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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挤一挤就成。”乔盛宁小手一挥表示不用那么麻烦:“都是大老爷们,谁还在乎这个?”
“那你同我住一间。”乔守道道。
“啊……也行吧。”
见乔盛宁很是不情愿,想着两人饭桌上的对峙,刘业又看了看老关,老关这人今日喝多了酒必然打鼾,而此人鼾声如雷,乔盛宁眼见着又是个锦绣堆里长出来的公子哥儿,断然是睡不好。
“让他跟我住吧。”刘业说完看着乔盛宁道:“宁公子?”
“求之不得。”
乔盛宁乐的想原地跑圈,跟刘业共睡一床啊,这一趟宫出的值了!
“大爷……”老关担忧道。
“无妨。”刘业目光微滞,老关立马就懂了。
今天的乔盛宁可喝了不少祈春酒。
老关懂了,乔守道自然也懂了,懂了之后更是一夜睡不好,生怕乔盛宁说出什么不该说出的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过客”大大投出的地雷+1,营养液+5
“叶寒江”大大投出的营养液+5
这都是十一码字的动力吖,前几天太忙啦,今天还会更一章。
接档文《仙君嗑我上头》,专栏可见,求个预收~
下修界的沈公子根骨奇正,天姿独厚,传言他有一处不好,喜欢男子。
他娇藏的那个美人季舒,雪衣黑发,似若无骨,走几步便呼吸喘喘,眼飞斜红。
仙门中都笑沈公子好福气。
可是直到沈公子改邪归正移情女子,红妆铺了十里。
新娘子腰肢轻盈,却没等来夫君。
被绑到上修界仙尊府的冰床上的沈公子
“季舒?你的病好了?”
“我不是季舒。”
美人手持柳条一鞭子抽了上去。
沈公子疼了一夜,后来悠悠转醒,才想记起,那美人是修仙界的唯一的仙君,亦是他的师尊。
文案暂定。
第1章、酒后撒泼
第1章、酒后撒泼
祈春酒,也叫启唇酒,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这个酒太过猛烈醉人,酒量再好的人几杯下肚也会口吐真言。
今日席间他们让乔盛宁喝的就是此酒。一个人太有学问,名声太大通常是不好找不好见的。
不然也不会有三顾茅庐的故事流传后世。
若是你想找一个高人,还没有去找,他就立刻出现在面前,你还没有开口他就先有想要结交的意思,这是在太巧了些。
巧到让人怀疑这原本就是设计好的,另有图谋,这高人想必也不是什么真的高人。
席间乔盛宁说的话,刘业半信半疑,他要是那么容易就相信一个人,金国还没有立国他就死了,怎么可能活到现在,又怎么可能黄袍加身。
他是求贤若渴,但是他不蠢。
因而即便乔盛宁目光真挚,语句诚恳,对自己满是敬仰,言谈有理有据。
他还是不能够完全信他。
不信他自然还会要试探他。
乔守道倒是不知道给乔盛宁喝的是这个酒,席间他喝的本就少,何况,知道他认识乔盛宁,刘业有心防着他,给他倒的是其他的酒。
席间四人共饮,乔盛宁喝的最多。
能跟刘业同l房,乔盛宁乐的屁颠屁颠的跟在刘业身后,只觉得整个人兴奋到模糊。
客房不大,床更小,一人半的宽度,勉强能卧两个人。
他携着一身酒香,几分醉意。
“坐。”
刘业坐在案前,清冷的目光像是在打量他。
脚步一滞,若不是身着男装他险些恍惚以为是在宫里。
乔盛宁对着刘业坐下,眼皮沉重像是打架。
湖蓝的的外袍,银线的猛虎暗纹嗅着牡丹,他这外袍价值不菲,但是也就只有一身外袍。
既无金器头冠,也无荷包玉佩,黑色的长发也只是用同色的发带束了。
着实是有些奇怪。
“你叫什么?哪里人?来这里是为了谁?”刘业问道。
启唇酒喝的半醉,所问必答,所答必真。
“乔盛宁,梁国人,来这里是为了金国开国君王刘业。”
乔盛宁意志模糊,话语却很清楚。
果然是为了我,刘业目光骤冷,含了几分杀意,脑海中演出几种猜测。
他的右手已经搭在剑上。
剑鞘背着月色,冒着寒光。
“有备而来?”
“不是。”
乔盛宁原本没打算那老道士的香丸真的能将自己送到金国。
离魂附体什么的,只当是天方夜谭,谁知道那老道士有两把刷子还就真成了呢,就是把他穿成了他的后宫男l妃很是不好。
“那来金是何故?”刘业惜字如金。
“刘业乃我敬仰之人,念慕之人,我若是得幸见上一面了无遗憾。”乔盛宁双手合握抱在胸前,边点头边说。
醉成这个样子还不忘夸赞自己,想必说的是真话,刘业见所问与白日所说无异,将手放回原处,又问道:“你家中还有何人?”
“我上无父母,下无兄弟,家中只有我一人。”乔盛宁的确已经没有一母同胞的兄弟姊妹。
“你背后可有人指使?”
