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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都有什么症状吗?”
“除了偶尔会头昏之外,倒也没什么其它的症状。”
“如此便难办了……等等,你跟我来!”眼睛一亮,突然想到什么,硬拉着邓飞瑜来到百草园后门处小屋前,轻启房门,眼前的景象却是登时令邓飞瑜愣在了原地:
巨大的水缸上,拇指粗细的铁链横七竖八,交织缠绕,铁链的中央,么约三四岁的男孩□□着浸泡于草绿色的液体之中,苍白的小脸上血痕密布,黑而硬的长毛密密麻麻覆盖于脖颈下各个角落,男孩的两臂之上各扎着十来根发丝般的细管,一端连接男孩,一端却通入屋外的水池之中,大缸之内热气滚滚,黑色液体源源不断顺右臂流出,另一边,鲜红的血液又经过左臂的细管重新汇入体内,如此往返更衍,维系着男孩的生命。
“这是……”
“他叫栉风,是被你救回来的兽奴,由于提前兽化,所以我现在正努力为他净化血脉。”
“可看他的表情,好像很痛苦。”
“净化兽血,九死一生,说实话,我也没想到这孩子能撑到这一步。”叹息一声,藏百草突然轻轻推了下邓飞瑜肩膀“去看看他吧,见到你,他或许会好受一些。”
“我吗?栉风,栉风!”
莫名泛起一丝心疼,鬼使神差的,邓飞瑜缓缓向水缸走去,“爹爹~爹爹~”听到有人在呼唤自己,小栉风紧闭的双眼艰难撑起一道缝隙,待看清来人的面容,却是忽然不受控制的剧烈挣扎起来。
“听话栉风,忘了你和爹爹的约定了吗?!”唯恐他将细管甩掉,藏百草急忙呵责道。
“栉风没忘~栉风是好孩子,栉风只是想要爹爹抱抱~”渐渐安静下来,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泪水婆娑,却是硬撑着没有落下一滴,看邓飞瑜眼圈有些泛红,反而忍痛挤出一抹笑“爹爹羞羞,爱哭鼻子不是乖孩子。”
“乖,等你好了,爹爹再抱你好不好?”
“嗯,那栉风要拉勾……打啵啵~”伸长脑袋在邓飞瑜的脸颊啄了一口,无邪的笑容浮现在小栉风的脸上,“打啵啵,啵啵响,谁不听,不再长~”
“好了,飞瑜,借我一滴你的血。”虽不忍心但终究是正事要紧,接取几滴邓飞瑜的鲜血于瓷碟,藏百草上前一步“栉风你试试,能闻出里面都有什么吗”
“嗯~里面有黄草草,白草草,还有大黑虫,甲壳虫,好多好多,栉风都能闻出来。”
“那就好,明天我拿本画书来,把你闻出来的药都在上面指出来好不好?”
“嗯,栉风做得到。”
“百草先生,您这是”
“兽奴从小经百药淬炼,对各种草药的味道尤为敏感,我们虽不知道□□的名字,但只要栉风指出你血液中残留的药材,我便可由此推出你究竟所中何毒。”顺手将瓷碟放回桌上,藏百草信誓旦旦道。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楚府
“嗝~楚童,再给本少爷拿坛酒来!”
“少爷,你都喝了三坛了,真不能再喝了!”
“少废话,我是少爷你是少爷叫你拿就拿,本少爷今天心里不痛快!”
“您那是今天不痛快,您明明从回来就没痛快过,还装……哎呦,夫人您可算来了!快看看少爷他吧!”
“我看看……哎,我说楚童,你也太大惊小怪了吧不就是少爷他喝多了吗?吩咐厨房熬点醒酒汤就得了,害得老娘我妆都没来得及补。”一脸少见多怪,黎英云无奈地伸伸懒腰“怎么了黎儿?谁欺负你了跟娘说,老娘绝对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娘,您就别烦我了,我就是想喝点酒,没别的~嗝~”
“喝酒喝酒,老娘我还看不出你想喝酒”夺过酒杯一饮而尽,“不过,你小子平时也不好这个,说实话,是不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为情所困啊?”拍拍爱子的肩膀,黎英云好奇道。
“没,就是一想到那个人,我心里就别扭。”
“别扭她逼你娶她了?”
