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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_海鶄落-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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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时韩舟皱着眉头,心中计算着天剑门祖师爷那一辈到自己隔了多少年。江湖门派崛起败落虽快,但却也不是几十年就可以完成的过程。
  他沉默着坐在一边算着,韩舟在一边也沉默。只是他心中惴惴不安,想找些话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呸,这样究竟谁才是老子?韩舟在心里呸了一口,但是面上却不敢说。等到谢松抬眼再看过来,他又将那点不安压下去,面上做出一副淡淡的样子。
  “你……三百多岁了?”谢松说完便见着韩舟一怔,脸上的颜色顿时就黑了下来。
  三百多岁的年纪,做自己祖宗都成了,但偏偏是自己爹。谢松突然觉得脑子有点疼,他是不想信苻陶所说的韩舟是自己父亲的事情,但是现下看着韩舟的样子,他心猛地往下一坠。
  这怕是八九不离十了。
  但他还是想挣扎一下,顿了顿,谢松道:“你上次说,你从秦霜手上抢走的画,本就是你的东西,那……那上面画的可是你?”
  韩舟僵着身体点了点头,他垂着眼低声道:“那幅画是我妻子亲手所画。”
  听见他说道妻子这个词,谢松心头一跳。并未用“你母亲”,“你娘”之类的词,而是说“我妻子”。
  随即谢松便嗤笑了自己一声,活了三百多岁的人,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妻子。估计连孩子也不止自己一个……
  想到孩子,他突然想起之前苻陶所说的两个孩子,他出声问道:“当年除开我还有另外一个孩子吧……”想起韩舟同皇后之间的相处,谢松顿了顿,小声问道:“皇后娘娘是我姐姐?”
  。
  陆沉璧背后靠着软枕,坐在床上听着暗卫回报方才谢松在殿里同苻陶说的话,他眉头皱成一团,只觉得脑袋也疼,膝盖上的伤也疼。
  “你是说,那个奇奇怪怪的韩舟是谢松的父亲?”陆沉璧眼睛在面前的暗卫身上扫过几遍,迟疑道;“你是不是听错了?”
  “当时我们五个兄弟都听见了,庄主如若不信随便叫一个进来都可以作证。”暗卫声音急切,生怕陆沉璧不相信自己说的。
  房中安静了一会,陆沉璧示意他继续说。等听到谢松说自己若是死了,他也随着去的时候,陆沉璧面色终于变了变,眉间的皱褶舒展开,轻声问道:“他当真这么说的?”
  不等暗卫回答,便听见门被敲响,紧接着就见谢松推开门大步走了进来。
  “怎么……了?”陆沉璧话还未说完便被他一下抱住。陆庄主顿了顿,给了暗卫一个眼神,才伸手缓缓抱住伏在自己肩头的人。
  谢松鼻间都是陆沉璧的味道,曾经他觉得小庄主身上的味道太讲究,闻上去便一股纨绔的味道,而现下确是这个味道让他觉得自己还在人间。
  “怎么了?”陆沉璧又晃了晃自己的肩膀。
  谢松闷闷说:“听到了些奇怪的事情。”


第72章 
  “所以……他当真是你父亲?”陆沉璧听完谢松的话,心情复杂说完这句话,看见挨着自己的谢松也是一脸纠结,心中还有多的质疑的话又哽在喉咙里说不出,只是道:“那他为何能够长生不老?”
