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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伴读有点凶-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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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暂的庆祝过后,云关又恢复了安静。
  “小白,你下来好不好。”容玦仰头,柔声道,“这件事,本身就是你的错。”
  他试图和它讲道理,奈何小白歪头斜了他一眼,拍拍翅膀走了。
  容玦垂下头,心里难受得厉害。
  小白是他从小养到大的,在定京的时候更是给他带来很多的乐趣,它聪明又机敏,为容玦带来了很多的方便。以往闹脾气,也是哄哄后就好了,但是今晚,他抛弃小白的行为,是真的让它寒心了。

  如今闹翻,容玦也没办法了。
  他辗转一夜无法闭眼,不远处的大堂也是灯火通明,所有人的眼睛睁大,兴奋得睡不着。容绪得了他们冒险探得的消息,连夜召集谋士将军,制定作战计划。
  今晚的付出是值得的!

  ===

  翌日一早,容玦从床上爬起来习惯性地走到鸟架旁边,看到空空如也的鸟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小白不见了。
  容玦眨了眨眼,呆愣半晌。

  白露走进来,看到这样的情景,也不由得叹气。昨晚的情况她也有所耳闻,殿下为了大局选择抛弃小白,可小白也是懂得的,知道世子丢下它……
  它该不会不要殿下了吧?
  白露动作停了停,原本打算安慰容玦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还是算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生老病死,轮回有序。一只矛隼最多也就活二十多年,就当提前适应好了。反正殿下迟早都要面对这种情况的。

  “站在门口做什么?”容玦发完愣,就发现白露站在门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再次看了一眼鸟架:“我没事。”
  白露点头,伺候他用过早饭收拾东西就准备走。

  “等一下,”容玦叫住她,“你去鸽舍那边看看有没有老弱的信鸽,要是没有,去膳房那边问问有没有余下的新肉,只要是肉都好……有的话给我拿来。”
  如今战况这样紧张,哪有多余的。
  白露没说出来,只是低头应下了。
  “算了。”容玦又道,“从我的膳食那边扣,我不吃肉了,让他们把生肉直接送来就是。”
  其实就算是容玦能分到的肉也不多,小白来了云关之后都是自己出去打野食的,容玦那点肉,它怕是看不上。
  然而白露还是不多话的应了下来。

第56章 第五十六章 'VIP'

小白是真的和容玦闹翻了。不管容玦怎么哄; 它都不理睬。
  容玦软了几日; 什么法子都用了; 小白仍旧时不时就做出要往云关外飞去的样子。
  “那你就去吧!”容玦恼了; 他和小白这么多年还真没这样过。
  小白的黑豆眼睁大,爪子踢翻容玦给它准备的吃食; 长唳一声; 扑打翅膀飞到高处歪头看向远方。

  动静不小,周遭的将士看了一眼又急忙扭头走了。
  容玦拉不下脸再哄了; 挥了挥手径直离开。
  他走了,白露却没跟着走,抬眼望了小白许久,若有所思。
  “白露姑娘。”孟文彬前头看见容玦冷着脸; 不敢招惹,走了几步看到温婉的白露,急忙出声打招呼。
  白露颔首行礼:“孟小将军。”
  孟文彬嘿嘿笑了两声,不好意思摆手:“白露姑娘太客气了,世子这几天心情不好还真是辛苦你了。”

  白露微笑,同孟文彬说了几句,他这才提起搭讪的真正原因:“因着之前夜探,王爷连夜制定了作战计划,就等着一举击退匈奴。戴将军也暂且不走了,到时候留守云关……”
  “孟小将军想要殿下做什么?”白露打断他。
  “王爷和谢先生说要让殿下去左翼。”孟文彬脸色绯红; 白露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让他心跳有些不受控制。
  原来是不敢同容玦说话。
  白露抿唇; 在心中暗笑,面上却一点都没显露出来:“多谢小将军,我这就去告诉殿下。”
  “哎。”孟文彬应了一声,低头道谢,“等得胜了我请姑娘,请姑娘……”

