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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王爷心凉薄-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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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立即高声拉着腔调道:“停!”
  抬辇的内侍即刻停了下来,一行人便停在了这道路中,先头那十名内侍提着宫灯,将道路照的通明如白昼。姜恪望了望重华宫那处,眉眼沉郁,手指在玉辇上的扶手时不时的点一下,半晌方道:“去重华宫。”
  长安道了声诺,高声下令道:“去重华宫~~”
  那日,华婉语气决绝的说了“不会有那一天。”后,她也冷下来,这接连数日,除了每晚同寝而眠,竟再无半点交集。她生气,不说话,华婉也不理她,任她自身自灭,好似是真的恼了她,是真的不愿再与她多说一句。本想今晚不去了,谁想走到这一步,她仍是放不下她。
  姜恪头疼得厉害,晚宴佳肴美味,歌舞升平,她却因阿婉半路离席而心不在焉,她是真的身子不适还是只想离她远远的?她的气色瞧上去委实有些难看,派了御医去看,散宴后,又亲自叫来御医仔细问了,皇后娘娘有些气虚,好生调养便好,旁的并无不妥。
  阿婉究竟是怎么了,她又做错了什么?一整日未进米粮,姜恪感觉到胃一阵阵尖锐的痛意,抽搐着,翻搅着。
  重华宫转眼便到了。她到底是放不下她的,只顾赌气总是不行,阿婉不理她,阿婉冷落她,不论在哪,她的心都如缺了一块,空落无所依。那就平心静气的谈一谈,这么多天,阿婉再大的气性也该平息了。
  “你们都下去吧,不必跟着了。”姜恪负着手,自己慢慢的走了进去。
  有宫女内侍见了她,正欲行礼,姜恪摆摆手,示意都退下去。不一会,重华宫中的宫人便都退到了外殿。
  寝殿中有着淡淡的馨香,是属于华婉的气味,并不浓郁,却十分的舒服,那种自然的香味不是世上任何一种珍贵香料所能描摹的。原本就想要好好谈谈的心更是坚定,只要阿婉能消气,她低声下气些,就让她骂两句,也没什么打紧。
  姜恪轻手轻脚的摸进去,榻上的帐子已经放了下来。姜恪掀起帐子的一边,华婉正已安睡了,面容清秀而安然,双眸合起,秀长的纤眉显得分外细致而柔顺,她呼吸平稳,丝毫不知身边已闯进了另一个人。
  姜恪低头俯身,清浅的吻着她朱红水润的红唇,一想到自己纠结至此,而这人却心安理得的睡着了,便不禁心酸,牙齿用力的咬了一下,顶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
  是阿婉的味道!姜恪瞬间沉迷,不知不觉便整个人压了上去,唇间越发深入。多久没尝到了?姜恪不禁长叹一气,睁开眼,却见华婉淡淡的漠然的看着她。
  “还没睡?”偷吻被发现,姜恪不由心虚,讪讪然的分开一些距离,却并不从她身上起来,温软着声道:“我以为你睡着了。身子还好么?还有哪里不适?”
