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情都不会做,而且脾气也不小,这也叫品貌兼优?”
记得任盈盈给令狐冲烤田鸡,把田鸡都给烤焦了,煮饭更是别提,压根不会。而且这位任大小姐虽非好杀之辈,但杀起人来也绝对不会手软,跟温柔贤淑四个字根本不沾边。至少在没爱上令狐冲之前是如此,至于后来心性有所转变,想必是爱情的力量在作祟吧!
曲洋老脸上有些尴尬,不知该如何解说,只得起身道:“吕兄弟还是先休息一下,老夫就不打扰了!”
等曲洋出去,吕信盘腿床榻之上功行三十六周天,醒来时已是午时,换过一套干净的衣衫,洗了把脸出房,吩咐小二上一桌上等酒菜摆在房中,叫任盈盈、蓝凤凰和曲洋过来共进午餐。
吕信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任盈盈,总忍不住要口花花两句。夹了块排骨放在任盈盈碗里,不理三人满面愕然,说道:“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夫妻相敬如宾,何愁家无黄金。我若能和任大小姐同床共宿……啊、不是,是同窗共读,我若能和任大小姐同窗共读,携手江湖,也不失为武林中一大美事!”
曲洋和蓝凤凰如何听不出吕话话中的意思,不由得脸脸相觑,心里都认为吕信这次太过火了,任大小姐定不能忍受。
任盈盈气的粉面通红,说道:“你胡说八道!”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吕信鹦鹉学舌,打了声佛号,双手合什,装模作样道:“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为彩凤**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小生和任大小姐心灵相通,出我之口,便是你心中所想,怎能算是胡说八道!”
任盈盈又羞又气,说道:“谁跟你心灵相通了,你别自做多情!”
吕信道:“孔雀开屏,自做多情,不过我可不是老孔雀!”看了看曲洋和蓝凤凰,继续说道:“诺,你们都看到了,如果不是被我说中心事,任大小姐为何会脸红?这分明就是心事被拆穿了嘛,不然怎么会脸红!”
曲洋和蓝凤凰不知如何以对,心里虽是大表赞同,却不敢说出来,都想:“这位吕兄弟(吕公子)到是文武双全,确是大小姐(圣姑)的最佳良配,想必大小姐也是对他有意,不然断不会脸红!”
任盈盈气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吕信看她羞忿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知再继续下去,这美女肯定会把自己给恨人半死,当下移开话题笑道:“绿竹翁和曲丫头就在恒山,离此不远,不如我们稍后便动身前去跟他们会合,几位意下如何?”
曲洋心想:“非烟那孩子即得吕兄弟传授剑法,也算是她的造化,想必她在得知我被囚黑木崖后定是非常焦虑,早点去见她也好!”说道:“我没什么意见!”
蓝凤凰看向任盈盈,显然是以任盈盈为主。
任盈盈道:“我还有事要去洛阳,就不跟你们一道了!”心想:“吕信这穷酸多次羞辱于我,我又奈何他不得,还是尽早离开为妙,否则我还有何颜面可在!”
吕信摇了两下扇子,说道:“好啊,洛阳号称十三朝古都,乃是中国的文化盛地,而且洛阳牧丹名闻天下,上次走的匆忙,没来得及好好游玩,这次正好跟任大小姐一路,前去洛阳小住些时日!”
任盈盈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吕信故作惊讶道:“这就奇怪了,为什么要说是我跟着你,而不是说你跟着我,腿长在我身上,我高兴去哪就去哪,难道任大小姐想跟着我?”不等任盈盈说话,又飞快地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原来如此!”
蓝凤凰道:“你明白什么了?”
吕信看了眼任盈盈,颇为暖昧地道:“法不传六耳,说出去就不灵了,我只能私下说予任大小姐听,不能告诉你们!”说完又夹了块肉放进任盈盈碗里。
任盈盈将碗推到一边,说道:“你别跟着来,不然我会杀了你!”
