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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弯弯照九州-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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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骕骦没说话,王书华反驳道:“侧妃此言差矣,我大哥在京城生死未卜,二哥不思救人,反倒强令众将军认他为主,这不是趁势夺权吗?”
  “他也是好心,生怕你大哥不在,军中无主,万一出了事,岂不后悔莫及?”
  “我看他此时才是后悔莫及吧。”
  “逸亲王!这是我田家之事,就不劳你这个外人过问了。”
  田骕骦这才开口道:“他不能过问,那不知本王能不能过问?”
  说完话朝着玉泉招了招手:“把东西给侧妃看看。”
  玉泉转身取出一个盘子来,上面放着一沓泛黄的书信。
  “请侧妃过目。”
  桑侧妃心生疑窦,拿过最上面的书信展开看了一眼。
  只消一眼,她就立即发疯似的撕扯那些书信。
  玉泉忙撤到一旁,命人将她制住。
  原来这是当年她谋害老顺王妃的证据。
  二十年前,她与老顺王妃王玉兰一同入府,本来是平起平坐的姐妹,一夕之间就变得低人一等。
  幸好她善于揣摩迎合,老顺王相较起来更宠爱她一些。
  可是谁料到王玉兰先怀了孩子,而且母凭子贵,在王府站稳了脚跟。
  眼看着田骕骦一天天长大,自己的肚子却毫无动静。
  而老顺王又在外面沾花惹草,甚少归家。
  王玉兰整日以泪洗面,她表面上前去安慰,暗地里却恨她好不知足。
  王玉兰忧郁难遣,日渐积疾。
  桑侧妃把持了府中事务,暗中在饮食上动了手脚。
  没过多久,王玉兰暴毙而亡。
  此事当年她只与自己的母亲问询过,这书信他们是从何而来?
  她打定主意,绝不能承认此事。
  桑侧妃弯着腰喘气:“此事机密,你是如何得知的?”
  田骕骦淡淡回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当年你害我母亲暴毙之时,就该料到有今日之事。”
  王书华对此事毫不知情,乍一听闻,不由得毛骨悚然。
  这母子二人果然毒辣,自己想要的,哪怕害了他人性命也要取来。
  一时又想起田骕骦五岁丧母,小小年纪便要承受许多,不知该有多可怜。
  桑侧妃狠狠地盯着他道:“不过是一纸空言,你想凭这个就让我服输?”
  田骕骦好整以暇:“人证物证俱在,侧妃可是想一一过目?玉泉,带上来。”
  桑侧妃被说得哑口无言,见他这副胸有成算的样子,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输了。
  “不必了。田骕骦,你待如何?”
  “自尽还是暴毙,你自己选吧。”
  桑侧妃闭上眼睛,叹了口气:“我认了,可是骐骥他是你的亲弟弟,我求你放过他。”
  田骕骦冷笑一声:“成王败寇,何必多言。”
  言罢摆了摆手,示意把人押下去。
  桑侧妃声嘶力竭地喊道:“你这个畜生!老王爷在天有灵,怎么能饶了你!”
  玉泉忙令人将她的嘴堵了,一路押回了赋春院。
  顺便请来管家,把之前各院里留着的桑侧妃的人一一都清理了。
  王书华见田骕骦铁青着一张脸,一时有些不敢靠近。
  过了片刻,田骕骦低头饮茶:“怎么,吓着了?”
  王书华这才笑道:“没有。”
  “那是可怜我?”