“没有。”
“那是你始乱终弃,爱上别人喽”
“也不是。”
“难道……难道你小子看上了有夫之妇,想拆人姻缘!”
“都不是!“我也不明白到底怎么了,从头到尾都只是个意外,可我就是放不……娘,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您就别乱掺和了!”小半坛烈酒淋漓入腹,一抹嘴角,楚黎的眼圈却是有些泛红。
“乖,有时候人算不如天算,阴差阳错,未必不能成就佳缘。”
“可您不是说那种事只能和喜欢的人做吗?可他……我……”
“有你的啊小子,是哪家姑娘?都到这一步了,怎么也得给人家个名分!”微微一愣,黎英云顿时兴奋不已“快给娘说,你张不开嘴,娘替你提亲去!”
“他不是姑娘……”
“寡妇这就有点困难了,咱家毕竟……”
“男的!你儿子我和男的做了那种事!”实在抑制不住心头的憋闷,楚黎索性破罐破摔。
“……那……那以后得叫厨子多做两个菜,男孩吃得多。”沉默半响,黎英云缓缓道。
“娘……您不觉得别扭吗?”
“别扭什么?你又不是给我找了个妖怪。”
“可如此我便没法传宗接代,光宗耀祖了。”
“傻孩子,声色名利易得,白首真心难求,你不是工具,也没人会逼你做任何事。”轻轻将爱子搂在怀中,“女人也好,男人也罢,你会为他而痛苦,说明他已经入了你的心,娘也干不出那种剜人心肝之事。”
“可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和我……不过是不得以而为之……”
“笨啊你!女的看不透罢了,男的你还拿不下”反手就是一记脑瓜崩,黎英云满脸恨铁不成钢“只要他不是冷心无情之人,发生过那种事之后也一定会对你有所动摇,软的不行,咱就直接来硬的。”
“那要怎么做?”
“来,听娘给你说……”
与此同时武德司
“邓大人!邓大人!”
“赵武你这么晚来找我所为何事”
“嘿嘿,你不是问过俺你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朋友吗?上回卫大人一打断俺就给忘了,所以今天特地跑来跟你说清楚。”憨笑着挠挠头,赵武气喘吁吁道。
“其实你不必……好吧,你上回想跟我说的是何人?”
“俺思来想去,能沾上特殊这个字的,好像就只有螯鹰了。”
“螯鹰……呃!”
“邓大人,你没事吧?!”
“没什么,就是头突然有点痛。”突如其来一阵头疼,不知为何,听到名字的瞬间,一股强烈的悸动慕然充斥邓飞瑜的整个心房,鼻头莫名发酸,泪水亦不由自主在眼眶中缓缓涌动,深吸一口气,将所有情绪压回心底,“你继续说吧,我想知道所有关于他的事情。”
“说起来,我们武德司真正注意到螯鹰这个人还要从四年起说起,那时陵城各县接连发生了十余起江湖人士被杀案,我们追查发现,这些案子皆为天下第一杀手组织影盟所为,于是大人你便乔装混入探查,最终将目标锁定在了一个叫螯鹰的杀手身上。”顿了顿,赵武继续道“不过大人你在影盟呆了没多久,就被人识破,虽侥幸逃了出来,却也失去了螯鹰的踪迹,直到一年后,这家伙又再次出现在华城,你向大人请命追捕此人,然而这一追,就追了足足三年。”
“三年都没有抓到他”
“没有,这家伙狡猾的很,我们每次设下埋伏都被他给溜了,还寄书到我们武德司,说要和大人你好好玩玩。”
“可他既是我要抓捕之人,又为何会扯上朋友二字”
“其实这个是俺猜的,自从上次他从牢里逃出去之后,王大人就下令撤销了所有对他的追捕,而且大人你这次回来,身上还带着他的玉佩,俺就想,是不是大人你发现他是被冤枉的,然后不打不相识,就化敌为友了。”仔细看了看邓飞瑜腰间的玉佩,赵武语气笃定“俺记得清楚,这玉佩就是螯鹰的,他每次出现都带着。”
“这……那你可知他现在何处”
