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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平王在卓一跃那儿有探子,陈宇第一时间知晓告诉了我。原本我就不想管这国家之间的破事儿,干脆寻个理由带你走算了。”
想到秦钟发那通脾气,引得自己丢下一切去追。
秦冰河了然,说:“可你还是随我回来了。”
“看你那么顾及野狼军,我哪儿还敢折腾你啊。”秦钟笑着摸摸他脑袋,说,“你一走我便部署了。等卓一跃的兵马到,这已经变成了死城,卓一跃来得太快,我跟着官兵退的,怕被认出来就换了身衣裳。谁知被那人捡着,做了个局对付你。”
回忆起那痛意,秦冰河连忙摇摇头,说:“快别提了,我喘不上气。”
知道这次把人吓坏了,秦钟笑着伸手,把那大狗似的男人抱在怀里,拍拍他的肩膀,说:“是相公对你不住,没有下次了,好不好?”
“唔。”
“将军,远城那边守着的部队,南国不日便会委派来使,商谈远城归属。”吴回看了看信,随后递给了秦冰河。
秦冰河接过,大致瞥了眼便扯碎丢那火盆里,说:“让野狼军休息,隔日回远城。”
“是。”
“商谈我就不去了,在这儿等你吧。张勉回双龙山接家姐去了,我还得等他消息呢。”
“不行!”
秦钟挑眉,一旁的吴回立马低头退出毡房。
不管人在不在,秦冰河这牛脾气还真是上了头,拉着秦钟的手臂说:“你得跟我去远城。”
秦钟无奈,搂住他的腰,说:“为什么?”
“我不放心。你不跟我一起去,我就不吃饭不睡觉,成天打打杀杀,沾一身血还不洗澡就上床。”
“……”你三岁吗。
远城啊。
三年多没回来了。
秦钟坐在摊点旁等馄饨,没一会儿老汉就端了碗上来。那馄饨汤上头放着干紫菜和芝麻,是鲜肉馅儿的,又香又鲜。秦钟吃了一碗还没饱,又唤老汉拿了个葱油饼啃。
“小哥是哪儿的人啊?”
“我啊——就是远城的。”
老汉看了他一会儿,说:“好像没见过你啊……”
秦钟笑着指了指路边,说:“这儿过去那路口秦府您知道吗?”
“知道呢!哎呀……可怜见的……那家小公子腿可瘸着呢……多好的人啊……哎……”
秦钟不说话,啃完葱油饼往桌上扔了一锭银子。
“诶!小哥!钱还没找呢!”
秦钟挥挥手,说:“甭找了,您留着吧。”
说着晃了晃手头的折扇四处晃悠。
他腿瘸的时候这地方便看了个遍,没想到现在还能站着再游历一番。
秦府大门没关,门匾已经倒了,碎成两半。秦钟唏嘘不已,把门匾摆放好,随后进那秦府四处看。
因为腿疾缘故,秦府几乎没有门槛。秦钟四处望望,想了想往那绿荫底下走。
大榕树还茂盛着,四季常青。
秋千上坐着一人,太高大了,以至于秋千都晃荡不起来,只能垂着两双腿,耷拉着头看他。
“吴回说跟你跟丢了,我就知道你会来这儿。”
秦钟笑了下,打开折扇嘚瑟的扇着风。
恍惚一看,似乎又是那记忆中的翩翩公子。
“去看看?以前的屋子?”
秦冰河点头,任他拉着自己的手,两人一前一后的逛着秦府。
“这儿是我住处呢,屋子真小。”秦钟进门,指了指那床铺说,“我娶你时,唤你低头吻我。竟然偷吃也不擦干净嘴,还含着枣核。”
秦冰河被他说出糗事也不恼,从后头拥住他,亲吻他的脖颈说:“饿呢那时候……”
屋子里到处都积上了灰,秦钟有些懊恼,说:“那时若我俩不走……”
“没有若是。”秦冰河皱着眉,说,“没有若是,十安。”
我们相互依存相互拥有。这就是现实。
不愿意承认任何的假设存在。
秦钟笑了下,自从他“死”过一回后,秦冰河难免会患得患失起来。
想要安定他的心,恐怕只有一个法子。
秦钟转身靠在他身上,说:“我藏了一个东西在柜子里,是以前准备下的,一直没用,你去找找看?”
