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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刘业扯了扯乔盛宁的衣袖,他知道他来的太晚,他有些生气了,柔声致歉道:“是我错了。”
乔盛宁翻了一页书,眸子愈发低垂几乎要粘在书上。
见他还是不理,刘业的低声哄道:“我不该疑你,也不该想了这么久才来,是我错了。但是你也不该一生气就阖宫里送裙子,追女孩子啊。”
“我哪有?”
“你没有,我瞎说的。”刘业见他搭理自己,总算笑了笑,贴上去将人揽进怀里。
他想了两日,乔盛宁说的事闻所未闻,不合逻辑,他还是信了。
出门前往书阁查书,迎头就碰到月秋她们捧着两条血色罗裙,送往嫔妃宫里。便再也稳不住了,慌忙的往雀栖宫里赶。
结果人家淡定的看书包裹都准备好了。
要是再晚来一步。
刘业将下颌放在乔盛宁的颈窝,虚虚的揽着他,不敢抱实了。
说了这么多,他只答了一句话,刘业有些摸不准他的意思,不敢胡来。
“所以呢,你来只是来还刀的?”乔盛宁捧着书挪了挪小屁l股,往刘业胸膛上挨进了些,他不亲口说出来才不会放过他。
怀里的人捧着书乱动,刘业按了按眉心,勉力的稳住了心神道:“我信你,你别走。”
“嗯,行吧。”乔盛宁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他啪的一声将书一合抬手往一边一扔,转身按着刘业的肩膀就将刘业压l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动作杀了刘业一个措手不及,他九尺男儿还真被乔盛宁压l倒在床,醒过神来时,乔盛宁已经骑在了他身l上,从床头摸了个白瓷的小罐子,正手指托着乳白色的药膏,一手按着书页,看几眼书又打量几眼他。
刘业瞅了一眼那书,一进来时乔盛宁就捧着看也不理他,就也没注意,想着总归不是策论文章之流,现在望一眼,才知道打进门起,这小兔崽子就没揣好主意。
刘业望着自己身上的少年,小脸尖尖,眸子冷的让人就想要欺负他,他身子一翻就将乔盛宁撂下来,期身而下,道:“这是要打一架才不生气了吗?”
乔盛宁一手呈着药膏,眸子瞪的浑圆,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也算是身手不错,怎么就这么轻易的跟刘业掉了个上下。
他被刘业压着手,手也是浑然无力的。
“你说的,等我回来给我的!”乔盛宁委屈的控诉。
“是给你啊,都给你。”刘业食指轻轻的在乔盛宁的手指上一勾,将那乳l白色的膏药分到自己手上,掀起眼皮笑着看着他,拍了拍他的侧腰,诱哄道:“翻个身。”
“我不。”乔盛宁态度坚决。
他说的给他,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你看你来还要研究书多麻烦,翻个身什么都不用管,都交给我,半点心不用操,抱着你的小枕头安心享受就好。”
“真的?”乔盛宁没分过桃,只隐约记得似乎下面的比较疼一些,他道:“你别骗我,不疼吗?”
“疼吗,比你腰上受的伤,那点疼就跟挠痒痒似的,不疼的,而且也就刚开始有一点点,后面很舒服的。”刘业面不改色心不慌的继续哄道。
“我有点不信。”乔盛宁拽着枕头就是不翻身,刘业也不强求,继续忍着。
他道:“你看书上画的,是不是下面的看上去比较沉迷舒l爽一些?”
乔盛宁闻声看了看,面如煮蟹,图上下面的男子轻蹙眉头,眼带斜红,面含春l色,似乎极为享受,便点了点头。
那含羞带怯又雀雀欲试的模样,刘业看在眼底腻在心里,简直要疯。
“那乖,咱们翻过去,好不好,孤的皇帝陛下?”刘业握着他的手,含着耳尖,声音一点点卷上来。
乔盛宁哼了一声,刘业的那声孤的皇帝陛下,他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何况他本就不在乎位置,只是怕疼,听说不疼,便宜松了枕头就翻身趴着,柔顺乖巧的像只小羊羔。
“阿深,你……我……”乔盛宁掰着手指,不过过一会儿那冰凉的药膏激的他打了个激灵,他话也说不下去了。
他被迫趴着将自己打开,眼里兜着泪。
夜还很长……长到乔盛宁哑了嗓子,还远远没有天亮。
一大早上,雀栖宫主内的宦官宫女们,三三两两凑成一团低声细语不知该怎么办。
“月秋姐姐,娘娘还没起来我们叫不叫啊?”
“陛下也没起来,福禄公公在门口等好久了。”
“再等等吧,陛下纳后宫起就没跟哪个主儿圆过房,憋久了一时做l狠了,你们别挤在一团,娘娘醒了见了害羞。”月秋云淡风轻的绣着花淡淡道。
宫女们闻言大悟,迅速散开。
而睡到日上三竿的贵妃娘娘,正一脸怒气的看着穿戴整日半跪着伺l候他穿鞋的皇帝陛下。
他一脚踩在那人的肩上,有心也是无力的。
“刘业!你骗我!”
哪里有半点害羞的意思。
“很疼?”刘业握住那搁在肩上的玉润可爱的小足,低头吻了吻套上袜子。
“特别疼!非常疼!”
