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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玄刃竟是谁都不放在眼里了,也幸得她是个女人,要不然以她这性子,恐怕早都被玄刃处理掉了。
大长公主这一生,就只有昙华县主这么一个女儿,而昙华县主又只有李钦这么一个儿子,是以对李钦,大长公主看得比谁都还要宝贝。
崔严初见大长公主,还不知她是谁,直到被伺候大长公主的嬷嬷呵斥,这才急忙跪下行礼。昙华县主匆匆过来,一见崔严跟大长公主已经正面碰上,心里便暗暗呼了一声不好。
“母亲今日怎么得空过来了,也不让人提前告知女儿一声”。
大长公主笑着:“我来自己女儿府上,难道还要提前通报么?”。
昙华县主也是笑道:“不是通报,是让女儿提前有个准备才是啊”。
大长公主笑骂他一声猴头,这才看向一旁跪在地上的崔严,眸光冷锐:“这是府上哪来的下人,怎如此不懂规矩,这正大门,其实区区下人能走的地方?”。
崔严跪着,双手还持行礼的作揖之态,听得大长公主得话,崔严不由得眉宇微拧。
昙华县主似没发现异常,她笑着解释:“母亲误会了,这孩子是钦儿的朋友,并非……”。
“钦儿的朋友?”大长公主接过昙华县主的话音:“那个落魄的崔家?还是……”。
这……
昙华县主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了。
崔严听着,心里拧成一团。
然而,大长公主却又冷笑一声:“说起来,你这个当娘的也是,钦儿年少血气方刚不懂事,可你这个做娘的,也应该为他把把关才是,不要什么阿猫啊狗都放到身边当是朋友,钦儿的身份,可不是一般的富家少爷,他身上可是也流淌着一半我皇室的血统,你既然是他的母亲,便应该提醒他,莫要做出那些自降身份的事来,以免丢人现眼,落人笑柄才是!”。
崔严毕竟少年,被大长公主这么一说,立时便气的白了脸色,可偏偏他却连辩驳的话都不能说,甚至是不能不敬,大长公主没问他话,他不能开口说话,大长公主没有免他礼数,他便不能起来……
暗暗的深深吸一口气,崔严浑身紧绷,膝盖跪正冰冷的地上已经麻掉,而他却依旧只能坚持着。
看着崔严这样,昙华县主有些不忍,她笑着插了一句:“母亲说的我明白,回头我会跟钦儿仔细再说道说道,母亲来了这么一会,想来也累了,不如随我先进屋去歇会,我们母女好好的说说话”。
大长公主点头,嗯了一声,便领头前走。
昙华县主看了崔严一眼,似才发现他似的:“你这孩子,还跪在这里做什么,既然有事,你便先去忙吧,你兄长相邀之事,回去告诉他,我夫君暂不得空,过些日子再回宴请他”。
昙华县主这是在帮崔严,崔严知道,可是他却生不出几分感激,但礼不可废,朝着昙华县主跟大长公主得方向,崔严俯身一拜:“县住放心,我必会回禀家兄的”自此,他才得以离开李府。
——
大长公主不喜欢崔严,或者应该说,他不喜欢那些会让李钦沾染污点,甚至会害得李钦无子无嗣的任何一个男人,崔严知道这些,可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受得了大长公主这样的羞辱又是另外一事。
出了李府,崔严回了崔府,跟崔南观回禀他这边的情况,崔南观有心想要培养这个弟弟,能让弟弟去办的事,都让弟弟去办了,在崔府崔严回禀完了所有事情,崔南观突然问他:“你这些日子,在外头可好?”。
崔严一怔:“挺好,没什么事”。
崔南观挑眉:“挺好?怎么觉得你好像瘦了?”。
崔严失笑:“我哪里瘦了?还不一直都是如此?”崔严故意问他:“这几日,大嫂可还好?”。
崔南观点头:“除了身体还是那样,其他都好”。
崔严轻叹,与他说起了子房的事。
入了京城,崔严与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很少,此刻听到崔南观说起子房做的那些事来,崔严也是一阵笑意。可笑着笑着,崔严却觉得心里有些闷堵了。
大嫂傻了,可是他跟大哥在一起了,那自己呢?