秦冰河乖乖去柜子里翻,除了衣物以外,底下放下一个白玉壶,色泽温润。里头似乎是药物,膏状黏腻得很。
“这是……”
秦冰河扭头,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
那人已经脱了上身的衣服,扔在地上。赤果的上半身光洁如玉,一手搭在亵裤上,就这么挑眉看他,说:“你是狗啊,找东西找这么快。”
秦冰河红了脸,说:“十安……会着凉。”
“你抱着我就不会了。”
四周都是灰尘,秦冰河不敢让秦钟触碰,只能脱了外衣罩在桌上,把赤果的那个人抱上去,热切的亲吻着他的身子。
秦钟攥着桌沿,他身上不着半缕,可那人还仅仅脱了个上衣。反差感让他不敢去看,只能别过头,微微挺着胸膛让那人触碰得更多。
“十安ying了。”
秦冰河想低头替他安抚,却被秦钟拦住。
“今日教你最后的。”秦钟拿过那白玉壶,桃花眼向上挑着。指尖沾了沾那里头的膏状物涂抹在腿间下方。
那儿?
秦冰河红了脸,看着那手指缓缓探入,似乎是嫌看得不够一般,他把秦钟的腿微微掰开,紧盯着那处如何吃下一根手指的。
秦钟忍着羞耻开拓,腿根不自觉的颤抖着,不一会儿便坚持不下去,声音微抖的说:“你、你来……”
第六十二章
秦钟浊世佳公子做了二十载,哪儿会跟别人干这成子事儿。不懂得放松,一场xing事下来,半条命都快没了。
他脸色苍白,下身早就疼得萎缩起来。双腿无力的搭在秦钟肩膀上,嘴里发出不明的呓声。
秦冰河好不容易泄了出来,抵在他肩膀处平缓自己呼吸,等他抬起头时,那人早就被他折腾散架了。
私处有些血迹。
“十安!”
“藏布,你这包扎技术跟谁学的。还真是怎么扯都扯不掉,昨儿我洗澡里头都没湿,防水着呢。”
藏布笑了下,给那官兵拿上一副药,说:“四碗水熬成一碗,伤口痒也别挠,仔细着别留疤。”
那官兵笑了下,趁他不注意,往他桌上放了一袋子苹果,随后拿着药跑了出去。
藏布收拾完,看那苹果无奈的笑了下。
北国士兵向来知礼。
突然院子外头的门被踹开,藏布把苹果扔进抽屉里,从那里头拿出一把针。
是南国士兵?
“救他。”
藏布看秦将军怀里头抱着那人,惊了一下,急忙让开位置,说:“脸色怎的如此苍白……去内屋!我唤人烧水!”
秦冰河摇头,说:“只许你知。”
藏布一愣,皱着眉点头,说:“那劳烦秦将军去烧热水,我腾不出手。”
那人被安放在床上,藏布先是把脉。这人脉象平稳,只是气血有些不足,怎的还会晕过去?
是隐疾?
藏布眉头皱得更紧了,看他衣服凌乱,便解开他腰带。除开外衣后,里头竟然不着半缕。
更让人惊讶的是那周身的痕迹……
胸膛小腹大量的情事痕迹,尤其是双腿之间,除了血迹以外,还沾染上浅色的粘液。
“你!”
藏布一把推开秦冰河,医者宅心仁厚,却知如何让人进退,瞪着他说:“我们出去说。”
秦冰河放下热水,小心翼翼的关上门。说:“何事?”
藏布忍不住踢了他一脚,说:“你可逼迫他?”
