,我爹被东方不败关了十二年,出来后他一定会想办法重夺教主之位,到时你会不会帮忙?”
吕信心道:“当真是知父莫若女,任盈盈对他老爹到是了解的很!”说道:“你说呢,你想不想让我帮忙?”
任盈盈拉不下脸来求他,道:“你想帮就帮,不帮就算了!”
吕信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哈哈笑道:“其实当个教主又能如何,还是先把你爹救出来再说!”
任盈盈见他胆大妄为,用力挣出吕信怀抱,道:“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子,你再对我无礼我就一剑杀了你!”
“我靠,你当杀人很好玩么?说的这么随便!”吕信心下嘀咕一声,微笑道:“女儿家的整天把打打杀杀挂在嘴边不好,以后还是乖乖做个贤妻良母的好,天色也不早了,不如我们这便下山,明天前赴杭州去救你爹!”
任盈盈点头答应,“你可不能再对我无礼!”
二人下了华山,任盈盈怕被别人笑话,又蒙上了面纱,吕信也是无奈。到得华阴县城之时,天色已晚,因企图来华山抢夺辟邪剑谱的江湖汉子多不胜数,城中客栈都已客满,不过当吕信和任盈盈出现在城中时,顿时引起轩然大波,三山五岳的好汉纷纷争抢着将客房让了出来,恭请吕信和任盈盈进住。
吕信也不客气,和任盈盈在一家名为‘华福’的客栈下榻,要了两间上房,用过晚餐后便各自回房休息。
吕信无一丝困意,回房后盘坐在床榻运气行功,却不能静下心来,不由开始思索起今后的去向。这时代女子保守异常,自小便接受了从一而终的思想,任盈盈现在已对他表白了心迹,吕信非是薄情寡性之人,自不能对她不起。
心想:“任我行也算是个人物,我将他救出来也算对得起盈盈,至于他会不会再祸害武林,干我屁事,成者王候败者寇,此乃千古不变的道理,什么维护武林正义,纯属狗屁,要说正义,左冷禅和岳不群那伪君子又有何正义可言,比起这二人来,任我行虽然狂妄,但他敢做敢当,也算得上是个英雄人物了!”
任盈盈乍闻父亲并未去世,而是被困西湖梅庄牢底,同样也是无法入睡,只想尽快赶到杭州,与阔别十二年的父亲见面。
次日一早,两人出了华阴县,取道往南而去。各路江湖汉子探得吕公子和圣姑要从道上经过,沿途不时有绿林好汉前来拜见,或是送酒送酒,或是赶在二人之前早准下榻之处,着实让吕信感受到了任盈盈在那些江湖汉子心目中的地位。
不过,任盈盈羞于接受,尤其听不得旁人在私下论起她跟吕信之事,大发脾气,把那些前来讨好的江湖汉子尽数赶走。
这日,两人从嵩山脚下经过,吕信忽然想起上次贸然上少林借易筋经,按照这时代武林中的规矩,过门不拜便是瞧少林不起,于是向任盈盈说道:“盈盈,不如我们上少林拜访一下方证大师,以示对少林派的尊重,你意下如何?”
任盈盈道:“少林和尚迂腐的很,我看还是算了吧!”
吕信知她急着想将老爹救出来,且对正派中人没什么好感,同时也担心会不会被少林僧人为难。不过少林一派在武林当中确也值得人尊敬,方证大师虽然迂腐,但也不失为一仁慈的长者,当下道:“方证大师乃是得道高僧,我们既然到了嵩山,就顺道去拜访一下,今晚就在少林借宿一晚,明日再赶路!”
任盈盈道:“怕是那群少林和尚不让我们留宿!”
吕信笑道:“放心好了,我和方证大师有过一面之缘,上次我便在少林住过一些时日!”
任盈盈想了想,道:“那好吧,不过你可不能在少林寺胡说八道!”二人借道登山,任盈盈想起自己到现在还不知吕信出身门派,便道:“你还没告诉我你师傅是谁呢?”
吕信笑道:“你都知道我是浪子一个,怎么还问这个,我大庙不收,小庙又看不上,哪有师傅肯收我这样的徒弟!”
盈盈道:“你别贫嘴了,没师傅你武功怎会这么少,啊,我知道了,怪不得你会上少林寺,我猜你一定和少林寺大有渊源,是不是?”
吕信道:“你别乱猜了,我可不想当和尚,怎会跟少林寺有渊源,我真的没有师傅,武功是我自己胡乱练了几年就练成现在这样了!”
盈盈哪里肯信,说道:“连师傅都没有,自己胡乱练得几年便有这般厉害,我看你是不想告诉我!”
吕信凑了上去,嘻嘻一笑,说道:“让我亲个嘴儿我就告诉你!”
盈盈俏面微红,啐道:“你再胡说八道我便不跟你一道了!”
吕信哈哈笑道:“我哪里胡说八道了,男欢女爱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怎么到了你嘴里就变味道了!”
盈盈道:“你是轻薄浪子,别人可不像你也一般无行!”
吕信道:“你老说我是轻薄浪子,我又何曾轻薄过你了?”
盈盈道:“你尽胡说,你老对人家无礼,这便不算轻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