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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成姻-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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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如洪水决了堤,瞬间淹没了连颂所有理智,他红着眼睛喘着粗气死死盯着那画上的字,咬牙切齿!

    “他人在哪!他人在哪!”

    石铁一个大老粗也被眼前突然发难的人吓得后退几步,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宋辰溪觉得不妥,便小声的提醒他一句。连颂看一父一女全都惧怕他,反而没有回答他一句话,深吸了几口气沉淀下情绪,扔下一袋子银子:“告诉我,他在哪?”连颂指着那幅画问。

    石铁看了看那鼓鼓的荷包,又看了看那幅画,最后又看了看刚才还横在他眼前的剑,思量再三开口说:“这个是我从一个公子那买来的,他专门代笔写字的。”

    “他在哪。”不厌其烦的重复着同一个问题。

    “他今日没来,我就知道他住在那边一个小村子里,具体住哪我真不知道啊!”石铁手指向西方向,而陌上阡则住东方向。

    不是石铁不想收那袋银子,也不是真的至仁至义维护一个外姓兄弟,而是看到那把剑和面露不善的人后不敢,他救回苍雀时满身伤的场景历历在目,石铁怕这人是他的仇家,招惹了,会连累到他的妻儿,便想撒个谎先瞒过去。

    一个纯朴憨厚的人说谎总是会忍不住眼神闪躲,更何况在这样强势的压制面前,石铁的谎话在连颂眼里简直就是不打自招,他忽然就定下心来了,刚才还凶神恶煞的脸绽出一抹绚丽的笑,打开刚才扔出去的银两倒出,一锭锭白花花的银子落了下来:“这是一百两,把那幅画卖我,其他的我不为难你。”

    石铁自然是愿意的,只要眼前的人不发难伤人,别说一幅画,就是掀了他的摊子都行!连颂把那幅画仔细看了看,然后认真的卷起来拿在手中,迈步离开。围观的人群自动让出一条道,不敢拦煞神的路,吴知县一直在身后没敢插一句话,刚才皇上那个表情真是吓傻他了!

    看热闹的散了,石铁只收了银子连竹篓和砧板上的鱼都不要了,拽着还在抽泣的叶子就左看右看做贼一样的回了陌上阡,一步三回头,就看看有没有人跟着他们。

    终于安全到家后,石铁才松了口气,后怕的拍了拍发软的腿,苍雀此刻正在屋内木桌上教石头写字,石铁进屋就神色紧张的说:“雀兄弟是不是有什么仇家?”

    苍雀被突然这么一问愣住了;想了片刻道:“也算不上有什么仇家,铁哥是遇到什么事了?”

    确实,他并没有什么仇家,他一直不是个重要的人,只是一枚棋子用过就抛弃,主人都不记得他,哪还有什么仇家记得他。

    “这就奇了怪了,今天我在集镇上遇到一个人,那模样跟要杀了我似的,一直吼着问你在哪,看样子像你的仇家,我跟他指西边去了。”

    苍雀脸色有点凝重岔开话题:“铁哥,这也快晌午了,桂嫂还在地里忙活呢,要不你和叶子去喊喊吧。”

    石铁依旧脸色愁苦,听到这么说看看外面的天,确实快晌午了:“那行,我先去叫你嫂子回来。”和叶子走出去一小段路后才想起来怀里还揣着一百两银子,刚才一着急惊吓给忘了,正要回去再跟苍雀说这事,但转念一想罢了,一会喊了孩他娘回去后一起说这钱的来历。

    石头一笔一划歪歪扭扭的写着大哥哥教的字,苍雀拿下他的笔:“昨天小二狗说今天中午要找你比武,你赢了就认你当大哥。”

    “真的吗?!”石头一下子兴奋了。

    “真的,他说中午,过时了就不算了。”

    “那我现在就去!”

