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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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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铭焦急之下便要冲进房内,逸景在他身边坚决伸手拦下。
  “不要打扰她……”逸景声音嘶哑地说道。
  “一定要这样吗?”长铭锲而不舍地问他,好似顾玉儿留有生还的希望,可心底却又以顾玉儿的血提醒他,人死不能复生,“只能这样吗?”
  “你不会懂的……也不要去懂,也许自踏入官场的那一天,就注定了她此事孤独。”
  那夜没有月光,没有烛火,没有人知晓顾小舞是否流泪,也没有人知道尚且有一对君卿不远不近的终夜守候。
  “我一直以为,我终于盼到了将洛江红挫骨扬灰的时候……我领着以晴在他的府邸见穿梭,时不时想着,我该如何羞辱他,如何折磨他,将心中恨意好生发泄……可我的心情,比起我想象中平静许多,就这样饶过他,也不再多说什么此恨无期……”长铭的额头抵在逸景胸前,轻声如细水地说道。
  “这样没什么不好的。”逸景摸了摸他的头发。
  “跟我说说吧,顾大人的君人,是什么样的人?行晟曾经告诉我,她君人的死,也是她的授意……”
  “顾小舞的君人啊……”逸景解下外衣,披在长铭身上,神色悠远地絮絮说起。
  “我是经由苏盛意认识她的。那时她的君人尚在人世,苏盛意寻了一天有空,让我去相府见见顾小舞,可左等右等,不见顾小舞前来,苏盛意情急之下,亲自领人往她家中而去。可没曾想到,她的君人将她双腿打断,周身重伤,囚在屋内……苏盛意将她抢了出来,带回相府救治,细问才知因顾小舞意图参加国试,私下学习,被她的君人发现,便将她一顿痛打。”
  “岂有此理!”长铭愤然道:“分明朝廷准许,却连学习一事都要东躲西藏!”
  “因为在他们眼里,绛元若是多有智慧,便不好管束,不愿服从,更不愿养育孩子。”逸景亦是冷笑以对。
  “然后呢?”
  “苏盛意叫她不要再回家去,安心在相府准备国试选拔,可顾小舞坚决不从,以家为重。苏盛意感慨满腹才华,耽于私情,却又阻拦不得。两个月之内,但凡见她,莫不是鼻青脸肿的模样,苏盛意亦是恨之哀之。直到有一天,她昏死在相府门前……”
  “她怎么了?”
  “她的孩子……受不得君人殴打,不幸小产。”
  长铭哑然惊坐起:“小产?绛元天生体质所致,若是小产,岂非九死一生?!”
  “对,苏盛意连番请来宫中御医,寻得千百好药,才得令她起死回生。几天之后,她与苏盛意便寻了我,令我杀了她的君人,了断她的念想,也了断她可让人把柄之意。”
  长铭沉默许久,喟叹道:“我一辈子都做不成第二个顾小舞。”
  “你只要做李长铭便好。”逸景对他道。
  “难怪我当初前往吏部,听闻许多谣传,其中就有苏盛意标记了顾小舞这一说。可这分明无稽之谈,且不说顾小舞早已有了标记,那些人也不该如此妄自猜度。”
  “有人以为兴主绛元就是奸情其中,可苏盛意确实不是因一己私情决定江山之人。”
  两人窝在一处,说了许久悄悄话,天色泛白之时,长铭忧心忡忡地望向纹丝不动的房门,目光忽然落在地上,挣开了逸景便上前去。
  “你怎么了?”
  “这是……”
  逸景随他看去,可见地面上一滴血迹,若非长铭目光敏锐,当无人可察觉,那不过是浩淼黄沙中一颗心的陪葬。
  门外传来敲门声响,惊天动地,逸景恐打扰了顾小舞,便急忙上前开门,撞上火急火燎跳入院中的柴瑾礼。
  “我方才听闻……高世晋府上……”柴瑾无力再说那许多,便问逸景,“顾大人如何了?!”
