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喜书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第8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长铭抬手就拍他:“你这样说话,问过行晟吗?”
  “没问过,你也不喊他哥哥啊,不都是长兄长兄地叫着。”逸景理直气壮地继续哄劝。
  “肉麻兮兮的,不要。”长铭断然拒绝。
  “就只有我们两,就喊一声都好!”
  “滚!”
  “长铭……”逸景言语已带上少许鼻音,听得长铭耳根子有些发热。
  “再纠结我可喊叔叔了!”面上还是一派郎心如铁的模样。
  “长铭……”逸景又唤了他一声。
  “滚滚滚!再说我悔婚了!”
  关于长铭对逸景的称呼:
  上堂喊军长,上房喊逸景,上【纯洁】床喊哥哥。
  早前就有蓝莫为行晟请赏,逸景为什么现在才让行晟升官?
  第一,在迷城事件中,行晟的紧急处理方案和预料判定都是正确的,虽然有点不仗义,但是做好最完善的准备才是他应该做的,就算是抢了七营长的权力,即便后来情况有变再生意外,他也做了最大的努力;第二,行晟的人脉积累需要时间。
  我觉得我自己可以上演一部:只有加班的日子,下周我尽量周三更一次周六更一次,好像也差不多标记了。


第84章 第八十一章 天命所归
  叶若云:妹妹快走,这个叔叔很污!
  长铭与清晨起身出账,抬眼望去天际,一片阴阴沉沉,风雪比起前几日更为放肆,思及今日便是圣人祭天祈祷之日,难免心中担忧。
  若是今日得见风雪稍停,天朗气清,自可说是天命所归,若是不成……刀剑如何阻塞悠悠之口?
  他拢了拢身上大氅,正欲抬脚巡查之时,却见闾丘尔阳兴高采烈地撞到自己面前来。
  “七营长!”他已经笑得见牙不见眼,连自己的医药箱子都松松垮垮背着,长铭简直可以想象此人一路手舞足蹈而来引得所有人不忍直视。
  “先生这是得了什么好事?”
  闾丘尔阳只是嘿嘿一笑,并未应答,反而自顾自从包袱中翻找出一个陶瓷小瓶塞给长铭,笑容变得甚是诡异。
  “此物聊作谢礼,下官还需尽快返回桓城,先行告辞!”
  也不等长铭答应便一蹦三跳地远走,而长铭还在云里雾里。
  “什么好东西?”叶若云突然自背后探头探脑,长铭便顺手将瓷瓶给她,说道:“我亦不知,他方才也没告诉我这是什么。”
  叶若云满心好奇地拔开瓶塞,放到鼻下嗅了嗅,默默将瓶子盖好,抿嘴闷声还给李长铭,这突如其来的沉默倒是让长铭更觉怪异,但是看叶若云那忍俊不禁又无话可说的表情,似乎也不便于开口询问。
  “姐姐,我也要看!”挂在她身上的叶徒云伸手就要去够那瓷瓶,没想叶若云慌里慌张地将人拖回,求爹告娘让她妹妹不要好奇,连这个奇怪叔叔是坏蛋的话都说出来了。
  长铭看着眼前这一对兴主绛元,头疼问道:“讳莫如深,又是何必!先生不会加害于我,你直说这是什么东西。”
  “这……”叶若云想了想,才一脸恍然大悟地说道:“一种服下之后你家兴主就走不动路的药物。”
  虽然叶若云在心里为自己的解释感慨“我当真聪明绝顶”,长铭依旧不懂她在说什么。
  “看在交情一场的份上,说人话吧。”
  叶若云的表情一时变得古里古怪,转而放下自己妹妹,把长铭拖到一边去。
  “你不知道兴主和绛元的事情吗?”
