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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房越问越委屈,崔南观长叹,他一脸无奈,最后只能……宽衣解带。
“你干嘛呀?我跟你说生宝宝的事!你脱衣服做什么?”。
崔南观把衣服一甩,理所当然的道:“我们现在来生吧”。
“嗯?”子房懵头懵闹的看他。
崔南观朝子房走近,他将子房抱起,放到床头:“为了宝宝,我们多试几次,总会有的”。
“你确定?”子房一副好商量的样子看他。
崔南观嗯了一声,就开始脱子房衣服。
子房躺好,松散的身体十分配合,但是……
他说:“要是生不出来,那我可就纳妾来了啊”。
崔南观动作一顿。
这明显!就是!赤…裸…裸的!现世报!!!
做不下去了!
结果子房还是睡到第二天正午才醒。
在子房睡懒觉的这天,林阁老被摄政王当朝发作,除去为官,林家众人全都抄家入狱了,原本还有人想要辩上两句,结果一开口就被摄政王一起拿下,冠上谋害皇嗣的罪名,并当场公布林墨身份,并道出为何与林墨至今才得相认的事,满堂鸦雀无声,没人敢再说话。
林家抄家,彻底败落。
一栋高楼顷刻轰塌。
林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侯,他怔愣愣的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看着远处时,他的眼底毫无焦距,不知是在想些什么,连谢雯何时来到他的身后,他都不知道。
谢雯轻叹一声,干脆在他身边坐下,林墨这才猛然回神,他盯着谢雯,眼底既是戒备,又是狐疑。
谢雯只盯着林墨,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突然叹一声:“我明明年岁不大,突然蹦哒出你这么大一个儿子出来,感觉好些有些吃亏”。
林墨困惑:“儿、子?”。
谢雯点头:“七爷之前说,以后我跟着他,等他找到儿子的时候就把他儿子过继在我膝下,我原本想吧,找不找得到也不一定,没想到……”。
“我不是、他、儿子”林墨撇开头。
谢雯问:“我知道,你心里可能恨他,还很恨,可其实……七爷也没有放弃过你……”谢雯正紧了面色:“我与七爷相识最久,比认识子房的时间还久,七爷这人绝不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他之所以会以商人的身份到处行走,其实也是为了找你”。
林墨撇开头,似乎不愿意听。
谢雯轻叹:“你知道,为何你的脸一好,崔南观他们便会想着通知七爷吗?因为你这样子,跟你爹真的很像,你还记得你爹的样子吗,他的画像现在还在七爷的书房里面挂着”。
林墨眸色一闪,才总算开口:“如果、他、真是、我另一个、爹、那……那我爹爹、的死,我、养娘、的死,我这些年、的、担惊受怕、岂不是、就是、一场、笑话、吗?”生父居然是七爷,是个有权有势的王爷,那他这些年的战战兢兢算什么?现在他不需要爹了,生父突然又出来了,这算什么?
