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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垢-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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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去了江湖人士装束的瑶台婆婆,此时身穿芙蓉描金绸缎宫服,头戴珍珠凤钗,面容也尽显威严之姿,司鹤一时竟还有些未认出来。
  而她身旁的高座上,正坐着一位白发妇人,也是大红色的宫服,绣着层层叠叠的繁花,珠钗琳琅,华贵奢侈。
  司鹤暗中挑了挑眉,这惠安长公主同这位妇人年龄也差不了多少,可长公主居然是站在一旁的,可见这位妇人的封位似乎比惠安长公主还要高一些。
  “(臣女)参见惠安长公主——”“参见星官大人——”
  随着身后两人的躬身行礼,司鹤这才明白,原来这位白发妇人,竟是临渊的星官——姜云袖。
  在司鹤打量姜云袖的同时,姜云袖也在打量他。
  眉目中果然有暮行书的影子,但是同暮云归想必,司鹤显得太过稚嫩,并无暮云归的稳重内敛之气。
  思至此,姜云袖竟心生一丝遗憾来。
  “原来鹤儿竟是认识我们大皇女的。”惠安长公主笑了笑,担忧的心顿时放下了一些,“早知你俩认识,本宫也就不必这么麻烦了。”
  “只是有过一面之缘罢了。”司鹤皱眉答道,丝毫没有退缩之意,“敢问惠安长公主今日请我来宫中,究竟是为了何事。”
  在司鹤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姜云袖的眼睛竟然亮了亮。
  ——太像了!
  他太像师兄了!
  说话的语气神态,说话的姿势动作。除了面容有所差异之外,她恐怕真的会以为这就是师兄的转世。
  “司小公子莫急。”姜云袖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还有些沙哑,“今日请你来这清宴宫,本是我的主意。”
  她缓缓起身,在下人的搀扶下,慢慢走到了司鹤的身前,笑着说:“本宫是你祖父的师妹,在你祖父去世后,本答应了他要好好照顾你们一家,只是其中缘由复杂,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
  司鹤抿了抿唇,并未说话。
  这位星官给他的感觉,要比广柏好上许多,他宁愿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位术师对他并无恶意。
  “那皇姑母,若是无事,我就先走啦!”尚如笙见气氛有些沉重,她一颗心思七窍玲珑,怎会不知其中缘由。
  “等等。”惠安长公主叫住了她,皱眉道:“你留下来。”
  今日本就是为了撮合她二人,这大皇女要是走了算什么事。
  见司鹤有些无动于衷,惠安长公主同姜云袖对视了一眼,心中叹了一口气。说到底,这孩子还是对她们有所防备。
  “那笙儿,你带他去宫里逛会儿,鹤儿才刚来临渊,人生地不熟的怕是有些拘谨。君沅,将清宴宫的主室给鹤儿收拾出来,长途奔波好几日,总得好好休息一下吧。”
  惠安长公主如此吩咐道,收到旨意的尚如笙自是不情愿的起身,朝司鹤招招手,“走呗,我带你逛会儿。”
  司鹤见星官和长公主也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又想到待会儿同尚如笙单独相处的时候更好谈论这桩莫名其妙的婚事,便允了下来。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了清宴宫的宫门。
  他此时右手还软绵绵无力地垂下,尚如笙见状,便问道:“你的手是受伤了吗?”
  “没有,被长公主下了药。”司鹤淡淡道。
  要是他没记错,这尚如笙比他和季妄怀小了几岁,可看上去,已经出落地越发亭亭玉立了。
  “皇姑母还真是狠心。”尚如笙笑了起来,她很是随意道:“你不必担心驸马这事,因为我压根就不会同意。”
  司鹤挑了挑眉,没想到这位大皇女居然敢如此违抗她那位皇姑母的旨意。
  “虽然你长相不错,武艺精湛,又是术师,身份尊贵。”尚如笙话锋一转,笑眯眯道:“不过,我喜欢的并非你这种类型。”
  司鹤被她这么一说,并不恼,反而来了兴致,他摸了摸下巴,笑着问:“噢?你说的是哪种类型?”