  逸景尚且无法作答,就听得身后门扉吱呀响动。
  长铭起身望去,顾小舞嘴角尚且余留一丝干涸的猩红,同样是不足为外人道。
  “本官无事。”顾小舞对柴瑾礼说道。
  那一瞬间,长铭落泪了。
  很久很久以前,顾小舞请求苏盛意杀了自己的君人,而在不久不久的第二十六七章 ,顾小舞的欲言又止也是在暗示逸景——既然女儿背叛了,那就杀了。
  养那么多年,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而顾小舞的可怕就在于,装得一副软弱的模样让甘标放松警惕,却比起谁都坚定不移,心狠手辣。
  甘标想着以顾玉儿钳制顾小舞,可是顾小舞将计就计把他反杀了。


第103章 第九十八章 大厦将倾
  长铭:我这么机智亲爱的你知道吗?
  逸景:我知道你又调皮了!
  甘标早起收拾停当,正欲出门上朝,却料想不到家中仆役惊慌失措来报,说甘仪到了。
  “宰相大人不上朝离去,光临寒舍,莫非想给下官训导一番?”甘标撩起一甩衣摆,当仁不让地于主位上落座。
  甘仪倒是并未计较悠悠然端起茶盏,言笑自若地说道:“尚书何必如此尖酸刻薄?你毕竟是本官亲生兄弟,手足情深,自然不想看你逢人尴尬。换做本官是你,今日早朝一定好好告假,在家休养才是。”
  甘标眉头一拧:“你这是什么意思?”
  “昨夜三才胡同失火,接连烧了几家,无一人生还。”甘仪抬眼,看着甘标脸色越发惨白,轻声问道:“甘尚书以为,圣上今日要以何等罪名惩治洛江红?”
  甘标已是面如死灰。
  甘仪神情冷峻地看他一眼,放下茶盏,漠然起身,作势拂袖而去。
  “站住!”甘标用最后的力气一拍扶手借力站起,“你还知道什么?!”
  “你说呢?”甘仪转头看他,“官场二十年,你依旧愚不可及。当初那一刀置你之兄长于死地,可有想过,若没了我,你早早就被顾小舞等人扫地出门!”
  “你……”
  “为时晚矣”,甘仪微微抬头,倨傲而视,“你自作聪明,多番挟制,谁能料想顾小舞若无此等魄力,苏盛意如何将大业托付?”
  言罢也不看甘标面容呆滞,兀自离去。
  屋内寂静良久,门外守候的仆役终于忐忑问道:“老爷,上朝……”
  “滚!”
  甘标一声怒斥,将仆役吓得连滚带爬而走。
  直到天子退朝,顾小舞才往甘标宅邸中去。分明是朝阳高起的时候,可室内幽暗,不过偶然偷窃了光影,乍一看去朝阳亦可为夕阳。
  甘标颓靡地呆坐在椅子上,也无人知晓他这般姿势过了多少时间,无人问津这种沉默是否手脚麻木。
  他只是在顾小舞踏入房中时,说了一声:“你居然来了。”
  “下官今日早朝听得变故,故而前来探望尚书大人。”
  甘标没有应答。
  “事出蹊跷,恐怕洛江红一事已然暴露,大人莫要担心,圣上并无责怪之意。”
  “少在此处惺惺作态!”甘标终于双目赤红地嘶吼道:“洛江红的罪名还没定下,就有侍从自宫内传来消息说是你为本官说情,才令本官幸免于难!你分明是早早得到了消息,却有意为之,再来故作好人!什么为本官殚精竭虑,从谣言那件事开始就是你从中作梗,在本官面前伪装无辜!”
  “甘尚书!”顾小舞高声呵斥一声,甘标便是气得浑身颤抖,也不敢多发一言,“此事无凭无据,休得信口雌黄!”
  “哈哈哈哈哈……”甘标含泪大笑,虽衣冠楚楚,也模样狼狈,“你哪里会留下半分证据让本官追查……即便本官握有证据,还未得见圣上,就让你弃尸荒野了!”