  “臣妾身子好不好,御医没有禀报给皇上么?”华婉淡淡的说。
  又碰了个软钉子,姜恪讨好的笑了笑,在她脸上亲了两下,软软的说:“御医说的是御医说的,我要亲耳听到你说好,才放心。”



☆、79七十九回

  姜恪的讨好;姜恪的低□段;华婉不是没有感觉,她定定的看着她;眼中却不复从前的柔情,片刻,华婉道:“好了,我没事,你也该放心了。”她的语气不变,那话语中的意味却似有软化;姜恪心下一喜;再接再厉。
  “阿婉;今日登了万岁山,好累,你帮我揉揉肩,好不好?”姜恪本就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这些天的疏离冷落,她也只当是阿婉在使小性子,即便是真的恼了她,也定不是什么大事,见她言语软化,更是认定如此。
  她可怜兮兮的皱着脸,慢慢的蹭了进来,抱着华婉软软的身子不松手。嗯,营造一个温馨美好的气氛,才能好好说话。
  姜恪打得好算盘,华婉却不买账,仿佛灵魂脱离了自己的身子一般,冷眼旁观着。
  “皇上若是累了,不如早些歇息吧。”
  怎么刚还好好的,又不冷不热起来?姜恪不解,却不敢撒娇了,认认真真的松开她,正色道:“不歇,今日就把话说清了,总不能……”她诚恳道:“阿婉,我做错了什么,你说,我一定改。”
  你做错了什么?华婉终于抬眼,仔仔细细的看她,你什么都没做错,爱一个人从不是错,要怪就只怪那人不是我。
  把话说清,也好。
  华婉沉默片刻,缓缓开口道:“就像这些日子一样,你是皇帝,我是你的皇后,我会在人前尽好本分,而在人后……”
  她话未说尽,而其中的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了,姜恪愤然打断:“想都不要想!”华婉看了她一眼,笑了笑,翻了个身,又去睡了。
  她这样毫不在意的姿态,她是真的不想与她在瓜葛,前些日子那样淡淡的处着,连句体己的话都没有,在一张榻上,就如陌路人一般,夜里躺下,隔日起身,她什么时候来的,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也不在乎。
  什么时候,阿婉竟是这样的心思了?姜恪愣愣的呆着,心里惶恐的厉害,她低头望向华婉,华婉背对着她,是一种隔离开一切的坚决。
  那一刹那,姜恪便觉得,这人,是真的想将她从心中隔开了。
  怎会这样!姜恪猛地坐起来,不敢置信的瞪着华婉的脑后,她不同意!她绝不同意!
  姜恪硬掰过华婉的身子,眼中满是急切与企求,仿佛怕惊扰了她一般,软下声,问:“阿婉,你是说笑的是不是?你是我的妻子,这么多年了,我们一直好好的,为何,为何……”
  华婉睁开眼,那眼中闪着残忍的光芒:“不是说笑,我是认真的,望皇上成全。”
  姜恪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试探着问:“阿婉,你是不是怨我,怨我做了皇帝只能把你锁在这四四方方的天地里?你且等等,等宁珩能主事了,我就禅位,你想去哪儿,我都陪着你去,这是我们说好了的,你且等等,不要说这样的话……”
  华婉低声的笑了,抬起手抚上她的面容,她的动作那样轻柔,姜恪暗淡的目光渐渐亮了起来,可下一瞬,她的掌心飞快的撤离,冷冷的道:“你当初就不该娶我,而我,也不愿把心放你身上了,一切都是不值得的。”她是皇后,宁珩是她唯一的子嗣,滕思成正值鼎盛,还有用得着的地方,她断不可能被废,何况即便被废了也离不开这宫宇,她如今所求的,不过是能离得远远的,不失心,亦不伤心。
  什么叫当初不该娶她?什么叫不想把心放她身上了?又什么叫一切都是不值得的!姜恪瞪着她,心中又痛又急,怒道:“胡言乱语些什么!朕不答应,你就要好好做朕的妻子!”
  正当此时,外头响起一阵急报:“皇上,东北边儿八百里加急!”
