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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谨-边想-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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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为何妄自菲薄?你是侯爷的亲妹妹,自然还是你亲近些的。”我嘴里安慰着她,心中却很明白她的感受。
    齐方朔为了六皇子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顾了,这份情谊,普通人如何比得上?
    一瞬间,我居然对齐暮紫升起了些惺惺相惜之感。
    “你不知道,我兄长小时候曾被父亲送往王都藤岭,接受夏王教管,一待便是十年,后来我父亲出兵旬驭勤王战死,方才放归。”她说这话时,眼里噙着泪,“王宫人人如狼似虎,我兄长与那人相依为命,经历无数险恶,若不是念着那份情,兄长也不会趟这浑水……”
    我呆了呆,什么“接受夏王教管”,不就是为质十年吗?听着要不是老侯爷勤王战死了,齐方朔都不知道几时能回自己的家。怪不得,怪不得他提起夏王时是那样的表情。
    之后我再与齐暮紫说起岛上的那些个离奇的机关陷阱时,便有些心不在焉了,而她不知是不是想起了伤心事,也没了之前的劲头。
    等我索然无味地说完整个火曦岛的经历,天色也不早了,她起身与我告辞。
    “你为我兄长出生入死,这份恩情我记在心里,以后你在侯府遇到任何问题都可以来找我。”说完她便带着侍女离开了。
    
    第十六章
    
    齐暮紫与我的往来,自然瞒不过齐方朔的眼睛。
    “暮紫从小娇生惯养,说话也大大咧咧,要是无意间说了什么冒犯你的话,你不必往心里去,告诉我,我自会替你教训她。”
    这天我捧着他指尖刚完成每日必修的“喝药”任务,便被他突如其来一句话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这是在为我撑腰还是单纯的客气话?
    我不敢与他对视:“暮紫姑娘与侯爷一般,都是值得白某相交之人,既是朋友,又怎会轻易记恨。”
    齐方朔闻言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是我说错了。”
    我偷偷抬眼看他,见他没有生气才放下一颗心来。
    不过话虽然是真心话,但老实说回去之后我就后悔了,怕他觉得我脸皮厚高攀他们侯府,毕竟我不过一升斗小民,若不是身怀金莲印与齐方朔有些纠葛,回顺饶那天就该一别两宽、银货两讫,此生恐怕都不会再有交集。
    在侯府的最初几日我还会出门逛逛,但后来天气愈加炎热起来,我就不高兴出门了,开始每天在院子里磨练剑法。
    我那把佩剑在火曦岛砍杀异兽时就断了,一直也没想再配一把,练剑时便都是捡地上的枯枝来用。
    就这么练了几日,某天下午有个侍卫忽然过来说齐方朔要找我,将我七拐八拐领到了侯府一处守卫森严的建筑前。我看了眼门匾,知道此处叫“寒光阁”,是干吗的就一筹莫展了,但看这严密的把守,想必是个侯府重地。
    侍卫轻轻推开了门,将我请了进去,我一踏入,朱红色的大门便在我身后缓缓合拢。
    我一下有些适应不了室内昏暗的光线,眯了下眼,耳边就听到有个熟悉的声音叫我的名字。
    “白三谨,过来。”不是齐方朔是谁。
    “来了。”我一边往前走一边打量四周,一看之下不由暗暗心惊。数之不尽的寒兵利器,尽归一处,刀枪剑戟,暗器奇兵,看得人眼花缭乱。怪不得此处要叫“寒光阁”了,原来是侯府的兵器库,只是不知他叫我来这里做什么。
    “从里面挑一把。”他指着满墙的宝剑对我说道。
    “啊?”