    “去吧,我跟你阿娘说,你去收小弟去了。”

    “好!”石头撒开两条腿就跑出去了,屋内仅剩苍雀一人,他整理着桌子上的纸张,语气轻缓:“阁下请出来吧,恕我腿脚残疾,不便相迎。”

    在石铁回来跟他说第一句话开始他就察觉到两股气息隐匿在暗处,怕牵扯到石铁一家,他只有先支开后再“招待”客人。

    门口出现两道人影,一步一步靠近屋内人,苍雀气定神闲,但抬头看去后,手里整理好的白纸瞬间脱落离手,写了字的和没写字的全部飘飘洒洒落在地上,比刚才不收拾还乱。






第59章 跟我回去
    眼前站着他自知高攀不起的人,突如其来的相见扰了他一年以来慢慢沉寂下去的心思。本想了此残生,现在该如何?

    “宫主。”苍雀愣愣的就要下跪,全然忘了自己右腿没了知觉,这双膝一弯便支撑不住跌倒,他连忙去扶身边桌子,却还是狼狈的跌跪在那里,脸色惨白。

    连颂身子僵硬,自迈进屋内后就没前进一步,离苦苦寻找的那人只有三步距离,刚刚在外听的清清楚楚,他说腿脚残疾不便相迎,如今看他撑不住跌在那里的狼狈模样,他想扶,可无缘由的来了一肚子气!气他为什么藏这么远,气他为何不愿给自己一点消息,气他这般狼狈却不肯求他一点帮助。

    终是心疼,连颂有些恨恨的走过去,双手绕到苍雀双臂下用力把他搀起,拥向怀中,把脸在他颈间蹭了蹭便埋在那里不再动作。

    苍雀浑身都有些颤抖了,压抑了一年的念想如猛兽般吞噬他,一瞬间鼻子有些发酸。连颂就这个姿势抱着苍雀站了好一会,直到苍雀后知后觉想伸手推开。

    “别动,让我抱会。”连颂说,声音有些干涩。

    宋辰溪早就退到屋外守着篱笆门,抱着剑等着不远处走过来的一家三口。

    石铁远远看到自己家门口有人,立马跑了过来,待走近了一看立马吓得冷汗直流,这人就是在集镇上拿剑拦着他的人,雀兄弟的仇人!

    “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跟着我。”石铁底气不足,但在妻女面前他应当站出来为她们担下这个危险。

    宋辰溪依旧抱着剑站得稳稳当当:“我们来寻人,不是来寻仇。”

    石铁一愣,立马知道他们要寻的是雀兄弟,心里瞬间松了一口气暗道:不是寻仇就好,不是寻仇就好。又想起他们一伙有两个人,而现在一个人站在外面守门,那另一个人不用说定是在屋内了,石铁不放心的喊了一声:“雀兄弟,你在吗?!”

    苍雀乍一听石铁唤他立马慌乱起来,连颂也没为难便松了他。

    “我没事,铁哥桂嫂,麻烦你们等会,我有个故人。”

    石铁听到屋内人回话也放下心来:“你没事就好。”然后拉着桂嫂和叶子等在了篱笆门一旁。

    叶子是怕了这两人了,躲在石铁和桂嫂身后,听到她大哥哥的声音却不见他出来,小声的喊:“大哥哥。。。”不待喊出后面的话,石铁就捂住叶子的嘴,让她不要说话老实的呆在身后。

    连颂一直看着眼前人的脸,不曾移开半分,瘦了不少也黑了不少,比不得在寻音楼的卓然风姿了,他道:“为什么躲着我?”

    “属下没有。。。”这话说的声若蚊蝇,连他都觉得定是撒谎无疑。

    “没有吗?”抬手摸上那更显棱角的脸:“为什么不给我传信,你明明可以。”

    苍雀没有闪躲亦没有答话。

    “跟我回去。”连颂语气中带了点哄人的味道,显得小心翼翼。

    眼前人还是静静站着,连颂耐心等着他点头,良久,眼前人却摇了摇头,他心提了起来:“为何摇头?”

    “不愿。”

    他道:不愿。

    连颂只觉得一股气梗在心口,怎么都喘不过来,憋闷的很,从最初哄人的语气变成现在责备质问:“不愿?我苦寻了你一年,如今找到你,你却说不愿?”