想着秦钟那模样,秦冰河并没有反驳,便把这罪名认了。说:“与你无关。”
“他底子本就不好,今日又遭你这般凌辱……”
“冰河……”
藏布话还没说完,秦冰河听到唤声已经进了屋子把门一带,顺手还上了锁。
藏布气得直跺脚,心想屠夫就是屠夫!
私处早已经料理妥当,索性有过开拓润滑,伤口并没有很严重。秦钟动弹不得,只觉得全身像被山压过一般。
以前听那生意人说做这事儿如何爽快,自己还是过于高看承受方了。
除了疼痛,就是涨。
别说什么爽利了,他都没撑到秦冰河完事儿。
秦冰河接了杯茶水,将他扶起来,说:“温的,慢慢喝。”
秦钟喝了两口,便摇摇头,说:“藏布家?”
“嗯,你晕过去了。”
“……”
够他娘的丢人的。
秦钟没一会儿就做好了心理建设。反正木已成舟,事已至此,爱咋咋地。
躺在这儿也不是办法,秦钟拧了下秦冰河的耳朵,说:“这个节骨眼上把我折腾成这样,明儿还怎么谈判。”
秦冰河把他手拉下来吻了吻他的骨节,心想十安这习惯随他娘,一想到秦老爷子那招风耳,就很害怕自己以后也那副模样了。
“他要谈判自然随着我们来。”
南国那皇帝也算是沉得住气,直到小半月后,才派了人前来商谈。
派来那人还是他们旧识,平王。
平王直到下午才迟迟的来了,从那硕大的马车上下来,随后一掀帘子,接了那两个娇俏的侍女下来。
那两人挽着手站稳,对着秦钟盈盈一福身,说:“秦公子。”
“青衣姑娘,紫衣姑娘,倒是许久不见,姑娘越发动人了。”
两人笑了下,站在平王身后,不再越矩。
这会儿秦钟才将眼光投射到平王身上,也不行礼,打量着他。
天底下都知道南国前朝皇帝与平王同胞所生,平王年纪小,等他长成人时前朝皇帝已经称帝。疼爱弟弟便素来养在深宫中,与自己儿女一同长大,辈分却高了一辈。绕是当朝天子,见了这人也得唤一声平皇叔。
平王喜美色轻皇权,成年后就没见他在南国连续待上个一年半载的。也算是齐王篡位,才让他在南国安分了一段时间。
这会儿被南国皇帝派来和谈,不知道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一旁的秦冰河见那平王眼神都不带收一下的,皱着眉挽住秦钟的腰,说:“平王,里面请。”
平王了然的挑眉,拿出折扇,一边扇风,一边打量这府邸。
秦府被秦冰河唤人收拾出来了,把破碎的瓷器古董字画安放妥当,干净利落得多。
“听闻秦钟幼时腿疾?”平王踏进门,毫无门槛让他左右看了看,说,“的确不假。”
“听闻平王不爱周旋,想来这便是假的了。”
平王哈哈大笑,扇着扇子说:“叫点你们北国吃食,本王饿了!”
随同平王来的还有两个文臣,被秦冰河叫人安置到驿馆,只有平王死皮赖脸不肯走,住在秦府里。
秦冰河净了身,回屋准备入睡。床上那人还抱着书看,一脸入迷的模样。
“晚上光暗,白日再看吧。”
秦钟丢了书,钻进被窝里,说:“这远城还是这么冷,快三月了吧……”
“三月十二。”
“都三月十二了?”
秦冰河把那人冰凉的手心塞到自己腹部,说:“嗯,再过几日是你生辰。”
秦钟摸着那腹部的线条,说:“冰河可有准备什么?”
“这是自然。”
第六十三章
平王不知从哪儿得了秦钟生辰的消息,吵着嚷着要办宴席,虽然是来洽谈的,但也到底是个王爷。秦冰河只好叫上吴回准备,把秦府张罗出来,请了一些个熟识的官兵。
秦钟一大清早就跑那院子里头,叹气不已。他人走了可以,只可惜这一大院子的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