    “没有趁手的兵器不宜与武功精进,总是用树枝练剑也不成样子,你的那把剑是我弄断的,自然由我赔给你,赶紧挑一把吧。”
    我内心惊喜不已,那把小破剑本也不值几个钱,断了也就断了,左右我师门也不是以武功见长,万万没想到现在还能用它来换齐方朔的宝剑,真可以算是“死得其所”了。
    寒光阁中的剑材质各异,长度也不尽相同,我一把把摸过去,只觉得各有各的好,简直有点目不暇接,一时难以选择。
    最终,我将目光定在了一把剑鞘通体雪白的长剑之上。
    那鞘身该是裹了白色的蟒皮,触感十分奇特,爱不释手地摸了一阵,我“噌”地一下拔出宝剑,只见剑身寒光大盛,锋锐无比,试着比划了两下,也都挺顺手的。
    “就这把吧!”我归剑入鞘,对齐方朔晃了晃手中的剑。
    他视线在那把剑上停留片刻,眼中似乎有着错愕与怀念,再看向我的时候却将这些情绪尽数收了起来。
    “此剑名为‘素蜕’,是我年少时的佩剑。”
    我瞬间觉得手里的剑有些烫手,刚想说那换一把吧,就听他接着说:“继承爵位后我便不再用剑,与其将它丢在此处积灰,不如赠与真正用得到它的人。”
    我一凛,表情变得郑重起来:“我一定好生待它,请侯爷放心。”仿佛从齐方朔这边继承的不是一把剑,而是一个媳妇儿般。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智深那边始终没消息,我也就只能一直客居侯府。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随着金莲的缓慢绽放,似乎每日服用齐方朔的血已经无法令我满足。肉体虽然不再痛苦,但有时候我会想要更多,不是几滴血液那么简单,而是……而是更美味的东西。
    我觉得自己很奇怪,照理说金莲印应该惧怕甚至厌恶压制它力量的东西才对,为何我反而憧憬起来了?
    我终日惶恐不安,深怕自己就要变成个吸血妖人,愁眉苦脸之下连带着齐暮紫都看出了不对。
    “这几日是我燕地的花朝节,晚上格外热闹,不如今夜我与兄长说一下,我们一起去逛灯会吧!”她以为我闷闷不乐是因为被压抑了少年天性,没地方耍,于是积极地替我寻找各种玩乐项目。
    我不忍拂她好意,最终也只得点头答应。
    她兴高采烈地离去,晚上又过来兴致勃勃地拉我出门,等出了侯府大门,我猝不及防地就与齐方朔在高墙之下来了个四目相对。
    “……”我一时没了言语。
    “我好不容易将兄长拉来的!”齐暮紫得意地说道。
    我暗暗竖了个大拇指给她:“厉害厉害!”心中隐隐也有些雀跃。
    顺饶虽然是齐家的地盘,但到底不敢托大,身边有齐英跟着不算,我另外还感觉到有数股气息躲在暗处,将我等四周防的跟个铁桶一般。
    花灯我看着是挺新鲜,但远没有杂耍吞剑来的吸引我,五颜六色的花灯更像是姑娘家家会喜欢的东西。
    齐暮紫也的确很欢喜,这儿看看那儿摸摸,不一会儿便将我和她哥丢在了身后,齐英只好追着她去了。
    我与齐方朔并肩走在拥挤的长街上:“没想到侯爷会来。”
    “暮紫说你想来看花灯,要我一尽地主之谊。”
    “……”
    齐方朔看我反应便已了然:“她骗我。”
    我赶忙道:“没没没,是我想要来看花灯的,真的,她没骗你!”
    他收回视线,眼里似乎有笑意一闪而过,快得我还没来得及捕捉到就不见了。
    “兄长,小谨!这边!”齐暮紫在不远处朝我们挥动手臂。
    等走近了,发现齐英怀里捧着几盏花花绿绿的荷花灯,而我们几步之外便是一条宽阔的河流,不少人正在河边放灯。
    齐暮紫分给我们一人一个灯,连齐英也没落下,说:“此乃许愿灯,只要将心中所愿写在纸条上,然后压在烛下,与灯一同放入河里,明年这个愿望便会实现了!”