  谢松摇头,说韩舟不肯告诉自己原因。
  陆沉璧见他这副样子,抬起手摸了摸谢松的脸,才叹息了一声,便听见这人急切道:“我知道你觉得这不可置信,我也是同你一样,觉得他是在说谎话。”
  “嘘——”陆沉璧伸出一根手指竖在他的嘴边,等着谢松平静下来,陆庄主才靠近了些他,抵着他的额头小声说:“我还没说什么呢,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放在嘴边的手被谢松握在手里,手心的炙热温度传递到陆沉璧的身上,连着对方心里的不安一起。
  “我担心你觉得我疯了。”谢松喃喃道。
  陆沉璧挑了挑眉,笑了一声,道:“那你要是疯了,我不是更要管好你,把你关在院子里不要出去了,整日就陪着我这个瘫子。”
  听见他称呼自己为瘫子,谢松皱了皱眉头,沉声说:“不要这么说你自己,不管你什么样子,我都会陪着你的。”
  陆沉璧紧了紧两人相握的手,面上的笑意再也遮掩不住,他抿着嘴凑过去在谢松的嘴角印了印,低声道:“既然他是你爹,那礼数我也不能失,早些将聘礼送过去,好让他老人家把你许配给我。”
  嘴角的温度还未消退,就听见陆沉璧说这样的话,谢松脑子一热,空着的一只手捏着心上人的下巴便吻了上去。
  两人之间的第一次亲吻,也是嘴唇贴着而已。这次陆沉璧嘴巴微微张着,在唇舌相触的那一瞬间还有些笨拙,但谢松想着自己看过的话本,闭上了眼睛,慢慢在怀中人的身上一点点试探。
  等到他放开陆沉璧的时候,还未等怀中人说什么,谢松倒是先红了脸。他伸手拿着一边的帕子擦拭着陆沉璧嘴角上的一点津液。
  陆沉璧的手还搭在他的肩膀上,手指间搅弄着谢松的头发。
  “你倒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陆沉璧气息有些不稳,一双带着水光的眼睛瞪了谢松一眼。
  他见谢松不说话,脸红着又不敢看自己,便伸手捏了捏他耳朵,问道:“倒是别的也不说了,如若他真是你的父亲,可还有别的证据?”
  谢松:“我身上有一块胎记,旁的人都不知道。”
  “他知道?”陆沉璧挑了挑眉问道。
  谢松刚点头,便觉得耳朵有点疼,他嘶了一声,将陆沉璧捏着自己耳朵的手拿了下来。
  “这是做什么?”
  陆沉璧哼了一声:“我也不知道,我也是旁的人。”
  “以后……以后给你看。”谢松说完便觉得脸上越来越红,他清了清嗓子,稍稍离陆沉璧远了点,但是握着的手还没有放开。
  “那时候我母亲去世,他无心抚养我。便拿着祖师爷当年给他的印信,将我送到了天剑门。”说道这里他顿了一下,将那三本剑法的关系同陆沉璧又说了一遍。
  陆沉璧:“那为何他当年要将剑法给你们天剑门祖师爷?又为何要将画像交给我祖母?”
  “因为他说反正他心里记得,当时也不想活了,所以就做好事随手送人了。至于那副画像……”谢松顿了顿,皱了皱眉头道:“那是他妻子所画,本是有很多副的,但是都被他烧掉了,只剩下这最后一幅,想烧掉但是又舍不得。恰好那时候又遇见了陆老太太,便叫她代为保管了。”
  “妻子?不就是你娘亲吗?”陆沉璧疑惑问。但是话一出口他就觉得不对劲,当年陆家出事的时候陆老太太也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就算是谢松他娘有他的时候年岁大了些,但也不应该……
  谢松看穿了陆沉璧心里的纠结,出声道:“他的妻子不是我娘。”
  陆沉璧:“那你还有别的兄弟没有?”
  “没有,他说他三百多年就我一个儿子。”谢松说着笑了一下,看得陆沉璧心头一跳。
  谢松他爹有三百多岁,看上去倒同谢松没有什么差别。如果谢松也是这样,等到自己耄耋,他还是同现在没有什么变化,那到时候等自己死了,是不是他也同他爹一样,身边就会有了别的人?
  想到这里,陆沉璧突然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开心了,他沉默了一阵,然后道:“那你爹一共有过几个夫人?”