  这小丫头片子,原来眼光还高着。
  “我喜欢的男子呀——”一说到这个话题,尚如笙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她笑了起来,眼中似乎有万顷星辰:“他呀,要温和友善,内敛稳重,笑起来如同三月春风,深情不多情,独独只爱我一人。”
  司鹤一听这话,笑着摇头。
  这小丫头,还活在话本里呢。
  “最好再大我十多岁罢。”尚如笙拍手笑道:“人世繁华在他眼中不过是过眼云烟。”
  司鹤刚想说这世间哪儿有这么完美的人,脑海中倏尔闪过一道身影。
  “你说的这种人,我倒是见过。”司鹤笑了起来,“就连我都对他钦佩不已,你想见他吗?”
  尚如笙眼前一亮。


第48章 暗自谋划
  司鹤朝尚如笙笑了笑; 又道:“下次若有空去启国,我便给你介绍一番。”
  “启国?”尚如笙重复了一遍司鹤说的话,有些纳闷道:“司公子不是承国人士吗?”
  若她未记错,司鹤是承国某位尚书的儿子。
  怎么这会儿倒是帮着启国说话了。
  “陆钰谋权篡位,杀了太子,抄了司府。”司鹤语气平淡,仿佛在说着一件与他毫无相干的事。“我如今借住于启国的瑜王府下。”
  “瑜王?”尚如笙挑了挑眉; 这名字她可熟的很,之前还常常听尚如棋提起过,“原来你同瑜王交好。”
  “算是吧。”司鹤岔开了话题; 没有再谈起。“瑜王心善罢了。”
  “不过这弘帝竟如此心狠手辣。”尚如笙绕着鬓发玩弄着,笑着说道:“前些日子还听父皇说,这弘帝竟然派军驻守越州,似乎是想在我临渊的地盘上; 做些手脚。”
  尚如笙此话不假,司鹤也从季妄怀那里听到些许消息。似乎这新帝刚刚坐上这位置不久; 就开始大肆征兵,搜刮民脂用作军饷。也不知这弘帝是哪里没想明白,竟然如此有底气。
  司鹤虽然不喜陆钰这个人,但对于他的性格; 他还是有所了解。
  能做出这样的事,陆钰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老谋深算的人了。
  “大皇女可否想去启国玩玩?”司鹤突然心生一计,笑着问道。
  “启国?”尚如笙歪了歪头,轻笑起来:“是有些想去看看; 不过司公子这番邀请,似乎另有深意?”
  “大皇女不如同我做个交易。”司鹤含笑望着她,眼里嘴角都是算计的模样。
  被他这么直直地盯着,尚如笙只觉得后背发毛,“你说吧,我听听看,再考虑考虑。”
  ……
  自从广柏腿脚方便之后,时不时都会去书房陪陆钰解乏,有时是同他聊聊天,有时则是为了奏折替陆钰分担一些困扰。
  至于定国公的谢府,陆钰是压根就没有看上眼。他曾经之所以同仁伯侯走的近,只是为了借仁伯侯曾经的旧部,来巩固他的势力。对于仁伯侯这个人,陆钰至始至终都打心底蔑视,更别说谢莹,要不是看在定国公的面子上,他根本都不会进凤栖宫。
  即便他有景帝的封昭,可当朝百官,皆是对他有所怨言,这个道理他也明白。可他总不能所有都一铲而尽,这对于他自己的霸业,也并无好处。
  自从司鹤走后,他便再也没有能够说话的人了。
  几个皇子,还有曾经的朝安公主,统统被他流放到了郡县,这偌大的皇宫,能够入他眼的,也就只有广柏了。
  “术师大人说的是。”陆钰对刚刚广柏的谏言,很是满意。他对于这些公文,还有些不太熟悉,更别说是赋税劳役,他统统都是一头雾水。好在有广柏替他分忧,这才解了他燃眉之急。
  “陛下,臣还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广柏踌躇半晌,拱手行礼道。
  “但说无妨。”
  “陛下可否想过,为我大承再多寻几位术师,巩固江山,拓展疆域。”
  这一番话倒是实打实地说到了陆钰的心口上。自从他坐上这皇位,他才发现,原来当个皇帝是个如此简单的事情,也并非他之前想的那么复杂嘛。
  而当人一旦有了轻蔑之心的时候,世间一切万物,在他们眼中也就不过尔尔了。
  “术师大人说的极是!”陆钰面露喜色,试问哪个皇帝不想自己能够一统江山呢。“那依术师大人之意,是准备先从启国下手么?”
