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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和他保持距离,否则我会越陷越深,无法自拔。”赵玉堂越说越感伤起来。眼睛红了,模糊了,滚烫的眼泪往下滴。玉堂低下头用衣袖搽了几下。
袁至善看到玉堂为了个男子哭哭啼啼的,这么软弱没用,真想打他一巴掌。可是又心有不忍:“你是我第一个收的弟子。我最看重就是你。你想绝后吗?”
虽然昆仑派是道们教派,武学理论都以清心寡欲,修道为主。但是昆仑派有男女弟子,从来不禁止弟子喝酒吃肉和婚嫁。但是如果要修无上道、继承昆仑派的掌门之位,就必须戒酒戒肉戒色,不能成婚生子。
然而大部分弟子都是上山拜师学一技之长,几年后下山去创一番事业。所以掌门是不会传授秘技、秘笈给这种弟子的。
袁至善当年得到祖师爷真传,本来是要继承掌门。但是后来为了娶妻放弃了掌门之位,而他从小就生活在昆仑派里面,根本没地方可去,祖师爷让其带着妻子搬到昆仑派的后山去居住,让其收徒授业过着隐居生活。
后来晋王打听到袁至善原本才是昆仑派的武学、医学大家,比其掌门师兄更加优胜。就送嫡王子玉堂来拜师学艺,晋王十分重视玉堂,希望他学业有成后,接回去当太子。所以袁至善不能收玉堂为养子。
玉堂六岁入门,而且身壮力健,活泼好动,适应能力强,学武快,性格坚强,从来不用担心。所以袁志善对玉堂特别严格,倾囊相授,就是希望让他继承钵,把他的武学发扬光大。
收了玉堂二年后,越国也送来三岁的嫡子紫玉,紫玉是被越王抛弃的王子,越国王后交代过只要能保住他性命就可以了。袁至善让八岁的小玉堂帮忙照顾紫玉。后来就认了他做养子。
袁至善夫妇毕竟养大他们两个,朝夕相处这么多年,夫妇两人早就当他们两人如亲生子般疼爱。虽然有时更偏袒养子靜宇,不是因为他的养子身份。只是他比玉堂小五年,又得不到生父的父爱,三岁就被丢到这里,身体瘦弱多病,经常哭闹不安。昆仑山又特别寒冷,师父师母怕他养不大,所以特别怜惜。
静宇的原名是凌紫玉,但是袁至善收了他就做养子后,为他另起一个名叫袁静宇。希望他能够安静下来,不要天天哭闹。另一层意思是:能够清静无为、静以修心养德。
袁至善以为他们两是兄弟情义,所以一直没有发现玉堂走错路,对此十分内疚:“为师对静宇特别宠爱,让你帮忙照顾他,是希望你学会承担责任,把他当亲弟弟那样照顾他。怎料到你却生出这般情愫!”说到这里,袁至善百感交集,又痛心、失望,又自责。
玉堂看着年迈的师傅痛心疾首又跪了下来:“师父不要伤心,徒儿知道错了,徒儿会尽快忘掉这不该有的感情,徒儿会找个贤德女子为妻,生儿育女。让师父师母颐养天年,有徒孙承欢膝下。”
袁至善听了,心里一下子轻松了,幸好徒儿还不至于用情太深以至泥足深陷。否则被这段不伦不类的感情硬生生毁掉自己亲手教出来的好徒弟。
袁至善在后山自己收徒,一切都要靠自己重新起家,又不像掌门大师兄那样可以继承师父生前的大片基业,有那么多徒弟,现在自己老了更加没能力再收新徒弟,再花个十几年时间和心血重新教起。
如果收个有其他教派的武学根基的成人徒弟,再教个五、六年上层的昆仑武术,是不成的,因为各门派武学风格与路线不同,没有打好昆仑派武学的根基,直接学中上层昆仑派武学是不成的。何况其他教派也不允许出现此等叛徒。