“我、每次想到、我爹病死,我养娘、也被、打死,我就、好怕……好怕啊……”那种恐惧,不是一个才七八岁的孩子能承受得了的,血淋淋的景象,活生生的人……就这么在眼前被打死了,莫说那时林墨还尚且年幼,便是换做任何一个成年之人,怕也是不能轻盈接受的,那是亲人,是活生生的……
爹死了,养娘也死了,他还在被林家人追着,时时提心吊胆生怕什么时候自己也被抓了回去被他们打死……他只是一个孩子……谁记得他只是一个孩子……
谢雯深深吸了口气,他拧着眉,忽而冷冷话音:“若说七爷有错,难道你爹,林辕便没有错?”。
林墨一怔。
谢雯又道:“这些年七爷一直在寻找你们,十五年都没有放弃过,而你爹呢?他明明可以带你回来,明明可以把你交给七爷,即便他没有这个能力护你,可七爷难道还会护不住你?可是他没有,他带着你住在外面,完全不告诉你你的父亲就是七爷,他情愿让别的女人来养你当你养娘也不让七爷知道你的存在,难道你的这些悲剧你养娘的悲剧不是他一手造成的!?”。
林墨心里大震,他有些无法接受谢雯的说辞,却觉得谢雯说的……
谢雯肃然看他,一字一句都掷地有声:“一个巴掌拍不响的,很多时候事情的发生都是两人一起造成的,你看看子房,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全说是崔南观的责任?可子房当初若不是宁折不弯的话他会不会如此?你再看看我,若不是我当初心胸不够大度,不能接受张恒他妾室成群,我又会不会是这样子?小墨,你认真想想,如果林辕愿意告诉你,七爷是你父亲,你们同在京城,发生的这些事七爷他会管不了吗?”。
林墨听着,他动动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睁大眼睛,细细呜咽着。
他对他爹的样子已经模糊了,他只记得他爹死前的样子,他爹临死只抓着他看,那眼神让林墨既是难受又是害怕,可是……林辕终究什么都没说……
谢雯轻叹,他伸手将林墨抱住,拍了拍他的后背:“若是你不认识七爷,你完全可以质疑七爷的为人,可是这些年,他对子房的照顾,他去桃花村时对包大娘一家的招抚,你应该看得出来七爷人品如何”谢雯叹息,放柔了声音:“七爷不是不要你不理会你跟林辕,而是林辕他完全没有给过七爷一丝的机会,哪怕只是一丁点的机会也没有给过,十五年,你爹给七爷的惩罚也够了,真的”。
林墨没有说话,他被谢雯抱着,想到谢雯的身体,他也不敢乱动,再一想到自己的身子他更不敢激动,只是在哭了好一会后,他声音才闷闷的说:“我、想看、我爹的、画像”。
谢雯重重松了口气:“好,你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我给你把画像拿来”。
林墨嗯了一声。
阿酷与七爷站在一旁的拱门下,看着林墨跟谢雯不由得都松了口气,待得谢雯朝他们招手的时候,阿酷才急忙上前,他扶过林墨。
林墨一看他来,急忙擦了眼泪,阿酷轻叹难得亲昵的捏捏林墨的鼻子,林墨脸色突地发红,瞪大了眼,像是连难受都忘记了。
待得阿酷带着林墨走了,七爷才错步上前站到谢雯身边:“谢谢你”。
谢雯扭头看他:“只是谢谢?没有奖励?”。
七爷突然一把扣了谢雯的头,低头吻头。
谢雯一怔,他看着七爷,见七爷眼角有些发红,谢雯干脆顺他,也吻了回去,片刻,两人这才分开。
“我庆幸,当初我应了你的邀约”。七爷话音轻叹低柔柔的。
谢雯拧眉:“黑历史能不能不提?”。
“好,不提”七爷摸摸他的头,松手。
两人并肩走出后院。
七爷看着两人倒影在地上的影子并排一起,他深深吸一口气,再缓过来后,突问:“你现在,可还会想起张恒?”。
“嗯?”谢雯一懵。
“咳,没什么”七爷忽地大步前走,只留下谢雯一脸懵像的看着他。
第159章 :废旧制,立新度
眨眼间,到了子房邀请亲朋友过来崔府玩的这日;一清早,子房就激动得有些睡不着,他醒来时崔南观正在穿衣;子房眨眨眼,满是狐疑:“你穿的衣服;怎么跟以往不一样呢?”。
