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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谨-边想-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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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去理他的大惊小怪,专心测算方位。
    卦有先天、后天之分,震卦后天为东,但显然错了,那只能改走先天东北位了。
    “退回去,往东北走。”我镇定地指挥齐方朔。
    这次很顺利,没有发生任何异状。
    齐方朔按着我说的方位走了一段路,忽然停下不再前进。
    有问题!
    我仔细看了他前方那块地,发现它十分平整,寸草不生。齐方朔这时候也远远回望过来,指着身前的地面,朝我动了动唇。
    我瞬间明白过来,额上出了层细细的汗。
    谢天睿问:“他说什么?”
    我说:“是流沙。”
    沙为土,阳火克土,火为南。
    “走南方!”我手里粘糊糊的,都是流的汗。
    齐方朔毫不迟疑地举步往南走,一脚一脚踩在流沙上,如履平地,并未陷下去。
    “太好了!”谢天睿激动地抓住我胳膊,不住摇晃。
    我心中暗暗松了口气,继续为齐方朔指路。
    流沙地之后他面前出现两条岔路,岔路口分别写着阴阳二字。
    “走阴!”我想也不想道。
    现在正是秋分时节,在奇门遁甲中秋分输阴遁,兑卦,西方位。
    齐方朔走了阴路,一切如常。
    这条路狭长而曲折,每当遇到新的岔路,我都要绞尽脑汁寻找正确的那条。可能精神太过紧绷,我不小心算茬一个数,齐方朔走错了路,瞬间从两边射出的弩箭与他擦肩而过,险险划破了他的袖子。
    盯着他肩上的那抹血迹,我咬着唇懊恼不已,但还是强迫自己迅速冷静下来,为他指引正确的方向。
    最后他到达生门时,身前有堵墙,他走过去在一块砖上轻轻按了下,须臾间我们身后传来机关运作之声,回头一看,有座竹桥被架在了八角亭另一边。
    “破了!是不是破了?”谢天睿激动地大叫。
    鹤秀山庄的小童走上前道:“恭喜各位顺利破阵,请沿着竹桥进入山庄,我家老爷已恭候多时。”
    迷阵中已重新聚集起浓雾。
    我忙问:“我那朋友呢?他如何上来?”
    小童笑道:“公子不必担心,生门处有条捷径可通往你们等会儿要去的地方。”
    我安心下来,点了点头,急急与谢天睿等人沿着竹桥往前走。
    到了对岸,便是真正鹤秀山庄的部分。只见花草丰茂,屋舍井然,廊下不时能看到仆从穿梭来回。而更妙的是,鹤秀山庄真的有鹤,就散养在山庄各处,对陌生人视若无睹,姿态优雅至极。
    白涟第一次见这种鸟,很是稀奇:“爹,好大的白鸡!”
    我哭笑不得,抱着他往前走,与他解释:“这不是鸡,是鹤,一种鸟。”
    白涟懵懂地点点头:“哦,鹤!”
    小童将我们引到了正厅,绕过影壁,我一下就看到了齐方朔的身影。
    我抱着白涟快步上前,急切道:“侯爷,你怎么样?伤要不要紧?”
    他混不在意地瞥了眼自己受伤的肩膀,道:“无碍。”接着又补了句,“你做的很好。”
    我即担心他的伤,心里又因为他的夸奖喜滋滋的,脸上顿时都不知要作何表情才好。
    谢天睿环顾四周,问小童:“你家主人呢?”
    小童还没来得及开口回答,从外面传来一道洪亮的大笑声。
    “抱歉抱歉,让各位久等了!”
    众人纷纷转身往门口看去,只见一名头发花白,精神抖擞的紫衣老者从门外大步走来,想必就是常一朽了。
    猛地,他的笑声戛然而止,脚步也顿住了,视线定在齐方朔脸上久久无法回神,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知道齐方朔长得好看,但也不用这么一直盯着吧?