    哎,真是充满了少女的美好愿景啊。
    我们几个大男人,自然都是顺着她的,问卖灯的小哥要了根炭笔,便刷刷写了起来。写好了,点上蜡烛往河里一放,一开始还能认出哪盏是我的,到后来也就分不清了。
    “小谨,你纸条上写的什么?”齐暮紫问我。
    我也不瞒她:“万事如意。”
    她咯咯笑起来:“乍闻这四字觉着平平无奇,细细一品,这不就是世上最好的四个字吗?小谨你可真贪心。”她转问齐方朔,“兄长呢?你写了什么?”
    “没写。”他俊美的容颜纹丝不动。
    “什么?”齐暮紫秀美一挑,不满道,“兄长你怎如此无趣!”
    我笑着替齐方朔解围:“侯爷虽然没动笔,但他心里一定是许了的。”
    刚才我写好了想将炭笔递给他,他看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抱着荷花灯直接放到了水里。我起初莫名其妙,后来看到手上黑灰后就立马顿悟了,不觉有些好笑。他这么爱干净,当初是怎么忍受我睡他被窝的?那床被子不会第二天就被他扔了吧?
    放完花灯后,我们又逛了一会儿,走过一条格外热闹的街道时,头顶上方忽然有个格外爽朗的男声叫住了齐方朔。
    “齐兄,好巧啊,上来喝两杯吧?”
    我抬头看去,看到一双微醺的桃花眼,脸上擦着胭脂一般泛着薄红,正是那位越大人。
    这家酒肆从门口看进去并无不妥,但不时传出的莺燕之声却还是叫我看穿了它的本质,这是一家秦楼楚馆。
    齐方朔略一犹豫,吩咐一旁齐英:“阿英,你们先回去。”
    他竟真的要上去!我简直不敢置信。
    齐暮紫像是习以为常,还特意叮嘱:“兄长记得切勿贪杯,与越大人聊完事便早点回家。”
    对方点点头,走了。
    直到齐方朔上了楼,我跟着齐英他们走出那条街,心中仍觉得有团火在烧。
    回头望向那家名为“凤凰台”的酒肆,半开的几扇窗内无一不是男女寻欢作乐的画面,一想到齐方朔也会在其中,我脚步怎么也挪不动了。
    一咬牙:“我还想再逛逛,你们先回去吧!”说完不等他俩反应,我便一闪身灵活地窜入了人流中。
    
    第十七章
    
    回过神的时候,我人已经身处齐方朔他们隔壁了,身前摆着两壶酒,旁边还依偎着一名娇艳的歌女。
    她说她可以唱歌给我听,我尴尬地让她退下,说想一个人安静地喝酒,对方虽觉奇怪,但也乖乖替我关上门退了出去。
    见人走了,我暗自吁了口气,接着蹑手蹑脚来到窗边,竖起耳朵想要试试能不能听到隔壁的声音。
    其实我也没报什么希望,但还真能听到!
    隔壁断断续续地传来越惊鸿的大嗓门,有的听得十分清晰,有的却模模糊糊。他显然是喝醉了,说话颠三倒四的。
    “侯爷,你平时太无趣了……在这种地方,就不要绷这么紧了,好好享受才是!
    “你这次带回来的孩子,长得倒是挺不错……你终于想开了吗?
    “你身边没个女人就算了,好歹也要有个暖床的吧……男人也行啊……我看那孩子就很好……”
    大概是他越说越离谱,一直沉默不言的齐方朔也终于忍不住了,出声呵斥他:“休要胡言,我看你是真的喝醉了!”
    “好吧好吧,就当我是喝醉了……”越惊鸿声音低了下去,之后可能他俩光顾着喝酒说悄悄话了,我再也没听到谈话声。
    心情复杂地返回屋里坐下,我怔怔盯着桌上的酒壶出神。
    白三谨,你疯了吗?你忘了你娘说过的话了?谨言、谨行、谨思,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不知道。
    我叹了口气,拿起桌上酒壶给自己满上,痛快地一饮而尽。
    “咳咳!”入口凶烈,酒液一路烧到胃里,再轰地一声冲向头顶。我脸颊迅速泛起一片炙热,没想到这酒竟如此上头。
    “好酒!”我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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