吕信心道:“我去洛阳是要看林平之那小子怎么样了,到底是谁跟着谁,现在还很难下定论呢!”见任盈盈不领情,只好打了个哈欠说道:“不跟就不跟,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不过江湖上狼多肉少,任大小姐又美赛西施,可别让人劫了色才好,哈哈!”
**************
昨晚在网吧包夜,没码字,今天更新迟了点,兄弟们见谅
第28章 流言蜚语
用过午膳,任盈盈头前离开平定州去了洛阳,蓝凤凰也随后离去。
曲洋看了看吕信,见他还没一点离开的意思,说道:“吕兄弟,不如我们这便去恒山如何,若是耽搁久了东方不败追来便多添麻烦!”
东方不败号称天下第一高手,十年来未尝一败,早在武林人士心中种下了深刻印象,吕信知他心中所想,不过以他现在的身手,怎会怕了东方不败。而且那个自宫练剑的不男不女的人妖现在怕是正在跟杨莲亭亲亲我我,怎会追下黑木崖来。
说道:“你先去吧,我有点事要去趟洛阳,非烟那小丫头练功到是勤快,不过你应该教她学点女儿家的闺锈活计,免得也成了第二个任大小姐,小心将来嫁不出去可就不妙了,哈哈哈!”
曲洋哈哈笑道:“有劳吕兄弟费心,老夫就此谢过,既然吕兄弟有事要去洛阳,那老夫便先去恒山一趟,他日江湖再见!”心想:“吕兄弟定是对大小姐有意思,不然他怎会跟着大小姐去洛阳,望他以后少跟大小姐争几句口角便好!”
吕信可不知这老头心里想些什么,等曲洋走后,才收拾了下行装,离开了平定州。
秋风萧瑟、黄叶萧条,吕信骑着一匹还算健壮的马儿,嘴里哼着一曲现代社会流行的小曲儿,慢悠悠的晃荡在通往河南的官道上,回想自己的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人生经历。
来到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世界,到也见到了不少耳熟能详的知名人物,娇美慧颉、挚情任性的任盈盈;阴鸷狡诈,表里不一的岳不群;古灵精怪、娇俏可爱的曲非烟;冰清玉洁、相思痴恋的仪琳小尼姑;大慈大悲的方证大师,看破红尘的华山前辈高人风清扬等等许多知名人物。
至于那位主角令狐冲,虽然不拘泥世俗,有侠者风范,但十数年来一直受岳不群那个伪君子熏陶,在少了那段被师傅师娘所忌,被小师妹所弃的惨痛经历后,这块顽石能不能点头还是个未知之数。
还有仪琳那个小尼姑,自己在回雁楼的出现让历史的轨迹发生了变化,少了一段坎坷的经历,似乎她并没有对令狐冲产生那种感情,反到是不戒那个蠢和尚整天急着自己的女儿嫁不出去。
“谁人能看透这一生可摆脱心里欲求,谁人能看透了得失虽得到,终不可永久,抛开争斗挽起衣袖,不牵不挂是最自由,潇潇洒洒的走不问以后……”正哼着歌谣,就听道旁的树林里传来“叮叮叮”的兵器打斗声和惨叫声。
吕信本懒得理会这些江湖人物的打打杀杀,刚想催马走人,却听一个熟悉的娇喝声传入耳内:“快说,江湖上是怎么谣传的?”
“任盈盈?”吕信一怔,心道:“还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没想到又在这里碰到那位任大小姐,我且去看看!”想罢,原势不动的从马儿向飘身而起,向左边的树林闪了进去。
顺着声音寻了过去,吕信跃上一棵大树居高临下,就见树林中的一块空地上,三个穿着灰布衣衫的汉子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还有一个活着的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求饶,任盈盈握着短剑抵在那汉子胸前,说道:“再不说我杀了你!”
