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不不,我不去青楼的!”
“去青楼又不一定是为了嫖妓!青楼里也有清倌人,听听小曲也行,你要是一定要小倌,里面也有。”
“我真的不去……”方棠溪看他要来拖曳自己,连忙抱住桌角,不肯放手。
原辰卿沉下脸:“这就是方兄你的待客之道吗?亏我千里迢迢来寻你,连陪陪我都不愿意!”
方棠溪叹了一口气:“好吧。但我是不会招妓的,说清楚,我只陪你。”
原辰卿笑得眉眼弯弯,口中答应了,心里却暗自想道:既然去了,看多了纸醉金迷,哪里还能由得了你?
…
误交匪类!
蓝吹寒听到小厮的回禀,说是方棠溪和朋友去了青楼,第一反应就是不敢相信,随后险些捏断了小厮的手腕。直到那小厮哭丧着脸,又把话重复了一遍。
蓝吹寒听到来找方棠溪的人是原辰卿,此时两人正在山庄外的一座叫百媚阁的妓院,登时手握住的剑鞘隐约发出金石之声。
那小厮目光移到他的长剑,心想:少夫人挂着长剑倒是好看。回过神时,发现那剑像是要自行出鞘一般,出来一截。
寒光刺痛了眼睛,小厮几乎软倒在地。
好在少夫人听到百媚阁这三个字,转身就走,没有注意到他尿了裤子。
刚才的少夫人真是可怕至极!
蓝吹寒运起轻功,发足向山下奔去,旁人只看到眼前一花,扬起一道风,还只当是错觉。
他满心焦躁,出了山庄,他随手除去易容之物,换了男子发式,旁人虽见他衣裳花了一些,却也不会多疑。到了集市上,他问过了路,才来到百媚阁。
百媚阁的老鸨看他前来,正要相迎,却被他凶神恶煞一般的表情吓得退了几步。
“方棠溪在哪里?”
百媚阁自然识得方家大少,只当是寻仇的,老鸨自然不会告诉他实话,只说不认得方棠溪,蓝吹寒忍无可忍,厉声道:“你若不说,我便拆了这家青楼!”
老鸨又惊又恐,结结巴巴地道:“方公子和原公子在房里要了一桌酒,由春夏秋冬四玉作陪,随后不久,原公子和夏玉另外开了一间房……”
没等她话说完,蓝吹寒便疾步而去,老鸨只觉得一阵风掠过,随后门板发出了一声巨响,被人一掌打碎。
蓝吹寒没时间敲门等待里面应门,唯恐拖延片刻,就会见到自己不愿看到的场景。
其实在路上他已想过多次,小棠是绝不会做出对不起他的事,除非是被人逼迫。
但若是当真发生了,他也要面对。他不会去怪小棠,但难免会迁怒和他发生关系的人。若是不杀他们,心境便会有所挂碍,随时都可能入魔。
门板破碎,里面的三女一男都惊呆了。随后三个女子吓得瑟瑟发抖,几乎快要缩到桌子下面。
方棠溪看到尘烟消散时,一个蓝衫的俊美男子坚定地踏足而入,不由欢喜道:“吹寒,你来啦!”
蓝吹寒看到他们衣衫齐整,心定了三分,发现他手里捏着一根干净的筷子。
“你在做什么?”
“我在给三个姑娘算命。”方棠溪连忙招呼三个姑娘,示意来人是熟人,让她们不必害怕。
原来到了百媚阁不久,原辰卿和他小坐片刻,就要求单独要个房间,说是要让人给他捏脚,临走之前,还要三个姑娘好好照顾方棠溪,不要让他走了。方棠溪被缠得脱不开身,好在他四大公子的魅力尚在,这三个姑娘正等着他一一算命。
他不愿冒犯,便拿了一支筷子,在姑娘的玉手上轻划,一边讲解。
蓝吹寒看他居然还神情镇定,对姑娘们痴迷的神情毫无所觉,又是心头火起,冷冷道:“还不快滚!”
