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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还在装傻,“我还以为德妃不喜欢我。”
白子夜摸摸轩辕黎的头,跟摸小狗一样,“她那是做给外人看的,让别人以为你不存在什么威胁。”
轩辕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脸色绯红的看着白子夜,眼里似乎在期盼着什么,白子夜根本没空去理解他那热切的眼神,话锋一转,“你和萧离关系似乎很好啊,听你的下人们说你们情深义重,情比金坚啊。”
轩辕黎听白子夜的话有种很明显的酸气,有点不敢相信,以为是自己太过渴望了,自己臆想出来的,偏头仔细回味,真是越回味越觉得,白子夜话里有吃醋的嫌疑。
“难道哥哥在忌妒?”轩辕黎冒着被白子夜一拳打翻的危险,明目张胆的问了。
看到白子夜凝噎在喉,神色古怪,脸色白一阵红一阵,最后暴躁的一声吼,丢下轩辕黎就冲出了寝宫内殿,轩辕黎更加确认了,心里的小鹿那是猛撞个不停,感觉内心的那把火就要喷发了,掩盖不住欣喜若狂的情绪,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不能乱动乱碰,欢呼雀跃的抱着被子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这已经是很含蓄的表达方式了。
得知白子夜不坦诚的心意后,轩辕黎多少有个底,每天乐呵呵的,连轩辕华连续几日都在自己眼前晃荡都耐心至极了,比起往些日子如今总是笑脸迎人,把轩辕华也哄得晕晕乎乎的,不顾旁人劝说硬是面圣掺了轩辕炳一本,不顾手足之情,心性残暴,本来事情被皇后压下去的,但是被轩辕华带头,让自己的人又挑了起来,以前这种事也不是没有,一来没搞那么大,最多就借比武“误伤”什么的,二来也没什么人说,反正老三不受宠,没必要为了他得罪皇后的亲儿子,于是谁都没当一回事。
可这一次不一样了,皇后德妃都出面了,自己兄弟亲自检举了呀,皇帝就做了做样子,禁闭了轩辕炳三日以作惩戒,轩辕华和轩辕炳也彻底结了梁子。
轩辕黎觉得人逢喜事精神爽,做起事情来那是神清气爽,不知是不是笑得多了,运气也跟着好起来了,万事诸顺。去拜会德妃之时,恰逢宰相大人在场,轩辕黎一进屋,就警觉了气氛,跪在德妃面前那是痛哭流涕,说明以往不敢亲近德妃是觉得自己本是罪妃之子,又寄人篱下,肯定不受人待见,更认为德妃因为自己懦弱不喜欢自己,每每深夜躲在被窝里哭,觉得自己碍眼,才十六岁那年搬出了霜华宫,如今得知德妃亲自到琉璃殿保自己,才知道德妃的用心良苦,当场指天发誓有朝一日出人头地,定会把德妃立于高位。
宰相大人陆采文深感轩辕黎是个重情重义的性情中人,所言无一诚意满满,自己也想着也许真是能帮自己无后的妹妹居于人上不用落个陪葬的的唯一筹码。
经过一番感人至深的母子重逢,冰释前嫌,轩辕黎和德妃还有宰相大人和乐融融的吃了顿午膳。膳后离开之际,陆采文提点了轩辕黎一句,“你得让人重视你的存在。”而不是知道。
轩辕黎回去后就跟白子夜坦白了自己所说所做和所听之事,白子夜诧异轩辕黎这么坦诚之外就是嫌弃轩辕黎老爱哭的毛病,然后就是琢磨该怎么让人重视。