那汉子很是怕死,闻言吓的直打哆嗦,道:“我说、我说,回圣姑,江湖上都说、说您和吕公子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谣传您对吕公子那个、那个情根深种……”
“胡说八道!”那汉子还没说完任盈盈就已经气的娇躯发抖,怒斥一声,长剑一递便要刺进那汉子胸膛。不料就在堪堪刺进那汉子胸膛时,一牧松针无声无息的击在剑身之上,将短剑荡了开去,任盈盈手臂一麻,短剑差点脱手飞去,忙退开两步喝道:“谁?”
吕信哈哈笑了一声,从树上飘了下去,摇着扇子走到任盈盈身前一丈处站定,说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这位兄弟说的没错,看来我们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哈哈哈!”
任盈盈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吕信“啊”了一声说道:“我们两的事稍后再说,不能让别人给听了去!”扭头向跪在旁边的那汉子说道:“这位老兄,如果你不想脑袋落地就赶回逃命去罢,不然再多延误片刻我也救不了你了!”
那汉子看了看吕信,不认识,不过小命要紧,也顾不得多问,忙感激了一番,爬起身来就要开溜。
任盈盈道:“站住,你让这人跑了,我以后还如何在江湖立足,不行,我要杀了他!”
那汉子吓的又跪了下来,不住的叩头道:“圣姑饶命、小的该死……”
吕信皱眉道:“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乃是理所当然,怎么能对一个不相干的女子下跪,窝囊!”看了看任盈盈,又道:“人都是父母生的,每个人都有生存的权力,这位老兄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徒,你一个女儿家的杀人不好,让他走吧!”说完也不等任盈盈答应,一扇子将那汉子扇出了树林。
任盈盈气道:“你为什么要跟我处处作对?”
吕信向前走了几步,走到她身前一尺处站定,微笑道:“任大小姐这话可就不对了,通往洛阳的官道又不只这一条,况且我并不知道你也走这条路,你说我有意跟着你,莫不是任大小姐心里其实非常希望让我跟着你?”
任盈盈道:“你胡说什么,谁想让你跟着我了!”
吕信道:“恐怕你现在不想让我跟着你也不行了,江湖传言你也听到了,现在整个武林都知道你爱上我了,你若不想被人误会,那就只好跟我一道了,不然嘛,那些江湖汉子如果看见你对我凶巴巴的,还不知道又要生出多少有色新闻来,哈哈!”
任盈盈道:“我何时对你凶了,你别胡说,我真有那么凶吗?”
“哎哟!”吕信上下打量了她几眼,说道:“前几天还又要杀我,又要割了我舌头,还说对我不凶,你也真不害臊,你要是不凶的话,那这个世界上的女人就全部都是淑女啦!”
任盈盈道:“谁让你胡言乱语的,我只是吓吓你而已,是你自己当真的!”
吕信恍然道:“原来如此,那你就是不舍得杀我,说明江湖传言不假了?”
任盈盈这才发觉上了洋当,心下又羞又气,却又不知该如何辩驳,寻思:“他说的也不无道理,江湖中人极擅捕风捉影,若是再跟他争执,被武林中人瞧了去,还不知又会引出什么谣言来,这可如何是好!”
吕信又道:“你不说话那我便当你是默认了,既然你不舍得杀我,那我便同你一道前去洛阳小住几天,顺便让我尝尝任大小姐的手艺也不错!”心想:“此去洛阳路途遥远,有个伴儿也不错,一路跟这位任大小姐斗斗嘴,却也并不寂寞!”
任盈盈道:“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就别跟着我!”
吕信笑道:“难道你不觉得听说胡说八道是件非常愉快的事情么……有人来了!”说完一把挟起任盈盈飘身上了一棵大树。
任盈盈侧耳细听,并未发觉有人过来,还以为吕信在故意占她便宜,不禁心下羞恼,说道:“你快放手,不然我杀了你!”
吕信近距离打量了下她面巾下面的娇好面容,故意把嘴凑到她耳边说道:“我可不是存心要占你便宜,有三个人向这边过来了,难道你不觉得躲在树上偷听别人谈话是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