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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春风-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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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小修感到自己脚底一空,一股寒风向自己的脸颊打来,扯开嗓尖叫。
  “可服气!”小沅揪住他的头发,让他发青的左眼与自己直视。
  小修惨叫连连,觉得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了,头皮也快要炸开似的,不敢再造次,哭天喊地的求饶,“服,服,别打了,别打了——”
  巴结的话正要滔滔不绝说出,小修又感到右眼一阵剧痛。
  围观的人定睛一看,只见那小修青着两只眼,瑟瑟发抖直说着软话,全然不见刚才的嚣张气焰。
  “大哥,大哥,我服了服了,别打了,别打了……”
  小沅看他涕泗横流,身形抖如筛糠,心想这下出了气,明天说不定又有什么磨难找上门。本不想和这类小人计较,实在是他们欺人太甚,忍无可忍。
  “我与你并未有仇恨,今日出手,也是你自己作的!”
  “是是是,我错了,再不敢了!不敢了。”
  “你如何诋毁我,我不在乎,只是你要是再对小槭出言不逊,造谣一些中伤他的话,就别怪我不留情面!”小沅抓紧他的头发,阴沉地警告。
  小修疼得鸡啄米似的点头,不敢说半个不字,“知道了,知道了……”
  小沅松开他头发,扫视环顾一旁看热闹的人,那些人被他冒着杀气的眼神,惊得一哆嗦,也跟着连连点头。


第十四章 
  伊州地势南低北高,且南方为人口聚集地,故灾情最为严重。
  历年来,有天灾之地,通常由朝廷拨款赈灾,官民合力抗灾建设。
  有户部侍郎和伊州府台在,也不用秦稹太操心,每天只是到处看看恢复情况,听听几位主官汇报,除此之外,也无什么事可做。
  转眼时间过去大半月,朝廷的拨款已悉数发下来,流民大部分安置妥当,灾区也正在重建,一切仿佛都朝着形式大好的方向发展,再过不了几天,就可以全权交给伊州府台,回京述职。
  伊州是百年经济大城,虽然灾情严重,但好歹根基深厚,相信不过几年应该会重整旗鼓,重现昔日繁荣,那时定会补回国库的亏空。
  银光铺泻,春风和煦。
  秦稹几人饭后踱步到蓿河边,水流潺潺,清亮见底,让众人渍渍称奇的是,这是唯一一条灾后没有被污染的河流。
  “这蓿河只是伊州一条不起眼的小河而已,现在却成了伊州南部的主要用水河,并且还能以众人皆醉我独醒之态,傲然于世,真是怪矣!”
  一位面容清秀的年轻文官开口,“依下官看,这乃是吉兆。”
  “嗯?杨大人,何以见得?”
  “天降汛灾于伊州,以致州内全境伤亡惨重,祖宗多年基业差点毁于一旦,尸横片野,满目疮痍,百姓赖以生存的水源也尽数受染,唯有这小小蓿河洁身自好,硬是要留清白在人间,解了用水的燃眉之急,避免饥荒和瘟疫,造福伊州,照目前的状况来看,这难道算不得吉兆吗当然这也暗示我大信国运昌盛,在陛下的照拂下百姓得已存活,以不至于深陷绝境。”
  众人侧耳听完,都拍手叫好,却人人都心照不宣地地腹诽,讥笑他在殿下和众位上司前怕马屁。
  顺着蓿河一路往前,有一处私人别院,非常时期,便用做贵人们歇脚玩乐的地方,借着新月银光,通行无阻,地上的花花草草都看得一清二楚。
  一时间,气氛活跃起来,倒也没有之前那么拘束死板,边走边聊天,这路倒显得不够长了。
  很快,他们就走到了别院处,院门大开,两只如巨蟒双瞳的大红灯笼高高挂起,迎风招展。
  安时走在前面,以防发生意外。多年习惯使然,他踏进门眯起眼睛,四周扫视一圈,确定安全后,才将秦稹及众人迎进屋。
  别院管家指挥着下人们将美酒茶点呈上来。
  琳琅满目,玉盘珍馐,晃得眼睛目不暇接,眼花缭乱,即使在京城也没有这么铺张浪费,大张旗鼓过。
  老皇帝自开国以来,便推崇勤俭节约,凡事都从简,不仅要求百官们如此,更是以身作则,一改前朝那般奢侈高调的作风,连宫中用的红烛都舍不得多用。
  秦稹冷然环视一圈,伊州几十万人才刚刚安顿好,但仍有些流离失所的百姓们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他最近见的那些,丰衣足食,安居乐业,不用想,都只是表面功夫做得好罢了。这些人远在北方,远离中央,欺上瞒下阳奉阴违的有大把人在,今天这些瞠目结舌花样繁多的夜宵,鬼知道这些钱是哪来的。
  当着他的面都敢如此肆无忌惮,丝毫不把他和朝廷放在眼里,他在都是如此,不在又当如何?一想到这,秦稹再也憋不住那股气。
  “啪!”秦稹忽的拍桌,脸色阴沉地看着那些正向他阿谀奉承的官员们。
  桌上的人顿时呆若木鸡,哑然无声,屏气敛声看着他。
  伊州府台钱铭小心翼翼出声,“殿下?”
