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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般的无名少侠-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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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你还没说是怎么的了呢,快告诉我啊。”

    “你只知道是好事就行。”

    “什么好事?我好奇啊”

    “……”

    “你又这样,卖什么关子啊,快说啊!”

    “……”

    ”贯墨!说不说!”

    “到了……”





            

第二十三话 尊师在上二





二人跨了木门槛,纵目望去,墙上满满的挂着水墨画没有裱装有些年代久远宣纸半黄有些甚至未上色,但都是上乘之作别有一番韵味,或是泼墨信手挥毫所成的浓山淡水、或是细细描绘的百家众态图、或是随性寥寥数笔勾勒的花草摇曳姿态。只一幅悬于厅角,其上白描着一灵动挽独髻的孩童手持木剑架着招式,细长眉眼闪动着光彩。骆锡岩看那眉眼分外熟悉,一时又想不起,摇着头挥念心道许是自己被繁画花了眼,小孩子嘛不都长这样,看谁都像。老人端坐堂屋主座,神采奕奕盯着骆锡岩道:“这木屋十几年没外人来,很多老的东西也该清理清理了,我腿脚不便,这位少侠可愿为我做些清扫整理?”语气虽是疑问但眼神透露态度是不容拒绝。

    贯墨拉了骆锡岩一把,骆锡岩疑惑的看向贯墨,贯墨在他耳边轻声道:“锡岩,跪下。”

    骆锡岩愣了愣,贯墨推了他一把,骆锡岩依言跪下,贯墨又轻笑道:“快叫师父罢。”

    骆锡岩这下彻底懵了,师父?拜这老人家为师?这唱的是哪一出?

    老人赞许的扫了眼贯墨,心道,这白衣年轻人心思缜密,头脑灵活,是个聪明人。可惜自己与这青衣傻小子甚是投缘,担忧若是行走江湖,傻小子定是要吃大亏的,能教他几个招式,将自己剑法心得传予,也算功德一桩。

    骆锡岩对贯墨指令的深信不疑,又不确定试探着叫了声:“师……师父……”

    老人只一指便将身侧紫檀木八仙桌上的茶托盘挑起:“等礼毕再叫也不迟。”带着些力道,那茶盘旋着往骆锡岩脖颈横去,骆锡岩这才知晓老人家还有厉害的武功,定了定心神扬手平稳将盘子接住放在地上,执起茶壶斟了圆肚白瓷杯七分满,端了那杯子毕恭毕敬的跪着往前挪动,近了老人膝前,双手托杯举过头顶道:“徒儿给师父请茶。”

    老人捏了那杯,久久不能言语,本该是儿孙敬茶,可自己白发人已送黑发人,空有悲叹难惋惜。骆锡岩见上座毫无动静,抬头看了老人已是满眼蓄泪,双目混沌,映着白发让人不觉鼻头发酸。骆锡岩蹭着过去,侧脸贴着老人的腿,轻唤了声:“师父……”

    老人回过神,抖着手抚摸骆锡岩的发际,应道:“诶,我的好徒儿。为师还不知你姓甚名谁?”

    骆锡岩认真回道:“徒儿名叫骆锡岩,家住淮南。”

    老人颤抖的手忽然顿住,转而哈哈大笑:“哈哈哈,淮南骆家?那你可是武林前盟主的后人?”

    骆锡岩不知那笑是何意,老实道:“正是,骆征亭正是我祖父。”

    老人止不住笑意,道:“这世事真是难料,我这一生从未想过会教人功夫,却得了你这么个好徒弟。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骆老儿,你我斗了半辈子,多年不见,倒是把你宝贝孙子给盼来了,哈哈哈。”





            

第二十四话 尊师在上三





骆锡岩心下立时紧张起来,道:“斗……斗了半辈子?”怎么会,爷爷为人光明磊落,不曾听说与人结过何种冤仇。

    老人扶了骆锡岩起来一脸笑意道:“好徒儿,我和你爷爷啊……可是世仇,那是一见面都要打起来的。”