    就在大家面面相觑、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常一朽骤然回魂。
    “落羽仙子丁甯……是你什么人?”他嗓音干涩地问齐方朔。
    我暗暗叫了声糟,这是要露馅儿啊!
    万万没想到,连来意都还没来得及表明,常一朽就要把我们老底掀了。
    
    第三十八章
    
    我连给齐方朔使眼色的时间都没有,他便坦然将自己与落羽仙子的关系和盘托出。
    “正是家母。”
    哎呦喂,这实诚的,我都不忍看!
    常一朽眼神一利:“你是她儿子?那你必定也是齐磊的儿子,是了,你的鼻子和他长得挺像!我倒不知堂堂燕穆侯来我这小地方是为了什么?”
    他果然很快猜出齐方朔的身份,千算万算,没想到齐方朔的样貌竟然会成为最大的破绽!
    白涟趴我肩上睡着了,我只好抱着他与常一朽说话:“实不相瞒,这次前来,除了完成我师父的遗命拜见常前辈,另有一事相求,希望前辈能够相助。”
    常一朽迈着步子踱到堂屋正中的太师椅上坐下,看向我:“你是梅五的弟子?”
    “是。”
    他冷笑:“梅五的徒弟竟然和官门中人称兄道弟,你倒是比你师父聪明多了,知道怎么攀高枝呢,他泉下有知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这老前辈说话还真刻薄……
    我并不生气,也不和他计较,笑道:“前辈过誉了。不过若我师父还建在,想必也不会对我的交友横加干涉吧。”
    他一噎,无话可说,脸色不是很好转问齐方朔:“你们到底来做什么的?快点道明来意,没瞎功夫陪你们浪费时间!”
    “来求画。”齐方朔道直接道,“还望常庄主割爱,将‘白鹤振翅图’转卖于我。”他虽说是“求画”,但一点求人该有的样子都没有,就差让常一朽直接将画交出来了。
    “不可能!”果然,对方的态度也十分强硬,“你想要我就一定要给你吗?燕穆侯也忒霸道了点吧!”
    齐方朔不为所动:“你要怎样才肯给?”
    “这是我珍藏,怎能说卖就卖?”
    “万物皆有价,常庄主开个价吧。”
    常一朽气得牙痒:“你!你这人俗不可耐,怎会是丁甯的儿子?”
    齐方朔淡淡道:“我性子像我爹。”
    常一朽气了个倒仰,差点想拿茶盏丢齐方朔。
    我那叫一个心惊胆战,实在是很怕常一朽盛怒下将我们扫地出门。虽齐方朔说不行就强攻,但这样一来有失道义,还是能不用就不用的。
    谈话一下子陷入了僵局,双方各自休战。
    过了会儿,常一朽意想不到地先开了口:“也不是不能给你们,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价钱好说!”谢天睿财大气粗道。
    常一朽看也不看他,捧着茶盏轻抿一口,老神在在道:“我年轻时十分仰慕落羽仙子,一直想要为她画一副画像,可惜直到她香消玉殒都未能如愿,你们若能让我完成这一心愿,我就将‘白鹤振翅图’送给你们!”
    “真的?太好了!”谢天睿高兴地差点跳起来,但很快发现不对,发愁道,“可斯人已逝,如何才能给她画像?”
    我心里升起不妙的预感,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这还不简单?”常一朽目光如炬地将视线落在齐方朔身上。
    我:“……”
    其他人:“……”
    “前辈这是何意?”我小心翼翼问。
    “丁甯虽不在了,但她儿子在,还和她长得颇为想象。你等放心,我不会做什么有辱燕穆侯尊严之事,他只要按我要求摆出姿势供我绘制画像便可,如何?”他大有你们爱答应不答应,他反正就开这么个“价”了,打死不改。
    这个怎么说呢……虽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但毕竟涉及齐方朔的娘亲,况且他还要让齐方朔给他做参照,实在有些荒谬。
    现在我们有七个人,七对一肯定能赢,挟持他后逼他将画拿出来……不行不行,这样太卑劣了!
