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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宁殿-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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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并非父亲与大哥所为!他们是为人所害!”
  “姑姑!是不是他们所为又能如何?这些年来,你们何曾尊过陛下?你们对他做过什么,你们可还记得?你们曾多少次想杀了他?我听到过,听到大爹爹要你杀了他!他恨你,恨大爹爹与爹爹,恨我们孙家!为何你们看似理智,却总是这样天真?!孙家必死!当初但凡你们多想及我们一些,孙家如今又何以至此?”孙筱毓挡在她面前,不让她出去,“你们想要至尊高位,我与我娘,我哥哥,想要的不过是安稳度世罢了!”
  孙太后听完她一席话,怔怔片刻,还是要下床。
  孙筱毓将她推回床上,通红双眼,冷漠道:“娘娘认命吧,我与我娘还想好好活。待我嫁给赵廷,我将我娘接去宋州安稳度日。哥哥即便被流放,我也会使银子令人一路照料他。娘娘,您在宫中继续当太后,您,放过孙家吧!”
  孙筱毓说完,又流下眼泪。
  孙太后也跟着哭起来,她所求的也不过是拉孙家一把,为何最后会如此。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的父兄会以这样的方式先她而去,而她却束手无策。为何当年那个红着双眼依偎着她说话的孩童,会变成如今这般?她从来没有真正下手害过他啊!
  而那刺客到底是谁派来的?赵从德说要派人在船上动手脚,害赵琮溺水,再嫁祸于世子妃与姜家。此事未成,如今刺杀赵琮的人,到底又是谁?她不信她的父兄能做出这般事来。是谁这样恨他们,要这样害他们孙家?
  孙太后本就身子不适,此时脑中凌乱极了,她还想着去求赵琮,孙筱毓却死死压着她,不让她去。她行动间,孙筱毓索性下手在她后颈狠狠一敲,她再度晕过去,房中才安静。
  离她们不远的院子里,赵琮正盯着赵世碂喝药。
  赵世碂不愿喝:“苦。”
  “药哪能甜?喝了。”赵琮皱眉。
  “陛下喂我喝。”
  “……自己喝!”
  染陶在一边直笑。
  “幼年时候,陛下还喂我喝药,如今……”赵世碂失落低头。
  赵琮头疼得很,染陶知趣起身道:“婢子去外头守着。”她笑着离开,她一走,赵世碂便伸手去拉赵琮的手。
  “腻歪不腻歪?”赵琮躲开他的手,“喝药!”
  赵世碂大惊:“陛下,我们互通心意才一日,你便嫌我腻歪?”
  “……”赵琮总不能说自己是有些不好意思吧?但见赵世碂这样,他只好道,“不是……”
  “陛下嫌弃我。”
  “朕没有。”
  “有的,否则陛下为何不喂我喝药?”
  赵琮无奈:“朕伤了手呀,如何喂你喝药?”
  “就同我晕过那日那般喂我便好。”
  “……”赵琮的手一顿。
  赵世碂立刻笑起来:“别怪染陶姐姐,她那日将我狠狠威胁一顿呢!”
  赵琮有些尴尬,低头从床边拿来药碗,塞到赵世碂手中,说道:“快喝!”
  “喝喝喝,我喝!”赵世碂拿起碗仰头就要喝,“只是喝之前,还要做些事呀。”
  “嗯?”赵琮诧异看他,赵世碂背上的伤还早着呢,大部分时候依旧只能趴着。但是赵世碂的身子的确算是很健壮的,趴了一天,他已能在不弄裂伤口的情况下稍坐片刻,他这会儿也正好跪坐在床上,只是腰背还挺不直。
  他见赵琮好奇看他,嘴角一翘,倾身就往赵琮靠近。
  赵琮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一些。
  赵世碂轻声笑,弯着腰的他,上身前倾,正好将头歪在赵琮的肩膀上。
  赵琮担心他碰到伤口,回头看他一眼,下巴触碰到他的鼻尖。赵琮想移开,赵世碂却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往下微微一按,仰首,吻住他。
  赵琮与他对视,眨眼。
  赵世碂再笑,稍稍离开他的嘴唇,唇瓣相依之间,他看着赵琮的双眼,轻声道:“陛下,闭眼哪。”


第139章 赵世碂从下而上,亲吻了他。
  做了眼下最该做的事儿; 赵世碂到底老实喝尽药; 自己将药碗放到床边,他便再度靠到赵琮肩上; 下巴严严卡着赵琮的肩膀; 轻声道:“陛下为何不说话?”