三个姑娘都有些呆愣。
“你们都出去吧。”方棠溪忙道。
三个姑娘反应过来,连忙远远绕过他,顺着墙根离开。
“我和她们说好了,只吃茶说话,不做别的。吹寒,你别生气啦!”
“只吃茶说话?”蓝吹寒冷笑,“都要爬到你身上去了还吃茶说话!你也不想想,你这块肥肉落到苍蝇堆里,旁人倒贴你钱都愿意!会只是吃茶说话那么简单吗?”
“吹寒,你冷静一下,房门还敞着!”
方棠溪挣扎着,却是迅速被蓝吹寒制住,按在自己腿上,扒下裤子,“啪啪啪”就在屁股上打了三下。
痛是不痛,但这声响不要说门外,就连三条街外想必都能听到了。
方棠溪欲哭无泪,刚才还在众多女孩子面前指点江山,转眼就被人打屁股,这心理落差也太大了。
“你就不能换一种方式么,吹寒!”
蓝吹寒冷冷道:“别的方式会让你长记性吗?”
没有人敢堂而皇之地在门外围观,但蓝吹寒把方棠溪夹在臂下出来时,仍然有人忍不住偷眼去看。直到这个穿着女子衣裙的绝色男子满脸杀气,重重地哼了一声,众人才连忙低下头去,佯装在做自己的事情。
方棠溪被他夹住,只觉得丢脸至极,但心知自己错在先,也不敢抗议,脑海中灵光一闪,忙道:“吹寒,好像血上头了,我好晕……”
蓝吹寒顺手便把他横腰抱着,目光冷冷一扫:“还晕吗?”
方棠溪连忙摇头。
妓院里发生了这么大动静,原辰卿就隔着不远,却没有出来,他也不知道原辰卿此时是不是正和人翻云覆雨。幸好他没有出来,不然蓝吹寒恼怒之下,只怕会伤人。
方棠溪暗暗叫苦,不管他怎么哀求,蓝吹寒都没有把他放下来,让他换乘轿子。被吹寒抱着离开……只怕不用多久,就会有风言风语了,传到母亲耳里,怕是母亲更要生气。
但方棠溪已经没功夫去想那么远的事,因为蓝吹寒带他到野僻安静之处,找了一片干燥的地方,就把他放了下来。
“吹寒,你……你想怎样?”方棠溪忙道,“这里是野外,会有人路过的!”
“没在妓院抱你就是给你面子了。”蓝吹寒冷笑,“算命?你什么时候学会算命的,我怎么不知道?”
方棠溪忙道:“我会的可多了,算命是很早以前就学的,只是没怎么用得上……”
“说你胖你还喘起来了?你今天出门有没有给自己算命?”
方棠溪看到他自行解了衣裳,很快就露出修长坚韧的躯体,阳光照在他身上,有种不可思议的美丽。
他不由有些看呆了,讷讷道:“没有……”
“你最好现在赶快算一下,看看自己待会儿会不会屁股开花!”
方棠溪还想说服他不要在这里,却见蓝吹寒抓住他的衣裳一扯,登时裂帛声响,身上衣裳都已被他撕裂开来。
“啊!”他大叫一声,已许久未曾见过吹寒这般粗暴,吓得双手撑在地上,拖着不能动的双腿生生往后爬行了好几尺。
蓝吹寒俯身看着他,冷笑:“知道自己错在哪吗?”
“不该上妓院……”方棠溪知道自己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于是用微弱的声音说。
“还有呢?”
“没、没有了?”
“不该和其他人勾三搭四!是不是我要拿根藤条来做家法,你才记得清楚?”
方棠溪瑟缩了一下,忙道:“我错了!”
看到他害怕的样子,蓝吹寒目光闪动了一下,俯下身,将他圈进自己怀里,低头吻上他的唇。
这个吻仍如昔日一般柔软甜蜜,让方棠溪一直悬起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他怕的不是惩罚,怕的只是吹寒生气。若是早知他会这么生气,他就宁可和原辰卿闹翻,也不会出来了。
蓝吹寒似乎感觉得到他的安定,转而狂风暴雨般地亲吻他,身体完全覆上他的,双掌在他身体各处游移着,像是带着炽热的火,令他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快……快进来,吹寒!”