于是在不久后的一天,轩辕黎逮着了机会,在一次兄弟宴会上,不知谁多嘴了一句蛮夷之地又有叛军作乱,大皇子轩辕胤只顾喝酒并不表态,可神态说明他很不屑,二皇子轩辕承看似认真听讲,却又无心上阵杀敌之意,老四轩辕炳向来目中无人,当场就骂了几句,意思就是大祁国随便派出一队人马就能灭了蛮夷,老五轩辕华只是感叹总是打仗,闹得鸡飞狗跳的,只有老三轩辕黎鬼使神差的嘟囔了句,“要是我能像其他各位兄弟一样能上阵杀敌,解父皇之忧就好了,可惜我手无缚鸡之力,实在有心无力,去了也是送死罢。”
然后第二天,老四轩辕炳就当着皇帝的面,把轩辕黎这个人头送了出去,编了一堆冠冕堂皇的话,力荐轩辕黎出征蛮夷,轩辕华不知怎么想的,也跟着附议了,轩辕黎那是内心翻腾,诚惶诚恐,推三阻四,可是到最后还是以五位皇子中就属他还未做过建树,就当历练了,一道圣旨下,轩辕黎汗流不止的手抖的捧着圣旨回到了寝宫,一见白子夜就抱着他说明缘由,大哭了起来,
“都怪我多嘴啊~~~”
“没事没事,我陪着你,不就是打架吗?怕什么,有我呢,不哭不哭。”
抱着白子夜的轩辕黎在白子夜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把白子夜抱得更紧了,还有意无意的摸了白子夜两把,子夜啊~我这辈子都赖定你了,别想跑。我的兄弟们啊,你们眼中的窝囊废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今天想早睡的,看来是不能实现了,脑子不够用真是要命
第14章 挂帅出征
轩辕黎一袭铁甲战袍,身姿飒爽,统帅众将士,其气势没有半点被淹没,身后的帅旗随风飘荡,只此一幕竟然有了种威慑四方的霸气凌然,这是众人没料到的,他没有哭哭啼啼的抱着马,而是在几位的兄弟各怀鬼胎的送别下,骑上战马绝尘而去。
萧离被留了下来,在他不在的时候,时刻留意朝堂的动向,临走前,白子夜不知道去了哪,与此同时,皇帝下了道诏书,此去凶险,念老三战场经验薄弱,特派左将军随军出征,而那个尊称左将军的军衔只在他这个大帅之下。轩辕黎不以为然,依旧按部就班,行至城外之时就看到了一人仅率十余人骑马遥遥等候,走近一看,此人就是白子夜。
“哥哥就是父皇亲封的左将军?”轩辕黎大惊失色,眼睛瞪得溜圆。
白子夜洒脱一笑,“有件事一直瞒着你,白龙不止是我师傅,更是我父亲,如今奉命承袭兵权,受封出任左将军之位,随三殿下一同出战,势必夷平他蛮夷之地。”
最后一句气势十足,鼓舞将士们士气大涨,由原先对轩辕黎能力的怀疑到如今白龙将军之子的壮志豪言开始有了信心,都纷纷振臂高呼,“大祁必胜!”
之后轩辕黎偷摸摸的拉了拉白子夜,好奇了问了句那十人什么来头,白子夜非常骄傲的告诉他是自己闯荡江湖结拜的兄弟,轩辕黎扭头一看,个个恭恭敬敬,神情严肃,哪里有半分江湖豪客的随性?想必就是白家暗养的死士,此去肯定是白子夜不放心自己安全,安插在自己身边的保镖罢。轩辕黎眼中窃喜光芒一闪而过,回过头表现出无上的崇敬对白子夜阿谀奉承,“夜哥哥真是厉害,我好羡慕江湖中人人敬畏的夜罗刹啊。”
白子夜脸色有些变幻莫测,不知这小子是真的夸自己,还是暗讽自己在白龙面前从来不敢坦诚夜罗刹的身份,可是他,眼睛清澈得有点发亮,就勉强力不从心的笑了笑。
轩辕黎到达蛮夷边界,先是派人和谈免战,劝诫蛮夷弃战,以免生灵涂炭,可是蛮夷个个虎背熊腰的莽汉,见他一个柔柔弱弱的阴柔男子不但撕了和谈书,更是公然调戏轩辕黎的容貌,大言不惭让轩辕黎到□□承欢。军营上下一片哗然,开始有了动摇之心,军心大乱,正当所有人以为轩辕黎定是如传闻中一般甘愿受辱,消沉厌战,都把希望放在了白子夜身上,可是没等白子夜表态,轩辕黎就把和谈书往火堆一扔,谈不拢,那就打吧,决断没有一丝犹豫,不仅众将士,白子夜也是满腹愕然。