  陆钰对启国有种莫名的敌意。
  如今司府众人下落不明,就连曾经的太子妃也从浣溪宫里逃脱,若不是有人帮他们,他们哪里来的遮天本事。
  不知怎地,他又想到曾经在醉喜楼见过一面启国二皇子,对方的神色不屑,就连招呼都不知道打一声,似乎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谁知广柏却摇了摇头,缓缓笑道,“依臣之见,临渊才是最好的选择。”
  “临渊?”陆钰有些疑惑,“可这临渊一直置身事外,从不惹事。”
  况且他们承国、启国还靠着临渊星官,呈递上这五年以来各国的术师人数还有天灾的预报,要是惹怒了临渊,他们这不就亏了麽。
  广柏心里暗自轻笑,这新帝果然还是不适合这个位置。
  “陛下。”广柏喝了一口茶,清清嗓子道:“如今启国术师为决名子,擅长控制花草巨树,而临渊术师不过只是一位星官,并无太大威胁。更何况,如今启国是瑜王带兵,军心士气有所提高,反观临渊,则是一位皇女监国,掀不起什么风浪。”
  他如今才刚刚恢复,几年未好好使用神力,竟是有些退步了,对上启国的决名子,他自知是打不过的。
  “只是……”
  广柏摇了摇头,高深莫测地笑道,“陛下,如果临渊成了承国的附属国,您还担心星官不能为承国预示天灾么?”
  “原来如此。”陆钰点了头,很是受教,“那就依术师大人的吧。”
  广柏连忙应道,只是他却没有告诉陆钰,还有一个原因则是因为司鹤。
  司鹤如今下落不明,若是他未猜错,救他的人只有启国或者临渊的人,而启国同临渊素来有所矛盾,唯一有可能的只有临渊,或许司鹤此时已经到了临渊,正在寻求皇女的庇护。
  只是他有一点没有想清楚。
  ——那日在永神宫见的面具男子,又是何人。
  ***
  临渊国君是瑶台婆婆的亲弟弟,为人和善,有些懦弱,只听这位皇姐的话。见到司鹤,倒是很热情地招待了他,俨然已经将他当做大驸马来看待。
  司鹤心里有些着急,不住地朝尚如笙使眼色,后者立马会意,笑着说道:“父皇,今日皇姑母还邀我同司鹤去她宫里坐坐,这时辰也不早了,若是去晚了,皇姑母又得生气了。”
  瑶台婆婆终身未婚,也并无子嗣,而她最为青睐的一个侄女,便是尚如笙。
  虽然明日里对她甚是严格,但也常常教会她许多道理,而尚如笙的一身剑法,更是受了她的指点。
  “那你们去吧!”国君朝他们挥了挥手,很是好脾气地笑道,“别让长公主等急了。”
  等出了宫门,尚如笙便准备同司鹤分别。
  长公主有请并不假,可单单只请了司鹤一人。
  司鹤如今的手已经好了许多,能够正常拿捏东西,只是肌肉还有些酸软,或许是后遗症,过几日便好了。
  “司鹤,我一直不明白。”尚如笙抱肘望着他,“其实你手好了之后完全可以逃离临渊,不、不对,是你完全可以不来临渊走一遭,你明明没有皇姑母想的那么弱不经风。”
  难道皇姑母和司鹤之间,有什么秘密么?
  他之前虽右手不能动,可这几日看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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