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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心痛万分双眼猩红的马毅被金钱钱硬拉走,仲修远莫名的都有些心疼他了,“你莫要再欺负他了,你要是把他弄哭了,那石老板得跟你急。”
002。
已经洗漱完正往屋内走去的李牧听了仲修远这话,回头看了他一眼,想了想后决定,这画还是在挂它个两个月吧。
他原本是准备就这样挂上个一两天,把这马毅气死算了的,不过如今仲修远都替他开口了,那还是继续挂着吧!
仲修远见李牧回了屋,他也跟着李牧进了卧室,关了门之后,三人褪去外衣,并排躺在了床上。
本来李牧是想让允儿去跟仲漫路睡的,但是他夜里会睡不着。无视允儿打地铺的提议,李牧把他带到自己房里,让他睡在自己和仲修远的身边。
在他家的这床虽然已经有些年代,但是这床还挺大,三个人睡虽然有一点挤,但也睡得下。
躺在床上,仲修远一时间却没什么睡意,替允儿拉了拉被子盖住他的肚子之后,仲修远和李牧说话。
“我听秦老爷说他似乎也是个人物,你可不要把他逼急了。”仲修远提醒道。
这人的具体身份,他们已经从允儿的口中听说过,虽然李牧现在和他是打不上什么交道,不过到底还是要小心谨慎对待些。
原本正准备睡觉的李牧听了仲修远这话,只抬眸看了他一眼,却完全没有准备开口。
仲修远等了片刻,没等来李牧的回答,有些惊讶地打量着李牧,却见李牧已经闭上眼睛装睡。
他微有些惊讶,李牧虽然话少,现在这却明显是不想说话的态度。
李牧不想说话,为什么?
他生气了?
仲修远有些莫名其妙,好好的李牧为什么生气不理他了?
“你生气了?”仲修远问道。
“没有。”李牧依旧闭着眼睛。
听着李牧的回答,仲修远确定了李牧就是生气了,他不是没听见只是不想和他说话。
可为什么?
仲修远仔细想了想下午发生的事情,在李牧和那马毅赌棋之前李牧都好好的。赌棋李牧赢了,他显然不可能为此不高兴,那就是之后的事情了。
李牧这人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不肯吃亏的性格,可大多数时候他都是报复完了便忘了,这一次,那马毅却被他连番的欺负……
仲修远仔细想了想赌棋之后发生的事情,片刻之后他心跳快了一拍,一股莫名的热流涌进心口。
他觉得自己有些明白了,可又有些不确定。
自从李牧赌棋赢了之后,没过半刻钟他们就开饭了,期间也就他和李牧说了两句话,马毅显然不可能再惹到李牧,那就是他惹到了?
可他那几句话除了说了两句马毅的好之外,也没说过其它。
之前他听秦老爷说这叫马毅的人是管司税的,虽说这人如今与他们还没什么直接的关系,但李牧若是准备把生意做大,必定会和他有所接触,所以这段时间他才多花了些心思在这人身上。
仲修远看着面前闭目养神的人,眼中带了几分笑意,他伸了手隔着允儿握住了李牧的手,“我的心思,你还不懂?”
他不过就是说了马毅两句好话,这人……
看着此刻闭目养神的李牧,想着之前马毅整个人都贴到墙上的姿势,仲修远脸上的笑容顿时更盛,这人当真是让他爱得紧……
听着身旁仲修远的话,李牧一动不动的装睡。
在他旁边,允儿也是如此,他虽然还小并不是很懂这些事情,可他也知道此刻这两人说的话是大人的话。
所以他乖巧的躺着,一动不动,闭着眼睛装睡。
仲修远话说出口,等了片刻没等到回应后,他看着面前一大一小闭着眼睛装睡姿势都一样的两尊闷神,脸上的笑容顿时更盛。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天未亮,众人才刚醒,就听见自己家堂屋里传来一阵细碎的动静。
李牧和仲修远两人赶紧披了衣服出门,一出门就看见墙壁上贴着个人。
马毅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棍子,正贴在墙上,试图把那扣子给它撬下来。
看着这偷偷摸摸的人,李牧和仲修远两人对视一眼,纷纷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几分无语。
仲修远上前去想要把这人劝下来,说了几句,马毅都坚持不肯下来,非要让李牧把这东西拆下来。
李牧没理他,转身便向门外走,只是转身的时候脚不小心勾了一下椅子脚,椅子晃了一下,吓得巴拉在墙上的人脸色发白的赶紧下来。
把这人劝下来之后,李牧便换了衣服,无视这人的絮叨,下山去看自己的那些鸭子。
山下,原本正琢磨着上山来的石老板在听了手下来的急报之后,也正气得不轻。
“饭桶,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石老板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他那批货会出错。
他之前从外面运了一批货回来,之前就说卡在国境关口那边,他当时没放在心上,结果今天才得到消息听说这货被扣下来了。
这走私的事情可大可小,若是要是彻查下去,被查到他那些身家都不够赔,而且要是追究起来,还会牵扯到不少人。
“石老板,那现在怎么办?”来送信的人脸色也不好。
前段时间关口那边就查得严,他们当时也只以为拖一段时间便能顺利过关,没成想直接就被封查了。
“怎么办怎么办?你们除了会问怎么办就不能自己动点脑子吗?”石老板气急。
来送信的人,乖乖的负手而立,不敢说话。
一直在屋里来回走动着的其他几人,此刻也是额头冷汗淋漓,他们可都是跟着石老板做事情的,这件事情中也有他们不少的投入,要是这货真的被查,那他们就亏大了,更糟糕的甚至是会被抓起来。
“石老板,你倒是赶紧拿个主意呀,这要是查下来,咱们大家都得吃不了兜着走。”越急越乱,如今几人脑袋中已是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出办法。
石老板张嘴还想骂人,可是如今这情况,他根本没有心思再去搭理这些人,当务之急是要把那一批货给它弄出来。
沉思片刻之后,石老板把那来送信的人招了过去,在他耳边一阵低语。
与他交代完让他赶紧回去传消息之后,他自己则是换了衣服,出了门,急冲冲的往山上而去。
上了山,石老板脸色煞白得找到了金钱钱,一见面就赶紧道:“不好啦,出事了!”
