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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生存攻略-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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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枉他辛苦背下楚王给他打的草稿,又亲自跑这一趟,总算是有收获了。

  楚王果然是有见识的。

  当然,第二天在文华殿的院子里辛苦扎马步时,他就不再这么想了。

  沈瑜近来也遇到了难题。

  他设计的插秧用的小舟已经初步画出来雏形,但是制造实体,就不好轻易解决了。

  沈瑜从前也帮人改造农具、做弹弓,但那都是小物件,像他画出的小舟,他姑且称之为秧舟的,是要承载一个人的,这就需要大块的木材了。

  沈瑜毕竟是书生,不是木匠,亲自动手不太现实。而请木匠做,当然要出钱,还要亲自去沟通设计。更重要的是,绝对不能让祖父发现。

  沈瑜每月有例钱,但大多用来买笔墨,以及给沈玥的小玩意了。笔墨这些不过几文钱,但那买给沈玥的书,动辄上百文。他还曾眼馋过人家的字帖,结果一问,要一贯钱。他只得灰溜溜去借藏书楼的帖子了。

  他悄悄去问过造一条容一人的木舟要多少钱,木匠漫不经心地比了个五。

  少说五贯。这对沈瑜而言,绝对是个天文数字了。

  这件事就够他头疼了,此外就是旬考将要来了。他们这群小学生正式学了作文章,不管质量如何,也要开始一旬一次考校功课了。

  沈瑜发誓不能堕了面子,自然要在旬考好好表现一番,这就又要花时间多练文章。

  事实上,除了国子监的功课,他还会额外从《四书》和《尚书》抽句给自己出题,还都是最磨人的“无情搭”,等写好了,再拿给孙助教批改,一日两篇,从无缺漏。

  沈瑜叹息着,摊开一张白纸,蘸了蘸墨,写下一个题目。

  偏偏这个档口,门响了响,“大哥,是我。”

  是沈玥的声音。

  沈瑜走去拉开门,有些惊讶。虽然沈玥还小,他们又是同姓的兄妹,男女大防没那么严格。但是独处一室毕竟不大好,往往是沈瑜去二叔屋里找她,很少有她单独跑来的。

  谁料沈玥一副焦急的模样,“大哥,你快劝劝父亲吧!”


作者有话要说:
无情搭是八股文截搭题的一种。指试题文句截搭以后前后意思难以连贯而须勉强牵合成文者。
定义来自百度百科。
感谢各位的支持,小天使们圣诞节过得怎么样~





第24章 第 24 章
  沈荣之前也参加过两次乡试,皆是名落孙山。在遭遇丧子之痛后,沈荣原本也已经打算放弃,想要像父亲一样教书育人,给女儿攒一攒嫁妆。

  但是沈玥的一番话让他改变了想法。大哥一家能让三弟嫉妒,能有出人头地的希望,不就是因为,大郎书读得好么?他只有玥娘一个女儿,将来就算嫁到人家去了,她爹只是个教书匠,万一受了磋磨,又怎么为女儿出头?

  沈荣笃定了这次要放手一搏。八月秋闱,距今还有四个月不到,沈荣恨不得抓住每一分每一秒。他先是停了外头的营生,每日除了拜见父亲和与沈瑜交流外,闭门不出,发展到后来,已经茶饭不思,日日扑在书案前。

  沈荣这样子,陆氏看着十分担忧,连沈玥都有几分后悔。他们也不是没有劝过,但是沈荣如同打了鸡血一般,一点都不觉得累,还觉得妻女是过度担忧,大惊小怪了。

  这次是沈荣积劳成疾,病卧在床,喝了药,还不肯丢下书,沈玥实在看不下去了,才来求助沈瑜。

  沈瑜因为忙着准备旬考,也有段日子没见沈荣,一听说他累得病倒了,也是大吃一惊,赶忙丢下笔,换一身衣服去看他。

  “二叔现在如何了?郎中怎么说的?”