没了徒孙,自己研究出来的武学和医学岂不失传。“玉堂,上次昆仑派的嫡传大弟子李成辉和她妹妹来这里玩过几次,你还记得那个小姑娘吧,三年前她也拜了昆仑派掌门就是我师兄为师。那个小姑娘以前喜欢跟你一起玩。你师母很喜欢她,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们都是昆仑派的,如果你能娶她为妻,就亲上加亲了。你……”师傅身为男人说这些话,也特难开口。
玉堂低下头说:“只要师傅喜欢,徒儿也会喜欢。明日我去找她一起下山去采购日常用品。徒儿会尽快打动她欢心。”
袁至善开心的笑了,“那就好了。我们这里人丁单薄,为师希望你早日成家,开枝散叶。”袁至善笑嘻嘻地说“添几个徒孙就更好,热热闹闹的,也有人继承衣钵。你明天多买些好吃的回来,傍晚请她来吃个便饭吧!让师傅师母高兴高兴,热闹一下。”
袁至善越说越高兴,好像玉堂马上就要娶媳妇生娃一样。说得快要流口水了。
玉堂看到师傅这么高兴,就点头答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说后面,角色会陆续出场,让读者慢慢适应增加的角色。
在后面楚国太子李政乾也会出现,霸道地追求静宇。
最后静宇选择晋国太子(玉堂师兄)还是楚国太子(李政乾)?慢慢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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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源浩淼
第3章 往事不堪回首
玉堂回到自己房间,独自呆在丢空了十年的房里,才下眉头,旧事又涌上心头。
自从师弟入门后,因为静宇年纪小,怕黑,即使临睡前逗他睡下了,但是半夜醒了看到黑漆漆的房间又哭闹起来,睡在隔壁房间的玉堂经常半夜被他的哭声吵醒,只好又过去陪他睡,后来就变成一种依赖。
那时候,静宇的名字叫紫玉,多么女气、娇气的名字,所以玉堂不喜欢他,师父还没收他为义子,还没有改名为袁静宇,只不过后来八年一直叫惯了静宇这个名字。几乎忘了他的原名。
静宇一到晚上,就拉着玉堂,“师兄陪我睡。晚上有鬼叫声,我很怕怕,这里冷冰冰的”。
玉堂不想晚上半夜两边跑来跑去,就直接住到静宇房间去了。
每当晚上,山上的风呼呼地叫,静宇就紧紧地抱住玉堂。那所谓的鬼叫声,其实就是大风刮过,撞到高山和在山峰回旋的呼呼声。吓得静宇连晚上去解手都要叫醒师兄陪他起床去解手。玉堂经常无奈地苦笑,怎么自己无端端地变成一个保姆呢?
八岁的孩子照顾三岁孩子,无论换了谁,也是不乐意的。那时候的玉堂多么希望他快点长大,快点丢下这个缠人的包袱。
从此以后,玉堂的睡房就丢空做了书房,这几天玉堂搬回自己房间,都在房里坐着看着几排书架和案台整晚对烛呆坐。
“师弟,我教你读三字经吧!”八岁的玉堂把三岁静宇放在自己大腿上,双手从后面抱着静宇,“你跟着我念啊,人之初,性本善……”
“人之猪,姓本善,为什么人养的那些猪都姓‘本善’呢?它们都是同一个姓啊?只有姓,没有名啊?师兄?”静宇圆圆的粉脸,嘟着嘴,很是可爱。
但是那时的玉堂根本不觉得他有什么可爱,只觉得他死蠢兼捣蛋,都不知道那个小屁孩是不是故意地刁难他。
玉堂只好忍住脾气,耐心地回答:“意思是人出生一开始的时候,心地善良!”
“那跟猪有什么关系啊?那个人养的猪是善良的猪所以叫本善啊?那么我们不要吃猪了。”小静宇侧着头,继续锲而不舍地问。
“我是说人之初,不是人之猪,哪里有什么猪啊?你不会看着书本上的字啊!”玉堂有点不耐烦了。
静宇嘟起嘴发起脾气:“你又没有教过我认字,怎么会看啊?”