  请白露做什么好呢?
  孟文彬卡了半天都没想好,往日军中一帮兄弟玩乐都是找个酒家大吃大喝一顿,或者叫几个舞姬乐伶胡闹一番。他虽然只是场面上跟过几回,却也知道,正经姑娘是不该去的。
  白露一笑,看孟文彬急得汗都出来了。
  “既然都要胜了,不如就等将军得了封赏后挑样好的给我吧。”
  白露主动解决了孟文彬的难题,他连忙应下:“那就麻烦白露姑娘了。”

  军队布置,往往是正面战力最为强悍,侧翼较为薄弱。如果敌方选择从这里强攻,遭遇的反击会比较小,更易于攻下。
  容绪和谢流将容玦安排在左翼,是考虑到匈奴人数少,想来两翼延展也不会长,人不多又弱,正是练手的好机会。
  将小白的事暂且放下,容玦走了一躺鸽舍要了一只闲置的信鸽过来。

  写什么好呢?
  容玦提笔,待到笔尖滴墨,在纸上晕开一个豆大的墨点还没想出来。
  算了,先给鸿宝写信。
  栗鸿宝的信就好写多了,容玦说了下一路行来的状况,再提了夜探情况,隐去了小白的意外,颇有几分炫耀的意味,又表示一切安好,不日就可以取胜。
  一气呵成写完,容玦再次拿了一张干净的信纸。
  他从后边写起,将栗鸿宝那封信从后边摘了几句安在后面,剩下的大段空白又犯难了。

  夜探回来后,众人嘴上不说,其实心里还是颇有怨言的。谢流让他哄好小白,可他软的硬的都用了,却反而使得小白更加生气愤怒。
  小白是他养的,出了这样的事他的责任最大。
  这段日子,众人看容玦在小白面前伏低做小,嘴上不说,心里其实还是不愿的。他很想向齐澜说一说,却又害怕他担心。
  自从来了云关,小白就一直很反常。他问了兽医,兽医对此也是一知半解,他不曾养过矛隼,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推断是小白到年纪了,想要找个伴了。

  找个伴会这么兴奋发疯好斗?
  虽然很是怀疑,但容玦也不得不承认这话说得有理。普通的矛隼两三岁便可出去寻找另一半,而小白正值壮年,到现在还是形单影只。
  难道他还要给小白找一只来配种?
  容玦抖了抖肩膀,将身上突如其来的寒意抖落。

  房门那边传来一阵扣响。
  容玦抬头,谢流穿着墨绿的广袖长袍站在门边,风起萧萧,衣袖摆动。
  他搁下笔将信收好走过去相迎:“先生快坐。”
  “殿下。”谢流颔首,随意扫了一眼桌上的情形,视线在信鸽那里一顿。

  容玦:“先生有何事?”
  谢流定定的看了他一会,笑道:“想看看殿下准备得如何了。”
  “劳先生费心了,差不多了,我随时都可以上战场!”
  “殿下有信心就好。”谢流语气似感慨叹息,“这次,王爷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还望殿下好好表现,当然,平安最重要。”
  容玦内心一动,知道谢流说了这么多,重点其实是在最后一句。
  他的鼻头忽然有些酸涩:“多谢先生关心。”
  “应当的。”谢流淡声道,“殿下要是还忙,我就不打扰了。”

  他起身就要告辞,容玦拦住他:“先生别走。”
  谢流脚步顿住,转头看过来,容玦道:“我今日又学了些新的,但是还有不明白的想请教先生。”
  “刀剑无眼,瞬息万变,哪怕舌灿莲花终究也只是空谈,还须等殿下自己随机应变去执行领悟,这个时候,旁人说的再多都没用。”
  他竟是不打算教了。
  容玦动作一滞:“先生!”
  谢流没有回头,只道:“殿下有书信要写还是尽快写吧,不要再拖了。”
  烈火炼真金,所有的一切只能靠你自己。
  世子殿下。