    骆锡岩不知该如何作答,拜师却拜出了个仇家?贯墨笑道:“锡岩,你师父和你开玩笑呢。前辈定是和骆大侠熟络且相交甚好,平日里切磋武艺,那场面定是气势恢宏,精彩绝伦,我们这些晚辈甚是盼望见到。”

    老人笑道:“你说的不错,哈哈哈,不过那都是当年啊,说起来我和骆老儿也好久不见了,我既隐于这闹市山野,便是不想再踏入江湖半步,傻徒儿,你倒是真憨啊。唉,也不知你祖父现今如何?还是不是没事来两口小酒抿着,那拳还抡不抡的动?哈哈哈”

    骆锡岩闻言垂下眼角,咬着唇过了会开口道:“我爷爷……在十五年前就……仙去了。”

    老人正饮着茶水,忽听到此言心中大恸,放下杯子:“是怎么地?依他的功夫,应该不至于……”

    骆锡岩忙解释道:“师父,不是不是,是我爷爷身子损耗过大本就气力不足,后武林事务缠身,一直到病入 膏肓才请了名医贯更来瞧,只是时已晚矣,药石难为了。师父,你看,这就是名医的亲传弟子,现今江湖人称医仙的贯墨,他是我……”

    贯墨止住话,接口道:“晚辈贯墨见过前辈。”

    老人笑道:”哈哈,年轻人不错嘛,是担得了这名号。“

    骆锡岩忙道:“师父,贯墨医术可高明了,就是不怎么会武功,要不您也收他为徒?教一个也是教教两个也一样嘛。哈哈哈,到时候我就是师兄了,啊哈哈……”

    老人笑道:“他?不怎么会武功?嗯?那我可不做赔本买卖,教出去岂不是丢了我的名声?”是这孩子故意隐瞒么,城府是深了些,倒对这傻徒弟还是不错的。

    贯墨上前一步拱手道:“还未请教前辈高名。”这老人家定是当年在江湖赫赫有名,掰指算来,眼下实力相当的也无几人。

    老人并不想提:”唉,我们这一辈的人,老的老,死的死,有名字和没名字又有何分别,我也早该死了,多活一天都算是偷来的。”

    贯墨见状便不再逼问,骆锡岩边捶着老人的腿边道:“什么啊,师父,你别担心,贯墨一定能治好你的腿,是吧?”

    贯墨点了头道:“前辈,那我这就去给您煎药。”转身准备走时,忽然想到什么,又对老人道:“前辈,您也是杏林中人,您看晚辈开的方子可有不妥?七里香木本树干劈成的薄片,加上松子仁、川乌、茯苓一钱,独活、秦艽、松节二钱,桑寄生、生白芍四钱,细辛五分。若您畏寒再加一钱荆防,若是发热便加银花。您看对么?”

    老人和骆锡岩皆是目怔着,老人道:“孩子啊,我什么时候说过会此道?唉,我只会做些香料,这药还是不懂的,你就照着你的法子来吧。”

    贯墨白袍轻扬,走出堂屋,进了小厨房,支起瓦罐,从刚取的草药包里抖开入灌,加了五碗清水,生着火心思转了几番,这老人会制毒会育奇花异草,丹青妙手精巧至极,着实不简单。





            

第二十五话 尊师在上四





那厢贯墨心思百转,这边骆锡岩依着老人,边捶着腿边说着话。

    “师父,你知晓我祖父功夫路数,那个,我……我并无剑法底子的。”

    “那倒无妨,只要你想学。调息吐纳,拳法或是剑术都是相互融汇贯通的,好孩子,你心眼实诚,有些武功底蕴,身子骨也是扎实,怎么?还不信你师父我的眼光?”