  赵琮语塞; 他怎么说话?!
  他暗自气愤,这些小年轻谈起恋爱来; 真是一个比一个不得了!一招又一招; 简直招架不住。
  “陛下啊……”赵世碂再叫他。
  赵琮回神:“别撒娇。”
  “陛下喜欢我这样,我才这般的呀。”赵世碂还委屈上了; 赵琮正要说他没有; 赵世碂又说起其他事儿; “陛下,明日咱们便回开封吧?”
  “不成。”
  “身上的伤没事儿。”
  “怎能没事,你不能坐马车!”
  “那就不坐马车呗,附近就有码头; 我自个儿走去; 直接坐船; 到船上,我趴着就是。近来汴河水平稳得很。”
  “不成——”赵琮还不同意。
  赵世碂伸手,用手掌覆盖他的手:“回吧,还有许多事儿要做。”
  赵琮叹气,事发至今,终于有心情与赵世碂说一说那日的事:“这回来洛阳; 实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多的事,当真多事之春。”
  “陛下不高兴?”
  赵琮点头,人都伤成这样儿了,还发生了太多计划外的事,他如何高兴?
  赵世碂却笑道:“我高兴得很哪。”
  “别闹。”赵琮拉拉他的手,将他的手握在手中,有些低落地说:“不知这回又是谁要朕死。”
  “不是孙家。”
  “自然,但孙家定要死。朕也有个怀疑。”
  赵世碂将头歪在赵琮的肩膀上,不在意地说:“陛下怀疑姜家与孙家联手?还是孙姜两家起了内讧?”
  “有诸多怀疑。想刺杀朕的人有许多,西夏、辽国皇帝,哪个不愿朕早死?”赵琮说得坦然。
  赵世碂听到耳中却有些苦涩,尽管赵琮的十六岁已远去,他还记得当年眼睁睁看赵琮将死时的心绪,幸好当年的他及时出手。他闭眼,轻声道:“陛下,有我在,我一定会护着你的。”不管还有多少人要赵琮死,他都会好好护着。
  赵琮好笑:“朕又不怕,只是他国之人,自顾不暇,压根分不出时间害朕,且他们还未厉害到如此地步。其余的人,朕能想到的,最有可能的便是这两家。”
  “既不是孙家,那就是姜家?”
  赵琮笑:“谁知道呢。”他虽笑,眼中却全是寒光。
  “陛下,其实从遇到江谦开始,一切便显得过于巧合。”
  赵琮思索一会儿,摇头:“决计不是江家,他家绵延数年,到底如何,连前朝史书中也多有提及,最会趋利避害。这回怕是真的巧合,如若害朕之人筹谋得再缜密些,也不至于此。怕是也未想到朕竟会留在洛阳,更去了江家锦园,觉着机会难得,才临时决定如此行事。成了,朕便死。不成,也能拖孙家下水。”
  “是以更要回开封,咱们,好,好,查。”赵世碂虽还靠在赵琮身上,宛如一只撒娇的慵懒白毛猫儿,说出来的字儿,却是一个比一个的冷。
  两日之后,赵琮等人启程回开封。
  这两日间,孙太后昏昏沉沉,醒来也是迷糊,睡着时也常带惊慌,皆是孙筱毓陪她。王姑姑是陪她来洛阳的,只是搜查孙家时,念及王姑姑也是孙太后从孙家带来的,安全起见,将她一并带去搜查。
  赵琮自然不记得此人,反而是赵世碂问了句:“太后身边那位王姑姑在何处?”