  长铭更是不知道了,只得回道:“我连我该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就是……”叶若云好不容易准备了再一次的旁敲侧击,突然觉得背后汗毛倒竖,双脚发冷生疼,转头一看——一位兴主正看着她与长铭。
  她与那人同是兴主,相见本就不太平——她突然想到如果那个兴主和长铭有点什么……
  叶若云觉得自己很无辜。
  “大军长”,长铭却全无知觉地以礼拜见,为那大军长引荐道:“这位是我宁武大军长”,又对逸景言道:“这两位是叶若云与叶徒云,于夏城同下官相识。”
  叶若云听闻这宁武大军长,下意识看了一眼长铭背上的天下飞霜,立时明白了什么,同逸景建立之后忙推说自己另有他事,抱起自己妹妹二话不说远远跑走。
  “她在做什么?”逸景问长铭。
  “不知道”,长铭扶额道,“方才闾丘先生将此物交给我,若云拿去一看就成了一脸欲说还休的模样。”说着又将手上瓷瓶递给逸景,指望对方能坦然告诉他这药物究竟是何作用。
  没想到逸景的表情更是奇妙,似惊喜似惊吓还有几分被他强行克制的腼腆之意,也不敢转头看长铭。
  “这……这不能乱用!”逸景话一出口又觉得有些言不由衷,“要用也只能喊我!”
  长铭白了他一眼:“你们能好好说话吗?究竟是干什么的!”
  “就是……可以催动绛元……那什么……”逸景偷偷窥他一眼,发觉长铭嘴角直抽,心知在磨蹭下去他就得拔刀,便怀揣一种自暴自弃的勇敢继续开口道:“可以催动绛元发情的。”
  长铭差点脚下一滑摔在雪地上,逸景冲上来手忙脚乱地将他扶稳。
  “你……”长铭总觉得自己该骂他两句,奈何多一个字都开不了口,逸景也不等他左思右想,反而让他集结七营众人准备同自己前往桓城,言罢落荒而逃。
  长铭举起那瓷瓶作势就要一击砸中逸景后脑,叶若云带着叶徒云不知何时从身后冒出来,惊奇地问他:“你真要丢啊!”
  “你怎么还没走?!”
  “我这不是看你兴主有点可怜,想着打起来我凑个热闹。”
  长铭不得不承认这句话有点道理,毕竟这药也不是逸景送的也是他逼着逸景说的。
  于是叶若云便看着李长铭冷着一张脸将那瓷瓶随手塞怀里,准备集结七营之人。
  长铭看着军士将病愈之人送出桓城,天空依旧昏暗,分明正午却有黄昏之意,更是无从察觉风雪丝毫退减。
  “将他们送走,怕是有不少人听信谣言,暗中前往迷城投奔程雷,即便是我们带来了医官草药,可冥顽不灵大有人在。”
  “本官已经令人与桓城放出消息,言说程雷叛乱造谣,为求以一敌百之力,以□□将其追随者化作半人半鬼。只要看到迷城那尸横遍野,饥者癫狂相食,他们会明白程雷不过是妖言惑众。若尚有流言诽谤者,一律按刑处置。”
  长铭哀声叹息:“分明是朝廷全力相救他们性命,却愿意听信谣言。”
  逸景似有所思地放下手中文书,同长铭解释道:“或许也是人之常情。他们为兴主统治千百年,骨子里将卑躬屈膝视为理所应当,自苏盛意允许绛元入朝以来,便少不了恶语想象,否认的理由,不过是古往今来就当如此,兴主权掌天下,绛元惟命是从。”
  长铭了然黯淡道:“今时不同往日,绛元当朝,民心动摇。”
  “昔年苏盛意令我代行军长职权,亦是满朝风雨,理由无非是难以服众,时机欠缺,甚至有人说我亦是通敌卖国之辈。”
  “通敌卖国?!”长铭不可思议地问道:“此话怎可胡言乱语!”
  逸景却苦笑道:“因我同一人交好,而他投奔胡莽,泄露军情,以致于宁武惨遇埋伏,全军覆没,我也由此一步登天。”
  长铭恨恨咬牙道:“庸碌之辈,搬弄是非!”
  “苏盛意却告诉我,他早早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尚书省宰相,权掌天下,在他请奏圣上绛元入朝一事时,其他官吏同样以‘难以服众,时机欠缺’为由反对。然而成大事者不与众谋,如果不在自己权掌天下之时全力而行,难道还要等着垂暮之年于病床之上空谈大义吗?”