  王书华摇了摇头:“大哥,若是老王爷真的在天有灵,也定会向着你的。”
  “那可说不准,”田骕骦自嘲一笑,“他活着的时候都没有偏疼过我。”
  的确,老顺王死前最疼爱的是田骅骝。
  即便有些看重田骕骦,也是因为他展示出来的才能。
  想到这里王书华有些心疼,又有些愧疚:“那以后我偏疼大哥。”
  田骕骦被他一句话逗笑了,看着他温声道:“好,大哥也偏疼你。”
  王书华莫名感到这话有些暧昧,连忙起身道:“这些日子没回来,也不知我那知雪阁里如何了,我回去看看。”
  田骕骦也不阻拦,看着他落荒而逃。
  王书华回到自己的知雪阁,一下子觉得院中清净了许多。
  问宝书是怎么回事,宝书也没瞒着,就把实情告诉了他,说明天就送新人来伺候。
  王书华心里有数,也没再过问。
  一晃几天过去,余鹏已被押送至大营。
  田骕骦吩咐次日辰时三刻将二人斩首示众。
  这天傍晚,田骕骦与王书华二人正在大帐中下棋。
  玉泉端上茶水来请二人饮用。
  『随机任务:阻止田骕骦饮下毒茶。完成奖励:寿命半年,失败惩罚:寿命半年。』
  王书华就是一怔,眼角瞥到田骕骦随手拿起一盏茶来,当即大声道:“大哥且慢!”
  说完话手就打了出去,正好碰翻了茶水。
  茶盏就碎在了地上。
  金童在一旁不安地吠叫。
  田骕骦眉头一皱:“三弟,怎么了?”
  

  ☆、第 17 章

  王书华待言无事,又想此事蹊跷,玉泉历来忠心耿耿,这还不知是谁的手段,所以如实言道:“我瞧着这茶有问题。”
  田骕骦眼皮往下一搭:“玉泉,拿去查验。”
  “是。”玉泉肃着脸,立即上前端走了茶具。
  两个人也不说话,继续下棋等着结果。
  王书华说出了口才意识到,他要是问自己怎么看出来的,该如何是好?
  可是瞧着田骕骦没有问的意思,慢慢心里也就踏实下来。
  这盘棋下完了,玉泉进来回禀。
  “王爷,方才茶中确实有毒,是有人趁我不备将毒药下至在水中。失职之罪,还请王爷严惩。”说完话玉泉就跪下了。
  “小人之术,防不胜防。你起来吧。”
  玉泉这才站起身来,继续回禀:“下药之人已经找到,是田骐骥早先安插的钉子。王爷您可要过问?”
  “是田骐骥吩咐的此事?”
  “这倒不是,他如今被层层看押,分身乏术。据那人所说,是桑侧妃的意思。”
  田骕骦点了点头:“明日送她上路。”
  “是。”
  田骕骦吩咐把自己的幕僚们请来,商议清理军中之事。
  连夜绑了百十来人,天亮一起问斩。
  次日天明,王书华早早地被金童叫醒。
  “你也知道今天有事?”
  他笑着同金童玩闹了一阵,被安竹哄去洗漱。
  用罢早饭,一切准备停当,他与田骕骦一起来至点将台。
  田骐骥和余鹏二人被五花大绑押着跪在底下,后面影影绰绰跪了一地。
  众位将军列在一旁,周围站满了士兵。
  田骐骥看见田骕骦二人,连忙高声讨饶:“大哥!三弟!我错了,你们看在手足一场的份上饶了我吧!”
  余鹏却喝道:“休要求他!我倒要问问两位王爷,余某官居二品,你们没有圣上旨意就要杀我,难道敢目无王法、先斩后奏吗?”
  田骕骦虎眸微凝:“军中之事,事急从权。至于圣上那里,本王自有交代。”
  “你二人狼子野心、不遵将令,致使我军上下不稳、人心不齐。如此祸患,不除不足以振军心。来人呐!”
  众位将士一起应道:“在!”
  “斩!”
  “是!”
  说话之间,尸首两分,满地鲜血。
  田骕骦掷地有声道:“我幽州军中,断不存无义之辈!万望我等从今以后戮力同心,共保社稷!”
  “谨遵王令!”