  “父亲这两日心灰意懒、四肢无力,夜晚也睡不好,娘都看不下去了,他却不肯请郎中,拖到今天,晕过去,才叫郎中过来。”沈玥说起来时虽然还勉强维持镇定,但声音已经在发颤,眼中含泪。

  “郎中说,父亲精亏血少,神气不足,肺腑失荣……要好好调养,不能过度操劳。”她说到这儿,哽咽了,然后看着沈瑜,“哥,我劝父亲上进,是不是做错了?”

  沈瑜脑中飞速分析了症状,缓声安慰沈玥:“你放心,三叔没事的,只要滋补身体,好好调养不会留下大碍。你没做错,别再自责了。”

  沈玥抽噎了几下,在门前才止住眼泪。

  陆夫人正在厨房盯着煎药,屋里只有沈荣一人。他侧躺在床上,后背对着门,然而还是可以看出他手里还握着一册书。沈玥一见,就别过头,露出难过的神情。

  “二叔。”沈瑜走到床边唤道。

  沈荣这才把书册往被里一塞,扭过头,含含糊糊地说:“瑜郎来了呀。”

  这一扭头之间,沈瑜就留意到沈荣的脸瘦削很多,嘴唇泛白。沈瑜跟祖父粗粗学了些青囊之术,能看出的确是气血不足,操劳过度之相。

  “听说二叔病了,侄儿前来探望。”沈瑜选了个保险的开场。

  沈荣勉强地笑了一下。“我没什么关系的,玥娘就是大惊小怪。”

  沈玥瞪了一眼父亲,当着沈瑜的面到底没说什么。

  “可是侄儿看您的确是消瘦了。”沈瑜依旧是谦恭平和的,仿佛什么事都不会惊扰到他。“既是累病了,如何还能在床上看书消神呢?”

  沈荣心里咯噔一下,才意识到拙劣的掩饰果然没有效果,于是惭愧地冲侄儿和女儿笑笑,“这卷时文我看到一半,还没背完,躺在床上背一背,不碍事的。”

  “侄儿虽未下过场,也听祖父与先生们说过,那贡院里的条件窘迫,又不挡风,身体单薄些的,几乎撑不过三场考试。”

  沈瑜没有任何不满或是担忧,看着二叔仿佛看不懂事的小孩一样宽容,说出的话字字让沈荣抬不起头来。“二叔,侄儿知道您想要上进,可是牺牲身体,这法子是最无用的。”

  沈荣的脸抽搐了一下。

  沈瑜见还有效,便下了最后一剂猛药:“二叔的文章,侄儿都拿给先生看过,先生既然说是火候到了,想必中举也是时间问题。但若是二叔因为生病,三场没能考下来,那可就白费了这番心思了。”

  沈荣考过两次乡试,自然知道沈瑜这番话并非危言耸听。

  “我果然是急慌了心,糊涂了。”沈荣苦笑着擦了把汗,“玥娘,把这书拿走吧,爹爹歇息一会。”

  沈玥把那本书册拿走,感激地朝沈瑜投来一瞥。

  为着让沈荣宽心,沈瑜转日上学又拿着他的文章去了明伦堂,询问孙助教。

  孙助教把用蓝笔画满圈、点的文章还给沈瑜,听了他的问题,便不假思索地说:“你叔父的文章,肯定不算上乘之作,不过行文熟练,又有一两句精道的比句,也算是个合格卷子,若是遇到个宽容的考官,就能松松高中。”

  孙助教把手按着桌子,又想了一会,“乡试么,主要还是看文章合不合主考官的眼缘,你家人既然上京,应该就是在宋州应考,若我没记错,今年宋州的主考官应该是季和润。这位大人喜欢用典,词藻华美,不喜那质朴的古文。我这里有他的几篇文章,你可以拿去给你叔父看看。”

  这可是帮大忙了,沈瑜连声道谢。

  孙助教一边翻找柜子,一边说道:“你别光操心别人,你的旬考准备得如何?若卷子不能被贴出来显耀才华,我倒是要怀疑自己教学生的水平了。”

  沈瑜抬起头,“先生不必担心,沈瑜虽然底子薄了些,跟现实学了这么久,收获还是不少的。”

  沈瑜这么说,自然是有底气的。

  因为童年特殊的经历,他的记诵得到了充分锻炼。沈瑜也不浪费天赋,日日记诵经书与史书,外加先生点评过的时文,日复一日,肚里存了不少典故与比句,再下笔就容易得多,至少不会思路枯竭。

  孙助教找出一册文集给沈瑜时,还不忘告诫他:“这是取巧的法子,你可不准用,若是文章写得挑不出错来,管谁都能取中!”