  福禄一愣,回道:“郎君,她跟孙家女使关在一处呢。”
  “她是太后的女官,带她回吧。”
  “是。”福禄也不多问,立刻应下。赵世碂原本在福宁殿的地位就非凡,如今已是继承人,福禄更是不会多话,且陛下在一旁并不反驳,他即刻便去将王姑姑提出来。王姑姑被关在柴房里头,再出来身上满是恶臭味,福禄嫌弃地先令人带她去洗干净。
  她则是抱着福禄的大腿,急道:“福大官,娘娘,我们娘娘如何了?!”她被关时,总有人来审讯,她也才知道他们弄错了!陛下压根就没事儿!虽说因此事,孙家的确已倒,目的已算达到,她还不觉痛快。但她又联系不到赵从德,压根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福禄一脚将她踢开,嫌恶道:“娘娘是太后娘娘,这事儿与娘娘何干?”
  王姑姑一听便知道,孙太后安然无恙,她低头愤恨皱眉。
  福禄才不管她心中这些想法,他还要去前头禀报。
  路上他遇着钱淑妃,他立即行礼:“见过娘子。”
  钱淑妃抬头,看到他,勉强一笑:“你这是从何处来啊?”
  “小的奉十一郎君的命,去提太后身边的王姑姑出来。”
  “哦。”钱月默点头,“你快些去回话吧。”
  福禄多说一句:“娘子,过会儿咱们便要出发。”
  “本位晓得的。”钱月默面上笑得还是有些勉强,“飘书她们早已收拾好,只不过她落了东西,回去取罢了,其余宫女都已到前头,本位这也要去的。”
  福禄纳闷,淑妃是淑妃,完全无必要与他解释得这般详尽呀。但他也不多问,再行一礼,抬脚往前而去。他刚走,过了一道月亮门,又见到赵宗宁与江家郎君。今日陛下要离开,宫女、太监都多,各处忙着收拾东西,江家郎君领了差事,要一同去开封,他家下人也在收拾,园子中的来来去去都是人。
  因而他见着这两位也不觉奇怪,只当他们偶遇,他上前行礼。
  赵宗宁面上却不快,对福禄道:“我同你一块儿去哥哥那处。”
  “公主——”江谦叫她。
  赵宗宁“哼”了一声,与福禄一同离开。
  那日赵宗宁提起想招江谦做驸马的事儿,福禄也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这会儿心中暗想,难道这位江郎君还不愿?
  江谦此时自然是不愿的,他已决定出仕,如今再尚公主,他还怎么办实事?他总要当个几年官儿的,只是他并不想惹怒赵宗宁,毕竟那是宝宁公主。他再哀叹,都怪这忽然冒出的刺杀之事!否则他也不至于为了他们江家清白,立即去讨好陛下,也就不用出仕。
  原本尚公主是最好的法子。
  他叹气,回身瞧见月亮门内走出一位宫装美貌女子,他立刻垂眸弯腰行礼:“见过淑妃娘子。”
  钱月默满脸嫌恶,看他,并不说话。
  江谦听不到她回话,抬头看她,见她的表情,心中惊诧极了,他压根与这位淑妃娘子就不熟啊!何以这般看他?
  钱月默原本不想说什么,到底没忍住,小声怒道:“江郎君当好自为之,切莫做那不识抬举之事!”说罢,她气愤离去。
  “……”江谦纳闷极了,他干了什么?
  飘书不解:“娘子,您跟那位郎君有何过节?”
  “我与他哪来的过节!我也是头一回知道他!”
  “那——”
  “我气他不识好歹,他们江家园子里出了这样儿的事,陛下饶恕他们家,公主也宽容,问他是否愿意尚公主,他竟敢婉拒!”
  “婢子怎不知晓?”
  钱月默不好意思说,她方才支走飘书,便是瞧见赵宗宁与江谦,为了偷听他们说话。她嗫嚅了会儿,说道:“没事儿了。”她原本也不明自己的心思,虽读书多,到底是深闺女子,不敢有惊世骇俗之想法。从前她也觉着奇怪,她的闺蜜们总有芳心暗许的郎君,毕竟开封府中优秀郎君也十分多。
  虽说男女之间有防,他们这样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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