  料理了这些人之后,把千钧虎派去接任了余鹏的职务。
  田骕骦借机整肃军务,每日勤为练兵。
  转眼就是盛夏。
  三伏天天气炎热,宝书派人送来了冰釜、冰橱和伏茶、竹簟等消暑用具。
  王书华就想起来田骅骝在西边灵泉山上有一座别院,正宜消夏。
  于是这一天,等田骕骦练兵回来,就央求他一起去别院避暑。
  “我看这些兵将们整日操练也是辛苦,您也该体恤一下他们。”
  “兵不可偃,”田骕骦解开自己外衣的扣子,“你若想去,我叫人给你收拾。”
  王书华脸顿时苦了起来:“别呀大哥!我一个人去有什么意思?”
  见田骕骦还是不为所动,他忍不住牵住他的衣袖开始撒娇:“大哥,您就答应了吧!”
  田骕骦被他闹的没了脾气:“行,去就去吧。”
  考虑到将士们的确辛苦,吩咐下去伙房给熬制绿豆汤,自己走的这几天减轻训练力度。
  王书华欢呼雀跃,抱着田骕骦的胳膊来回晃悠:“多谢大哥体恤!”
  第二天清晨,两人换上了葛衣罗衫,轻薄透气。
  王书华抱着金童,二人出了大营,坐上马车,去往灵泉山。
  灵泉山因泉得名,沙痕石隙,随地皆泉。
  往年每到夏天,田骅骝都会到山里避暑。
  今年倒是头一次兄弟两个一起来。
  别院的管家得了信儿,早早地迎在山下。
  之前就听闻了府中的事情,知道如今两位爷的交情今非昔比,因此更加小心伺候。
  两个人下了马车,开始上山。
  山中奇岩幽洞,小溪潺潺,水卷银花,宛如玉虹。
  行走其间,神清气爽。
  王书华把金童放了下去,看着他追鸟扑蝶,一路玩耍。  
  到了别院,管家连忙命人呈上各色瓜果茶点,又问二人有何安排。
  “大哥,你看呢?”
  田骕骦没来过这里,因此道:“听三弟的便是。”
  王书华想了想:“还同往年一样。”
  管家在路上就瞧着两人关系不同以往,这一看果然亲近,连忙应声下去准备了。
  中午用过午饭,在北窗竹荫下小憩了一会儿。
  等太阳不那么毒了,王书华就拉着田骕骦出去游玩。
  “昨日叫你练枪,才练了几遍就喊累,今日你倒不累了?”
  王书华的枪是当初在北宁的时候临时置办的,一直凑合用着。
  前些日子田骕骦特意给他打造了一杆素缨八宝嵌金枪。
  枪长七尺,枪刃锋利,枪头镶有宝珠,坠有白穗,枪纂为锥形。
  配有枪套和兵器架,一并送给了他。
  结果天气炎热,王书华只稀罕了两天就耍赖不练了。
  王书华赔笑道:“咱们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您就别揭我的短了!”
  山中景致甚佳,令人流连忘返。
  临近傍晚,两人才回到别院。
  管家上前回禀:“爷,静潭已经备好,随时可以入浴。”
  原来院中有一处灵泉圈起来的幽潭,从前田骅骝在此,每晚必去那里沐浴。
  王书华经他一提醒就想起来了:“正好出了一身汗,大哥,一起去吧!”
  两人来至静潭,把人都打发下去,脱了衣裳进了小潭。
  潭水清幽,中有落花。
  王书华随便洗了几下,捧起一掬水花来洒向田骕骦。
  田骕骦早有防备,闪身躲过的同时,回手甩了他一身。
  王书华边笑边耍赖:“不行,不行,您欺负人!”
  说罢追着田骕骦上前,一只手压住他的两条胳膊,一只手往他身上撩水:“你手不许动,这样才公平。”
  田骕骦好笑地任他施为,趁他不留神,微微踢起一脚,水花正带到他的脸上。
  王书华这才松了他往后退:“哎呀,不跟你玩了!”
  田骕骦上前反制住他的肩膀,刚好把人搂在怀里:“这就投降了?”
  王书华扭麻花似的动来动去,手下还不闲着,去挠田骕骦的痒,嘴里却道:“好大哥,我服了!”
  田骕骦被他扭得一股邪火涌了上来,再看他却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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