“那下次我轻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身心愉悦刘阿深,
苦不堪言乔盛宁。
横批: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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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信口胡诌
第1章、信口胡诌
“你说话算话。”
刘业抬头; 见乔盛宁穿着寝衣黑发墨发散在背上懒洋洋的坐在床沿。
“抱你起来更衣?”
“我不想换衣裳。”乔盛宁顺势一倒,复瘫在床上; 黑曜石似的眼睛暗了暗; 低声道:“你们金国的宫装又丑又重我不想穿。”
“钗环也丑。”
“……”刘业低声哄了哄道:“那咱们不穿宫装,横竖不出雀栖宫; 别人也看不到。”
“等缓过这一阵儿就宣布你男儿家的身份。”
刘业一手抱着乔盛宁; 一手打了手势让月秋领着丫头们在妆台前的绣凳上垫了绵软的垫子,才将乔盛宁放了上去。
“都下去吧。”
宫女们领命退出; 宫里静悄悄的只剩他们两个; 刘业握着妆台上的牛角梳子; 理乔盛宁那一头被弄乱的发。
目光盯着镜中人的眉眼就是放不开。
盛宁他也是皇帝……对钗环衣裳比妃嫔们还要熟悉……
刘业的手顿了顿; 尽量放轻了声音显得自己并不是那么在意的问道:“你在那边; 有人吗?”
“有人?有什么人?”乔盛宁双手撑着头; 心安理得看着刘业将自己的长发绑了个高马尾; 束上红珠;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有妻子或者情人。”刘业垂下眼不再看。
“……有啊。”乔盛宁混不在意道:“咱们都是皇帝,皇帝的事还能不清楚么,三宫六院满是女人; 多幸了这个几次; 那个就要吃醋,多往那宫里走几遭; 这个又赌气。”
“你比我好,才立国,就这么四个。我就不大好了; 选了有四五次妃百来个人。还好我那个皇后,大方沉稳,温柔贤淑,替我将后宫调理的很好。”乔盛宁存心让刘业吃味,愈发信口胡诌道:“你若是见过她,也必定会喜欢。”
“……”刘业哽了哽没说话,即便心里早有准备,听他红口白牙的说出来又是另一番酸涩。
活该自己多话。
“你别走啊。”乔盛宁见刘业要走,转过身挑着细眉看着故意他问道:“你莫不是也跟个女人似的吃味了?”
“没有。”刘业的声音沉了沉,他面色沉静道:“我去净手,一会陪着你用饭。”
乔盛宁看了看,看不出端倪了,自己本是存了狭促心思结果刘业却不在意,又想起他昨天那般镇定老道,顿时堵了口气,软软的想要调戏一番,却心口袭来一镇刺疼,猛的压下,道:“你等一等。”
刘业心里烦躁,三宫六院还娶了皇后,转身到这边不过一季光景,就都抛之脑后跟他互诉衷肠,若是有朝一日,他回去了,是不是也转身就将自己忘了,又或者待跟他皇后云歇雨停之后,提起他,只是淡然给个温柔体贴的评价。
“你别光问我,我也有话问你。”
“你说。”
“你昨天连书都不用看,是不是早就试过了?”
刘业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心中沉闷,想着堵一口气,道你有人我何尝又是白纸一张,却又不忍乔盛宁听了跟自己一般苦涩,遂又坦白道:“没有,我在军营里大老爷们在一处,同生共死,难免有些就看对眼了,暗里撞见过几次,是个什么样子该怎么做心里清楚。”
“若真是有试过,昨夜我不会失控让你疼的腿合不拢。”
“……”乔盛宁唇角僵了僵,又默默的将腿挪了挪并在一处。
“我这里的事你见到的就是全部了,你是第一个,没有其他人的。”刘业回身去净手,大大方方的说出来自己的心意,原想的挫败并没有涌上来,倒是觉得很是轻松。
待他回来已经布好了菜,他见乔盛宁拿帕子细细的将手指擦干,斯文秀气抿了一口粥。
想起他曾经在诗词中的梁国盛世,便觉得委屈了他。
“待会吃完了,你去床上躺一躺。”刘业道。
“嗯?”
“我让月秋唤了陈太医来,待会给你看一看,开点药,总是这么捱着疼,不是事。”刘业的目光落在乔盛宁修长的笔直的双腿上,若有所指。
乔盛宁听这话懂刘业是什么意思,他道:“让陈太医看这个,也不怕笑话么?”
“这有什么可笑话的。”刘业伺l候着乔盛宁把饭吃完,又将他抱起放回床上。
那一小节苍白l精致的锁骨窝了窝,显得很是单薄。
“你先睡一觉,我去书房见几个人,待会就回来。”
乔盛宁勾着他的脖子不撒手,只是从他颈窝里抬起头,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
“我在那边有人真不在意么?”温热的呼吸拂过他颈上,他的唇瓣贴着耳背低低的问道。
刘业强逼着自己摇了摇头,身为皇帝最讨厌的就是争风吃醋的女子,他是男子即便心里再不爽也断不能像女儿家一样,免得惹得他腻味了。
何况那些都是以前的事,紧抓着不放也没有什么意思。
“那边的事我管不着。”
“好。”乔盛宁将手一松有些失落,翻了个身又趴回床上,今日并非是他爱撒娇拿乔,只是一夜过后手脚发软浑身使不上力气,心口慌乱的撞着时不时抽的一疼。
“我都这么疼了,阿深你连骗骗我都不肯。”乔盛宁抱着软枕,蹭了蹭委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