  一旁的刘助教却笑了,“他不过一个初学做文章的小儿,旬考能与平日一样,安安分分把文章写出来就好,你倒是现在就惦记上乡试了。”

  孙助教与刘助教斗起嘴来,沈瑜的脑海中却灵光一现,是啊,真到了贡院的号房,平日作文的水平就未必能发挥出来了,二叔落第两次,怕的也是这个。可若是,若是多来几次,习惯了呢?

  乡试没法多来几次,可这限时作文,却是可以模拟的。

  沈瑜把季大人的文集送给沈荣,沈荣感激涕零不提,沈瑜却说起自己的想法来:“二叔养好了身体,不妨试试,让祖父先出题,然后将自己关在房中,再看题目,作文,不得用旧文,日落之前必须落笔。如此尝试多次,想必在贡院中真看到题目,也不至于慌乱。”

  沈荣眼睛猛然一亮。“这是个办法,我怎么没想到!不仅要限时,提前不知道题目,还要模拟号房的环境!”

  沈荣这两天越是想沈瑜的话,越觉得有道理,又忧心自己的身子骨能否顶得住。于是听到他的话,便脱口而出。

  沈瑜事先的确没想到模拟号房这一招,一听之下,却觉得很有道理。

  沈穆听了叔侄两人的提议,也是赞不绝口,于是趁着沈荣卧病休养,叫人在他们家东南角,比着号房的规格修了三间小小的屋子。反正他的儿孙们都要经历这一关的。

  至于出题,倒也容易。沈穆讲惯了文章,《四书》《五经》都在心里,随便一出就是一道题目。给沈瑜的小题,则是翻书,随意哪页各抽出个截搭题。

  沈荣沈泰兄弟俩,连同一个作伴的沈瑜,每晚关进去答题,到时辰出来。不管是饿肚子还是方便,都要举手示意。

  一开始,三人连文章都写不完,经历了一两次,就好了很多,思路也很难再受干扰了。

  有了这样的训练,沈瑜的旬考就更有底气了。他连祖父信手出的截搭题都做惯了,还怕讲官顺顺畅畅的题目么?

  真到了旬考那天,沈瑜照例收拾了午饭,和自己的笔墨一道放在篮子里,坐车去国子监。他们的廊房早被仆役收拾出来,一排一排桌子严严实实绑在一起,一个人动所有人就得陪着动,防止他们有什么小动作。

  进门前要搜身,检查文具。沈瑜与郭逸一前一后,看到对方一张苦瓜脸,心里有些好笑,却没表现出来,只说了句:“悠之,加油。”

  旬考只考一道四书题一道五经题。四书题是必考,五经题是任选。沈瑜自然是选《尚书》。他一见第一道是《中庸》里祖父出过的句子,一颗心便更是稳稳当当,从容地研墨,拿笔抄下题目,准备先琢磨尚书题。

  最后他也没用旧文,顺顺当当写了两篇文章,又重新誊抄好,便起身交卷。他起身时,一排的椅子动了动,郭逸也抬头看向他,投来哀怨的眼神。

  沈瑜忍俊不禁,勾了一下嘴角,就朝将官走去。

  监考的讲官姓姜,看到沈瑜走来,有些意外。沈瑜才留意到,自己是头一个交卷子的。姜考官伸手拿来卷子,粗读一遍,问道:“你做过的题目?”

  “第一篇做过,不过这是重写的新文。”沈瑜诚实回答。

  姜讲官一扬眉,说:“把你从前文章背来听听。”

  沈瑜便小声,先将破题一字字背出,见姜讲官没反应,便把承题也背了下来。

  “到这儿够了。”姜讲官终于打断他,“做一首咏春的诗吧。”

  说到这个,沈瑜便不得不行礼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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