崔严看着自己的手掌,微微拧眉。
他不想也变成子房那样,只有傻了之后才会有能……暗暗握住掌心,崔严深深吸一口气,他调整好了,又看向崔南观:“哥,这几日没什么事,我想再外头转转,顺便去见一见我以前的那些同窗们”。
崔南观道:“我让人跟着你一起”。
“这样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好,如此我也放心一些”。
崔南观坚持,崔严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被安排到崔严身边的是个武夫,名唤姜堰,姜堰为人有些冷淡,话不太多,但功夫不错,只是崔严对他有些亲近不起来,许是因为姜堰总一副冷淡的样子,显得有些不太好相处。
崔严没住在崔府,他自己住在外面的酒肆里面,主要还是因为他不想被他大哥看了笑话,只是崔严只在酒肆里呆了一个晚上,第二日,李钦就找了过来。
他如何进门的崔严并不知道,只是转眼细看,姜堰并不在房间里面。
李钦将他抱着,在他颈子窝里面蹭:“别找了,这里只有我在”。
“姜堰呢?”崔严拧眉:“你把他怎么了?”。
“他是谁?”李钦抬头看他:“他怎么会跟你在一起?”。
“他是我大哥给我的护卫”。
得这话,李钦才点头:“你身边,是应该有人护着”。
崔严没有说话,他神色游离明显是有心事。
“小严”李钦突然喊他。
“嗯?”。
“我们成亲吧”。
“嗯……什么?”崔严一惊,猛然扭头看他。
李钦神色认真,他直直的看着崔严的眼睛:“我们成亲,以后我们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任凭是谁都不能再随意为难欺负你了”。
“你……”崔严迟疑:“你知道了……?”。
李钦将他抱住:“不会再有了,以后不管是我外祖母还是其他人,都不能再欺负你,我也决不允许!”。
崔严没有说话,他只垂了眼睑。
李钦怕他不答应,又忙将他的手紧紧抓住:“小严,我们成亲,如果我外祖母不肯答应,我们就离开京城”。
“那怎么行?”崔严猛然一惊:“如果我跟你这样走了,那我哥他们!”。
“他们不会有事”李钦道:“你大哥是皇上跟前的人,我外祖母动不了他,再说还有七爷帮着,他不会有事”。
话是这么说可崔严拧眉。
“我不会就这么走的,大长公主是皇室,如果她因为这个而为难我大哥,那我大哥……”。
“小严”李钦打断他:“你要知道,即便是我外祖母想要动朝中大臣也不是那么容易,先不说我外祖母动不动得了他,就是皇上那边也不会答应,如果你实在放心不下的话,那你信我!我会处理好我外祖母的!”。
崔严看他有些焦急,干脆拍他一巴掌:“那等你处理好了再说成亲的事吧”。
李钦求婚,崔严也没答应。李钦知道,这种事急不来,更逼不来,他现在只能是护住崔严,处理好他外祖母那边……
只是,有些时候,姜……还是没有老的辣。
崔严不见了。
☆、第204章 崔严番外:三
公主府里。
崔严醒来的时候还怔楞了下; 他甩甩头; 想起的是自己昏迷前; 姜堰还在与人揪斗的场景; 再想到那些人的厉害,崔严几乎下意识地就朝门外冲出去,只是他刚拉开房门,就被门外的两个看守他的护卫给打了回去。
砸在地上; 崔严被逼的咽喉血味儿翻涌; 他狠狠地看向门边。
门外的护卫并不理他,只是重新将房门关了,却并不上锁; 明显是他们都知道; 崔严出不去。
崔严看着他们关了房门,捂着嘴咳嗽两声; 这才爬起,重新仔细地打量四周。
这里是哪崔严并不知道,甚至连他自己是被谁掳过来的; 崔严都不知道,不过仔细一看这房间; 崔严也知道这户人家非富即贵,可是……到底是谁……
“公主!”门外忽而想起那两个护卫的声音; 可这声音,却让崔严浑身一震,他……似乎知道是谁了?
回身时; 房门打开,崔严定眼看去,站在门外一身华服,雍容华贵的人,不是……大长公主又是谁?
“大长公主”崔严朝她作揖。
大长公主只看他一眼,便直接进屋:“我上次的话,看来你是没听在耳朵里,不但纠缠着我的外孙,竟然还拐着不让他回府!”大长公主猛然回神,神色凛冽:“崔严!你好大的胆子!”。
所以……自己跟李钦的事,终究还是无法再糊弄下去了。
深深吸一口气,崔严道:“大长公主息怒,我与李钦的事,是不应该瞒着大长公主与县主的……”。
“你承认你是在勾引我的外孙了?”大长公主接过话头,眸光居高临下轻蔑地看着崔严接。
崔严心里一沉,尽量维持着冷静:“大长公主,我与李钦少时同窗,又有同门之谊,与旁人相比,自是要多那么几分情谊,并不存在……勾引之说”要说勾引,这件事完全是李钦勾引自己才对!
但这话不能说。
可大长公主却不听那些,他走到桌边,手臂一拂,桌上的茶杯就被她扫得砸落地面,碎成几瓣。
崔严看着,敛眸,心里尽量提着小心。
“这茶杯是官窑所出,上等的玉品,可是这一摔,碎了就是碎了,即便是找了巧匠修补,终究还是有了瑕疵,不可能变成原来那完美无瑕的样子”大长公主转眼,睨着崔严:“崔家早前是大贵人家,就如同这玉茶盏,可以说完美无瑕,无可挑剔,可是罪臣之家,终究还是罪臣之家”。
崔严暗暗握着掌心,他此刻,连一句太上皇圣明,赦免崔家的话都说不出来,毕竟……崔坪的事,是结结实实的在那里放着。
崔家确实曾经有个罪臣,这是无法否认的事。
崔严不说话,大长公主似乎就没那么生气,她举止慵懒,神态华贵:“我外孙李钦,将来总也是要继承公顷王位的,他的身边,哪能留下半分污点,任由旁人指指点点看他笑话,你兄崔南观,不过区区寇司如何与我外孙相比?而你?更是一介布衣,又只是男子,更是配不得我外孙”。
“大长公主所言,草民明白,只是……这到底是李钦与我之间的事,即便我今日答应大长公主不与李钦来往,可是李钦呢?若是……”。
“他不会的”大长公主笃定的说:“我那外孙少年心性,血气方刚的,与你不过就是图一时新鲜,等他过一两年,年级再长大一些,便会董事,到时候你是谁他完全不在乎”。
崔严心口一绷,他突然就有些不知道应该要怎么接话。
大长公主一笑:“不信,我们来赌一赌”。
赌什么?
大厅里,崔严被人抓着,他挣不开,只能站在屏风后面。
大长公主坐在上方,只要微一侧头,就能看到崔严,她此刻端着茶杯,一脸的温和,丝毫不见方才的高高在上盛气凌人。
门外,有婢子微垂着头,小跑进来:“禀告公主,孙少来了”。
大长公主略一点头,那婢子就退到一旁。
小片刻,李钦的身影从外匆匆进来,一进门就朝大长公主喊道:“外祖母,这么焦急叫我过来是不是哪不舒服了?”。
“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