“有谁胆敢指使我?!”乔盛宁大喝一声拍案而起,面红耳赤的看着刘业。
看来是真醉了。
刘业疑虑见消,软了声音道:“一身酒味,去洗l洗。”
“你不跟我一起洗么?”乔盛宁显然是酒喝的多了,见刘业要走,坨红着一张小脸起身就拉住了刘业的衣袖。
“难不成你洗澡还要人伺l候?”刘业见他衣着华贵,一看就是娇养的公子哥儿,府中想必也是有大小奴仆前簇后拥,冷冷的问道。
乔盛宁又伸了一只手,改成双手拽着刘业的衣袖,握紧了不放手的摇了摇头。
“既然不是,那为何还拉着我?”
“可是我喝醉了啊……”乔盛宁的声音像是一声猫叫,在夜色的烛光下,他眼睛湿漉漉的发亮,细声撒娇道:“喝醉了的时候我一个洗澡洗不好,总是喜欢栽在水里,你难道就放心让我一个人去吗?”
这有什么不放心的,这么大的男孩子了,即便是扑进澡盆里,顶多就是多喝几口洗澡水。
“我们都是男子,一起洗澡也没什么的吧?”乔盛宁很是委屈道:“你还问了我那么多话,问完就不管了?”
“放手。”刘业一抬手一挥袖。
乔盛宁的手就从他衣袖上抛了下来,他木木的坐在那里整个人都呆了,双眼直直的看着刘业,像是要哭出来。
他长这么大,除了刘业从没人敢这么对他。
“不过是仗着我倾佩你!”乔盛宁委屈的哼道。
“嘀咕什么?”刘业起身往浴房走,见乔盛宁木讷低着头的站在原地,没好气的道:“还不跟上。”
乔盛宁反应过来,咧嘴傻笑,长腿一迈就快步跟上。
他跟在刘业身后,黑亮的双眼,瞬间清明。
一进房门他便觉得气愤不对,头渐昏沉,以己度人,他在帝王位置上时生性多疑,断不会一饭一酒就会轻信一个人。
他是这个样子,刘业必然也是这个样子。
只是他不知道刘业会怎么对付自己,怎么套自己的话。
他头昏脑胀,一时间想不到对策,只能在桌按下用力掐住自己的虎口,却听刘业清冷的声音问起自己的名字。
他浆糊似的闹到记忆残存,蓦然想起,以前在读金国史书记载的祈春酒。
当初读的时候只觉得此酒神奇,现在喝了才知道这酒虽然神奇,但是并非意志不可违,只要心有执念,解酒的速度也就快些。
借着酒意,乔盛宁一个箭步上前就要往澡盆里扑。
他被刘业拦腰截住。
手中的腰肢精瘦,堪比女子,有些熟悉。
“站好,别动。”
乔盛宁故意站的摇摇欲坠,他半眯着眼偷看刘业兀自烦恼。
伺l候人洗澡刘业也是第一次。
“手抬起来。”
乔盛宁双手展开,像是将整个人摊在刘业面前,一副任人宰l割的模样。
刘业囫囵的将乔盛宁的外袍解开,白l蛟似的身躯,是少年青涩稚嫩的模样。
乔盛宁向来脸皮很厚,他毫不避讳,甚至高高的仰起了头。
扑通一声,刘业直接将他扔进水里。
“自己洗。”
刘业目光一沉,还打量着诓自己,这酒早就醒了。
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没规矩不讲究,他抬脚走了出去。
不过借机搜了他的身,着实没有藏着什么暗器。
乔盛宁沉的水底,咕咚咕咚的吹了两个泡泡,自己被刘业看干净了,刘业但是没让自己看成。
他还打算研究一下,他那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是怎么就有疾了呢,跟自己有哪里不同了?
乔盛宁郁闷从水底浮出来,抬手有些失落的看着空空的手腕。
今天翻墙的时把女装的衣服存在了成衣铺里,手上用来拢头发的一条红珠串不知掉落在何处去了。
宫中的配饰都有标记,他怕被人发现不敢穿戴,唯有那串珠子,没记号他带了出来想着无聊的时候数着打发时间。
怎么就掉了呢?
咚咚咚!房外有人敲门。
“宁先生住在这里么?”是个姑娘家的声音,年纪不大。
刘业朝着里面看了几眼,见里面那人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是,何事?”
“找宁先生有几句话说。”语气中透着几分雀跃,门外有几点足声来回。
多半是少女怀春。
长的好看的男子太招女子,刘业将手中的书翻了一页,突然想到了弟弟刘平。
这乔盛宁生的比平儿还要标致俊俏,年纪也是差不多大小。
平儿这时候多半已经到军营了。
刘业将书合上,瞧乔盛宁颇有些瞧弟弟的意思,又想到刘平不在身边,望他也能有个人照顾。
“他正忙,若不是要紧的话,我可以替你传一传。”
“那不必了,我待会再来。”
姑娘的移步要走,想着一会又要来。
“你等一灯,我去叫他。”
刘业烦躁的起身,走到浴室门前,用力的敲了几下。
“我就好了。”
“有人找你。”
“啊?”乔盛宁正勾着衣带,见刘业敲的急,衣裳也未穿好,直接将门打开,他赤l着的胸膛微红挂着几滴水珠,他大大咧咧的揉着湿发茫然问道:“你说什么?”
“有个姑娘找你。”刘业指尖一挑,将他衣衫两边的带子在胸l前系了个结,道:“宁公子出去吧。”
姑娘,什么姑娘?
乔盛宁站在门口目光询问。
“你