“这俺就不知道了,一直是大人你负责他的。”
“好吧,谢谢你专程跑过来告诉我这一切。”
“没啥,大人你的事就是俺的事,嘿嘿,只要你发话,俺绝不含糊!”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赵武笑得憨厚。
“大人,要是没什么事俺就先回去了,俺哥还在家等着俺吃饭呢。”
“嗯,明天见。”
目送着赵武离开后院,邓飞瑜心中的疑惑却是不减反增:螯鹰是谁?为什么听到他的名字自己的反应会如此剧烈还有,玉佩向来为贴身之物,为何他的玉佩会跑到自己身上 疑问重重,枷锁般勒得人喘不过气来,再加之昨日百草先生所言,邓飞瑜隐隐感觉,自己的失忆绝不会如此简单,其背后一定隐藏着更加不为人知的秘密,而最有可能知晓此秘密的,便是最先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卫子风与楚黎。
“哈欠~如此看来,明天还有许多事要做啊~咦?它什么时候掉出来的?”月华如练,冷扫空庭,叹息一声,刚欲转身,却慕然发现昨日赵武给自己的荷包不知何时掉落脚下,“原来是带子断了,果然,这些装神弄鬼的的东西都是唬人的。”顺手将荷包塞入怀中,邓飞瑜亦没有多加在乎,转身掩门而歇。
“呵呵,果然这武德司也不是绝对的安宁之所,不过没关系,有我在,任何障碍都不会干扰到你我的幸福。”缓缓走出阴影,卫子风喃喃道……
第50章 第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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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出去。”
“飞瑜,你听我解释。”
“出去!”
“我……好吧,楚黎,有什么事记得喊我。”辩无可辨,看了眼面色铁青的邓飞瑜,卫子风只得悻悻掩门,“邓大哥你别太生气,他可能只是一时糊涂……”房间内的气氛有些尴尬,楚黎忍不住出言宽慰。
“我的脑子很乱,刚刚在梦中,我看到了很多奇怪的片段。”对楚黎的话置若罔闻,沉默半响,邓飞瑜忽然正色“楚黎,我可以信任你吗?”
“邓大哥,你这是什么话!”
“听我说完,你否是亲眼见我因受伤而失忆”
“我当然……没有,是卫子风将你救回来的,我并未亲眼目睹当时的情形。””吞吐半响,楚黎终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话。
“果然。那他可曾向你详述过我究竟是如何受伤”
“我问过他,他只说是你遭到了螯鹰与沈嘉杭的暗算,逃跑时不甚被暗器击中头部,适才导致了失忆。”微微一顿,楚黎不禁讶然“邓大哥,难道你怀疑……”
“我没有怀疑谁,我只是想知道失忆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而已。还有,你对螯鹰了解多少他又为何要暗算于我”
“这……回答之前,我可不可以先问邓大哥你一个问题”欲言又止,使劲咽下一口唾沫,楚黎犹豫道。
“什么?”
“你……你到底怎么看卫子风”
“他对我很好,也很亲切。”有些意外楚黎为何会突然提出这个问题,顿了顿,邓飞瑜语气坚定“但我在他身上从未感受过一丝情人间应有是悸动,换言之,我与他并无男女之情。”
“真的”
“绝无戏言。”
“那好,既然如此,我把真相告诉你也无妨。”
“等等。”示意楚黎不必心急,回首看了看紧掩的门扉,“或许,我们换一个地方说会更好。”
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