    “不是不是,既然师父这么说,我就不怕丢脸了。从最打底的地方学起。”

    “恩,我的好徒儿。今个歇一歇,明日我便教你心法。”

    “谢师父。”骆锡岩跪地磕了头,老人眼眸似亮了起来,长长的舒了口气。

    “对了,师父,怎么你会去集市上卖木剑呢?凭你的……”

    “这山谷里,平日除了繁花百草,飞蝶流萤就只余我一人。这木剑,是我的一个念想,唉,也是执念吧。我那孙儿刚落地还不会哭呢,就伸着手去攥那木剑,年幼时更是剑不离手……”

    “那您孙儿他现在……”

    “怕是不好。其实这么多年了,我心里早想过他不在人世的可能。我到集市上看到各色姿态的孩童,心想这是是别人家的孙儿或是外孙,天真无忧的承欢膝下。若是拿了木剑开心玩闹一会,我看了也是高兴的。再说了,一人待久了,没了些人气,活着却也不像个人了。”老人遍布皱纹的脸,写着沧桑和羡慕。无奈端起尤温的瓷杯,饮了小口,却呛到咳得眼眶盈满浑浊泪珠。

    骆锡岩曲起食指中指,空扣着老人的后背心。顺了口气,骆锡岩便转了话头:“师父,我有个好友,在我看来剑法也是极好的,我不懂是师承哪门哪派,就觉得舞起剑来真是好看的神仙也比不上,那身形,那姿态,明明是很轻柔的翻转却觉得力道十足,剑气逼人。”说着便想到,若是浩然听得自己这么夸他,定是挑起眉斜眼戏谑,怎么,能入得骆少侠的眼,吾辈恨不得俯首涕流跪谢。骆锡岩不由轻笑出声,总觉得这老人和浩然应是能聊到一起,都是剑法过人,画的图画也都是活灵活现。咳咳,当然除了浩然画的是那些衣不蔽体的教缠躯体。

    “哦?”老人随口一问,自己眼见的练剑之人恒河沙数,既然是将练剑与舞姿相提并论,更是不屑一顾。

    “是啊,你不知道,那把剑冷光历历,削铁如泥一看就是是个难得的不凡之物,他也宝贝的不得了。师父,你不知道,有次我捉了条大青鱼,厚鳞难除,就拿了去刨,他当时吃了大半条,还赞叹好味道呢。过几天知晓后当下就翻脸恨不得和我拼命,那架势,认识他近二十年,没见过发那么大的脾气。师父,您说,又没坏了他的东西,鱼他不也吃了么,至于这么较真。”那次两人打得不可开交,浩然怒气吓到骆锡岩,直到来势汹汹的一剑刺破了骆锡岩的肩膀,那剑势恐是要将那半个胳膊卸了去,红了眼的浩然听着骆锡岩呼痛声,才收了手,一言不发取了棉布替骆锡岩动作轻柔的包扎,骆锡岩自知触及浩然底限,低声保证再不碰那剑半毫,此事才算了结。

    “哈哈哈,你这混球,还真是顽皮。哈哈,你那小友倒也是惜物之人,切磋怕是不成,有机缘引来我见见是何等宝物。”

    “嗯,那剑好像是祖上传下来的,不过他也没和我细说,总是避开这些不谈。”骆锡岩也不知到底是何缘由。

    “前辈,药煎好了,您趁热喝了。您的关节都变形,想来也是疼痛难当。服药两个时辰后,我再替您针灸缓解。”贯墨端着大青边海碗,步子轻快的进了堂屋,双手呈予老人,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浓烈的苦味。骆锡岩皱皱眉,贯墨见了柔声道:“锡岩,这山谷湿气甚重,别蹲坐地上了,和前辈说了这么会话,腿麻了么?”言罢,俯下 身子伸出长臂虚托,骆锡岩忙跳起,道:“没事,我好着呢,你看你额上沾了黑炭灰都没顾得擦。”捏了半截衣袖,往那光洁额头上拂去。

    老人不在意那汤药压着舌根的酸苦,像品茶般,轻吹细抿着,也不见两人异常亲密行径。





            

第二十六话 山中好光景一





服用汤药后,老人蹒跚起身。骆锡岩忙道:“师父,你腿脚不方便,有什么事吩咐我就好。”

    老人笑着:“你且随我先学如何做饭吧。”

    骆锡岩大窘:“师父,我……我要不去劈柴?这种精细活计我是做不来的。”

    贯墨解围道:“前辈,你还是和锡岩一处说话吧。”冲骆锡岩笑着,便收了大碗要进偏搭的小厨房。

    老人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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