    他是有气的,看到自己苦寻不到的人即使生活狼狈不堪也不联系他,他又怕,真的怕,他把希望寄托在神灵上每天祭拜,而他所求那人对他道:不愿。

    他本是欢喜到不可自抑,现在却心堵到喘不上气,语气中虽有气却依旧苦涩更多:“我欺你骗你,你怨我恨我也好,但是别说不愿。”
    “我想你了,真的想你了。”
    “跟我回去,好不好?”

    字字砸在心间,苍雀不是不震惊的,他居然会说:我想你了?也是,以前天玄第一公子到哪里都油腔滑调花言巧语,这样的话,以前也听过,他曾说:信我,最后到底是欺了。

    我不怨,以前没资格怨,如今更没资格怨,他一年来时常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自我厌恶到极致,厌恶到只当自己死了也好。

    “宫主,属下已经废了一条腿,没用了。”没用了,不再是锋利的暗刃,不能为你手中刀剑。

    “会治好的,一定会治好的。”

    连颂本是关心他的腿,语气不免说的急了些,而这话听到苍雀耳中却是另一番滋味,他扯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弧度,说出一番置气的话:“我知宫主栽培我花了大代价,苍雀腿废了实在对不起玉狐宫,更对不起宫主,苍雀身为废子已没了用处,只求一段安逸的日子度残生,如若宫主不愿,苍雀自当了断,以谢玉狐宫的栽培。”

    许是这话说的狠了,连颂眼角泛红:“你就这么恨我?”

    “属下不敢,这一年来,属下已经喜欢了这里的生活,有些私心想一直待下去。”时间磨平了苍雀的棱角,连他那冷漠的性子都改变了,寻音楼首次一现的冷傲,堂中众人皆不入眼,而如今也是个能逗弄孩童能与老伯礼貌说笑的好儿郎。

    连颂从怀中掏出一张小心卷好的纸,展开,是那副从叶子手中买来的画,那画中的一幕便是去年百莲祈神会的场景,那晚他与他一同买面具,一同放莲花灯,一同逛遍天玄皇城内的繁华街道,直到很晚很晚才回去,还有那朵被坑了十两银子才买来的紫焰千层莲,以及那默默许下的志愿。连颂指着那画中的一行字,说:“你还是想着我的。”

    那张画摆在苍雀眼前,令他无地自容,就像是把心里隐藏起来的思念强扒出来给自己看,显得他刚才说的那些话是多么的苍白无力。他突然发难伸手抓住那张绘着灯河的纸张,毫不犹豫的从中间撕开,仿佛这样不用面对了就能掩盖住真相一样。

    连颂想不到苍雀会这般忤逆他做出如此动作,手里捏着残画的一角,越抓越紧脸色越来越沉,他恼了,用力把苍雀推到后边的墙上,屋子本来就不大,苍雀被推搡的踉跄两步就背抵住了墙,没带他稳固下身,连颂猛然压上来,一只腿不容商量的卡在苍雀双腿之间使他根本动弹不得。这些根本不够,连颂低头往他脖颈咬去,力气很大,丝毫没有留情,像一头饥渴的野狼,迫切的想饮新鲜甘甜的血液,以此来缓解心中的狂躁!

    “啊——!”突如其来的剧痛迅速蔓延到整个身子,本来那处就很是薄弱敏感,苍雀没忍住痛呼一声,奈何他弱与对方双手被困按在墙上动弹不得,连颂仿佛上了瘾般,依旧狠狠的咬着,还吞咽了一下这满口的血腥。

    屋外的四人具是被这一声惊的伸头往内看去,却看不到一片衣角,只能隐约听到不清楚的说话声,或许说争执声。

    连颂松了牙关,看着那血顺着脖颈而流,侵染了粗布衣领。“你以为这样能毁掉所有吗,能吗?能吗!”他声音里带着哽咽,有些歇斯底里:“不能啊,我已经——喜欢上你了。”喜欢一词,他曾说出好几遍,唯有这一边认定真心。

    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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