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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直接跟接头的人汇合。
345、有碍寿数
林韦德已经在这个地方等十多日了,一日比一日心焦,从南边传来的消息说是李若松和成
栋会带人从这里出来,但是附近村落的村民们都说绝对不可能,恶魔谷几百年来从来没有人能
够活着从里面走出来,更不用说李若松和成栋还是从南方诸国那边的恶魔谷入口走到这边来,
林韦德看过地图,距离太远了,林韦德觉得传消息回来的人十有八九是弄错了,没准李若松和
成栋说的是其他地方。
不是没有人建议林韦德离开这里不要继续等了,林韦德却心存一线希望,总是用万一他们
真的能从这里出来这个说法一日又一日的留在这里继续等待李若松和成栋的出现。不是林韦德
对这两个人有多深厚的感情,而是林韦德知道,若是这两个人出不来,他自己也就不用回去复
命了,直接在这里终老比较好。
“林连长,侦查员说恶魔谷方向似乎有情况。”通讯兵略带兴奋的说道。
林韦德眼睛一亮,声音有些迫不及待,“什么情况?是不是李将军他们回来了?”
“还不确定,离得有些远,咱们的人只是根据飞鸟和动物的动向判断出来的,有一个方向
的动静比较大,看样子像是有不少人通过那边朝咱们的方向过来。”通讯兵汇报道。
林韦德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去通知信号兵,按照规定朝天发射三发信号弹,同时点燃
烽烟,现在开始,所有人分成三组,轮流值班,派人去到树林的那边等着,带上武器但是不要
轻易开火。”
通讯兵离开之后,林韦德坐在那里发了一会儿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站起来,自言
自语道:“老天保佑,一定要是李将军和成院长,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两个时辰之后,林韦德很清晰的听到了树林那边传过来的巨大的欢呼声,林韦德高兴的跳
了起来,又突然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一边磕头一边说道:“谢谢老天爷,谢谢老天爷。”
李若松被人背在背上,成栋连续奔波了几日,原本身子骨就不太结实,这段日子下来,连
他自己都要靠人扶着才能继续前进,为了躲避恶魔谷原住民的追击,他们一路上就没停留过,
吃的喝的都消耗的很快,这还只是小事,关键是他们的路线出现了偏差,绕了不少路,且方向
有些不太对。
万幸的是他们大方向没出问题,在看到三发信号弹后,一队长立刻下令朝着信号弹升起的
地方行进,后来燃烧起来的烽烟给他们就成了他们的指路标,想着很快就能回到南楚,原本有
些枯竭的体力一下充裕起来,不过三个时辰,一队长就看到了身穿南楚军装的负责防守的士兵
“站住!不许动!双手抱头蹲下! ”对面脸上涂着迷彩的士兵端着枪瞄准一队长等人厉声
说道。
“章子枫,特种大队一支队队长,奉命陪同成栋院长前往南边寻找李若松将军,现已完成
任务,请求归队! ”一队长大声回道。
“成院长,李将军中的毒我仔细研究过,是一种名为蕲春蛇的蛇毒,这种蛇被老百姓成为
五步倒,其毒素之强可见一斑,一旦被这种蛇给咬了,能够活下来的可能性很小,虽然李将军
当时很快就解毒了,但是毒素已经破坏了李将军身体的某些机能,就目前来看,李将军想要完
全恢复已经是不可能了,蛇毒对李将军身体的损伤究竟有多大,也不好说,但是,寿数会有影
响是必然的,我师父之前有过统计,凡是被这种蛇咬伤的,即便是侥幸活了下来,也不会活太
久,有的人不过几天就离世了。”医务长表情凝重的说道。
“也就是说,寿数到底有没有影响,会是什么样的影响你不确定,是不是? ”成栋问道。
“是的,我并不能确定,因为没有过这种先例。”医务长答道。
成栋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行,我知道了,回去之后我会找张院长问问,这段时间辛苦
你了,你先去休息,有什么事情我会让章队长请你过来。”
□作者闲话:
346、熊若杉的控诉
成栋和李若松趁着夜色悄悄进的南江府,守城的官兵被嘱咐过不允许将此消息泄露出去,
这是成栋要求的,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不能对外公布,但是守城官兵对成栋非常差信服,既然成
院长这么说了,那他们照做便是。
熊若杉被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两个人给吓了一跳,看清楚来人之后,熊若杉的眼眶一下就红
了,没人知道这半年来他承担着多大的压力,对眼前这两个人他不是没有埋怨,有时候真恨不
得把这两个人给狠狠的打一顿,可真当他们俩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却是扑
过去抱着成栋大哭一场。
成栋叹了一口气,抱着熊若杉,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说道:“哭吧,哭出来会好受很多
”
〇
怀里的青年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瘦瘦小小的,内向害羞如同小姑娘的男孩,而是比他高出两
个头的青年,若是在前世,这孩子应该正在读高中,是那种只要好好读书其他一切都不用担心
的幸福青年,而不是现在这个要把几百万人的性命背负在身上的人,对熊若杉,成栋是怜恤居
多,没见到这孩子的时候成栋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可当这个孩子在自己怀里嚎啕大哭的时候
成栋又觉得自己的决定太过残忍,他倒是两手一撒什么都不管了,却把所有的事情都丟给了这
个青年。
熊若杉哭了一鼻子感觉堵在心里的那口郁气散了不少,他不好意思的擦干净眼泪,说道:
“我还以为你们真的狠心到再也不回来了,我告诉你们,这种事情只有这一次,要是有下次,
我绝对不会傻乎乎的把所有的事情都扛在自己身上,你们俩前脚失踪,后脚我就把人全部都送
出去,谁爱管谁管。”
成栋点点头,顺着熊若杉的话说道:“嗯,你说的对,我跟你哥这次确实是做错了,是我
们没有考虑周全,让你受累了,我知道这段日子你过得很辛苦,我跟你道歉,瘦了这么多,脸
色也不好,这段时间吃饭睡觉是不是不规律?你这孩子也是太实在了,不管怎么样,身体是自
己的,你把自己的身体给搞坏了,除了你在意你的人会心疼以外,还有谁会心疼你,你自己要
照顾好自己才是。”
熊若杉冷笑一声,说道:“是啊,身体是我自己的,你以为我想糟蹋?你们俩一个失踪,
一个什么都不管不顾的跑去找人,何曾想过家中四位老人需要赡养,两个孩子需要教导,何曾
想过朝堂之上危机重重,南楚周边风波不断,又何曾想过你们走了之后这些事情谁来负责,你
们走的倒是干脆,丟下我一个人又是家事又是国事,又是政务又是军务,现在回过头来跟我说
心疼我受苦受累受委屈,早干嘛去了?你二话不说丢下我们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们会有多痛苦
?