    “你要几天?”在我胡思乱想时,齐方朔开口了。
    “三天。”常一朽回道。
    齐方朔垂眸沉思片刻:“成交。”
    不止我,谢天睿等人也惊讶地看向他,压根没想到他会答应。
    “好好好!”常一朽红光满面,连说三个好字,瞧着甚为欣喜。他拍了拍手:“来人,将几位带到客院好生伺候着!”
    他一声令下,我们几个便被送入了鹤秀山庄舒适的客房。
    将熟睡的白涟安置到床上,我起身去找齐方朔。他就住在我隔壁,近的很。
    一进屋,我便与他先在桌边坐下,讨论了番今天发生的事,以及接下来的应对之法。
    “要是他对你有所图谋可怎么办?”
    齐方朔沉吟片刻:“我打得过他。”
    这世上可还有许多武力所不能及的事情呢,之前和越惊鸿喝个酒就中春药的是谁?
    我没好意思提这茬,看到他已经换过衣服,想起他之前受了伤,便问:“伤口上过药了吗?”
    “小伤罢了,并无大碍。”
    “侯爷下次不可再如此冒险了。”我带着丝严厉地说道。
    看他受伤要比我自己受伤还疼千百倍,心里忽上忽下的,太难受了。
    齐方朔眨了下眼,瞧着竟有些纯然无害。
    “知道了。”他说,“以后让谢天睿去。”
    为何让个孩子去都不让我去?他是不是看不起我?我有这么没用吗?
    脑海中冒出一连串疑问,忍了忍还是没问出口。他要是回我“是”,我这一路都别想打起精神了。
    晚上吃过饭,常一朽让人来请齐方朔去书房。我不放心,硬跟着去了。
    常一朽看见我很是没好气道:“你来做什么?”
    “前辈,你管你画,别理我。我就在一边坐着,保证不出声!”
    他冷哼一声,对齐方朔说:“把你发冠摘了。”
    齐方朔蹙了下眉:“为何?”
    他吹胡子瞪眼:“女子哪有戴冠的?!”
    若非他神情不似做伪,我都要怀疑他这么做是不是故意在羞辱齐方朔了。
    最后齐方朔还是取下了头上玉冠,一头墨发瞬间倾泻而下,不止常一朽看呆了,连我都看呆了。
    好久没看到他这个样子了,真好看啊!我坐在角落的一把椅子上,支手托着下巴如是想道。
    “你的眼睛最像她。”常一朽在桌案上铺好纸,压平了,忽地朝我吼,“看什么看,眼珠都快掉出来了!过来给我磨墨!”
    我大窘,手忙脚乱跑过去给他磨墨。
    “我站在此处便可吗?”齐方朔问。
    常一朽盯着他仔细琢磨半晌,用手肘挤了挤我:“你,把剑给他。”又对齐方朔道,“来个‘启剑式’。”
    我乖乖拔出腰间素蜕反手递给齐方朔,他接过后按照常一朽要求摆了个习剑之人都会的“启剑式”,即侧身,双手握剑斜横于颈侧,视线看向前方。
    “姿势挺漂亮。”常一朽挺满意,用笔沾满墨,开始在纸上勾画起来。
    他画得非常慢,转眼一个时辰便过去了,齐方朔还是维持着最开始的姿势,纹丝不动,看得我都想过去给他擦擦汗揉揉肩。
    “前辈,要不今天先到这儿?”我建议。
    常一朽勾完最后一笔,直起身捶了捶腰,道:“行,你们回去吧,明天用过早膳再来。”
    我如蒙大赦:“好嘞,前辈你早点休息!”说完走向齐方朔,接过他递来的剑,拉着他手就快步离开了。
    等出了那院子,我才松开他的手,并将剑归鞘。
    “累不累?”我侧首问。
    他一挑眉:“小看我?”
    “不敢不敢!”我急忙解释,“你手臂不是还伤着呢吗?”
    他眼里带着笑意:“这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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