  “啊……”一阵惊呼声截断他的话。
  众人目光凝聚,只见端着热茶的小厮手下一滑,那冒着热腾腾的茶水直向秦稹洒去。
  秦稹还未反应过来,一道白光闪过,那小厮举着白刃,毫无偏差向他面门刺来。
  “来人呐,保护殿下,抓刺客!”
  屋子里瞬间炸开,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们吓得抱头鼠窜,如惊弓之鸟四处散去。
  秦稹没有防备,情急之下只是一躲,刀刃轻轻划过眼角,带起一缕血丝。
  安宿等人闻声赶到,右手抄起飞刀甩向刺客,差点打掉了他手中的凶器,秦稹找到空隙,一脚踹上他的胸口,闪开到一边,被人护住。
  刺客手腕胸部吃痛也没有空闲去管,捏紧手中的兵刃,又飞身向秦稹刺去。
  安时没有给他机会,一群人井然有序地将秦稹护送出了乱糟糟的屋子,留下安宿等人对付他们。
  很快,里面乒乒乓乓一阵响动后,安宿便解决掉了所有的刺客。
  “殿下,小的无能。”安宿单膝跪地,身上沾满了血污,“那些人都是不要命的,一被擒住就吞药自尽了!”
  秦稹冷笑,好个不要命,好个吞药自尽,来伊州才多久,又是投毒,又是刺杀的。只可惜,他却是毫发无损,那些人估计要被活活怄死。
  “殿下,微臣罪该万死,没有保护好殿下安危,还望殿下恕罪!”钱铭狼狈不堪跑到他脚下叫苦,其他人见状,抽抽搭搭哭哭啼啼地跟着稀里哗啦跪了一片。
  秦稹压下火气,“钱大人,今日之事,你等做如何解释?”
  钱铭牙关打颤,结结巴巴,“殿下,这,属下一定严查,揪出谋害殿下的逆贼!”
  秦稹嗤笑,“人都死了,如何查?”
  钱铭眼珠转动,狡黠之色闪过即逝,他将头埋得更低,哑声道,“人是死了,可留下来的尸体并不代表没用,所以殿下,请您放心,微臣一定查个水落石出,将那些逆贼揪出了正法。”
  自那天小沅暴打小修出气之后,便被郭秋以扰乱后院安宁之罪,重打五十棍,关禁闭十天。
  萧银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悄悄翻身起床,将白天吃剩下的馒头用手帕包好,便推了门出去。
  趁着月色,萧银来到柴房,轻轻敲了敲窗台,“咚咚咚!”
  片刻过后,没有回应,复而又抬手敲窗,轻言细语道,“小沅哥哥,你睡了吗?我给你带吃的来了,呜呜~,都怪我不好,连累了你……”
  小沅身受杖刑,只能趴在地上,后背疼的头皮发麻,昏昏欲睡之际,听到门外一阵小猫似的声音,嘴角一弯,知是小槭来了,艰难开口,“小槭,是你来了吗?又在哭?”
