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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周右相-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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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之门,蜀王文雅,蜀王攻玄武门,免得惊了后宫众人。” 
  每一门的安排就各个诸侯的性格兵力而量,十分恰当,三王点头认可,听候差遣。 
  四王商量完毕,三王回到奏歌安排的宫室住下。
  奏歌看着空荡荡的大殿,只有翟翎一人,正静静的收拾残茶。他淡淡的开口说道:“这些交给阿奴,我们出去吧。” 
  天色已黑,翟翎拿着玻璃绣球灯给奏歌照路,两个人不言不语。
  奏歌低头看着脚下的石子路,心里压了很多事,明天就要起兵了,一切都在他的计划当中,如今确实一步步按照计划行事,又显得不真切起来。
  他的声音低低的,对着翟翎说道:“三王的军队里,安插一点我们的人。也派几个人暗中盯着他们的动作。虽说没有什么担心的,还是预防着好。”
  :“是,我吩咐下去。”
  两个人漫不经心的走着,也没有确定的方向,直到来到百勤阁的宫门前,奏歌才微微挑了挑眉毛。
  明天就算上战场了,是生是死,都没个定数,去见见他也好。奏歌心里想。
  奏歌推开了百勤阁的门,看到侧点的灯光灼灼的亮着,茜纱窗上是赫贤黑色的身影。
  他敲了敲门,没有说话。
  :“门没关。”赫贤想,定然是谭醉那个家伙,半夜来找自己说明日上沙场的事了。
  那个人,一提到打仗就兴奋的不得了。上一次的仗没有打成,如今真的要打了,一定兴奋的睡不着。
  他勾起唇角,对着烛光,微微的笑。
  :“王兄。”久违的称呼传到耳边,赫贤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走进来的奏歌,笑容凝固在面容上。
  :“就着么叫一句你就不行了么,果然还是叫你赫贤比较习惯么?”奏歌坐在赫贤的对面,勾着唇角说。
  :“恩,你太久没叫,我都忘了。”赫贤只当是没有听到奏歌的奚落的话。 
  :“明天要上沙场了,谭太守让他的儿子谭醉代替他作为副将,谭醉点名了要你跟着一起,我的王兄,到底是狐~媚了多少男子,到底多少人是你的心头好,让他们心甘情愿为你效命?”奏歌伸出手抬起了赫贤的下巴,不屑的看着他。
  赫贤看奏歌的双眼,抿着唇,稳住心神说道:“谭醉是个好将士,必然能够对你的大业有帮助。” 
  奏歌轻蔑的一笑,玩味的看着,大拇指摩擦着赫贤的唇瓣,说道:“对我大业有帮助,我自然会好好对他,只是赫贤你对我有什么帮助,我还要留着你?”
  赫贤闭上双眼,烛光之下,睫毛根根分明,面孔清俊,等待着奏歌的发落。 
  :“算了。”奏歌猛的松了手,看着赫贤的睁开的双眼说道:“明日你跟着谭醉一起上沙场吧,若是你能活着,我就按父王所托,拜你为右相。若是你死了,也就怨不得我。”
  赫贤含着笑点点头。 
  他看着奏歌离去的背影,凄婉的笑了,对他而言现在还不是死的时候,奏歌还没有成为皇帝,平青王日后还会造反,他要留着自己一口气,为他运筹帷幄,为他平定叛乱,等到他的皇位坐稳,四方平顺。
  到时候他不说,不向上一世那样逼他,他也会去死,不再活着,不让他难受,不让他猜忌。 
  他只想要他,好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要杀皇帝哒,好开心。
奏歌黑化的不要不要的。

