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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枭雄的女装大佬-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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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陛下不是最厌断袖吗?”
  
  “那是没遇到断的人吧。”
  
  “不过是真的漂亮,漂亮而且挺阳光的,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搞断袖的人。”
  
  一众小宫女蹲在墙角见到路过的传言中的主角,窃窃私语。
  
  “贵妃妹妹,哥哥来看你了。”乔盛宁站在雀栖宫的门口,高声道。
  
  “……”
  
  雀栖宫的一众知情人看着自家娘娘一身男装,得意的挺着胸,出现在门前,那样子像是恨不得振臂高呼,小爷我又回来了,你们慌不慌。
  
  “福禄公公你们都回去吧,你们待在我妹妹这里不合适。”说完他就转身关上了宫门。
  
  “……”大太监被紧闭着的宫门彻底整懵了圈。
  
  却也不敢敲门叫人。
  
  “师父,这……?”小狗儿问。
  
  “……回去吧。”福禄擦汗回。
  
  乔骁当年进宫自带了一众丫鬟,立国初,刘业对规矩不甚讲究,又因乔骁的不过是空占名头,闭宫不出半年,想找出路宫婢的陆陆续续都走了,留下一宫的自己人。
  
  昨夜的谣言传的漫天飞舞,别人宫里只是猎奇,而他们宫里早就成了一群热锅上的蚂蚁。
  
  乔家小公子,还能是谁,不就是他们家娘娘吗?!
  
  昨日翻墙出宫,连夜就爬l上龙l床。
  
  月秋一把拉住乔盛宁往屋里拽,丫头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抬手就把门窗都封上,将雀栖宫的正宫护的似若铜墙。
  
  “娘娘昨天睡在长宁宫了?”月秋皱着眉问。
  
  “嗯。”乔盛宁点了点头。
  
  “还是陛下给洗的澡?”月秋面色渐黑,捏着帕子问。
  
  “……”
  
  昨天不是做梦,是真的洗澡了?
  
  乔盛宁开口想要否定,脑海里挤出一张模糊的脸来,那脸被水汽蒸的微红,白雾散去,那张脸逐渐的清晰。
  
  陛下真给我洗澡了。
  
  我……我……
  
  乔盛宁低头看了看自己,脸上翻起潮红,腰上的伤口好的这么快,应该是给换了药。
  
  “……是。”乔盛宁硬着头皮答。
  
  “那…你们有没有……”月秋咬着牙问。
  
  “没有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陛下清清白白。”
  
  “……哦。”月秋意味深长的应了一声,目光轻l挑。
  
  她怎么那么不信,陛下的龙榻可是除了陛下再没人睡过。
  
  自家娘娘可是直接睡到了陛下早朝。
  
  甚至陛下上朝前特地对福禄公公说,不要吵醒他,他昨夜太累了。
  
  这是长宁宫一众宫女太监亲耳听到的。
  
  月秋清咳了两声,上下打量了一身男装的乔盛宁道:“那娘娘现在来雀栖宫是做什么?”
  
  “我与陛下在宫外相交,他只当我是乔家五公子,以为我们兄妹关系好,想给我个机会见见妹妹。”乔盛宁说着说着就站在镜子前,指尖点了点镜中人的鼻尖,道:“他那里又知道,我这是天天见呢?”
  
  这人还挺得意的。
  
  “所以……?”
  
  “所以我就趁着他上朝来一躺见妹妹咯。”
  
  “人我见了,我得回去了。”
  
  “回去?回哪儿?”
  
  “回长宁宫啊,阿深他快要下朝了,我得赶在他下朝之前回去,免得他下了朝知道我来这里跟了过来。”
  
  “走啦。”乔盛宁推开门,就要走。
  
  “等等,娘娘您今晚上一定得回雀栖宫啊!”
  
  “为什么?”
  
  乔盛宁脚步一滞,月秋捏着帕子觉得很是头疼。
  
  “今天是这个月十五,照例陛下今夜是要在雀栖宫过l夜的,娘娘忘了?”
  
  “知道了,等着,今天晚上我一定翻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有一章。
我勤奋起来真是自己都害怕。


第1章、皇帝陛下

  
第1章、皇帝陛下
  “禀陛下; 乔公子晨起便去了雀栖宫,同贵妃娘娘一同用了早饭; 此时已经回来了。”下了早朝; 刘业一边往长宁宫走一边听着大太监福禄报告乔盛宁的行踪。
  
  摘去帝冠除下朝珠,黄色的幔帐被金钩高高勾起; 他将朝珠往朱漆万龙纹的匣子里一撂; 抬起眼皮见乔盛宁坐在内殿罗汉床的位子上,藕臂托雪腮正等着他。
  
  “回来啦?”
  
  “回来了。”
  
  长宁宫内有人等着他下朝归来; 似乎朝堂之上的糟心事也没有那么废神伤脑。
  
  三两宫女上前; 除却朝服换了便衣; 刘业抬手接过凉茶; 坐在罗汉床的床沿; 道:“听福禄说你去过雀栖宫了?”
  
  “去了; 妹妹她长大了; 比起小时候懂事了些。”
  
  “聊了些什么?”
  
  “闲话家常。”乔盛宁将记满奇怪符号的纸张一一铺开; 递到刘业眼前,道:“且不说这个,账我看完了。”
  
  “看完了?!”
  