  ===

  谢流走了,容玦也没心思在书信上耽搁了,匆匆收拾好送出信鸽,拿了□□练功去了。

  天光拂晓,几丝白线从天地相交处射向黑暗的天空,渐渐晕染扩大。云关外风沙飞舞,迷得人睁不开眼。
  铿锵的甲胄声惊破安详静谧的黎明,刀芒剑锋沾血,映着红日更显尖锐。漫天箭雨,不少将士呻…吟倒下。

  “杀!”荒凉的大漠上响起一声又一声的怒吼。
  容玦侧身躲过一把突然斜刺过来的匈奴弯刀,双腿紧夹马腹,将滚过来的匈奴踢走,抹了一把脸,声音沙哑:“上!”
  不需要任何的具体命令,所有听到的将士自发使出所有的力气,勇猛的向前冲锋。
  长…枪突刺,血液喷溅,前面一人倒下,后面还有人顶上。
  所有人都杀红了眼,目之所及都是一片血色。

  容玦喘气咬牙,头也不回,手中的□□向后一捅将一个妄图袭击的匈奴骑兵挑落。
  匈奴的兵阵已经被他们冲散,剩下的就是逐个击破了。
  乌达双眼冒火,大声怒喝:“不许退!搭箭!搭箭!”

  容玦眯着眼睛,望向远处的乌达还想前进。
  “殿下!”孟文彬策马赶到他身边,举起手中的盾牌护住容玦。
  容玦咳出一口血沫:“把他们从里边撕裂,他们就抽不出空来射箭了。”
  “来不及了!先躲过箭要紧!”孟文彬跟着容玦在左翼,既有协助也有保护的意思。
  从侧翼突围进去确实是个好办法,但是匈奴最强悍的骑兵还没有出来!
  这太冒险了。

  “举盾!”眼看匈奴弓箭手已经挽弓,容绪摆手下令,顷刻间前排就竖起一面面盾牌。
  “王爷我们要不要也射箭?”孟立人问道,他们的储备比匈奴足,还能再射一轮。
  斩断漏过来的箭矢,容绪盯着远处的乌达看了会,冷声道:“等骑兵。”
  乌达还真能忍!
  骑兵珍贵,乌达要藏到什么时候才拿出来呢?
  他们已经没有剩多少人了,还要支撑到什么时候?

  箭雨过后,战鼓再次轰隆作响,幡旗飘扬,容绪趁势下令:“继续,举盾前进!两翼收紧围攻!”
  乌达的骑兵不出来,他就把他逼出来!
  杀气冲天,容绪步步紧逼。乌达手握弯刀,青筋暴突:“骑兵准备!向前冲,其余人等,后作前,前作后,变阵撤退!”
  匈奴的骑兵都是轻骑,冲锋速度快,作战凶狠,所向披靡。但是今天他们就要折在这里了。
  带领骑兵的将领闻言,低头沉声应下:“末将遵命!愿我王永享昌盛!”

  乌达凝神看了他半晌,喉头滚动:“将军辛苦,乌达永记!”
  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大计。
  将领点头,不再说话,看向远方滚滚而来的容绪。

  ===

  定京。
  漠北战事起,虽然定京远离漠北,但无论真心还是假意,多多少少都得做出个忧国忧民的样子来。热闹事少了很多,整个定京终于安静了一些。
  一只白鸽从北方远道而来,拍着翅膀进了皇宫鸽舍。
  “漠北来的!是太子的信!”
  宫人看了一眼,匆忙呈上去。元德接了信,先是打赏一番后才撩起衣摆疾步送上。

  两封信,一封是他的,一封是栗鸿宝。
  齐澜先是拆开自己的信,见不过是寥寥几句,反复看了几遍后不甘心地摸了摸另一份。
  ——一样的薄厚。
  算了,就这样吧,不偷偷拆栗鸿宝的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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