☆、弑君

  到达皇城,一切都变得紧张起来,所有的人都处于一种巨大的压力之下。
  成败与否,就在明天一举,他们的生死也都与明天的结果有着密切的关系。没有人想过,明天过后,他们究竟会是什么样子,而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一步一步,小心为营。
  在这样冷漠的月色之下,奏歌却在院子里舞剑,银色的剑刃反射着冷漠的月色。
  本应是冷到透骨的气氛,却在奏歌舞剑的身影中显得有些温暖,仿佛这银色的剑刃之上都是带火的剑气。
  赫贤走了进来,奏歌收起了剑,歪着头冷冷的看着他。 
  赫贤淡淡的笑了,压抑着心底的暗流,说道:“千万保重。”
  所有想说的没说的,将说的不敢说的都只汇成这一句,简简单单,却又含着千言万语。
  :“与其担心我,不如想想你自己。”他转身背门而立,他向着门外迈出坚挺的步伐。
  苍穹之下,四军相合。奏歌驱马在这四军之前,群马嘶鸣,旌旗蔽空,俨然一股王者之气。
  奏歌默默的摊开手掌,看着自己的一双手伸向天空,清晨的阳光正从他的手缝中透过泄出来。他问自己这样的一双手,是不是能够握住自己想要的江山天下。
  四王各自带领的这四支队伍向着紫禁中宫逼近,浩浩汤汤,整齐有序。
  ;“其实,奏歌,我一直很了解你,也很了解赫贤。”在这样浩浩荡荡的队伍中,宋伯无意的说了这么一句。
  奏歌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没有接话,这个时候他除了攻城之外,不再想其他,更不会明白这句话背后的深意。
  紫禁城内,禁军正在懒懒散散的巡逻,皇帝已经躲到哪个美人的温柔怀抱之中,官员们都陆续离开,只是一天内皇城最为松散的时刻。
  :“快快……通知禁军将军!”城门的护卫看到不远处尘土飞扬,一大队人马向城门而来,他不知道来了多少人,只看到仆仆的灰尘和黑色的人影。
  护卫们拔起腿,拼命的向宫内跑,不再敢回头看。
  :“怕是,来不及了吧。”奏歌驱马直奔城门,手持长~枪,直捅那护卫的咽喉,唇边带着邪魅的笑容。 
  那护卫的眼睛睁的格外的大,至死也不敢相信,杀死自己的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娃娃,这本应该是天真无邪的孩子,在这时,却化身为地狱的阎罗,喋血出枪。
  一声声喊杀声,一道道人的伤口,一具具尸体,刀刃相接,血溅皇城。 
  :“玄武门破了!”奏歌看着翟翎一脸鲜血的告诉自己。
  奏歌笑了笑,手持长~枪,站在朱雀门门口,有一种别样的英勇。
  :“快守白虎门!!!”奏歌还未来的及为玄武门的攻破而高兴,远方的声音传来就传过来,一时间所有的皇城禁军都涌向白虎门。
  :“不好!”奏歌想到攻破白虎门的是平青王,因为白虎门兵力重,特派了谭醉带着一队临淄军队加入平青王府的队伍里。
  而跟着谭醉的,就有他的王兄,赫贤。
  奏歌的心有些微微的颤抖,他想去看看白虎门的状况,可是他却不能过去,因为他要守着刚刚攻下的朱雀门,如今一点点的疏忽,都会发生极大的变故,他不能冒险。
  一枚蓝色的羽箭从白虎门直飞天空,奏歌不由得看向白虎门的方向,那边的兵戎声远远传来,火光也从南边带着滚滚的硝烟升起,现在他即便不去白虎门,也能想象那边的景象。
  ;“奏歌。”奏歌回头,看着晋阳王已经驾着马来到自己身边。
  :“蜀王。”
  :“内宫已经定了,不会有什么变故。这里也差不多了,你的兵厉害,去支援白虎门那边吧。”
  奏歌笑了,立马领兵离开,赶往白虎门。
  军情刻不容缓,更不容易分神,可是奏歌却分了神,想到昨天夜里赫贤的那一句千万保重。
  白虎门城门下,赫贤已经一身是血,分不清是别人的血还是自己的血,他的双眼已经发红,内心没有半点退缩,谭醉在他不远处,也是宛如血人。