这半年来不止是我吃不下睡不着,祖父祖母之前大病了一场,差点没能挺过来,若不是我
骗他们说你们俩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搞不好祖父祖母的坟头草都多高了。还有爹娘,爹像是
老了十多岁,头发也白完了,腰也弯了,娘眼睛差点哭瞎,现在看东西都要眯着眼睛才能看清
楚,李成和成李沉默了很多,以前多活泼的孩子,现在一整天说不到三句话,你们当爹的不心
疼这俩孩子,我这个当叔叔的反而放不下这两个孩子,他们俩当着我们的面不说什么,但是在
我们看不到的时候,这两个孩子没少躲起来哭,有一阵子他俩成绩下滑的厉害,做事情也总是
没法集中精神,我那段时间忙的很,没能及时发现他俩的异常,还是谨言告诉我的,这俩孩子
那段时间有非常严重的自杀倾向,他们俩好几次都想死了算了,你们现在去看,还能看到两个
孩子手腕上的割痕。
你们总以为这两个孩子已经够大了,即便你们不在对他们来说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但是你
们忘了一点,你们一个是孩子们的爹,一个是孩子们的爹爹,你们是生他们养他们的人,是赋
予他们生命的人,别跟我说什么他们很小的时候你们就没怎么陪伴过他俩,他俩还是健健康康
的长到这么个岁数,没错,他们很小的时候你们俩就不经常在家,可我们所有人都知道,包括
两个孩子都知道你们是为了这个家的将来在努力,所以即便我们都很希望你们能够回来,能够
陪在我们身边,我们却从来没有跟你们说过,也从来不让你们为家里的事情操心,我们告诉自
己,现在的分离是暂时的,为了以后一家人能够长久的在一起,这种分离是必然的,所以我们
不是无所谓于你们的离开,而是都在忍耐。
哥也好,哥夫也好,你们都是有大本事的人,都是有想法的人,我们从来不拦着你们俩,
让你们在外面飞,让你们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这不代表你们可以完全不在乎我们的想法和处
境,我现在才发现我们做错了,我们不该太过放心你们,就是因为我们对你们太过于信任了,
才让你们遇到事情的时候直接撒手放弃了我们,别跟我说什么你们是放心我们,其实所谓的放
心不过是因为你们从来没把我们放在心里,哥夫,你敢说你做这个决定的时候不是因为所谓的
对我们的信任?”
成栋突然有些无言以对,若杉说的对,都对,太对了,他当初之所以会很干脆的带着三百
人毫不犹豫的南下找人,说到底就是因为他觉得即便是自己和李若松出事了,其他人也能活得
很好,倒不是说他自私,而是前世的几十年他一直都是这么过过来的,他身边的人也都是这么
过过来的。
他老爸死的时候他妈还怀着他,接到他爸的死讯他妈不仅把他平平安安的生了下来,还将
他抚养成人,他爷爷奶奶也好,外公外婆也罢,都不是那种依赖性很强的人,就算是老伴离世
了,也能过好自己的日子,成栋就在这种环境中长大,前世将近四十年的生活给成栋带来的影
响是非常深刻的。
成栋在熊若杉控诉他之前只是隐隐感觉到自己的性格有缺陷,但是他一直没当回事儿,来
到这个世界将近十年的岁月里他过得很顺畅,莫名其妙的嫁人了,夫君很照顾自己,生了两个
儿子,听话懂事又上进,祖父祖母慈爱宽和,爹娘待人和善不插手小辈的事情,小叔子半道上
冒出来跟他感情深厚,没过过穷日子,却享过大富贵,从来没有吃过什么苦头,就算是换了地
方照样能够做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太顺遂的生活让成栋没有认认真真的审视过自己。
若不是听到熊若杉的这番话,成栋照样不会认认真真的去想自己存在的问题,他以前是觉
得自己挺自私,现在看来他不是自私,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家人相处,他的随遇而安,他的淡
然静默不是因为他的性格好,不是因为他内心强大,而是因为他的成长环境并不是正常的,他
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爱情和亲情的缺失让他一方面极度渴望这些感情,另一方面又极端惧怕这
种感情,因为极度渴望,所以在确定李若松的情意以及自己的心意之后,他将所有的情感全部
都寄托在了李若松的身上,因为从来没有过孩子,又害怕自己没法做好一个父亲,所以他很不
负责任的将两个孩子的教导丢给了几位老人和小叔子,他在逃避自己属于自己的责任,面上还
给自己大义凌然的找了个理由,要陪着李若松,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