  逸景缓缓走下主位,面容尽是无限缅怀之意。
  “这件事将他推向风口浪尖,甚至最后的含冤而终。我时常会想起他当年同我说起的话语,也会想到若是他不推行绛元入朝一事,理当荣华富贵,他助当今圣上政变夺位,平定北疆与胡莽叛乱,地位无可撼动——可那不是他的意愿。”
  “别难过了……不……如果难过就哭吧,这里只有我们。”长铭上前,握着他的手低声说道。
  “有什么好哭的”,逸景轻笑一声,“要是有人前来求见,看见大军长哭得人摸狗样,岂不尴尬?”
  长铭“啧”了一声便扭过头去,另寻了一个话题。
  “说起来,今日圣人祭天,若是风雪依旧……”
  “你难道不曾发觉这屋内亮堂了不少?”逸景反问道。
  经逸景这一提醒,长铭连忙惊喜地打开房门,果然风雪已停,天朗气清。
  “你当真……”
  逸景对他耸肩笑了笑:“七营长,该去安排人手,帮助医官们搬运药草了。”
  十一月初九,天子登坛祭天,祝祷百姓安康,天感其诚意,收风雪阻拦,令药草顺利送达桓城,泽被万民,可证谣言不敌天命所归,既天无责备,谣言可止。然天子为显其心而于寒天之中赤足而行,风寒侵体,龙体抱恙,天下同悲。
  陆一川于夜晚来寻逸景。
  “朝中出了什么事情?”
  陆一川自怀中取出顾小舞传来的信件,递给逸景,解释道:“迷城一事,顾大人知晓大军长并无过错,那些人已然疯癫,若不快刀暂乱麻,后果便不知所措……”
  逸景将那信封在手中翻转一下,打断陆一川说道:“有人因此指责于本官?说那些疯癫之人也该有活命之意,而本官却滥杀无辜?”
  陆一川满是遗憾地点头承认,“大军长莫要担心,下官已奏报天子,当时叛军早已沦为野兽,若是再做拖延,冲出城门,更是生灵涂炭,后果不堪设想,顾大人也深谙此意,只不过据信中所言,眼下疫病未歇,天子不欲再起波澜……”
  “本官知晓了”,逸景将信封完好无损地交换给陆一川,“所有过错皆本官一人承担,莫要为难本官部署。”
  “委屈大军长些许时日,还请安心往常,待得大军长休息足够,依旧统率宁武大军。”
  “那便多多有劳。”
  “谁可暂代大军长职权?”陆一川问道,思量一二,又同逸景言道:“顾大人观圣上之意,恐其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还请大人千万小心挑选。”
  逸景一愣,而后又是苦笑,说道:“可令秦左奚暂代行事。”
  直到最后一箱药草搬运完毕,长铭与欧文倾才得以休息片刻,各自寻了个光秃秃的树干依靠,活动手脚肩背。
  “好像也不剩几人染有瘟疫了。”
  长铭点点头:“不错,自风雪停息之后,车辆往来方便许多,再无药材短缺之苦,咱们返回涧河谷亦是指日可待。”
  “诶……可是比打仗还累”,欧文倾回想往事可谓痛苦不堪,“打仗不过打打杀杀,此处还得同那些人好说歹说,还不能动手打人。”
  长铭在一边失声嘲笑。
  “有什么可笑的!”欧文倾瞪他一眼,转头去看远处一片苍茫,对长铭道:“你看那边。那是桓城边上一条长河,河边还有几户人家,不过今年瘟疫突发,他们各自弃家逃走了。这河面上也结了厚冰,将冰打破,能捞上好多活鱼!待此事完结,我们回了涧河谷也可如此!”
  长铭从未听闻这等事情,难免好奇,又问道:“你当初同我说过,这河面结冰,其中确是暗潮汹涌,若是不慎落水,可救不回来的。”
  “不是没有人侥幸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