崔南观走到他身边坐下:“这是朝服,皇上之前封了我官职,从今日起;我便要参与早朝”他给子房掖掖被角:“时辰还早;你再歇会”。
子房往被子里缩里缩,又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晚一点的话大约正午便能回来”。
“哦,那你去吧”子房又往被子里钻。
崔南观轻笑;拍拍他的被子才起身走了。
待得崔南观走了一会,子房猛然掀开被子,他急忙下床就从柜子里开始翻找衣服,九行听到动静急忙推门进来;却看见子房忙乎着几乎将柜子里的衣服都翻了出来。
“老爷,您这是做什么啊?”。
“我在找衣服!”子房一脸兴奋:“今天家里要来客人;我会有好多新的朋友!所以我穿得好看一点!这样就不会给南瓜丢脸啦”。
明白过来,九行急忙上前帮他翻找,虽然他想说现住距离宴会时间还早,可看子房这明显等待不住的样子,九行估摸着,大概……就算自己说了,子房还是会当没有听见吧。
今日是子房在家里办宴会,结交新朋友的日子,也是崔南观官封文职第一次上朝的日子,只是不似往日,朝堂的朝会是由皇帝主持,今日的朝会却是摄政王代为主持。
由于之前摄政王震怒,毫无征兆得拿下了林阁老一家,甚至连帮腔林阁老的官僚都被冠上同谋的罪名,至今还在天牢,朝堂里对于崔南观的到来,倒是没人敢有什么异议,毕竟这旨意确实是皇帝亲自下的,是四殿下去传的口喻,谁还敢有异议?
只是……
“本宫听闻,崔大人年前好像便已嫁人为男妻了吧?”朝堂上玄澈突然开口,他眸光凉凉的盯着崔南观看。
崔南观只看他一眼,接道:“二殿下当真是消息灵通啊,远在京城都能听得青州的事儿”可谓是手眼遮天?
玄澈冷笑一声,他身后,有官僚出来,那人看着崔南观的模样,颇有些义正言辞:“崔大人既然已为人男妻,那这司寇之职,不知你可受得起?”。
崔南观朝龙椅方向作揖行礼:“圣上钦点,自然是受得起的”。
“你!”那文管愠怒。
玄澈目光看着七爷:“王爷,父皇如今重病受小人蒙蔽也是难免……”。
“小人?”七爷话音冷冷:“你是说这个小人是本王?”。
玄澈作揖:”不敢,只是本宫听闻,几个月前这崔大人在几个月前便嫁人为妻,而其夫家还是个……”。
“是个什么?”七爷冷问。
玄澈道:“是个傻子”。
众人似一阵低呼,明显惊讶。
另有文官上前作揖,言辞正义:“王爷!若崔南观当真已为人男妻,而他又受皇上官职之位!那他这等于是在藐视王法欺瞒圣上,犯了欺君之罪啊!”。
“我朝律令并未有言明为男妻者不可出任官位吧?”朝堂里,突然响起的声音有些清澈,这声音略带讥讽却掷地有声。
崔南观扭头一看,说话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此人位于诸位大臣之后,位在末端,想来官位并不太高,不过此人眼神有力,话音中气十足,在这一群小心翼翼的文官里立马显得颇有风骨。
而他的话,却惹来几名老臣的呵斥。
“简直胡闹!即为男妻又怎可出任官职,这岂不是在告诉那些天下女子,让她们跟着效仿而后牝鸡司晨吗!”。
“笑话吗?”年轻人错步上前,他目光如炬的看着呵斥自己的老臣:“翁大人,可记得,两千年前大梁开国皇帝赫澜倾,他虽非男妻却更似男妻,可他却带领着一干将士推翻暴周?不止是他,他手下的赫澜渊,兮夙影以及肖誉哪个不是为人男妻的?”。
那翁怒喝:“那么悠久的历史谁知是真是假!”。
年轻人冷笑:“既然翁大人觉得那历史悠久,做不的数,那下官便说这近的,我朝开国帝后如何?”。
一句话立时噎得翁大人气白了脸色。
年轻人看翁大人说不出来,他捧着玉牌,朝前垮了一步:“王爷,臣有事要奏!”。
“说”。
年轻人道:“臣请奏!允许男妻可参加科举!可参朝议事!并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