  姜恪飞也似的,慌手慌脚的套上靴子,回头道了一句:“今晚这话,我就当没有听过,你,你好好想想!”说罢,便立即走了,她不愿再从华婉口中听一句否认她们关系的话。
  姜恪匆匆离去,这一晚就没回过重华宫,此后数日皆宿在建章宫内。高丽集结大军五万,举兵进犯,不过区区小国,趁着大穆兵祸刚止,竟就敢妄图蚍蜉撼大树。伪帝之后,耿良便被换了下去,如今镇守东北的是山西耿家嫡系的另一名子弟,乃是从小校尉一步步爬到游击将军的位子,有的是经验,如此升为都指挥使,领的是正二品的品阶。
  那高丽有备而来,大军士气正盛,一鼓作气之下,竟连下三城。军报传来,举朝皆惊。
  “皇上,您歇歇吧,这都两天两夜未合眼了。”长安苦口婆心道。
  姜恪冷冷扫了他一眼,长安心下一凛,退至一旁不敢多言。
  手边那东北传来的军报叠了一摞了,姜恪看完最后一本,面上已有怒容:“去,把滕思成给朕找来。”
  长安忙领命而去,到了含元殿外,对着一名小太监快速道:“你快去重华宫呈禀皇后娘娘,万岁爷都两天两夜没合眼儿了,请娘娘来劝劝。”这时候,万岁爷也就肯听娘娘说的话了。国家军情重要,龙体更是马虎不得。长安看着那小太监跑远了,方抓着拂尘往一旁的耳殿去,派人出宫去召国舅来。
  皇后没来,国舅在含元殿到了晚上,方漏液出宫。
  滕府里,林氏留了膳,一见夫君回来便服侍他更衣用膳,这种关头,恐怕皇上也没心思留着思成用膳。
  滕思成匆匆扒了几口,就站起身对林氏道:“你到书房来,我有话对你说。”
  林氏正拧了帕子供他净手擦脸,听见话便顺从的道:“是。”滕思成嘴角稍稍柔和了起来,看着妻子的目光亦是十分温和。林氏是他的结发妻子,当初他不显达时便不离不弃的跟着他,如今他飞黄腾达了,她亦如就是一般,不移初心。
  对这妻子,他很是敬重。
  他先去了书房等着,过不了多久,林氏便端了杯茶进来,微含笑意:“上次重阳宴时皇后娘娘赏的明前茶,夫君尝尝。”随着她这一句话,书房中严肃的气氛便瞬时暖了下来。滕思成双手接过,笑着道:“娘娘的东西,自然都是好的。”大口喝了半杯,便将茶盏放到桌上。
  林氏不由轻轻摇了摇头,随他说起事来:“花庄来信了。”
  “哦,说什么了?”滕家如今剩下的除了他就是嫁给山东苏家的滕思宸和皇后娘娘,滕思宸是个不安分的主,时常写了信来,若没什么打紧的事,妻子是不会特意给他提的。
  林氏斟酌了下用词,道:“也没什么,只是,花庄是皇上的妻妹,日常难免骄纵,如今滕家这一辈就只剩了夫君一个男儿,万事都落到您身上,皇后娘娘入主中宫,言官未免就对滕家多注意些,妾身想,花庄的性子应当拘一拘了。”
  滕思成手中一点桌面,肃声道:“你说的是,越是显要越不可大意,虽然花庄是出嫁女,但总归是滕家的女儿,不能让她坏了滕家的名声,如今京城安稳,自是无事,若将来有个风吹草动,什么都能拿来说事。皇后娘娘贤德,不可让她连累了。我这就写信让襄阳侯仔细着点,苏良时耳根子软,为人也不大气是压不住花庄的,只能请襄阳侯出面了,这些年,先帝和皇上都冷着苏家,襄阳侯想必也晓得厉害。”
  “夫君说的正是。”林氏婉约一笑,“妾身给您研磨。”
  她说着,便立了起来,滕思成忙拉住她,笑道:“不急,你先听我说,皇上的意思,让我到东北做副帅,协助耿家那小儿平了高丽。”
  林氏一愣,道:“高丽只有区区五万兵马,怎要如此大费周章,夫君应了?”
  滕思成笑看着她,却不言语,林氏叫他看的脸色绯红,低了头,娇声道:“夫君不说话,却看着妾身是为何?”
  林氏虽则明事理,可毕竟身在内宅,对这军国大事还是不了解。滕思成耐心解释:“高丽不顶事,他们的国主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对大穆进兵。皇上的意思,北疆兵祸刚止,此时不宜大动干戈,要尽快平了高丽,最好……要高丽晓得厉害,对大穆称臣,岁岁来朝,年年进贡。”
  林氏恍然,皇上是想借这次立威呢。
  “我没立即答应,”滕思成继续道:“前些日子,承宪郡王透过口风,他是想去的,我寻思着是否卖个人情给他,待明日朝议时再瞧瞧。”
  林氏不安道:“皇上是想你去的,你不答应,可会让皇上不悦。”古往今来,多得是狡兔死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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