“哎!怎么这么蠢,怪不得师傅把你推给我让我教你,摊上你这么个蠢钝如猪的人头猪脑,是我不幸。……”
“哇”地一声哭了,哭得那个伤心啊!惊天动地啊!那声音简直声煞:“我不做猪,更不做蠢的猪。要做也是师兄做猪,我做人。坏师兄欺负我。”小拳头一下一下的挥过来。打在玉堂身上,两脚还不停的踢玉堂。
“喂,你不要这么不讲理,我教你读书,你自己死蠢,你还打我,我不理你了”就把静宇放在地下,自己跑了出去玩了。
傍晚,师傅师母采药回来,看到玉堂一人在玩剑,就问:“师弟呢?”
“刚才他无理取闹,我把他丢在他房间里。”玉堂还理直气壮的。
师傅师母马上跑到房间里,看到静宇趴在地上睡着了。眼睛红红肿胀。额头手脚都冰凉。师母马上抱起他放床上,师傅拿起煤炭炉生火取暖,命玉堂躺在静宇身边盖着被子,用身子暖和着他。
师父把续命丹塞进静宇口里,让丹药慢慢融化,师母看到水壶里面的水都是冷的,就去煮水。
师父坐在床头,在小静宇头上扎了几针,玉堂没想过会这么严重,越看越害怕,抱着小静宇不敢说话。
师父看到静宇青白的脸上有点气息了,才安下心来。师傅吩咐:“我去厨房煲药,煮稀饭给他吃,师母做饭给我们吃。你不能放开他,暖着他。”
玉堂看着这个冷冷冰冰的师弟紧紧抱着自己,在迷糊地说梦话“很冷,母后,我很冷,好饿,母后接紫玉回去好不好,母后我乖了,不要丢下我。这里又黑又冷,我害怕……”
玉堂有些自责,“不怕,师兄保护你。”
“母后,我冷,头很痛啊……!”
玉堂还记得师傅一羹羹喂药喂饭的时候,
静宇红肿的眼睛,睫毛还湿湿的,朦朦胧胧的看着师傅,一口一口的把稀饭吞了,“父王,我会乖乖听话,不要赶我走,我头很痛!很冷…”迷迷糊糊地咀嚼着稀饭睡着了。
师傅心疼地抱住静宇,脸黑黑地盯着玉堂,“你看他被父母丢弃在这里,已经够惨了,你是师兄,怎能这么胡闹不懂事,这里万里冰封的,他一个三岁小孩,万一他冻死了,你怎么安心。师傅师母出一出去采摘雪莲,你就搞出这一桩事,今晚你要好好照顾他,等一下,药没那么热了,就一小口,一小口地喂他喝,要慢,否则会呛死他的,知道吗?我用完晚膳再过来看他,如果他两天内好了,就不罚你,否则罚你跪两天。”
玉堂是觉得他麻烦,但没想过要他死,被师父一吓,眼泪就忍不住往外流,第一次整晚祈祷这个麻烦的小人儿会早日康复。
过去的事情历历在目,一眨眼的功夫,大家都就长大了。玉堂十分怀念过去两人一起相亲相爱的日子。旧的记忆不堪回首,可是又历历在目,就像刚刚才发生的一样。
眼泪开始模糊了双眼。为什么靜宇从来没有爱过我。是我做得不够好吗?还是我不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一想到这,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疼,疼得无法呼吸。原来心痛是这样的感觉。平生不会愁;刚懂愁滋味;便害相思苦愁。
“咯咯咯”,沉闷的敲门声,把玉堂的思绪拉回来。玉堂连忙抹干眼泪,自然反应地站起来想去开门,但突然停住,心里很是矛盾。
靜宇敲了几下门,想推门而入,谁知道里面反锁了,这么多年来,自己房间,和这个书房从来没有锁过,都是推门进去。难道师兄还在生气?“师兄,时候不早了,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