  “大人知道最好。”顾小舞冷冷说道:“莫要忘了是谁让你活到今天!”
  “你不杀我,是何居心!”
  顾小舞并未应答这一问,反而换了个缓和的语气猫哭耗子地安慰道:“大人即便失去了几人心腹,可手上权臣如云,谋士如雨,好生经营,你依旧是户部尚书。”
  “这说当真嘲讽……即便有人大难不死,早已成了你的门庭之犬!外人以为本官无感同样,可你我心知肚明,洛江红这般死去,本官便成了风中残烛,孤家寡人!”
  顾小舞不予同情,抬脚就要出门离去。
  “顾小舞,你当真铁石心肠……为了权力富贵,连自己的女儿也一并葬送……”言语之际,甘标不知何时落泪而下,无论其中情由如何,必定不是为顾小舞与顾玉儿。
  “你看错了自己,也看错了我。”
  “那你为何不处置我!”
  “你就自己想去吧,本官等着你晚年而终!”
  逸景听闻七营长求见,头也不抬地便允他入宣武阁,正当长铭左右踌躇之时,逸景先行开口说道:“如果是洛江红幼子一事,就不必说了,本官早已知晓。”
  “啊?”长铭很是吃惊,“您怎么会?”
  “你以为你让楚广良去处置此事本官就一无所知?”逸景收起手中文书,随意抛掷桌案一边,“若是料不得你们这几个营长在想些什么,本官也不要坐在这宣武阁中了。一个两个都是这德性,索性大事无差,稚子无辜,本官也就视而不见了。”
  长铭在堂下诧异地望着他:“其他营长也有此作为?”
  “而且不是第一次了”,逸景一脸麻木地回答,继而感慨道:“其实并无不可,这些孩子尚且襁褓之中,换做任何一人,若是杀之,必将于心不忍。丑话说在前头,但凡牙牙学语之子,不可再放,也莫要心存侥幸,当本官不问不查,若他事再敢携带,本官立杀不赦!”
  “是,下官不敢!”长铭连忙行礼称道。
  逸景不置可否地说一声,忽而想起什么,道:“公事暂且如此,和你说些私事。”
  “私事?”
  “大侄女今天该到了,你晚上可有闲暇?我做些饭菜,和她一聚如何?”
  “是媛熙吗?我方才已经见到她了,只不过她说你即正在忙碌,便暂且莫要打扰,回屋里稍作歇息。”
  “你见到她了?”逸景兴致冲冲地自主位下来,到了长铭身边:“怎么样,是不是生得像极了成景大哥?”
  “是是是,一眼就看出是你大侄女了”,长铭调笑着应答,“我今天要盯着那些人,尽量早些回去。不过可不可以算上我师兄?”
  “你的师兄?”逸景疑惑道:“为何从未听你提起,婚宴上也未得一见?”
  这对于长铭而言并不值得大惊小怪,毕竟南宫煜麒识得逸景,逸景却未必识得他。
  “师兄居无定所,常年游历四方,就算我与行晟想着发喜帖,也不知道该送到哪里,只好等着他哪天想起我们来探望一二了。”
  逸景哭笑不得地摸摸长铭脑袋,道:“好,晚上我多备一些饭菜,既然是师兄,理当好好招待。”
  长铭满意地扬起笑脸,突然低头注意到了什么,伸手就扒拉逸景的腰封。
  逸景刚要伸手阻止,却又舍不得将人推开,只好悄声说道:“大白天这样不太好吧,要不我们回屋里去?”
  “想什么呢你!”长铭抬脚就踹得他龇牙咧嘴,“我是发现自己丢了好几天的腰封到了你身上!”
  逸景低头一看,并未发现半分异常,只得问他:“你怎么断定?”
  “你没发现这腰封内侧让人用针线胡乱绣了几道吗?”
  “这线绣的……”逸景左看右看,万分感慨,“你上路边捡条狗回来啃两嘴也就这样了。”
  说完他又被长铭踹了一脚。
  “军队未免衣服混乱,绣些丝线是常有的,可你好歹绣自己的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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