  萧银听到小沅回他话,立马高兴起来,将手中包好的馒头从门缝下塞进去,“小沅哥哥,你好些没?这次没有带什么好吃的,你就先将就吃一些吧。”
  “好~”小沅从门缝下接过被他捂热的食物,深感欣慰,这么个心地善良,纯真可爱的人,就算是为他出头伤人而被杖责关柴房,也心甘情愿毫无怨言,“快些回去吧!不要被别人看见了。”
  “好!”萧银点点头,呆在门外,陪他说了会儿话,才转身回去。


第十五章 
  雾气加浓,夜色已深。
  秦稹虽躺在塌上,眼前却不是卧房,而是在一条大道上,他牵着马与一人同行,这个地方秦稹十分熟悉,人也十分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是哪,连他也想不起来是谁。
  形形色色的人和物在眼前一一飘过。
  行至渡口,有人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宪合,你这一去山高水远,要多保重!”
  “狼子野心,叛国逆臣,人人得而诛之!”
  “我是瞎了眼,才会引狼入室,才会错信你!”
  “自今而后,你我无亲!”
  他滔滔不绝,咄咄逼人,气势如虹,秦稹开不了口,辩解不了,急得满头大汗,见那人怨毒绝望的眼神如要拆骨剥皮般凌迟了自己,吓得骤然清醒。
  原是一场空梦,不见,不念,不思,那人却还是从未离开片刻。
  “黄泉亦不复见?”
  “你休想!”
  大概过了半月有余,秦稹处理好北方官场,收拾了一些人,才从伊州回京。
  好看落日斜衔处,一片春岚映半环。
  进宫复命,回到王府,已是接近傍晚。
  秦稹坐在舒服的软榻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郭秋汇报这一月来府内的大大小小的琐事。
  郭秋叽叽喳喳没完没了地说个不停,听得秦稹头都大了,欲叫停,让他下去,明日再谈。忽的见有人从门外端着水盆进来,跪在他面前,抱住他的脚,小心翼翼为他脱下靴子,放入温水中,轻轻试擦,那人全程低着头,整个过程恭敬卑微不已。
  秦稹看着他,这小畜生表现还算老实,对他的偏见似乎也少了一点点,至少见他不是那么来气了。
  郭秋孜孜不倦地说着最近发生的大事,瞟了秦稹一眼,暗叹果然又走神了,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那小畜生正跪在地上捧着殿下的脚仔细揉搓,低眉顺眼,态度虔诚。
  秦稹呆呆地望着他,眼神中竟有几分欣赏之意,本想着殿下厌恶他,最近也看他不顺眼,仗着自己有一张摄人心魄的脸,就把一群人迷得团团转,搞得那些下人们整天勾心斗角,闹些幺蛾子,搅得后院不得安宁。让他到殿下跟前来,好好给殿下出出最近不顺的气,给殿下寻些乐子,现下看来,殿下并没有像以前一样见他就要刁难他,相反,今天殿下对他的态度竟有些不一样了,是哪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难道是被这小狐狸精迷上了?在秦稹身边呆了十几年,对他的脾气秉性还是比较了解的,也不敢继续废话了,本来就是些鸡毛蒜皮的事,只是来给殿下说说话解闷的,他赶紧拱手,弯腰退了出去。
  秦稹居高临下看着他,嫩白修长的玉手举起自己的双脚抱在怀里,然后取过锦帕一点一点擦干脚上残留的水。
  黑黝黝的大眼睛,灿若晨曦。
  秦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弯了双眼,扬起嘴角,内心如被冬日的暖阳拂过,惬意至极。这些时日天天待在被水席卷过的灾区,见到的人基本上全身蓬头垢面,浑身臭熏熏的五大三粗的汉子。眼前人却是温润如水,面容秀美,和寄寒难分伯仲,各有千秋,他不自觉地伸出食指轻轻搔弄那人精致的下巴。
  萧银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抬头见他,一脸风流轻薄的模样,正笑嘻嘻地盯着自己,萧银暗叫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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