  他们的马匹早就躺在血泊之中,他们的将士也折损半数。
  宁飞扬摇着扇子,独自一人,跃了轻功,来到两人身边,一听说白虎门有变故,他来不及通知庄上,独自赶了过来。 
  赫贤看着宁飞扬与谭醉,突然欣慰的笑了,战场逢故人,彼此都还好好的,这岂不是最大的安慰,最大的幸运。
  :“刚刚的消息,那一位在逍遥殿。”奏歌带着兵向着白虎门杀到一半,翟翎告诉他皇帝的去向。 
  奏歌看了不远处的赫贤一眼,咬了咬下唇,用力的转过头,竟然有一种悲壮,一种不舍油然而生,他拉了缰绳,转了方向,绝尘向逍遥殿而去。
  奏歌提着长枪走到逍遥殿中,偌大的宫殿如此安静,安静的仿佛没有一个活人的存在。
  奏歌的心在颤抖,激动的颤抖,他环顾四周,看到幔帐的下端有东西在抽搐。他心里明白,握紧了长枪。 
  他勾了勾唇角,悄悄的走过去,就着幔帐,提着长枪,猛的刺下,动作利落,表情狰狞。
  黄色的幔帐渐开了血色的花朵,指甲染上血色的红,奏歌拉开幔帐看着还有这微弱的气息的皇叔,拿出腰间的佩剑,手起剑落,已经割下皇叔的头颅,提在手中。
  奏歌提着头颅,飞马来到唯一未定的白虎门,大声吼道:“昏君已亡,你们还不束手投降!” 
  皇帝已死,禁军纷纷停手,喊杀声停,刀光剑影,都恍若隔世,之留下一城的鲜血,一城的尸体,一城的鬼魂。
  奏歌拉着缰绳,跑马来到赫贤的不远处,对着赫贤勾了勾唇角,说:“你还活着。”
  :“是,我还活着。”赫贤弯弯唇瓣,依旧是温和的笑容。
  紫禁宫中,大殿内,奏歌一身金衣坐在龙椅上,黄袍加身,天下易主,他笑看群臣,阿奴换了首领太监的打扮,拿着新帝的诏书宣告天下。
  建国琉璃,国号‘大元’,拜王兄周赫贤,为大周右相。封谭醉为镇远大将军,三王封地各增万亩。 
  

☆、血礼

  内宫深深,荷塘清清,夏初时节,后宫之中,声声蝉鸣,叫的人心意倦倦。临淄王妃如今已经是太后,躺在自己宫中院子里的凉榻上,身边的宫女,轻轻的打着扇子。
  奏歌下了朝,直向着母亲宫中走来,看着母亲问道:“母亲叫儿子来,有什么吩咐?”
  太后端正的坐起来,理了理腮边的鬓发,说道:“你还记得玉真公主么?”
  奏歌低头想了想,笑着回答:“姨母家的女儿么,小时候还一同玩过。”
  :“是了,蜀王府帮了你这么多,玉真是蜀王府的女儿,晋阳王府的外孙女,说起来晋阳王府没有儿子,只有我和你姨母两个,那金错环到底也有玉真一份。”太后喝了一口酸梅汤,呷了一颗酒量梅子。
  :“母亲的意思是?”奏歌低头,踢着脚下的小石子。
  :“安诸侯心,联姻蜀王府,娶玉真。你王兄跟蜀王交好,我总不放心。只有娶了玉真,你就是家里人了。赫贤再好,也是外人。”太后拍了拍儿子的手背,说出自己的想法。
  奏歌抬头看着母亲的双眼,心口压抑的难受,他伸出手,也呷了一颗酒量梅子,梅子特有的酸味在口中化开,他闭上双眼,然后睁开说道:“这梅子酸的涩口!”
  :“是么……我到不觉得。”太后又呷额一颗说道。
  :“我知道了母亲。”奏歌唇角弯起了一个苦涩的弧度,离开太后宫中。
  那一年宫中大红,红的幔帐,红的灯笼,红的灼人双眼,红的令人窒息。
  少年天子一身红衣喜服,站在红色的礼堂内,摸着手上的金环,想要褪下,却又不能褪下。玉真公主也是新娘打扮,盖了盖头,身着彩凤,送了进来。
  天子皇后并肩坐着,喜娘在两个衣服的下摆打了个同心结,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这对帝后夫妇。 
  宫中宴饮,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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