蓝吹寒吻着他的嘴唇,随即将自己早在百媚阁时就按捺不住的欲望,往那向往已久的肉穴进入。
两个人完全忘记了这里还是荒郊野外,忘情地亲吻纠缠着。
方棠溪不明白吹寒为何会这么激动,但现在也顾不得去想这些细节,每次冲击的快感让他恨不得能更靠近吹寒一些,于是紧紧抱住了吹寒的背。
他一直以来都知道吹寒是外冷内热,严冰里燃烧着的火,只有接近他的人才能看到火焰的光芒。可惜的是,他也只是隐约感觉得到,甚少能见到吹寒的这一面。
汗水沾湿了吹寒的鬓发,既迷乱又认真地亲吻着他的吹寒,显得说不出的性感,方棠溪忍不住不断地回吻着他。
第二十章
激烈的性事终于过去,方棠溪只觉得穴口红肿,双腿大张着,液体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乏力得几乎有种想要昏死的冲动。
性事的过程他已经不太排斥了,而且近来由于吹寒的体贴,快感远远大于不适,也令他习惯享受这个过程,只是结束时体液流出,总会让他有种失禁的错觉,让他忍不住担心,哪一天连腰部都失去知觉,到那时失禁是顺理成章的,免不了会被人厌弃嫌恶。
吹寒固然不会嫌弃他,但他自己也会忍不住厌恶自己了。
这么一想,又忽然有种及时行乐的窃喜。好在当时没死,还能与吹寒两情相悦。
当时的自己,是绝不会想到会有这天的吧。
蓝吹寒抱着他在怀里,给他擦干净身上的污秽,似乎发现自己刚才的粗暴,蓝吹寒久久才道:“你下面疼不疼?”
“不疼。”方棠溪亲了亲担忧不已的恋人。
“要是不想再来一次,就不要再亲我。”
方棠溪登时又心跳加速了许多,却是不敢再亲他了,说道:“天快暗下来了,我们快回去吧!”
“衣裳都破了,你要是不介意,我就带你回去。”
方棠溪讪讪道:“那再多等一会儿。”
蓝吹寒嘴角微微漾出一点笑纹,慢慢开口道:“我以前……绝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听得吹寒提起往事,方棠溪不由紧张:“什、什么样的人?”
“有点冷了。”蓝吹寒没回答,给他披了自己的女袍,随后去寻了些枯枝,点了火折子,烧了一个小火堆。
将近冬天,北方一入夜就会很冷,虽然只在外面待一会儿,但若不小心,也会受了寒气。
“你刚才话还没说完呢!”方棠溪提醒他。
“嗯。”蓝吹寒扶着他坐起,让他坐在自己怀中,他却是执意转回头,看吹寒的脸。
蓝吹寒只好道:“以前呢,觉得你有点厚脸皮,多丢人的事都干得出来,要是刚才抱着衣衫不整的你回山庄,恐怕你还会暗喜……”
“谁会暗喜了!?”方棠溪又气又恼。
“所以你拒绝的时候,我有点失望。那么做的话,就能告诉所有人,你是我的了。”
方棠溪胀红了脸,他没想到,吹寒坏心眼起来也真够坏的,忙阻止道:“不行!太丢人了!”
蓝吹寒神情柔和地看着他许久,才道:“看到小棠害羞的样子,也让人心里快活得很。”
方棠溪绝不承认自己这种情绪是害羞,可是吹寒似乎认定了,他也没法反驳。
天色暗了下来,只有火光仍然在亮着。
他忽然想起了怀了承冰的那一年,去往江南,他们也曾这样度过相似的夜晚。那时还不知道有孕,时常犯困,而且吹寒不太喜欢说话,总是在说话的自己难免会冷场,也就时常静默着。
此时虽然是一样的安静,但他却依稀能感觉到吹寒在想什么。
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