轩辕黎不但要打,还要亲自打,亲率五万大军直袭蛮夷要害之处,左将军白子夜断尾包抄,杀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分散逃窜,缴获敌军粮草马匹不计其数,第一战大获全胜。
此一战后,还对轩辕黎抱有怀疑态度的将士们对轩辕黎的骁勇果敢纷纷臣服,轩辕黎一洗“调戏”之辱,让蛮夷那帮贼子再不敢妄言论之。
白子夜开始有了怀疑,拉着轩辕黎便直言心中疑虑,他本不是这样果敢的人,也从来没上过战场,怎会做出如此惊人之举,轩辕黎嘿嘿一笑,“夜哥哥教我的,千万别等到敌人觉察到你的杀意再反击。”
白子夜一愣,确实是自己曾经教习他武术之时,在把他打趴到起不来时告诫他的话,之后他就在某一次自己毫无防备的时候成功被他用□□射穿了衣裳。
“你真的没有隐藏什么?”比如你自身的睿智和胆魄。
轩辕黎沉色失笑,看着篝火里跳跃的火苗,喃喃开口,“子夜,能对你坦白的,我绝不欺瞒,我所做的一切,绝对不会伤害到你,这点你毋庸置疑。”
白子夜从未见过轩辕黎这样的神情,眼睛里都是阴郁,火光映得他半颜阴暗,这样认真的说话,白子夜又怎能不信,那流露出仿佛在抗争着什么的坚毅,是装不出来的。
他得在这一战树立他的威望,他得付出更多人的心血来巩固他的地位,他的起点晚,他得拼命往上游,白子夜知道,轩辕黎把他的话听进去了,把每一句。
轩辕黎在军营的日子里丝毫没有皇子的架子,和将士们同吃一锅饭,同洗一池水,什么事都亲力亲为,期间蛮夷几次卷土重来,大大小小战役无数,这仗也断断续续打了两载有余,轩辕黎的整日脏兮兮的在男人堆里打滚多了容貌也开始多了份坚毅,没有定时修理的胡渣更是让他多了份男子气魄,总算也填了一分吃苦耐劳的糙汉形象。
一次蛮夷中副将来人递上投降书,并率五千余人归降,白子夜疑心有诈,不予理会,轩辕黎收下降书,客客气气的给来使接风洗尘,而后自己率兵招降,果不其然对方诈降,轩辕黎受困峡谷,命在旦夕,可是轩辕黎发觉被围困之时,望着峡谷两端的弓箭手不但没有惊慌失措反而露出了得逞的笑意。
正当蛮夷上下举族欢庆,坑杀帅兵之时,营中却传来了始料未及的噩耗。
白子夜趁蛮夷困守轩辕黎之际,率兵全军出征,烧了对方的粮草,赶跑对方的马匹,损失惨重,战况失利,久战已无望,粮尽水绝,诈降副将围困轩辕黎难伸救援之手。
这一次白子夜分四处截杀,蛮夷大军逃无可逃,一举将蛮夷赶至荒芜之地。
一月有余的饥寒交迫后,蛮夷终于彻底降了,递上招降书,协定用不再犯大祁边境,甘愿朝奉。
白子夜协招降书回到军营之时,轩辕黎还昏迷不醒的躺在营帐中,白子夜看着手里的招降书,怒火中烧,丢给了身边的副将自己待在轩辕黎身边,谁都不准打扰。
谁能想到,为了这场战役,左将军不顾元帅性命贸然出击,也是因为他的冷血,蛮夷始料未及,还未防备就被白子夜风厉雷行的灭了,这一切都是他们上演的声东击西,只是,这样的代价太大,差点,就要失去他。
“恭喜夜哥哥凯旋。”
轩辕黎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看到白子夜愁云惨雾的面容,想着说说开心的事,让他眉头松一松,可是一开口便是喉咙干裂的沙哑,光这一句话仿佛就花掉他全身的力气般,不禁又自嘲的笑了笑。
白子夜知道他的用意,可是却怎么都笑不起来,沉声问道,“值得吗?”
轩辕黎神情也严肃了起来,却在苍白的脸庞显得有些可怕,仿佛情绪使他不能安然躺卧,他撑起身,说,“值不值得我们也胜了?”
白子夜挪了挪身体,把轩辕黎扶正坐姿,“你就那么肯定我会赢吗?”
轩辕黎惨笑道,“哥哥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