金钱钱这会儿正在安慰他哭丧着一张脸的叔叔马毅,见到石老板脸色煞白的早上来,眉头便皱了起来,“你又惹什么事了?”
“不是我出了事,而是金侄子你有事了!”石老板拉着金钱钱就避开了马毅到旁边去说话,“你还记得之前从外面运回来的那批货吗?我刚刚得到消息,货被查了。”
“什么?”金钱钱立刻皱起眉头。
金家的生意做得非常的大,和外头的人来往的生意自然也多,就在他来这边之前不久,就曾经有一批货往这边送来。
那批货他走的完全是正规的渠道,各种手续十分齐全,怎么会突然就被扣下来?
“这……”石老板面露迟疑。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金钱钱最不耐烦这人这样。
“是税上面出了点差,这交的税还有货物的数量,有些对不上,所以……”石老板道。
金家虽然一直走的是正规的渠道,但是办事的人都是下面的人,谁也不能保证有错没错。
石老板索性便把自己的那一批货算到了在金家的那批货里,也幸好这两批货本来就是同样的东西,不然如今他还真的有些没办法。
“怎么会这样?”金钱钱懊恼,如果税点和货对不上那就是漏税,清查起来的话这事情可就大了。
“所以金侄子快和我们回去看看吧,这事情耽误了可就麻烦了。”石老板道。
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金钱钱虽然还是有些不愿意走,但到底还是无法把这件事情置之不理。
思索片刻之后,他便去找了马毅,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他。
“你办事怎么这么马虎?”一提起正事,马毅便变得十分的严厉,“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的先皇在这方面抓得有多严,万一要是捅上去,有你们金家好受。”
如今大宁与各国通商,先皇在这方面本来就抓得严,因为大宁也确实是缺钱,若是这时候被抓到偷税漏税,必然会被杀鸡儆猴。
“叔,您快帮我想想办法。”金钱钱哭丧着一张脸看着面前的马毅。
他和李牧那都还没说清楚呢,现如今又出了这样的事情。
马毅也纠结,他那画都还没想办法给从墙上弄下来,若是这时候走了,那等他回来那画还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这楞头青给糟蹋了。
“叔……”金钱钱哀求,“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哪里能想到这货数量会对不上?”金钱钱对这件事情也十分的不解,他之前都派了人去算清了的,怎么的突然就又出了错。
马毅纠结了片刻,终还是挨不过金钱钱的哀求,再把金钱钱训斥了一顿之后决定启程回去看看情况。
如今他们只是得到了消息,具体的情况还要等他们回去之后才知道。
“这事不宜迟,咱们今天就……”石老板见两人有动作,立刻就安排起来。
“你下山去安排马,我随后就下去。”马毅对旁边的石老板说道。
他还是有些不甘心,也不放心,所以他还得去找李牧说道说道。最少也要让他把那画给收起来,不要挂在墙上糟蹋了。
走过李牧家大门看到那挂在墙壁上的画时,马毅心疼得不行,他想让李牧把这画还给他,他厚着脸皮开了口,可是李牧根本不给。
“难道你输不起?”李牧幽幽地看着面前的人,眼里带着几分鄙视。
马毅气急,“那算我跟你买!你开个价吧!”
“不卖。”
话说完,李牧便向着山下走去,看着李牧离开,马毅又动了偷偷去把那画撬下来带走的心思。
不过他早上已经试过了,那画被弄的非常的紧,即使他有心,一时片刻也弄不下来。
眼见着李牧要走远,马毅又连忙追了上去,“那你这画不给我,你家的酒总可以给我两坛的吧?”
“酒?”李牧停下脚步。
“就是之前喝的那桃花酒。”马毅道,提起这件事情,马毅不由多打量了李牧两眼,他之前听秦老爷说,这酒都是李牧自己量的。
马毅这些年来也喝过不少的酒,名酒普通的酒都有,但是这桃花酒,李牧这酿的确实是个中上品。
虽说时间还不久所以还并不是非常的醇香,但是即使如此,也已经足以让他垂涎三尺。
马毅虽然并不嗜酒,可好东西谁也不嫌弃,拿不走画他也要拿走酒。
至于这画,大不了他这趟忙完了再来。
“不给。”李牧立刻拒绝。
这酒他之前一共也就酿了二十多坛,除去这段时间喝掉的,已经只剩下十几坛了。
“你……”马毅万万没想到李牧居然如此小气,“那我给你买。”
“自家酿的,自家喝,不卖。”李牧还是那话。
“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你那酒能值多少钱,信不信我让人给你全砸了?!”石老板一听这话立刻就满面怒容,他原本就急着想带这几人走,结果马毅还在这里耗着。
“你给我闭嘴,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儿,给我滚。”马毅冷眼呵斥那石老板。
原本还打着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