  那纸张上的符号密密麻麻; 看不明白。
  
  “看完了; 工部这两年有一百五十七万两的虚账,还有这几本。”他将他身边的一叠账本往矮桌上一放; 噔的一声,尘埃四起,他道:“不得不说工部坐账做的漂亮; 这几本账都做平了,但是但凡我折过圈红的都有出入。”
  
  “不做账的人不知道,一两银子的差距里面可能有数百两银子的猫腻,这些都要进一步查,所以我说的六十七万两只是最保守的估计。”乔盛宁翻开其中两册,指着各自一项又道:“立国第一年就修过雀栖宫,陛下你看,这去年又修了,早上我去妹妹那里看过,着实不知道是修了什么。”
  
  即便是修补门窗,一年分四季更换窗纱卷帘也用不了这么多银子。
  
  单说后宫真的花了那么多银子在修缮之上,为何朱漆斑驳,狗洞到现在都没有填上。
  
  工部和内务府的勾结之深,贪污钱财庞大,而梁国一年的财政收入也不过八百万两白银。而金国区区一个工部就有六十七万两的窟窿。
  
  这太可怕了。
  
  “这些都要一一去查。”乔盛宁道:“这么多银子,绝计不会单单落入工部陈大人一人囊中。”
  
  “这……”乔盛宁突然哦了一声,豁然开朗。
  
  是他记错了,碧血石在百年后的梁国的确是价格低廉,而他却忘记了,这是百年前。
  
  百年前,产出庞大数量碧血石的山脉还没有被胡人挖出来,这东西传到中原实属稀少。
  
  物以稀为贵,碧血石在现世金国必然不会便宜。
  
  他记得他小时候用碧血石磨成的圆珠当弹珠玩,皇爷爷见此颇为感叹,道此一时彼一时,少年时的金贵物件到现在竟成了孩童的玩l物。
  
  而金国皇城大量碧血石涌入商市,价格适中不说还皆被封入了药粉。
  
  如果这碧血石不是胡人带进来,而是中原人找胡人购买一批再自行加工封入药粉,这笔庞大的尽乎于天文数字的开销……
  
  乔盛宁蹙着眉头,深深的望着刘业。
  
  这些都只是他的猜想。
  
  “陛下。”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同你想的一样。”
  
  这个数字一出,刘业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乔盛宁能想到的,他自然也想到了。
  
  “先把这些查下去。”刘业将册子分到另外一边,道:“看来余下五部都要查了,不过这事情不能闹大免得打草惊蛇,才训了工部尚书陈林,接着就动五部,难免闹的人心惶惶,不如先放半个月。”
  
  “这些账不是你查,一般人查的出来这么大的亏空么?”刘业问。
  
  “没有数十年经验的账房先生是看不出来的。”乔盛宁正色道。
  
  “盛宁,你也才十几,我未曾想到你会懂这些,懂的让我觉得你像是活了很久的人了。”刘业看着那些奇特的符号,颇有些佩服感叹。
  
  “不是,我自小就学这些东西,活了没多少年,却学了大半生。”
  
  “是吗?”刘业狐疑一笑,乔家乃武将之家,没听说有教孩子们管账之才啊。
  
  “嗯。”
  
  “阿深,你以后还是要提防些,不能太过轻信人,攻心于计啊。”乔盛宁忍不住劝说。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一直相信以赤诚待人自然也能换来一片赤子之心。”刘业起兵造反,几次差点步入鬼门关,要不是那些兄弟们豁出命来,他早就不知尸埋何处。
  
  所以以诚待人,绝对轻易以恶揣摩人心是他坚持的信仰。
  
  “可是不是人人都能将心比心的。”
  
  “我何必要每个人的人心呢?”刘业叹道:“盛宁你看,我不疑人,所有我有老关,有你哥哥,还有你这群知己,即便有一众如陈林一样的臣子,这又有什么关系,他们有才能能够为我用,我不在意他们不就完了。”
  
  “而是若是我处处疑心,那么我就会失去你们,独行一人,这对于我而言即便是稳坐皇位也是件得不偿失的事情。”
  
  “阿深,你是否想过,倘若有人算计你的性命,算计你的江山呢?”想起刘平的种种预兆和金国最后的结局,乔盛宁忧心道。
  
  “黄公杀虎,却被白虎所杀,玩弄人心的人也终有一日会被人心玩弄。盛宁,我这个人是沙场里出来的,信神信命,我总认为人在做天在看,心怀叵测的人最后会得到他应有的下场。我只求自己这一辈子问心无愧,坦坦荡荡。”
  
  “刘业。”乔盛宁将手边的茶一股脑的灌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若是,我说我也是心怀叵测,算计人心的人呢?”
  
  刘业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他抿着唇笑道:“你不是,盛宁,你不是那样的人。”
  
  我是,甚至比你想象中的人还要可怕,还要精于此道。只是你这这里永远不会看到罢了。
  
  乔盛宁在心里默默的回。
  
  “时候不早了,我要走了,进宫前跟人约了今日午饭,不能再耽搁了。”乔盛宁看了看日头,估摸着是该走了。
  
  “不再坐一坐?”刘业依依不舍不挽留。
  
  “不坐了。”乔盛宁拒绝道:“碧血石的事情,还有这些亏空的数目我想一并查一查,这次出去可能十天半个月都回不来,陛下有事找我就先给我哥哥传个信儿。”
  
  “……好。你那伤再上两回药就好了,你别不当回事。”刘业说完,派了车马送乔盛宁出宫。
  
  少年的的背影渐行渐远,刘业站在长宁宫外目送乔盛宁离开,心中悠悠的郁结了一口闷气。
  
  “福禄,进来!”见乔盛宁已经出宫,刘业坐在长宁宫的内殿内,语气不善的唤了大太监福禄到跟前。
  
  “陛下?”
  
  “宫中大早上的在朕背后叽叽喳喳的议论些什么?!”自他下朝来,总是察觉到一些奇怪的目光。
  
  当然这些人藏的深,轻易发现不了。
  
  奈何他终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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