  “管他有几个,反正我只会有你一个。”谢松看出来他心里不痛快,握着他的手在手边吻了吻,认真说道:“几十年以后你老了,我也只有你一个。天天陪着你,日日看着你,一天也不同你分开。不管你要去哪里我都跟着。”
  他见陆沉璧一双眼睛定定看着自己,忍不住又靠过去亲了亲他的嘴,低声说:“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也跟着你。”
  “现在倒是话说得好听。”陆沉璧脸在他肩膀上蹭了蹭,而后道:“快些把这些事情都处理,我们就回剑霞山庄去,到时候谁也别来打扰我们。”
  谢松抱着他应了一声。
  正月十五都还未到,宫里便传了旨意,宣王意图谋反,被贬为庶人,封地上的王妃世子也要即刻押送进京。而太后则因宣王之事,自请去五台山礼佛。
  前些日子失踪的孩子都已经送回家,朝廷对外称那些绑架孩子的南疆苗人已经被当场诛杀了。原本人心惶惶的京城终于安定了下来,夜间巡逻的守卫人数也渐渐减了下来。
  正当京城里都挂上灯笼,准备庆祝今年的上元节的时候,陆沉璧所在的宫殿被皇宫禁卫围了起来。
  谢松将长啸握在手里搬了把椅子坐在门口,仔细盯着外面的人。倒是陆沉璧面上没有什么惊讶的意思,他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服,叫谢松过来抱自己上轮椅。
  他的腿经过这些日子的将养过后已经好了许多,只是这辈子都与走路再无缘了。
  谢松虽然皱着眉,但还是依言将人放在了轮椅上,担心陆沉璧的腿冷,又拿了一边的薄毯盖在他的腿上。
  “你不用担心,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陆沉璧伸手提谢松整了整衣襟,他微微往前倾着身子,让自己的额头靠在谢松的肩上。
  “这么多天你也不问我一句,害我心里还想了许久要怎样同你说。”
  谢松抚了抚他的头发,道:“等回去了再问也是一样。”
  陆沉璧:“陛下听闻我是当年流放的陆家子,自然是要召我去的。”
  “我同你一起去。”谢松说罢便扶着陆沉璧坐好,推着他的轮椅出去。
  侯奕站在门外,身上穿着朝服。他见陆沉璧被推着出来,先是一拱手,然后道:“陆庄主,许多天未曾见了。”
  “右相看起来气色不错。”陆沉璧看着他淡淡道。
  侯奕:“不过是事情解决,睡了几个好觉。”他说罢,往旁边侧了侧身,低声道:“陆庄主,请吧。”
  谢松看了他一眼,推着陆沉璧往前走。一行人走过的宫道上都没有遇见宫人,谢松心下越来越警惕,他只知道陆沉璧并非是剑霞山庄陆氏子弟,但却也不知道他家中究竟是犯了什么事情,才害的他被流放。
  等到了御书房门口,谢松便被人拦在了外面,只让陆沉璧一人进去。陆沉璧按住谢松要拔剑的手,摇了摇头。
  “我不会让你一人进去。”谢松手依旧按在长啸的剑柄上。
  陆沉璧皱着眉正欲说话,便瞧见一个太监从里面出来,冲着外面的人一甩拂尘,说是陛下的意思,叫谢松和陆沉璧都进去。
  但是谢松手上不可将长啸带进去。
  谢松闻言便将要见的长啸取了下来,一边的屋顶上便跳下来一个黑衣暗卫。陆沉璧看了那暗卫一眼,便见长啸被谢松交到了他的手里。
  “进去吧。”谢松将人连轮椅搬了起来,走进了殿中。
  皇帝手上正拿着一本书在看,见着两人进来了,也未曾动。陆沉璧等着谢松将轮椅放下,便撑着扶手要跪下行礼,谢松皱着眉但却也没有说话,只是扶着他的手臂。
  “你伤还未好,免礼吧。”皇帝将手上的书放下,打量了陆沉璧一阵,然后摇头道:“你同你哥哥不像。”
  陆沉璧:“兄长长得像家父,而草民则像家母多一些。”
  皇帝笑了一声,低声道:“小时候朕还曾与你兄长一同爬过树。你刚出生的时候朕还见过你……”
  陆沉璧面上笑了笑,沉声说:“能有陛下惦念,是兄长的福气。”
  “朕知道当年陆家的案子有冤情,而且背后少不得宣王还有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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